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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千年恋石-第40章

小说: 千年恋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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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也独自上了路,路途虽遥远,但却没有了太多的艰险,去楼兰城的路要路过幸福村,望着早已在大火中化为灰烬的村子,释也停下久久望着,天空飘下细雨,脑海中浮现着自己与玉溪曾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回想着两兄妹凄美的爱情故事,慢慢的有闪现出邪恶的玉溪模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深夜,雨停下,点点星光在夜空闪现,释也抬头,望着明亮的天启星。

整个楼兰城在烈火与冰雪中震颤,不过数日雪女和烈焰已攻到了楼兰城下!

王宫上空弥漫起浓浓的黑色云雾,雷鸣电闪,大地在狂风中震颤,大殿内,玉溪坐于宝座之上,神色却异常的平静,嘴角依旧是那邪恶的笑,殿下,小樱卡索静静的守在一旁,殿内死寂的令人恐惧,兵临城下玉溪却如此的镇定,不知她又要带来什么灾难。

冰雪漫天,烈焰燃烧,邪恶的黑色雾气遮蔽了天空,电光飞旋,玉溪、雪女、烈焰展开大战,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三天三夜三百回合,雪女和烈焰合力仍不是玉溪的对手,败下阵来,旷世大起义就这样被镇压下来。

两人被玉溪施法囚禁在天台之上,他要的不是他们两人,她要引出释也!玉溪走到雪女面前,两人相视却什么也没说,大家心里明白,因为她们都曾爱上了同一个人。

释也依旧赶着路,一路走来他又冲走过许多曾和玉溪一起走过的地方,那里还存留着两人的回忆或是开心或是痛苦,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停下来,静静的站在那望着虚幻的画面重现,眼中涌出深深的哀伤。

大殿之上,在烈焰上空雨水还未落下就被那炙热的温度融化蒸发,而在雪女的上空,雨滴却凝结成漫天的飞雪伤感的飘落。

终于释也站在了楼兰城门,天空阴沉,因大战而残破的城门没有一人守护,寒鸦悲鸣,地上沾满血迹,尸体早已被战火化为了灰烬,只剩下断剑残枪冷冷的伫立在那里,紧闭起双眼,脑海中闪现着那残酷的血腥画面,泪水滑落眼角,滴在脚下沾满鲜血的大地上,开出片片血红的花,花瓣随风漫天飞旋,城中也早已满目疮痍,人烟已尽,到处都燃着孤独的火种,街上满是沾满血色的冰凌,释也不敢相信这里就是那个曾经繁盛的楼兰城。

穿越过死寂而残破的大道,释也站在了大殿的天台外,玉溪静静的站在那,双眼微闭,邪恶的黑色雾气环绕着她飞旋,小樱,卡索守在她的身后,雪女,烈焰被困在光罩之中,阴沉的天空下,释也站在玉溪面前,两人相视,沉默!

“你还是来了。”玉溪道,“不怕死吗?还是你真的想死在我手里!”她一声冷笑。

释也眼中满是哀伤,沉默片刻,“我来,只是要让你知道,你所做的,终有一天会后悔!”

“可笑,我是世界的主宰,整个天下有谁能让我后悔?”说着,天空浓云滚滚,电光飞旋。

“当然有,那就是你的命运!”释也说道,“命运是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也只不过是在受命运摆布而已!”

玉溪大怒,一道光束穿透释也的胸膛,将他击倒在地,嘴角流出鲜红的血。

“看到了吗,强大的我,渺小的你,如果真的有命运,那你的命运就是死在我手里!”玉溪冷笑道,黑气飞旋。

释也艰难的站起身,轻擦掉嘴角的血,“如果我的命运是死,我无法逃避,只是让我死的那个人,不会是你!”望着玉溪,他说。

“好本座就证明给你看,看看你究竟会不会死在我手里!”说着,天空浓云翻滚,雷鸣电闪,有一道光束射出。

“释也!”小樱呼喊着,跑过去用身体挡在了释也面前,光束穿透两个人的身体,小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释也却承受不住如此的重击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胸膛溢出的血流淌在地面,慢慢汇聚渗入泥土······

望着这一切,玉溪突然沉默下来,看着释也的鲜血在地上静静的流淌,停住半空的手慢慢放下,为什么我不敢在下手,不他一定要死!玉溪心中痛苦的挣扎着。

鲜血流淌慢慢渗入泥土,浓雾突然消散,时间似乎开始凝固,一切都被定格,只有释也的鲜血依旧在流淌,渗入泥土,阳光照射在释也身上,一股神秘的力量将他托起悬浮于半空,身体发出点点星光,大地开始剧烈的颤动,震开一条巨大的裂缝,裂缝中发出耀眼的红光,天空瞬间被映成赤红色,似乎燃烧起烈火,慢慢的一把通体赤红的剑从裂缝中升起,悬浮在释也面前,发出赤红色的光,萦绕着释也飞旋,又慢慢融入他的体内。

待红光完全消融于释也的体内,他睁开眼,眼中是赤红色的火焰,张开双臂,紧紧握起拳头,仰头大叫一声,巨大的吼声似乎欲使乾坤颠倒,待一切归于平静,天空变得空明,大地也愈合了裂缝,小樱卡索起身,雪女烈焰的困罩消失无踪,释也和玉溪相视站立,紫光环绕着玉溪飞旋,释也手中紧握着一把赤红色的剑!

“——天凌剑!”玉溪道!

“你还记的!”释也说。

——画面穿越回到千年前,那是一个恐怖的战国年代,天下分有大大小小数千个国家,那是没有百姓,不分男女,每一个人都是一名战士,为了自己而战,而来国家而战,数千万战士的鲜血将天地都染成了赤红色,那时除了刀剑冷冷的声响,厮杀和呐喊,已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血流成河,尸堆成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恶狼仰天哀号,幽冥的夜空不见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残月高悬,洒下苍凉的光,映照着这个恐怖的大地。

数百年后,残酷的征战兼并数千国家变成几百,几十,最后只剩下几个,其中实力强大的当属西方的魔族,东方的凯撒,还有知晓天命的天机族人,天机族无意与世争霸,他们安居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守护着族人的秘密,魔族邪恶凶残不断侵扰着凯撒国和天机族人,由于魔族太强大,凯撒国人和天机族结成联盟共同对敌,但仍无法克制住魔族洪水猛兽般的侵袭,最终,天机族人难逃厄运,被魔族覆灭,但仅剩的两国也遭重创,元气大伤,暂无力相抗。

就这样维持了数十年的和平,但那几日,每到夜晚,高悬的圆月会慢慢变的残缺,知道消失,就像被猎狗吃掉一样,因此,凯撒国人称这种现象作“天狗食月”,起初,他们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举国上下都沉浸在不安与恐惧之中,凯撒国王离洛,三十岁即位,是凯撒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王,也是最伟大的王,在位十年,他使凯撒国达到了顶峰,手中的那把通体赤红的天凌剑乃是天下第一神器,上面沾满无数魔人的鲜血,天狗食月是他一次次梦到的画面,深知这定是不祥之兆,于是,他命占星师在观星台占算,七七四十九日得到结果,天狗食月意味着魔族又要入侵,而且将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大灾难!

在西方的魔域,邪恶的黑色雾气笼罩在上空,百万魔人大军手持大刀巨斧向着东方仰天长啸,大殿之上魔族有史以来最邪恶最强大的魔尊刑天,他曾是魔尊第九子,杀死自己共十二位兄弟还有自己的父王多的王位,继任魔族新任魔尊,传说他吃掉了自己十二位兄弟和父王的心,拥有了无比强大的力量,在他的统治之下,魔尊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国家,与东方凯撒国并立于世,他并不满足于现状,有着更大的野心,他要的是整个天下,邪恶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东方,他的爪牙就要伸向那里!

天空浓云翻滚,大地开始颤抖,魔族凶残的铁蹄终于还是踏进了凯撒国这片安静而美丽的土地,冷冷的刀剑迸发出冷冷的声响,厮杀怒吼久久回荡在苍凉的天空,鲜血染红了大地,战火燃烧着天,凯撒国人誓死保卫自己的家园,国王离洛与魔尊刑天也展开一场旷世大战,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三百回合胜负未分,但两人都已伤痕累累,内脏俱损,筋脉尽断,决定胜负只剩下最后的一击。

那是一个苍凉的夜色,寒风撩动着两人零乱的发,他们像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已整整三天三夜,残破的月发出冷冷的光,映照着两人布满血痕的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离洛的鲜血流淌在闪耀着赤红色光的天凌剑上,邪恶的黑色气团环绕着刑天飞旋,残月慢慢变圆,将幽冥的夜空照亮,就在月满的那一瞬间,天凌剑刺破了刑天的胸膛,刑天倒在了剑下,离洛也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他用自己的血化为了一道咒印将魔族永远的封印在了魔域那个阴暗的世界,冷冷的月光下,刑天慢慢消散,但他的心却不死不灭,这颗心就是此后魔族传说中的魔心,而那一夜,这颗魔心和天凌剑从此消失了踪迹······

释也手中的天凌剑闪着赤红色的光,邪恶的黑色气团环绕着玉溪飞旋,两人目光交织,风气云涌,千年后魔心与天凌剑再次相遇,释也和玉溪的爱恨也终将有了结局,可是他们的宿命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大战后两人仍没有分出胜负,紧握天凌剑的手不住的颤抖,鲜血在剑神身上流淌,闪着赤红色的光,玉溪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嘴角流着黑色的血,心在剧烈的痛着,仿佛那颗魔心就要穿破她的胸膛,那邪恶的黑气愈加的浓烈不受控制,时而收缩时而膨胀,玉溪痛苦的挣扎起来,拼命的撕扯着胸口。

释也不安是望着,内心同样做着痛苦的挣扎,快去救她!你说过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告诉着自己,不能,她是魔头,会危害整个天下,让她去死!心中另一个声音也在说着,释也真的不知该如何。

救还是不救,手中的天凌剑掉落,再次融入了泥土,头脑一阵眩晕,痛苦的释也紧闭着双眼,脑海中似乎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慢慢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是那次在王宫雪女,烈焰与众魔人大战的画面,冰火中玉溪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胸口,嘴角咬出血,释也和她紧紧相拥,他尽力让玉溪平静,烈火侵蚀着两人的身体,但那灼痛却远不比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在痛苦中挣扎的心痛,那时的玉溪紧咬住释也的手臂,鲜血不住的滑落,在地上开出片片血花。

这些画面是释也遗忘的记忆,眼前的场景又让他想起,望着痛苦挣扎的玉溪,释也还是冲了过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尽力让她平静,就像曾经那样,将自己的手臂被玉溪咬在嘴中,鲜血不住的滑落,在地上开出片片血花。

释也身上的红光和玉溪身上的黑气不断的相互交织碰撞,两股无法交融的巨大力量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大地在剧烈的震动,一声巨响,红光与黑气交织的球爆裂开来,一切都陷入沉寂······

当释也慢慢睁开眼睛,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闪动。

“你醒了!”那人温柔道,声音就像春日溪水般轻柔,令人心醉。

释也轻柔双眼,才看清眼前是一位陌生的白衣女子,绝美的面容,还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女子温柔的轻拭着释也额上的汗水,嘴角扬着迷人的笑。

“这是哪里?”释也环视四周,眼前是一个简答但却温馨的茅草屋。

“这里叫做天尽头!”女子轻声回答。

“天尽头?我怎么会到这里!”释也感觉头脑一阵眩晕。

女子没有回答,端起水盆转身出了屋,起身,释也来到屋外,又被眼前奇幻的景色惊住,蔚蓝的天空悬挂着一道巨大的彩虹,欢快的白鹤在头上飞过,青山秀水,不远处一个巨大的瀑布似从天而降,形成一道巨大的水幕,但落地却没有任何的声响,瀑布下因水的冲蚀形成一个湖,湖外延伸出一条河,河流歪歪曲曲伸向远处消失在群山之间,这里还有各色的鲜花,自己都叫不出名字,微风如温柔的手轻抚着释也的脸颊,蝴蝶翩飞,花香四溢,宛若人间仙境!

那女子端着木盆走到湖边换洗手帕,清澈的湖水在她纤细的之间划动,微风撩动着她长长的发,释也清晰的闻的到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怡人清香,走了过去,并没有打扰女子而是站在湖边静静的看着,就像欣赏一道迷人的风景,湖水倒影出女子的身影,轻柔的惹人怜爱。

释也将手轻轻的伸入湖水中,欲轻抚湖水中女子美丽的面容,可指尖刚触碰的水面,湖水泛起涟漪,使画面模糊,释也忙将手收回,待湖面平静,女子美丽的身影又倒映在湖面惹人怜爱,这次释也再也不敢去伸手触碰,静静的守在一旁,望着女子涣洗手帕那柔美身姿,就这样一直望着,释也一时忘记了自己心中那诸多的疑惑!

两人坐在柔软的草坪上释也仍以他惯有的方式头枕双臂仰望着空明的天,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还有那怡人的花香,此刻的他觉得似乎身上曾背有重重的负担,压得他好累,而今倒有一种如释重负的之感,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舒爽,女子静静的坐在一旁,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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