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第二回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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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曾被她伤害过、被关家侮辱过的男人,现在摆明了要来报复她,而她却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只能接受他的交换条件。
只能接受……关雁菲闭上眼,粉白的唇瓣露出凄凉一笑。
强力压抑着不堪的难受情绪,当她再张开眼时,她愤然的扭动手腕,甩掉他的箝制,然后退后一小步,当着他的面,将浴袍的腰带松开,让浴袍从身上滑落。
下一瞬间,她姣美白皙的赤裸同体,毫无遮掩的曝露在他那双深沉的眼底。
“我很乐意用我的身体交换你的资助。”她倔傲的扬起脸蛋,愤怒的对上他晦暗的眼。“现在,我就可以提供服务,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愿意配合。”
她嘴里这么勇敢的说着,但却感到浑身发冷,身体不停的颤抖。
阎修宸有一瞬间想将她拉进怀里,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安抚她的恐惧。
但他忍住了。
“我没有饥渴到对一个瘦巴巴,随时要昏倒的女人有『性』趣。”他走过去,弯身拾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浴袍,塞进她的手里。“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体力养好,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你又该怎么配合我的癖好。”
说完,他把关雁菲晾在原地,转身大步走出书房。
一等他离开,关雁菲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委靡的蹲坐在地毯上。
紧张不安的她暂时松了一口气,卸下坚强的伪装后,她再也压抑不了难受不堪的情绪,抱着雪白的浴袍痛哭了起来,消瘦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而她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门外,并没有真正离去的阎修宸,听着她凄然的哭声,内心愤怒的谴责着自己。
他以牙还牙的侮辱了她,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他原以为展开报复计划可以让他感到痛快,但他显然错了,他侮辱她、凌迟她,根本就是同样的侮辱自己、凌迟自己。
他该收手吗?
不!他不甘心报复计划还没开始就收手!他决定收起心软,他要关雁菲后悔当年对他的不信任和轻蔑。
他要报复她!
漂亮的欧式别墅,整间屋子都是淡雅的颜色,屋内没有多余华丽的装潢摆设,但却处处可见设计师细腻的巧思。
待在这间漂亮的屋子里七天了。
整整七天,关雁菲没有出门也没有再见到阎修宸,她被安置在这栋位于郊区的独栋洋房,白天有一名佣人会准备丰盛的三餐,让她清闲度日,七天下来,也小小胖了两公斤,让单薄的身子长了一点点肉出来。
但即使没有出门,她还是透过报纸跟电视得知,贾方硕在国外的负债状况突然被人揭露开来,婚礼也由贾方硕那边宣布取消,关家和贾家的联姻计划宣告破局。
除此之外,还有金主出资资助关阳企业。
而还有另一个消息,就是在她答应成为阎修宸情妇的隔天,阎修宸立刻低调的以秘密身分挹注资金,并派一名专业经理人进驻公司接手她的工作,接手的人显然学有专精,让关阳企业很顺利的度过难关,让所有的建案得以顺利继续进行。
关雁菲的名字不再跟贾方硕连在一起,她被安置在郊区的别墅里,记者找不到她,只能单方面追逐着贾方硕。
贾方硕瞬间像落水狗,每天被记者穷追不舍,记者犀利的问题让贾方硕恼羞成怒,前天甚至还动手打伤了记者,再度上了头条版面。
关雁菲知道这些新闻八成是阎修宸放出去的,她很感激他这么做,因为他挽救了她,让她免于被一个意图不轨的老不修玩弄于掌心,但她同时也恨他,恨他跟贾方硕一样,想用金钱交换她的身体。
一想到自己必须投入他的怀抱来换取他的帮忙,她就看不起自己,也好恨他。
丢下报纸,她起身回到房里,站在房间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细雨纷飞的阴沉天空,更加深了秋天的萧索,就跟她的心情一样沉重不安。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今天他会来到她的面前,索讨他该得的好处。
他何时会来?
现在是早上九点多,就算他要来,应该也会等晚上吧?
思及此,她稍稍将不安放下,将窗帘拉上,隔绝掉光线,卧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她躺到大床上蜷起身子,闭上眼睡回笼觉。
就在她跌入梦乡后不久,一道挺拔身影轻轻打开了房门,踏进漆黑的卧房里,站在大床前。
他走路的声音被地毯吞没,躺在床上的人儿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本该在晚上才会出现的阎修宸,等了七天再也按捺不了渴望,一开完早会便驾车来到这里,他要佣人别上楼打扰他,随即迫不及待的独自上楼来看她。
躺在床上的她身材依旧纤瘦,但粉颜不再苍白,已经恢复了红润,这点改变令他感到满意,薄削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
看来佣人将她伺候得极好,而这几天关阳企业的财务危机暂时解除,大概也是让她解除压力、心情愉快的原因,让她可以宽心的在这里过日子。
而现在,也该是他拿取报酬的时候了!
阎修宸眷恋的眼神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他脱掉西装扯掉领带,抛到床尾的淡紫色欧式长椅上,他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滑嫩的脸颊,然后低下头,轻轻的轻啄一下她娇俏的粉唇。
第2章(2)
蓦地,关雁菲从睡梦中转醒,她睁大一双迷蒙的眼儿看着他。
“你——”她是在作梦吗?他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来索讨我要的报酬。”他这一次不再是轻啄,而是密密实实的吻住那两片诱人瑰唇,深深吮吻缠绵。
她没料到他会突袭,一时间怔愕得无法反应。
当她稍稍恢复理智、想推开他时,他的气息已经卷进她的口里,热烈的吻着她,他的手从她的宽松洋装裙摆探入,潜入她的腿间爱抚逗弄。
“哦……”她无法招架的吐出申吟声,弓起身子迎向他。
他放过她的唇,另一手摸上她的背,拉下她洋装的拉链,将洋装肩带从她粉肩拉到粉臂下,露出她诱人的胸部。
他的脸埋进她柔软且充满弹性的雪白胸前,吻着她白嫩的肌肤,下一秒粉肤色的胸罩被他解开,脱下来抛丢到床下去。
惊喘一声,她羞涩的用手遮住曝露在空气中晃动的雪乳。
他低笑一声,拉开她的手置于头顶,大胆的低头含住那诱人的粉蕾,用唇舌挑逗她,让她在他眼前毫无遮掩的绽放挺立。
他听见了她的申吟声,他很快的让她迷失在欲望的洪流里,无力抵抗。
阎修宸感觉到她无法抗拒的迎合时,他迅速的离开她,站在床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光丢开,再上床时,他用更大胆的肢体引诱她,让她无法克制的低泣着求他。
他喜欢听她脆弱无助的祈求声,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在她咬着粉唇再度发出破碎的申吟声时,坚硬的闯进她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她紧窒的阻挡,让他无法顺利的占有她,这让他感到诧异和惊喜,他咬牙忍着身体的疼痛暂时停下侵略的动作。
他低头看着拧眉一脸痛苦的她,心疼地温柔低头吻住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么多年了,他以为她身边绝对不缺乏追求者、绝对不缺男人,但直到这一刻他才讶然发现,她是如此的洁身自爱。
五年前,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五年后,他敢大胆假设,她除了他没有其他男人了。
这认知让他欣喜若狂,让他更加的想要拥有她。
阎修宸按捺着等她眉头慢慢松开,等她的疼痛过去后,他温柔的占有了她,让她攀附着他,随着他的温柔侵略,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激情里……
当激情结束后,关雁菲被阎修宸抱进浴室里,两人一起泡在按摩浴缸里洗鸳鸯浴,还沉浸在激情余韵里的她任由他亲密的帮她沐浴,然后再将她身体的水珠擦乾,围上白色浴巾,被他抱回床上。
他进更衣室里换上了衣物后,替她拿来一套白色蕾丝内衣裤和一件米白色无袖洋装,以及一件苹果绿七分袖针织衫。
“要我替你效劳吗?”他一手拿着白色蕾丝内衣裤,一手拿着洋装跟针织衫,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要。”她抓着浴巾从床上跪坐起来,从他手里抢过白色胸罩和蕾丝内裤。“请你出去。”
她已经从激情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智,脸蛋因为方才的激情而艳红迷人。
“这是我的卧房,我不会出去。”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尾的古典欧式长椅上,如黑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瞳隐隐窜着火光,眷恋的看着她激情过后美丽红艳的脸蛋。“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的身分吗?身为我的情妇,你的态度实在需要好好加强。”
他心疼她的身子承受不了他过多的激情,因此没有再一次掠夺,但他根本不该心疼她,可他却管不住自己,所以他逼自己刁难她,这才是他要的报复。
关雁菲瞬间闭了嘴,经他这一点醒,立即记起自己现在的身分。“我去更衣室穿。”她拿着衣物下了床。
“如果我说不准呢?”他看着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这……什么意思?”
“我要你站在我面前,脱下浴巾,当我的面穿上洋装。”他恶意刁难她。
“你把我当什么?脱衣舞娘吗?”晕红蓦地褪去,她脸色一阵青白交错,气得浑身颤抖。
情妇也该有情妇的尊严,他为什么连这点尊严都不肯给她?他好可恶,可恶得让她想揍他一顿!
“我是要你把衣服穿上,不是要你脱掉。”这形容大大不对。
“那不都一样?为什么我非得站在你面前穿衣服给你看不可。”她据理力争。
“因为我是出钱替关阳企业解围的金主。”就凭这个。“别忘了,关阳企业现在只拿到一部分资金暂时纾困而已,后续还需要更庞大的金额来解决税务和债务,如果你不想让关阳企业倒闭的话,最好乖乖听话。”
他要自己狠下心对待她,不容自己对她留一丝情分。
“你——”愤怒的咬紧牙关,她真想冲过去撕裂他脸上那发狠的表情,但她不能这么做,她只能乖乖就范。
他双手一摊。“你想拒绝的话,请便。”
她咬牙挺直腰杆走到他面前,颤抖的手扯开身上的浴巾,当着他的面赤裸裸的站立着,她告诉自己,反正该给他看的都看了,在床上时她也已经成了他的人了,现在这样算什么?
她咬着唇,故作镇静的在他面前穿上蕾丝胸罩,抬起白皙美腿穿上蕾丝内裤,然后穿上洋装、罩上针织衫。
她照办了!
而他,看着她颤抖的娇胴心痛不已,他痛恨自己如此刁难她,欲火在身体里狂燃着。
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敏感的神经,他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他惊觉自己想要的不是只有她的身体,他最想要的是她的心、她的爱!
因为他渴望她的爱,所以才会连她故作镇静的姿态,连她眼底的愤怒都感到心疼且自责不已。
这一刻,他赫然惊觉,他根本一点都不想报复她,他强烈的想要重新爱她一次!他渴望着要她重新爱上自己,而不是用怀着恨意的眼神愤怒的瞪着他、恨着他。
“可、以、了、吗?”她强忍怒意问他。
他无法回答,因为他自责得想拥她入怀,跟她道歉。
“到底可以了没有?我还得表演什么给你看,你才会满意?”她红了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没什么好表演的了。”他站起来,大步走出卧房,打开门再甩上,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
阎修宸自责得无法面对强忍委屈的她,他走出别墅驾车离去,再次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这里。
而留在二楼卧房的关雁菲,委屈的扑倒在床上痛哭一场。
循着夜色踏过小院,阎修宸在晚上九点半再度回到这栋位于郊区的别墅。
一个小时前他接到佣人的电话,佣人告诉他,关雁菲从中午到晚上都滴水未进,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
佣人担心她这样不吃不喝会捱不了,在下班之前只好打电话跟他报告。
阎修宸原本打算不搭理她的任性,他警告自己别再心软也别为她心疼,但他终究还是无法不管她,他开车到餐厅买了一盅鸡汤和小笼包,带来给她吃。
轻轻打开房门,房间内一片漆黑,他花了一点时间适应后,赫然看见床边蹲着一个人。
他惊惶的将装着食物的纸袋放在柜子上,东西一放下,立即大步走近蹲下来看清楚。
他看见她顶着泪痕斑斑的小脸睡着了,看着她哭肿得像核桃般的双眼,看着她可怜兮兮蹲在床边睡着,他的心强烈的撕扯着、剧痛着。
这一刻他再度深刻感受到,他万般刁难她、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