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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闇帝的眷宠(卷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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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唉,其实也没什么好讶异的,因为众人只要看清拉他手的是何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站在他身旁的正是已经名噪天下的并州纯水,鸳纯水,试问,只要是她,谁又敢说闇帝的举止有何“失常”?
  因为只要扯上她,这不正常就是正常啊!
  众人只能兴味又好奇的远观注意着这对天朝名人,今日有幸两人一同光临东市,不知所为何事?
  “爷,您瞧,这是著名的‘天律名琴’吗?”鸳纯水在一间古乐铺子前停了下来,拉着身旁的男人兴奋的问。
  男子气质清逸中带着邪逆,但此刻目光却显得宠溺。“是啊,喜欢就进去瞧瞧吧。”
  搂着腰肢,他将她带进铺里。
  此举让众人猜测,原来公孙大人是专程带着爱妾上街来游乐的。
  铺主一见这对尊贵之人进铺,登时喜上眉梢,立即由内堂冲出相迎。“大人光临,小铺真是蓬华生辉,蓬华生辉啊!”想不到今日能得幸见到这位大人物,他要发了,卯足劲,大力讨好。
  可惜只得公孙谋冷冷一瞥,但他已心满意足,大人今天心情不错,这才赏他一眼,深知若是一般时候,可是连这一眼都不可得啊。
  他更加欣喜的伺候着。
  “你是铺主吗?”鸳纯水礼貌笑问。
  “是是是,小的正是铺主。”他忙哈腰应声。
  “那琴可否让我瞧瞧?”她指着架上的天律名琴。
  “行,当然行。”他赶紧取来名琴恭谨的呈上。
  “哇,爷,这琴真美。”她抚着优美的琴身,爱不释手。
  “喜欢就带走吧。”公孙谋见她开心,心下也柔软起来。
  “嗯,铺主,请问这需要多少钱?”她笑着问。
  “姑娘好眼力,这天律名琴已是百年古琴,价值不菲,需要一千六百两银子。”
  “什么,一千六百两银子,这么贵?!”她吃惊的放下名琴。
  “姑娘,这……”铺主小心的看向公孙谋,别连大人也嫌贵,对他心生不满,这可就不妙了。
  “爷,这太贵了,我不买了,咱们走吧!”她一听东西要千两多,立即拉了人要走。
  公孙谋没多说什么,只朝身后的尚涌看上一眼,尚涌便知大人的意思了。
  就这样,她拉着他在街市里东逛西逛,相中东西必定停下脚步询问一番,东西便宜合理她便带走,认为太贵的她就放下,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真正指名要买的东西不过三、四样,为何尚涌身后帮忙拿东西的几位侍从手上,已捧满了十七、八样包装精美的东西?
  “爷,我有买这么多东西吗?”在东市著名的酒楼午膳时,她不禁奇怪的问。
  “没有。”
  “那为什么尚涌的手下扛了这么多东西?”
  “那是本官买的。”他淡然回答。
  “您买的?何时?我怎么不记得您有开口要过什么东西?”她更加奇怪了。
  “本官买东西何须开口。”他笑说。
  “咦?真神,买东西不必开口,这怎么可能?您又在唬弄我了!”她不满的怒视。
  他宠爱的……无视她的怒意。
  鸳纯水无奈的收回视线。“罢了,您就是这么令人难搞,对了,咱们什么时候上安国相王府去谢这蚕梅之礼?”她突然想起的说。
  他抿了下嘴。“不用去了,本官已经代你谢过了。”
  “谢过了?何时?我怎么都不知道。”她一脸讶异。
  “李隆基本官已经将他由潞州调回长安了,他老子李旦也无须流放了。”
  “欸?这什么意思?这算是谢礼?”
  “几颗蚕梅换几条命,这礼难道还不够大?”公孙谋冷哼。
  她越发糊涂了,怎么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爷,总之您的意思是,这礼您已代我谢过,要我别再放在心上了,是这样的吗?”她只能这么问。
  公孙谋瞪了她一眼。“没错。”
  她吐了吐小舌头。爷真是怪,难道自己无意间又坏了他什么乐子不成?
  干脆安静的吃着她最喜爱的脆肉,这道菜是羊肉用细火慢炸而成,肉质十分酥脆,因而称为脆肉。
  不一会,尚涌向他俯身禀报些事,他脸色多了些不耐。“知道了,另辟一张桌子让她候着,别打搅水儿用餐,本官这就移驾。”
  “是。”尚涌领命而去。
  “爷,谁找您?”她忍不住放下筷子问。
  “安乐公主。”
  “是她?她找您做什么?”一提到这位公主,她不禁打哆嗦,想当初这位公主可是让她吃尽苦头的凌虐她,可她人不是在洛阳吗,怎么也来长安了?
  “还不是为了……你以为她又想缠着本官娶她?你紧张吗?”他眼神一转,故意逗弄起她来。
  “您!”鸳纯水红着脸,一脸的恼。
  他的笑容扩得更大。“别胡思乱想,你先用膳,本官去应付一下,一会就回来。”
  他起身移向酒楼另一端的包厢内,留下她食不知味、惴惴不安的瞪着他的背影瞧。
  这位公主千里迢迢追来长安,又想做什么?
  “公主真是神通广大,连本官的行踪您都有办法得知?”公孙谋一落坐后就冷嘲的斜睨。
  “这么久不见,难道大人都没有想起过本公主吗?”安乐公主哪管他疏冷的态度,迳自厚颜的问。
  “没有。”他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她气结,早知道答案是如此,她仍忍不住光火。
  “公主如果此番来找本官是要说这些无聊事,那恕本官无礼了,水儿还等着本官用膳,本官就不久留了。”他起身要走。
  “等等,不许走。”她心急的拉住他,好不容易把他从鸳纯水身边拉来,怎能让他这么快就又回到那丫头身边。
  公孙谋冷瞅着她拉着自己不放的手。“公主还有话要说?”
  “呃……对,本公主话还没说完,请人人再留一会。”为了留下人,她只得低声下气的说。
  他挑了挑眉,这才又坐下,她欣喜,将手收回。“大人,安乐好久没见到您了,有很多话想对您说。”她露出一脸的倾慕。
  “喔?可惜本官没有这么多时间听你说呢。”他冷冷回绝。
  安乐公主脸色一变。“大人,安乐现在已不是一般的公主了,是当朝皇上的爱女,母后甚至说我将来也可以继承天下,成为继则天先皇后的另一位女皇帝。”她骄傲得意的道。
  “是吗?”他听得兴趣缺缺,摇着羽扇注意着远桌独自用膳的小女人的一举一动,瞧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菜,目光频频向他这儿望来,似乎挺不安于他与公主相处这件事,他将表情隐藏在羽扇之下,但眼角似乎隐隐的露出笑痕。
  瞧来瞧去,他还是对自家小虫子感到兴趣。
  沿着他的视线望去,她不禁大为恼火,难道连这么一点注意力公孙谋都不肯给她!
  “大人!”硬是要唤回他的注意力。
  他不悦的皱眉,耐性将尽。“公主有什么话一次说足,别再绕圈子了!”他不耐烦的说。
  “你!好,本公主就一次说了,大人娶我吧,只要娶了我,这李家天下也是大人的了,将来您管起朝政来,就更加名正言顺,不会再有人说您窃了朝政,把玩李武两家人的天下。”她终于说明来意。
  放下羽扇,公孙谋的目光清冷了起来。“公主还不死心,还想自己跳进本官手中,让本官玩弄操控?”记得先前他由她身上骗取血滴子让水儿服下后,就曾大大恫吓过她,吓得她不敢再提想嫁进公孙府的事,怎么事隔没多久,这女人又想找死了?
  “我……”她也想起他曾说过要玩死她的话,脸色不禁惨白,但还是硬咬着牙道:“我不怕,安乐甘愿成为您玩乐的虫子。”
  他倏眯起俊眸。“你可能忘了,本官的虫子这世上只有一条,旁人可能代替不了,也没资格称作虫子!”
  敢情她连虫子都不够格?骄蛮如她当下要翻脸了,但是目光一对上他残佞的双眸,这火气又硬是按捺下来。“安乐愿意与鸳纯水一起伺候您,不分大小。”她退一步委屈的说。
  微睁开眼,半晌后,公孙谋嘴角微扬。“你母亲韦皇后教你这么说的?”他了然的问,推测连韦皇后也来到长安了。
  “您怎么知道?”
  “哼,公主目中无人、骄蛮无礼,若无人指点,怎可能愿意屈就。”
  她再次气得跳脚。“大人,就算是母后教的又如何,本公主愿意屈就,只要您肯助母后登基,将来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她诱之以利。
  “天下?”扯了扯嘴角,他一脸的不屑一顾。“公主可能忘了,这天下是本官给你父皇的,你说,若本官想取回来,你父皇能不给吗?你母后又能做得了效法则天先皇的春秋大梦吗?”
  公乐公主涨红了脸。“……尽管您说的都没错,但是您毕竟不是李家人,就算取得天下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会遭天下人唾弃的。”她握拳说。
  “你说这话就更好笑了,本官是什么人?曾几何时担心过天下人的想法?你以此威胁本官,本官只能说,你与你母亲一样真是天真到蠢啊!”
  “你……”遭到羞辱,不,是自取其辱,她气愤得张口说不出话来。
  “哼!”他已懒得再多言,起身拂袖而去。
  “就是她,就是她!”
  “她就是公孙大人的爱妾鸳纯水?”
  公孙谋离桌后,鸳纯水食着碗里的东西,忽然发现有不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这会一对姐妹就站在不远处,公然小声讨论起来,但是所有话语还是一句不漏的被她听进耳里。
  “妹妹,不是的,听说公孙大人虽然宠她,但是她还不过是个小婢,连姬妾都称不上,对外大伙还是称呼她姑娘,这公孙大人似乎还无意要将她扶正。”
  “喔,莫非大人另有打算,想将正位留给某人?”
  “天知道,说不定大人想娶个姓李的人,最好还是个公主,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掌理天下。”
  “有可能,公孙大人的心思机巧多变,搞不好真有此打算。”
  “嗯,儿女私情还是不及天下为重,就可怜了鸳姑娘要委屈一下,无名无份的过日子了……”姐妹俩说得口沬横飞,末了还同情起鸳纯水来。
  “姑娘,我去赶人。”尚涌瞧见鸳纯水表情不对,连碗筷都放下了,暗恼的道。
  这些人见主子不在,就胆子大了的往姑娘这儿望来,这也罢了,但她们竟还敢嘴碎的胡说些话,影响了姑娘用膳的心情,大人要知道不发火才怪!
  “不必,随她们说去,我别听就是了。”她勉强的笑。
  “可是——”
  “无妨的,别又多事了。”她阻止尚涌,生怕待会惊动到某人,事情又大条了。
  “是。”见她坚持,他只好退下。
  “姐姐,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无名无份的跟着一个男人,这岂不很没有保障?”
  那对姐妹又继续说。
  “是啊,只有傻女人才会不计较名分的。”
  “但是这姑娘受到天下第一人的极宠啊,这还不够吗?”
  “……就看人家怎么想喽。”
  鸳纯水蓦地胸口有些急促,微喘,脸色也变了。
  “姑娘,您怎么了?”尚涌发现后大惊失色。
  “我……”
  “怎么了?”公孙谋适时回来。
  “大人,姑娘她……”尚涌紧张不已。
  “我没事,只是方才吃东西时有些噎到微喘罢了。”她恢复后赶紧解释。
  “喘?”见她面容微微泛白,公孙谋剑眉高扬。
  尚涌心惊转身,那对碎嘴的姐妹花已然不见了。
  第六章
  室内岑寂。
  “说吧,一切可正常?”公孙谋双手负背的问。
  “大人,鸳姑娘出现胸闷现象,小人担心……”大夫紧绷着身子躬身。
  “担心什么?”
  “担心姑娘的心绞症有复发的迹象。”
  “不是服用过血滴子了?”他眉峰深纠。
  “没错,血滴子是具有神效,也确实曾经治好姑娘的病,只可惜姑娘经过鬼窟的大劫后,可能……”
  “可能什么?一次说清楚!”他面目可怕,人也严峻了起来。
  “小人……要说的是,以姑娘的身子以后恐怕不适合……”
  他铁青了脸,紧握腰际的坠饰,旋过身,快步而去。
  鸳纯水在睡梦中被一股力道惊醒,痛!
  是谁紧紧扣住她的腰,紧得她几乎不能喘息?
  睁眼转首才发现是身旁的男人用力环抱住她,似乎怕她消失般的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忍不住藉由窗棂外头射进来的月光静静的盯着他。
  睡眠中的他看似无害,但她清楚得很,这男人清醒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危险,但这危险的男人却永远不可能伤害她,这点她再也不会怀疑。
  只是,这家伙似乎……
  自从她由鬼窟回来后,她受惊的身心已逐渐恢复,可他却像是有什么事令他极度不快,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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