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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异世龙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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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微微皱眉,正自不解,忽听唐雪在前面拍手欢叫:“好耶,爷爷要使出真本领了。爷爷加油!”

情势急转 (4)

杨天行不禁望向斗技场,烟尘滚滚中,只能听到轰鸣的战斗之声。心下不觉骇然:“还是小看了这老头儿,气势凝散到能引动天象变化,相当了不起啊!”

就在这时,一朵鹅毛雪花悠悠荡荡的从天际飘下,随后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如梨花乱舞,满空柳絮。原本清风明畅的阳春时节,顷刻间天日暗换,变作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忽然一道清啸从斗技场中传出,能量波涟漪似的荡开,所有的烟尘猛一震颤间,扑簌簌散去。观众中登时发出一阵阵惊呼之声,杨天行也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只见斗技场已面目全非,几乎削减了三米有余,雪花潇潇洒洒,一朵洁净艳丽的梅花缓缓绽放。这梅花呈淡黄透明色,舒放之初只有脸盆大小,异香缭绕,随风氤氲;当完全绽放时,便如一株百年桧柏大小,迎风冉冉,皎若柠檬蝉翼。

唐福站在梅花中心,双手以梅花印结动,瘦弱的身躯犹如铁打的桩,定在当地,任风雪连天,自岿然不动。忽然,唐福逆风而扑,四肢着地,梅花的花瓣宛如一片片旗帜,猎猎翻滚,四周飘散出的能量竟逐渐化作一只雪白的狐狸。

唐福低喝一声,目光一凝。那雪狐影子在飞雪中缓缓地转动碧绿的瞳孔,白震远不禁打了个寒噤。只觉这影子狐狸中,竟蕴含一股凌寒冷傲,铁骨冰心之意,心下警惕。

抬头望着眼前巨大的,似狐狸又似梅花的能量影子,白震远狂笑道:“以幻术惑人,不过如此。”挥月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弯弧,前前进进,左左右右,恍恍惚惚的向着唐福急掠过去。拈风之精髓,展露无遗。

唐福冷哼一声,左手向着剑气斜斜的一抓,五道劲气便如五道匕首的锋刃呈平行排列,直迎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激起了漫天大雪,狐尾猛地一摆下,唐福的身体嗖的一声,在刹那间窜了出去。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狐狸,以四肢上下纵跃,左右腾挪,竟比他两腿走路时要快上近一倍。

白震远速度原跟他差不多,此刻顿感压力。只觉眼前影子晃动,唐福已从眼前到了左面,再一晃间又不知所踪。他不时地举剑接挡攻击,感到剑上传来的反震力道越来越强,好几次都险些拿不住,心头这才暗惊:“这老头儿以一本残缺不全的‘百花乾坤经’,练出这种程度的‘梅花苍雪狐’,确实有独到之处。不过想以这点门道胜你白爷爷,却是痴人说梦。”

白震远忽然仰天长啸,一股白芒自他嘴中喷出,音波迅速的扩散出去,整个天地猛地为之一颤,纷纷密密的雪花逐渐变少,竟停住了。彤云翻滚,大雪虽停,四周仍昏暗冥冥,气候也十分寒冷。白震远大笑,大踏步前迎,忽然身剑合一,如电般激窜出去。

情势急转 (5)

元气喷吐,剑气化作团团凛冽的雾气。光影绰绰中,凌厉的交织在一起,突地剑斜猛削,一阵飓风凭空而起,那些白雾向四周铺天盖地卷动笼罩过去,很快就将整个斗技场罩住。这一次,他也已用上了真正的实力。

这些白雾并非真的雾,而是蕴含着极其凌厉杀机的剑气凝成的液态,每一个雾点都可取人性命。如此大范围无分别的攻击,唐福的速度优势立时专为鸡肋。若在未得杨天行指点之前,这一招他抵抗的十分勉强,可是现在,他已有了计较。



    唐福身体在原地飞快地旋转,旋转的同时,双爪急速挥出,气劲化作一道光网,将他层层密密的包裹,那些白雾向他潮涌,竟似如泥流入海,消失无踪,有的直接被反弹回去,所有雾气无不铩羽而归。

白震远吃了一惊,寻思:“唐家武技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一招?老夫竟从未所知。”他久战不下,心中暴躁,怒火直腾,喝道:“休得猖狂,待老夫破你的乌龟壳。”

他举起挥月剑,雾气开始疯狂的涌动,快速向着他的剑尖聚集而去。没过多久,雾气已凝缩成了固态小球。小球外表的雾气像火一样熊熊的燃烧,在阳光的照耀下,倒似是一个雪球,放在高温下暴晒,液化了四周的空气。

一股惊人的凌厉气息从圆球尖端散发出来,不单唐福,连在场的观众,霎时间都感到身上的汗毛如豪猪的钢刺,根根倒竖。

白震远的修为何其精纯,他把所有的力量和攻击全部凝缩到了一个点。在如此凌厉的攻击下,整个白石城恐怕都无人能敌,除非唐福能以极快的速度避开,否则他的防护网将会摧枯拉朽般被硬生生的破开。

唐福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一招实难招架,正自惶急暗叹之际,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大喝声传来:“白前洗,趁着咱们两家老爷子如此雅兴,我们子辈何不也上来较量一番?”

所有人都转头看去,只见唐中盛一身软甲,手提一把钢刀,飞跃上了隔壁的斗技场。‘当’的一声,钢刀在护心镜上一敲,横指白前洗。

除了杨天行和三少爷相视一笑,所有人都大出意料之外,包括唐家的人,也愕然不解。只有唐泽之目光闪动,皱眉不语。

这时有人大声附和道:“好啊,唐老爷子与白老爷子切磋,唐家主和白家主也趁兴来一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热闹看,大家当然推波助澜。

白前洗握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修为才丁柔巅峰,而唐中盛却已达到戊盛前期之境。白家的功法乃是黄玉士功法,比唐家功法胜上一筹,但唐中盛在武技领悟上也比他强上一筹,因而固然有功法的优势,较量起来,终究是输面较大。

情势急转 (6)

白震远皱了皱眉,他虽然暴躁,却并不笨,立时明白唐家围魏救赵之计。登时大怒,破口大骂:“唐家一群卑鄙小人,唐福老儿,纳命来。”

浑身气势迸然爆发,剑锋斜指唐福,正打算一举杀人,唐中盛叫道:“白前洗,你身为一族之长,居然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可见白家的人都是如此。”

“不错,白家的人沽名钓誉,贪生怕死,可笑之极。”

“白震远就欺软怕硬,他的子孙当然都是一丘之貉,身在狼穴,哪里能有幸免的?”

“白家仗势欺人,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你们说,白石城上下老小谁不明白?煌煌天威,早已视之寻常了。”

“听说前阵子白家的少主人白凌在街头调戏姑娘,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花坊的姑娘在灵神脚下尝新鲜。此事当真大胆无行之极,唉,死的好,死的妙!”

四周人群中,不断有人趁势对着白家的人指指点点,大肆口舌。白家虽然未必如这些‘托’所说的那么不堪,但平时作威作福的毕竟是有,受过白家气的也绝不少。此刻被这些‘托’的带动,全场立时掀起一阵□□白家的大潮。

肖陈楚三家的人对视一眼,各自了然一笑,在三位家主轻轻挥手下,家族队伍中立时有不少人离去。他们离去后不久,声讨白家的气势就更壮了。

在他们看来,白震远最好把唐福杀了,唐中盛最好把白前洗杀了。尤其是唐福,唐福一死,唐家无人坐镇,那时候……

当然,如果现在先把白家给灭了,他们也绝不会介意的。

“放你奶奶的屁,气煞我也!”白震远是直肠子,见群众□□之声如此猛恶,直气的脸如红枣,浑身发抖,剑都拿不稳。若不是此刻正是斗技场,一出场就判输的话,他恐怕早已忍不住冲下去大杀一番了。

白家众人各个脸上铁青,有的平时确实做过坏事的,则暗暗低下头。

唐中盛眼看效果逐渐出现,大喜,叫道:“白前洗,大丈夫生死一线,何足挂齿?你如今龟缩不出,不但将白家名誉推入万劫不复,还让你全族蒙羞,白老爷子也抬不起头来,你果真忍心?”话一说完,四周登时有人推波附和。

“你……”白前洗原是邪道中人,后来改过从善,脾性毕竟改不了阴骘。如今一看这声势,他哪有不明之理?但身为一族之长,举动之间系全族声誉,明知这是圈套,也不得不冒险而行。寻思:“姑且上去与他比试,谅他一时半刻也奈何不得我。只需父亲将唐福杀了,我自行认输便是,这与白家声誉无损。”

打定主意,站起身,拱手道:“既然唐家主有如此雅兴,在下唯有舍命陪君子了。此场比试只系个人切磋,与家族毫无关系。”当即轻身一跃,上了斗技场。

他拉开架势,转头叫道:“爹爹,你自行全力施为,不必管我。”

白震远怒道:“放你娘的屁,凌儿死了,你再死了,我白震远威震白石城这么多年,岂不是断子绝孙?”想起大好形势,本可一举杀了唐福,覆灭唐家,报孙儿之仇。岂料中途出变,形格势禁,堂堂白石城第一高手竟处处受制,心中怒火直烧脑门,几欲要控制不住。

白前洗苦笑道:“孩儿虽未必能胜了唐家主,却也未必能输。”

在白震远心里,只要站在了斗技场上,战死无悔,决不容中途退缩,哪里有他儿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如今一看白前洗站在台上,就想自己今日若是杀了唐福,唐中盛势必也要杀了白前洗。众目睽睽下斗战擂台,他不能上去帮忙,爱子心切,怎能置儿子于死地?

他越想越愤怒,豁然转身,指着唐福骂道:“老匹夫,以前还重你是个人物,岂料竟如此阴损狡诈。你逃得了今日,可逃得了明日?”

家丁偷小姐 (1)

唐福对这一切茫然不知,此刻当然也看出儿子是在救自己,心下甚喜:“这老匹夫桀骜不逊,唯有如此,方能解这场大厄。我儿竟能想出如此奇谋,才智出众,当是唐家之福。”

但白震远当面质问,他一时不知唐中盛计策,不敢擅自回答,只得看了一眼唐中盛。唐中盛立知父亲心意,拱手道:“白老伯,凌儿之死,我们唐家上下,无不哀悼悲戚。但此事蹊跷之处太多……”

他话未说完,白前洗忽然一拳向他打来,叫道:“唐中盛,你别假惺惺的作态。你命唐泽之在紫斜蓝霆上浸毒,让我凌儿死于非命,还能有假?爹爹,唐中盛向来巧舌,今日如错过了机会,报仇之日遥遥无期……”

他一开始偷袭,占了上风,很快被唐中盛压过,顿时倍感压力,不敢再分心说话。

白震远皱了皱眉,对白前洗暗中偷袭颇为不满。又见儿子被唐中盛逼的步步后退,心下更怒。都说虎父无犬子,为何偏偏他们白家就是虎父犬子?白前洗不如唐中盛,白凌也不如唐泽之。

“这儿子如此没用,被杀了正好,省得老子看了心烦!”白震远凶性一起,剑芒大盛,衣袖猎猎鼓动,已打算孤注一掷,杀死这老儿再说。

唐中盛实力高强,斗战之中游刃有余,见他又动杀意,吃了一惊,连忙道:“白老伯,此事蹊跷之处太多。待我唐家仔细查明,如果凌儿确是泽之暗杀,我唐家不敢护短,必定把泽之解往领罪。”

唐福接口道:“不错,白兄也可以自己想一想。泽之与凌儿公开较量,泽之岂会如此愚笨,当下杀手?那不是告诉全天下人,泽之是凶手么?”

白震远闻言,一愣,手上不禁略一迟疑,冷冷道:“凌儿伤口之上,带有剧毒,老夫已亲自确认无误,难道还有假的?”

唐福皱眉道:“那此事当真奇了,据我所知,凌儿比试完回家后,径自去了房间,闭门不出。他若是中了毒,何必闭门不出?应当告知家人,让家人替他想法子解毒才对。”

白前洗忽然抢攻一招,跳出圈子,暗地里一声长叹:“罢了,成也父亲,败也父亲。”他对着正自皱眉沉思的白震远道:“爹爹,唐叔叔说的有道理。但此事唐家也脱不了干系,不如给唐家三日时限。如若能查明,并证明不是泽之下的手,孩儿亲自登门谢罪。如不能证明,咱们再讨个说法不迟!”

白震远给唐福问的哑口无言,心里也隐隐不妥,却不愿认错:“他起初也许并无什么感觉,只是困乏,回屋休息。岂料梦中毒发,就此身亡。”想起好好的一个孙子,就这样突然死了,心下不觉凄然。

家丁偷小姐 (2)

唐福严肃道:“此事我唐家确实脱不了干系,请容小弟探查一下凌儿的尸体,或能查出些端倪。”

嗡的一声龙吟,挥月剑颤动之间,剑尖的那可怕的固体光球终于缓缓变小,随后散去。弥漫在时空之中的那股凛然压迫感也渐渐散去,所有人都不禁长出了口气。白震远哼了一声,剑入鞘中,大袖一挥,大踏步而去。

白前洗眼看推脱不了,只得拱手道:“请!”

原本不死不休的一场战斗,最后竟然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许多观众摇头扫兴而去,唐家的人则都出了口气,抹了把冷汗,暗叹家主英明。

唐福也心有余悸,不禁瞥了杨天行一眼,杨天行也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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