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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花怒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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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母亲。”赢瑾萧边笑边阻止母亲。
  “天啊……”薛氏伤心地哭叫一声。“我怎么会生出你们这群色胆包天的不肖子!”
  “孩儿说了,不知道她是女的。”赢径直气愤地嚷着。
  “你眼睛瞎了吗?”葵月怒气冲冲地站在一旁。“夫人,您打累了吧!我来。”她作势要抢过夫人的竹条。
  “小姐,别这样。”沂馨拉着他,“三少爷……三少爷他……”她也不知该怎么说,脸蛋酡红一片。
  “我对你们兄弟太失望了。”薛氏气愤地各打他们一下。“竟然……偷看姑娘家换衣服……”
  “我以为他是男的。”赢径直大声地又重复一次。“孩儿偷看她干嘛,没胸没腰的——”
  “给我闭嘴,闭嘴!”薛氏拉高嗓门,气得脸红脖子粗。
  赢瑾萧拚命忍笑,肩膀颤动。
  “你太过分了。”葵月恼火地冲上前,赢瑾萧上前拦住她。
  “别掺一脚,你别在这时搅和。”他揽着挣扎的她,大笑着在她头上亲了一下。
  葵月红了脸,拚命想甩开他。“夫人——”
  “做什么?”薛氏气愤地打开大儿子。“规矩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薛氏气得站下住脚,差点没昏倒。
  “娘。”赢瑾萧出手扶住母亲。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薛氏喘吁吁地在椅上坐下。“把你们养这么大,都是来气我的。”
  “娘,你怎么就不信儿子的话。”赢径直气愤下平。“我去偷看她做什么!”
  “好了。”薛氏瞪着他。“不管你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事情都发生了,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反正你也二十四,该娶妻了,干脆你们兄弟俩一起办一办。”
  “不要。”赢径直、葵月与沂馨齐声大喊。
  薛氏让他们三人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圆大。
  “我还没打算要娶亲。”
  “沂馨不能嫁给他。”
  “我不要嫁三少爷。”
  三人同口径的发言让薛氏无法相信,她头疼地闭上眼。“你们……”
  “母亲,让孩儿来处理。”赢瑾萧按了一下母亲的肩膀,示意她安心。“沂馨,你确定不要三少爷对你负责吗?”
  沂馨立刻摇头。“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还得跟小姐回建州。”
  “小姐?”赢径直挑眉。“什么小姐?”
  沂馨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完了,说溜嘴了!
  “什么小姐?”薛氏睁开眼睛。
  葵月张嘴,还没出声,赢瑾萧已抢先一步道:“你家小姐会留在这儿,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你在胡说什么?”葵月对他横眉竖眼,他这样一说,不是把她的身分都给亮出来了。
  “小姐要嫁给大少爷吗?”沂馨脱口问道。小姐一直说要回建州的,难道小姐改变主意了吗?
  薛氏看看沂馨,又看看葵月,讶异道:“葵月,她为什么叫你小姐?”她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不是,是这样的……”葵月支吾了一下。“那……那是昵称,不是真的小姐。”
  赢瑾萧翻了一下白眼。“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能瞎掰。”
  “你想做什么!”葵月警告地看他一眼,他到底想怎样?弄得人尽皆知吗?
  “瑾萧,这是怎么回事?”薛氏生气地拍了一下椅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葵月是——”
  “你别——”
  “葵月,不许说话。”薛氏打断她的话语,语气强烈。
  “夫人,我——”
  薛氏抬起手,示意她不许插嘴。“瑾萧,你说,这次若再欺瞒为娘,我绝不轻饶。”她难得严厉起来。
  一旁的葵月叹息出声,看来大势已去。
  “小姐,对不起。”沂馨一脸愧疚。
  “不关你的事。”葵月摇首。
  “葵月是建州人氏,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现在跟舅舅住在一起,她因为惹了些麻烦,所以才避到扬州来。”他扼要地说。
  “原来是个大小姐。”赢径直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葵月则狠狠地瞪他一眼,看来她假扮奴婢的日子到今天是彻底结束了。
  半个月后。馆驿。
  “你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见我?”黎京谓风尘仆仆地一路赶到扬州,才刚上衙门了解状况,正想好好歇息,没想到有人突然来访。
  “我想你在衙门可能没听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我是特地来助你破案的。”
  “破案不是我的责任,我只是来了解状况。”黎京谓一脸疲惫地说,他有张圆大的脸,鬓角有些灰白,今年已近五十。
  他笑道:“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是随口说说。”
  “你想告诉我什么?”
  “这事我想了很久,可也不知该不该讲。”他顿了一下。“正巧你来了,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别卖关子了,说吧!”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不瞒黎大人,杀死惠文的凶手有人看见。”
  “有人看见?”他的表情诧异。“官府不是还在查?”
  “是啊!连我都被叫去问过话,我可是头号嫌疑犯,毕竟我是最后一个见到惠文还活着的人。”他无奈地耸耸肩。“不过老天有眼,在我走后不久,有个伙计送错东西,替我证明那时他还活着。”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黎京谓皱起眉头。
  “不是,好戏在后头。我走了以后,我的属下刚好有事到馆驿来找我,没想到就见到有个人从惠先生的房里出来。”
  黎京谓大吃一惊。“这事非同小可,瞧见这人是谁了吗?”
  “我的属下起初不以为意,后来进到房里的时候才发现人死了,他立刻就跟在那人的后头,就这样一路跟进了朝翠园。”
  “朝翠园。”黎京谓重复着念了一句。“是赢老板……”
  “没错。”
  “这怎么可能!”黎京谓反驳。“他为什么要——”
  “我也不懂,所以这些话一直没告诉任何人。”
  黎大人沉思着,一会儿才道:“这件事……自然得告诉县尉大人,说不准对破案有帮助。”
  “明白,明白。”他点了点头。
  黎京谓看了他一眼。“也晚了,你走吧!我想歇息了。”
  “那就不打扰大人了。”他起身。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单独来见我,免得落人口实。”
  “我知道。”
  “还有,钱的事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妥当。”
  “这当然。”
  自从知道黎京谓已来到扬州后,葵月就一直提心吊胆,深怕会出事,因此赢瑾萧被捕快提问至衙门问案时,她一颗心几乎跳出喉咙,她知道她必须采取行动了。
  “真是稀客。”黎京谓在见到她时,露出了笑容,似乎不讶异见到她。“我还想着安到赢府去看望你。”
  “是你做的吗?”葵月一进门,没有多废话,便直接开口询问。
  “什么事?”他一脸疑惑。
  “赢公子一大早就进了衙门,是你——”
  “你说的什么话!”他笑道。“这儿可不是建州,县尉大人怎么办事我可是管不着。”
  “你没来之前,县尉大人没想过要提问赢公子,他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关系,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不是吗?”他打断她的话。“先坐吧!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我只是来跟你说几句话,说完我马上走。”葵月冷冷地说。“如果赢公子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把你拖下来的。”
  黎京谓的眼中首次出现了危险的光芒。“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转身定到门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去年重阳节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黎大人应该不会忘记。”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黎京谓的眼神锐利起来。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等等。”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离去。
  葵月微微变了脸色。“放开!”
  黎京谓彷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道歉。“下官失礼了。”
  “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
  “所以你与赢老板的婚约果真是个幌子。”他盯着她,眼神像在捕捉猎物般专注。
  “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赢公子只是个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人,如果你陷他于不义,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黎京谓笑了笑,没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这样吧!我会去衙门走一趟,看看有没有我能出力的地方。”
  葵月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但我也希望能看到你的诚意,今天午时三刻,我们在宁国寺后边见面,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葵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准时到。”
  “希望这次我能相信你的话。”他笑笑地说。“我可是被你骗怕了。”
  葵月没应声,只是开门走了出去,一到外头,阿清立刻迎上。“小姐。”
  “我想应该没事了。”葵月拧着眉心,为免黎大人对她不利,所以她这次出门便叫阿清跟着。
  “阿清。”
  “什么事?”
  “我来见黎大人的事,不许告诉赢公子。”她嘱咐道。“我知道他找你谈过,要你留意我的举动,我上哪儿你都得跟着,要不是这样,上回我从馆驿出来,你不会刚好在附近。”事后她曾想到在朝翠园时,阿清叫过她一声小姐,可赢瑾萧没有露出任何讶异之情,那表示他早知道阿清是她的家仆了。
  阿清一脸尴尬。“没这回事,小的是刚好到附近……”
  葵月微扯嘴角,也没再追究,只是道:“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别跟赢公子提起,如果你说露了嘴,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小姐!”阿清怪叫一声。
  葵月微笑。“走吧!”
  当她回府不久后,赢瑾萧也从衙门里回来,他先到母亲房里说明情况,让母亲安下心后,才又出府办事,当他回到朝翠园后,已有个人等候他多时。
  “赢兄。”翟启誉在见到他时、,从椅上站起。“你可回来了,我在这儿等了你不少时间。”
  “看得出来。”赢瑾萧笑道,眼角瞥了眼满桌的花生壳。
  翟启誉也笑,“你再晚点回来,就能看到我啃花生壳打发时间了。”
  “真是太可惜了。”赢瑾萧一脸惋惜。“赢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可要开眼界了。”
  两人说笑几句后,翟启誉才切入重点。“县尉大人没为难你吧。”
  “没有,不过就是问些话。”赢瑾萧抚了一下眉心,在公堂上问话到一半,似乎有人来找县尉大人,所以匆匆又问了几句后就放他走了,他本以为会耗掉更多时间。
  翟启誉笑道:“赢兄若是进了牢也不用担心,我大哥会有法子把你弄出来的,那县尉的儿子屈问同还欠我大哥一个人情。”
  “人情?”
  “屈问同与丝行大贾隋曜权有些过节,后来我大哥卖了个人情,让他走了。”
  “隋曜权。”赢瑾萧低念一声。“是京师有名的丝行商贾,去年在扬州开了绣冠坊。”
  “没错,他跟我表妹成了亲,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家。”
  赢瑾萧微笑。“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段缘由。”
  “我今天来找你,是来问你要收网了吗?”
  赢瑾萧颔首道:“黎大人已经到了扬州,万事都具备了。”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
  “赢老板,怎么忽然要请胡某吃饭?”胡延义笑了笑。“不是鸿门宴吧?”
  “胡老板说笑了。”赢瑾萧示意他坐下。“今天可真热。”他打开扇子搧凉。
  胡延义看着一桌酒菜。“可都是名菜啊!胡某有口福了。”
  “请。”赢瑾萧笑道。“不用客气,我还请了一些人,他们一会儿就来。”
  “还请了谁?”
  “没什么,都是胡老板认识的,行会的几个人。”
  胡延义的脸僵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胡老板不需紧张,不过在他们来之前,有些事我想请教请教。”
  “什么事?”他的声音谨慎起来。
  “胡老板知道黎京谓,黎大人吧?”
  “做咱们这行的,谁会下知道。”
  赢瑾萧微笑。“那是。”他端起茶碗喝了口。“听说黎大人与胡老板交情匪浅。”
  “这是哪儿的话,不过是一般交情。”
  “黎大人没入你茶行的股份吗?”他假装不经心地问。
  “话不能乱说!”胡延义严斥。
  “胡老板不用当真。”赢瑾萧笑了笑。“我这不过是听来的,就算黎大人有入股,那也不是犯法的事,现今有不少官员也在做生意,官商,官商,不就是这么来的。”
  “别人我不清楚,可没有的事便是没有。”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赢老板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别在意,这话题扯远了,其实主要是想问胡老板贡茶的事。”
  “贡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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