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语-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求饶,只听他叫道大将军,大元帅,我错了请你手下留情,下次我再不敢冒犯你了!”。“是不是那一个?”一个小孩指着我问道。李放转头瞬间满面通红,红得象九月的枫叶。“放哥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骗我们的?”一个大点的小孩问道。
我心中一动想和李放开个玩笑于是说道:“大将军师伯叫你去做饭了,再不去小心挨揍!”说完我就转身走了,身后传来了李放自豪的声音:“不和你们玩了,记住我是不会骗人的,将来我可是要做大将军的人!要带百万雄兵的人!”。听到这话我不禁心道:“小子好大的志向,好高的目标!”
回到住处溜达到屋后,变态如一个街上的大姨妈一样的正和炭头在争吵,真如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小孩不管大人的事,我打量起了后院。一个简易的棚子,下面是一些打铁专用的设备,火炉里正冒着青蓝的火焰。周围散乱的放着一些成品、半成品。捡起一把刀,不知钢火如何,摸出一枚铜钱一刀斩下,铜钱一刀两断,刀子只是卷了点口我忍不住叹道:“好刀!”。“这种废铁也叫好刀?你的眼光也太低了,是不是酸酸教你的真是误人子弟!”炭头教训的声音响彻云霄。“就你这粗活,且是我弟子要学的!”变态牙尖嘴利的反击道。二人又开始了吵闹,而我心中却有了个疑问在炭头心中什么样的刀才叫好刀呢?
我上前请教,炭头看了一眼熊熊火炉骂道:“小混蛋一天只想练武做大将军,老子教的手艺全废了!”说完伸手接过我手中的刀往火里一扔,旁边的变态笑道:“大将军比打铁的难多了,有那么有志向的人却是被某些人给浪费了!”。“那是我弟子,关你屁事?”炭头一个白眼丢了过去。“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变态回道。二人逗起了嘴,在吵闹中炉子里的刀已经变得亮白了。炭头一边和变态逗嘴一边拾起了锤,另一只手一把就抓出了那把火中的刀,举锤变打。我的心一下跳了起来,这是什么人呀?这是什么功夫呀,怎么就似神话一样,不行我一定要挖出来,看着炭头抓着火红的刀把不当一回事的在那锤打,我立刻有了决定。崔洁看着惊讶的弟子,表情阴晴不定,不过很快就是一种决然的笑容挂在了脸上。一阵锤打后,炭头将刀放在了旁边的冷水里,热气腾腾而起,然后又是一阵猛打。
“试试!”炭头递刀给了我,又拾起地上的一把半成品摆在我面前,我一刀斩下,半成品被一刀两断,而手中的刀连刃口都没有卷,惊喜得我大声夸奖,骄得炭头对变态挤眉弄眼一副好不得意的样子。
“吃早饭了!”李放在屋里大叫着,也叫停了二位老人家的争吵。炭头边走边道:“小混蛋今天怎么就这样自觉自愿,不等待我叫他了!”。“要吃不吃随你,别在那叽叽歪歪的!”变态不高兴的说道。二人吵吵闹闹的上了饭桌,我没兴趣埋头苦干,李放也是如此。桌子上出现了两种样子,大人在吵架,小孩在抢菜吃!
吃完早餐炭头兴致极高的问我想不想学他的功夫,我当然同意。变态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问李放要不要学剑。于是他们二人交换了自己的徒弟开始教了起来。学了几个时辰后我用力的将刀插入了地上对炭头说道:“师傅为什么不教我心诀,有招无诀那只是好看罢了,有什么用,你说话算话吗?可别尽来些无用的花招来骗我!”从未教过我的炭头愣在了原地。旁边的变态也讽刺道:“舍不得就算了,还硬充门面,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骗个小娃娃你脸往那挂?”炭头一张黑脸一下子通红的反问:“你别说我,你教李放内功了吗?”。“师傅,教了!”李放替变态答复了。炭头立即大声的指责道:“酸酸你不知道我两的内功是完全相反的吗?要是起了冲突怎么办?你这会毁了他们的,你怎么这样的无知?”变态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半天了才沉重的说道:“我琢磨了几十年了,应是可行的!他们年纪还小机会是很大的,你担什么心,况且两人一个是天生经脉全通,一个是后天由人打通的你怕什么?只要他们愿意教他们又如何了?虹儿你说你怕不怕?”我无语,我又一次成了实验品了,不过这些是自愿的,明知有危险我也会上的,我又落入了变态的计谋中了。要不怎么总是说:姜是老的辣呢?想了想我回答道:“师傅没有尝试那会有突破?既是我选择的,出现什么意外也不会怪师傅的。两位师傅一个练的是阴,一人练的是阳,为何我们就不能阴阳结合,不是说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吗,别担心,只要有师傅在会有什么危险呢?”我的话一落变态神色大变:“孤阳不生,孤阴不长,虹儿这话是谁教你的?”我一呆道:“不是你教的吗?又来问我?”
“我说过吗?我那时说过了?”变态自言自语了起来。李放一句话打断了二人的思路。“我的选择我承担,师傅不用担心,危险和机遇共存,不经风雨那会成长参天大树?”此话一出让我刮目相看,也惹得变态注视良久。“打铁的,听到了没有?你就缺少放儿身上的创新精神,一天只会默守陈规!”变态借题发挥狠批炭头。受了一肚子气的炭头,生气的对我说道:“这是你选择的,到时走火入魔可别怪我!”我忙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变态的奸笑。
我学得很认真,因为我知道没有继承就无法创新,虽然理论是可阴阳调和,但要自己做到这些,这是无法想象的难。只有完全的掌握了才能统观全局做到收发由心。炭头的内功要在白天练效果才好,变态的要在夜晚练。两种真气的性质也完全相反,所走经脉也完全相反,才开始很别扭,也很不习惯,费力费时,比每天的负重训练更累人。李放在变态的指导下也开始了负重训练,不过我和他很少说话。二位师傅成天都在吵,什么都要吵上半天,有时还大打出手,二人功夫在伯仲间也打不出个什么结果,日子一长倒也习惯了,反正是免费的现场秀,让我看的好不开心,有时我还故意让二人来上一场增添一些生活的乐趣。
这天我练完了刀法,突然想出去走走,似乎呆在这儿很长了。在村外的地一块草地上坐下,四周绿意盎然的庄稼显得是那样的单调和寂寞,摇了摇头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闭上眼干脆躺在草地上开始睡觉。一阵杂踏的脚步声响起,耳边传来了李放的问话声:“稀罕!你也会出来玩?”我没有回答。“我们和解吧!别这么小家子气!”李放又说,“和解!”我明白了李放的意思了。“我才没生气,那事早忘了谁还跟小孩一般见识!”我边说边坐了起来。“得了吧!别顺竿就往上爬,对了你怎么不爱说话,成天闷声不响的村里的人都认为你是哑的,这可不好!”李放和我并排坐下后说道。我懒懒的回道:“管他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得了!你怎么也有空出来了,不打铁了吗?”“为了炼剑,师傅在忙着重建炉子,你说的话真有学问将来肯定是个当将军的料,……我想,我想,能和你研究一下剑法吗?”李放说得吞吞吐吐,但还是说明了来意,看来是有意来找我的了。可能剑法遇到了难题来请教的。“有几招刀法我也弄不明白,正想找你呢!”我也不在为难他了,恰好我真的也有几处不是很明白想找人练练。
于是我们二人第一次开始在草地相互切蹉了起来。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我们总算弄明白了上怎么一回事,全是内功作的怪,习惯成自然的运功路线,那能说改就改。已经有很大成就的内功那能轻易让另一种生根发芽,当然要遵循强肉弱食的自然规则了。出指封住了阴劲内功行走的几处重要关卡,果然招式顺畅如流水,使得圆满如意了!
“喂,那天我听到师傅谈论你,师伯也是不满意你的行为说你从小变是如此,成天都是阴沉着个脸,不善言笑,但说出一句话来够让人想半天的,师伯警告我师傅说要小心你,不要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你是如何收拾师伯的,说来让我也学学!”练完功后李放和我聊了起来。仰望星空我童心忽起:“要我说也行,不过有个条件今后你得叫我老大!”“按现在的情况来说你的确是比我强,可以做我的大哥,不过你要答应我,将来谁的本事高谁做大哥!”李放无比认真的说道。“行!没问题,等你超过了我,我就叫你老大,你可要努力呀,别让我失望!”我淡淡的说道,不过心里又补了一句“你?可能吗?别做梦了!”于是我成了李放的老大了。
第二天习惯性的一人起床了,出去晨练回来后被李放堵在在了门前,李放很生气的质问我:“老大为什么不叫我,这是你的权力,也是你的责任,大丈夫做事那能没规没矩,言行不一?你做错了向我道谦”。我一愣,看着气愤不已的李放突然哑口无言了。“权力,责任!”四字在我心头回来荡去的。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孩指责得无话可说。真是臭到了家,老大!可没这么好做的。“对不起!老大下次再也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了!”我真心诚挚的承认了自己的错,有错就要改这是做人的原则,也是我的原则。
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谓是自找麻烦,不是我管李放,而是李放教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老大。“老大,该给村里的小弟教武艺了!”
“老大,该带他们出去打猎了!”
“老大,该检察他们的功夫了!”
“老大……”
……
头都被吵大成了两个了,不光是李放一人,连李放原先的那群小朋友也成了我的小弟。生活里一下子插入十几个村童的琐碎事情,今天是二牛和大牛间争个苹果的事,明天是阿猫,阿狗抢个梨的事,我这个老大做得如个保姆,而李放却乐此不彼,我是彻底的中了李放的招了。几次向李放提交辞职报告,都被小屁孩义正言词的给驳回了,连变态和炭头也帮着施加压力,没得办法,只能咬牙硬撑了。当我真正的端正了态度后,我稍一动脑子就有办法了。不能总是围着他们转,只有主动出击才能掌握主动,你们不是没事做吗?那好我就找事让你们去做。于是村中那块空地成了我的学堂,每天带着李放晨练完后,就在那开始教他们识字。想不到此举让大伯、大婶、叔叔、阿姨们争着将小娃送到我手里,还特意从几十里外的河里挑来细沙铺在那块村里的空地上,好让孩子们在上面练习写字。变态不知从那弄来一本被烟熏得发黄的旧历书让李放交给我做教材。这时我才知道李放这样聪明的人也是一个日不识丁的野小子。
第十一章 进城
小孩的记忆好得惊人,一段时间后我再也不敢空口许诺了,答应的事一定要做到,否则就会让小孩们嘲笑许久,这是我从他们身上吸取的血的教训,小孩的思想非常单纯天大的错事只要你诚心改过你仍旧是他的老大。小孩的判断很简单只要家长说好就是好的,小孩们也很善忘,常常犯同样的错。在小孩的天地里,没有悲伤只有快乐,渐渐的我开始溶入了这座无名小村时中娃娃头的角色里,开始一个早已遗忘的童年,紧紧的抓住梦开始的地方,我第一次沉醉在了自己的真实年龄里,真正的达到了忘我的最高境界。
李放带我和那群小孩子们打猎,李放让我见到了他那天生的猎人嗅觉和那出神如化的箭法。我也不示弱的展现我苦练多年的箭法,和他一争高下。友谊在比赛中,在游猎中日益增长着。当二位师傅准备要去城里买铸剑的材料,村里的人都来了,请我们为他们带些东西回来,小孩们也兴奋的想和我们一起去玩玩。
帮着大人们将家里要卖的东西搬上马车,告别了那群泪花儿乱跳的小孩,我们一行十五人上路了。这次外出选的是年龄大的孩子们,队伍的总指挥是变态和炭头,而我和李放则是副指挥,车上一角摆着我们从山林中猎杀的战利品:山鸡,野兔和一些野兽皮,山妮担着一对可爱的白兔和众人有说有笑的跟在马车后,快乐而大步的走着。我和李放身上背着上百斤重的货物,汗流满面。自从我们渐渐成为好友后,多次的交流让我们知道了,只有平时训练刻意的练另一种内力,效果才能有显著的提高。现在我们二人的丹田中已经深深扎下另一种内功的根基,和原来的泾渭分明。
一路上有说有笑,在天黑时分我们就到达了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休息,我和十二个孩子全打了地铺,可惜大伙儿兴致勃勃,叽叽喳喳一直讲到天都要亮了才睡着。按时醒来,我叫醒了李放跑到客栈的院子里对打了一个时辰后,那伙小孩子也全部兴奋异常的起来了。山妮提着兔子大声的说道:“我都说了老大他们不会丢下我们的!”在喧闹中吃完了早饭,炭头带着我们到了集市一角摆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