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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野兽番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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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老。”天呀!起码有一百岁。
  “嗯!”她敷衍地应了一声。
  “满脸皱纹。”老皮下垂,颧骨突出。
  “很好呀!智慧的象征。”人老了就会有皱纹,非常正常。
  “她挡在电梯口要……呃,脱我衣服,看看我是不是男人。”要不是她老得快进棺材,又是女人,他一定一脚送她回老家,重新投胎做人。
  “哦,那就让她看呀!反正她也不能对你怎样。”顶多动手动脚,回味一下青春的肉体。
  他表情一阴,大掌抚上她纤纤的细腰。“苏幻月,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
  她点了点头,用手肘推开他。“不要害我做白工,这款日本进口的指甲油很贵的,别浪费了。”
  “你居然叫自己的男朋友脱给一个死老太婆看,这种话你说得出口?”要脱也在她面前脱,至少有甜头可尝。
  沙士泰这个被女友打枪的可怜男人,愤愤然地发火,却只敢埋怨几句,不敢把火气真的出在女友身上。
  看他一脸哀怨的神情,她忍不住轻笑。“那个像千年姥姥,想吸年轻男子精血的老人家是我曾曾祖母。”
  “什么,你的曾曾祖母……”那么老……
  “如果你真脱给她看,说不定她一高兴,马上叫我嫁人。”她说得煞有其事,俏皮地一眨眼。
  “真的?”他忽地坐正,神色惶然。
  “当然是……假的。”一说完,她仰起头,咯咯大笑。
  “什么假的,她不是你曾曾祖母?”他愕然,搞不清她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
  “她是我曾曾祖母没错,不过……”她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靥睨他。“我有一个相当庞大的家族,我想你不会想一个个都见过。”
  “为什么?”只要是她的家人,总有一天会见到。
  “因为我才逃出来。”那是非常可怕的一群人。
  “逃?”他表情茫然,不解其意。
  苏幻月赤着雪足,娇媚地往他胸口靠。“曾曾祖母生了十二个孩子,曾祖父们又非常努力增产,一直到父亲这一代,苏家子孙每年祭祖都要席开两、三百桌。”
  “两、三千人……”他倒抽了口气,为她家人的人口众多感到吃惊不已。
  “不,是超过五千人,分批入桌,而且有一半以上的亲戚遗传到曾曾祖母的疯癫基因。”苏氏疯人院。苏氏宗亲以此自称。
  家族大有其好处,就是不用求人,各行各业都有自己人,缺什么、少什么嘱咐一声,不用太费精神,大家团结得很,和睦融融。
  但有利也有弊,那便是无隐私权可言。
  想起人来人往的老家,苏幻月还真不敢领教,到死也不愿自投罗网,在宛若大宅门的房子里,每位长辈都能毫无顾忌地打开晚辈房门,借关心之名行窥探之实,谁家小孩初经,谁家儿子头一次开荤全部一清二楚,还广为流传,当成平时聚会的话题。
  她母亲就是被这个变态家族吓到不敢生第二个孩子,每天战战兢兢地拿椅子抵门,直到精神衰弱,差点变成真疯子,父亲才惊觉事态严重,连夜搬家。
  “要是你遇到从事摸骨行业的三姑婆,或是修欢喜佛的七姑婆,那你就要有失身的准备,她们最喜欢摸男人的身体,把他们剥个精光。”确有其事,绝非她危言耸听。
  这也是她从不提她那群亲人的理由之一,太丢脸了,一个个有难以启齿的怪癖,还引以为傲地不知收敛,加以发扬光大。
  沙士泰打了个冷颤。“她们……呃,不会常来拜访你吧?”
  “你怕?”她挑起眉,取笑他的胆小。
  “不是怕,是能避则避,我一向没什么长辈缘。”他故作镇定的说,其实心里想着如何避开她口中的怪人。
  “咯咯……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花大钱买下有出入管制的跃层,为的就是防止那些亲人们来串门子。”她可不想一天到晚有人在她家里晃,问她一件内裤穿几天。
  “你是说他们上不来?”是这意思吧。
  苏幻月住的是盖了十年的住宅大楼,一共有十五层楼,住了一百二十户,她的房子是其中一层,以计算机监控,过滤访客名单。
  换言之,若非住户同意,非房屋所有人不得进入,一概拒于门外。
  因此,虽然苏幻月的曾曾祖母已经一百零三岁,可是她没点头,国宝级长寿的人瑞只好窝在大厅,闲来没事逗逗路过的小伙子,当作调剂。
  “他们要是上得来,换我头痛了。”赶都赶不走,还会鸠占鹊巢。
  闻言,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将头往她肩上一搁。“姓刘的家伙没再来找你麻烦吧!”
  明媚眸子闪了闪,她仰起头,轻抚着他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是你找他聊了一会?”
  “不需要我出面,我以前的手下有的还在道上混,我知会一声,自有人代劳。”她是他罩的,谁敢对她出手。
  “我不希望你走回头路,以后这种事别找过去的兄弟帮忙,我处理不了还有浓情、血缇她们。”她的靠山稳固的很,不愁没人手。
  “那我呢?”他吃味地咬她白玉颈项,不太高兴她只想到她那票跟恶魔没两样的姐妹淘。
  “你当然是我的第一人选喽!我会放过你吗?”他可是她的最佳保镖。
  苏幻月像只餍足的小白猫,偎在他怀里撒娇,粉颊轻蹭地勾走他全部的注意力。
  “我想要你。”他情欲勃发,顺着她柔美曲线往下抚摸。
  “不行。”苏幻月嘴里说不,可是光滑腿肚却有意无意地摩擦他敏感处。
  “为什么不行?”他想要她想得全身发烫,热流已集中在下半身。
  她娇媚一笑,似玩弄人心的魔女,勾魂摄魄。“因为你的杜妹妹要开庭了,我得先去见见她。”
  “杜妹妹?”他眼神迷离,一口含住她诱人的耳垂,舔弄吸吮。
  “杜婉儿。”
  一只手伸入米色衬衫,捧着雪峰揉捏的沙士泰忽地一顿,神色错愕。“她要上法庭了?”
  怎么没人通知他?
  “日子过得太快活,忘了你可爱的杜妹妹了。”她笑着拍拍他僵住的脸,将他的魔手拉出。
  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细沙,即使明知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自己的男人心中还有别的女人的存在,还是让苏幻月不太痛快。
  可惜粗枝大叶的沙士泰不够细心,没瞧见女友眼底的酸意,该哄女人的时候不哄,反倒是在她面前关心起另一个女人。
  “婉儿能交保候传吗?她几时可以离开看守所,要不要替她准备住处?”他还有一堆事要做,女人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你那儿不就是最好的去处?何必忙和。”看他神情专注地为她以外的女人紧张,苏幻月不悦地低垂羽睫。
  “也对,先住我那里,看得到人,也省得我为她担心。”嗅不出空气中醋桶打翻的酸味,沙士泰一脸赞同的附议。
  她牙口一酸,冷冷一讽。“是呀!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想到床上滚一滚也方便,反正也没人瞧见,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真便利。”
  “什么滚一滚,你在胡说……”怀中忽地一空,沙士泰愕然瞧着女友起身离开。
  “你可以走了,不送。”苏幻月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她阴晴不定的脾气让他摸不着头绪。
  “你干嘛?突然发什么脾气?”男人莫名其妙地问道。
  “老娘今天心情不爽,不行吗?你快给我滚出去,免得我越看越心烦。”一头笨猪,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没搞清楚她为何翻脸,他哪走得开,只是他脑子不开窍,又踩到地雷,雪上加霜地提及某人。“你不是要去见婉儿,我陪你去。”
  “婉儿,婉儿,你嘴上挂着、心里想着的全是婉儿,你干脆找她当你的女朋友,何必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我祝福你。”她不缺男人。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哪有想着婉儿,她是妹妹,你吃什么醋……吃醋?!”他后知后觉的瞠大眼,嘴角慢慢地扬高。
  “我不能吃醋吗?你说,你给我说清楚,我肯吃醋是你的荣幸。”美目轻睐,她葱指一点,十足的泼辣样。
  沙士泰像中了头彩,呵呵地傻笑。“可以,你尽管吃醋,你爱吃几缸醋就吃几缸醋,我没意见。”
  “你敢没意见?女朋友会吃醋就表示你做的不够好,让人没有安全感,你该反省的是如何让女友安心,不用捧醋狂欢。”还要人教吗?真是笨蛋没药医。
  美女生气,一样美得叫人心动。
  “可我只有你一女朋友,你干么吃醋?”他不知错在哪里,一脸困惑。
  聪明一世的苏幻月忽觉被月老陷害,掉入爱情的魔障里。“那你就好好地想一想,想明白再来找我。”
  “幻月……”他搔着头,表情无措。
  性不等于爱。
  有过无数性经验的沙士泰并不了解女人在想什么,苏幻月是他第一个想认真对待的女人,但是情场新手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爱。
  在男女情感上,他是笨拙的。
  面对女友莫名其妙的情绪反弹,他毫无招架余地,也想不通她为何要起任性,硬要赶他走。
  “还不走,想让我拿起扫把赶人吗?”那颗猪脑袋要不把它教的灵光,她苏幻月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你没车,那你去看守所……”他的意思是现成的司机在此,他负责载送。
  她笑得很美,纤指往他胸前一戳。“你不知道有种交通工具叫出租车吗?何况我已经订了一辆朋驰,过两天就会送抵台湾了。”
  “你买车了?”不能再让她浑圆胸脯贴在背后,他有些失落。
  “对,律师是非常赚钱的行业,你赶快去读点书,补补你干涸的脑汁。”她用身子一蹭,轻轻推着他往后走。
  “……月,你好美……”他低下头,欲吻住红艳檀口。
  “月色也很美,去喂蚊子吧!”她蓦地一推,将醉在她轻言软语的男人给推出房,落锁。
  啊!
  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沙士泰回不过神,怔鄂地眨了眨眼煞气甚重的黑眼。
  大概是大姨妈来了。他如是猜想,垂头丧气的搭电梯下楼。
  “哎呦!少年仔,给阿婆摸一下,恁这汉草真粗勇,一定后恁某哀整眠。”
  冷不防,电梯门一开,一张缺了牙的老脸凑上前,他反应敏捷地闪过枯瘦的老人手,僵着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脸,觑着空隙迅速离开。
  第4章(2)
  “哈哈……哈哈……你……你居然不知道女朋友为什么生气,我……哈……真是服了你,怎么会有人笨到这种程度……哈……快笑破我的肚皮。”
  “夜魅”PUB内充斥着震破耳膜的重金属音乐,两名视觉系打扮的男歌手用力嘶吼,电吉他的乐音几乎淹没热舞摇滚的舞池。
  年轻男女放肆地肢体厮磨,以惹火的舞姿展现狂热,汗水与肉欲喷洒,呼吸声在呐喊,交织出一副人间堕落的糜烂。
  在这喧闹热舞的空间一角,安静的吧台爆出豪爽的狂笑声,一名左耳戴着骷髅耳环的清瘦男子抱着肚子,笑不可仰。
  而在他面前的座位上,坐了个面色铁青的男人,他臂上的肌肉喷张,青筋浮动,大有他再笑下去,等一下先去牙科补牙之虞。
  “适可而止,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而且我女朋友也没有在生气,她只是习惯性的情绪不稳。”女人难免一个月中有几天不顺,身为男友要体谅。
  PUB老板赵四渊再次因他的话而大笑。“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吗?这么浅显易见的问题摆在那儿,你怎么会视若无睹?她都明白地说她吃醋了,你还能傻到底,看不出她快宰了你。”
  一张黝黑的脸由青转红,涨成猪肝色。“谁说跟女人上床一定要谈情说爱,一群莫名其妙的家伙。”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谁管她们下了床闹什么脾气,不归他管。
  “不会吧!阿泰,这是你第一次交‘女朋友’?”像是发现新大陆,他惊讶地发出怪叫声。
  赵四渊也曾是青鹰门一员,现在仍有黑道背景,他在青鹰门解散,转型为企业体系后,带了一票弟兄自立门户,成为一方新起的黑帮势力。
  不过在看到昔日大哥事业有成,改变作风赢得美名后,他也渐生疲惫,慢慢地放权,培养新血,开了间酒吧自娱。
  其实这间店也是青鹰门旧党聚集的地方,他们大都已退出江湖喋血的生活,过着朝九晚五的规律日子,甚至娶妻生子,当起有模有样的一家之主。
  但是偶尔他们也会心血来潮,几个知交好友约在此聚首,喝杯小酒,看看辣妹,闲聊当年。
  “要笑就笑,一次笑个够,待会整排牙齿一起换,省的勤跑牙医诊所。”面色极冷的沙士泰一拳击向吧台,光滑的表面顿时龟裂出不规则纹路。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你也别拆房子,赵大师我好好的替你开解开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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