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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的野蛮搭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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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耸了耸肩,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这个——”她想骂,又没有什么好句子可以骂这个男人。
  但是手好像没有被烧伤啊……她疑惑地停止甩手的动作,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手,一点烫伤的迹像都没有。
  “这……”她哑口无言。望着被她甩到地上的早已被掐灭的香烟,她疑惑地抬头看那个男人。是他在她抢之前就掐灭的吗?
  端木恪只是微笑着。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但马上——“端木恪——你、这、个、混、蛋!”她怒吼的声音再次震撼艺辰大楼。
  回答她的,只是嚣张地喷到她脸上的烟圈。
  “Waiter,来杯威士忌!”段慕招手要了一杯酒。
  喝太多酒会伤身。端木恪停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把这句话讲出来。该死的,这句话原来就是那个女人常讲的,他什么时候竟也被同化了?
  “怎么啦?突然闷不做声的。”冷孛问道。他们三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而现在——端木恪好像突然沉静不少。
  “没什么,刚刚想到一些事。”他应道,视线随便地落到这家酒吧进出的人上。混账!他能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跟那个女人一样鸡婆了吗?他能说他想劝段慕少喝酒吗?有人会笑死他。
  一个穿着随意的男人走了进来,笔直地向着吧台走去。当他过去的时候,他的眼光好像有意无意地朝着这边瞟了一眼。
  “想那个女人?”段慕嬉皮笑脸地凑近他。从亚里尔岛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好像就不对了。虽然还是老是吵架,连游漪还是看不惯端木恪的所作所为,但端木恪在变化却是事实,他们都看得出来。
  “没有。”他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喝着酒。那个女人不在,他喝一点酒是应该的。
  “没有吗?”反问的语气表明了说话的人一点都不相信,“是谁作了一首新歌,曲调一改撒旦情人的冷酷,变得柔肠寸断了?”段慕笑道。
  他不发一言地点了一支烟。要是那个女人在的时候,她一定又会跑过来。想着,他的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
  冷孛望着那个吧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好像跟侍者很熟,一直在说着什么话。表面上看上去是没有一点问题,但刚才——他是太敏感了吗?
  “叭”的一声,在场的几个男人都震惊地看着她,连冷孛都回过头来望着她。
  “我说过不能再抽烟的!”连游漪叉着腰,手掐灭了那根刚才还夹在端木恪的手里的烟。
  说曹操曹操就到。段慕幸灾乐祸地笑着,望着端木恪。
  端木恪“哼”了一声。
  “先生,您的白兰地。”一个男侍走上来,将端木恪面前空了的杯子收走,换上另一杯。
  “你又喝酒?”她瞪大了眼,望着那个男人姿态优稚地端起杯子。
  “我不能吗?”他斜眼望了她一眼,在酒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因为生气而变得晶亮有神,她好像越来越迷人了。他的心不由地动了一下。
  “端木恪——”她火大地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来,好多酒洒到桌面上。
  “不要吵了,好了好了,”段慕劝解道,“Waiter,给这位小姐一杯果珍。”啧啧啧,两个人吵成这种样子,还真是甜甜蜜蜜啊。
  一杯果珍放到连游漪的面前,她火大地望了一眼她对面的男人。她坐下来,气呼呼地喝着果珍,但刚喝一口,很快地就被一双男人的手夺过去了。
  “端木恪——”她再一次吼叫起来,“你干什么——”他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不行吗?”他猿臂一伸,突然将她搂到怀里,将嘴覆上她的。
  “唔——”被强行灌下一口饮料,连游漪呛得直咳嗽,“你太过分了——”挣扎开来,她擦着自己的嘴唇。
  “不许擦!”端木恪的眼眸中突然冒出怒火。该死的女人!她这种动作是什么意思?!
  “你放开我!”她皱着眉头想挣脱开来,但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抓得她的手都痛了。
  他放开她,望见她又用袖口使劲地擦着被他吻过的嘴,“你这个女人!”他粗声吼道,再一次抓住她的手。她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他是极度的不尊重,那种样子,好像他有多肮脏似的。
  她恼怒地挣扎,望着桌上那一杯被他喝过的果珍,她没好气地叫道:“Waiter,给我换一杯果珍。”
  “你!”端木恪的脸一下于黑了下来。他重重地将他的那杯白兰地推到她的面前,“喝!”
  “W——”
  “喝——”端木恪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走过来的侍者,让那个侍者立刻转过身去当做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的招唤。
  “端木恪,你简直就是小人!”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这里的男侍竟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你竟然——”
  “喝下去!喝呀!”端木恪的行为,完全不能只用一个恶劣来形容他。他简直就是放肆到了极点,也无礼到了极点。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你给我喝下去!”他恶狠狠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重重地将杯子放到她的面前,“喝!”他声音粗哑地喝道,一些酒溅了出来,沾湿了洁白的桌布。
  “恪,你太过头了吧!”段慕劝着他冲动的伙伴,“她只不过不习惯罢了,你也不要勉强别人啊!”是他乱喝别人的果珍的,现在还骂别人自以为是,瞧不起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不是那种意思的!”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连游漪这时才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因为她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下。
  “你给我喝下去!”端木恪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我最瞧不起你这种自以为清高的人。”以为她自己就有多干净,别人就有多肮脏似的,“我最受不了你这种人!”
  “恪,你就不要再勉强了,每个人都会有一点小洁癖的,她只是不习惯跟别人共用一个杯子罢了。”段慕使劲地向着冷孛的方向递眼色,要他帮忙劝劝他。
  “你喝下去吧,又不很脏。”禁不住段慕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放电,冷孛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让正在喝酒的段慕呛个半死。
  “喝下去!”端木恪的眼眯了起来。眼中冒出的血丝显示他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
  她怒火攻心地站了起来,将端木恪硬塞到她手里的杯子一把往桌上一放,“我就是不喝!”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他的拳头一把砸到桌上,杯中的水震出了半杯,“喝!”他怒喝道。
  “不喝!”她顶了过去。
  “你敢——”他威胁着。
  “我就是敢,你能把我怎么样!”她吼得比他还大声。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的手一把举了起来。
  “我不知死活又怎么样了?你难道只会用打人来解决所有问题吗?”她瞪着他挥起的大手。他的手掌很大,在阳光下落下一片阴影,就投映在她的脸上。
  “你——”他气塞,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莫名其妙!”她抛下一名话,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他的手立刻抓住她的衣服,一把将她瘦弱的身子拉了回来。
  “你流氓——”她尖叫着挣扎着,但不断挥动的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身体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
  “喝下去!”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她的嘴里倒。她不断地挣扎着,紧紧地闭住嘴,但下颌却被他死死地扣住,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正好给他可乘之机。水倒到她的嘴边,流到她的衣服上,但更多的却是倒入她的口中。
  原本坐着的段慕和冷孛都骇得站了起来,
  “恪——”段慕不敢相信地叫出声来。谁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强硬地逼迫地喝下他杯中的酒。不就是一杯洒嘛!她不喝又有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咳咳咳——咳咳——”她咳嗽着,伸出手指指着他,想骂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久,喉咙里才冒出一句话:“你——过分——”
  “小游,你没事吧!”段慕连忙掏出纸巾要擦掉她脸上的水,手却一把被端木恪打掉。
  “咳咳——咳——”她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指着怒气冲冲的端木恪,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端木!”冷孛突然拉开冲动的端木恪,“她说不出话来!”他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异样。他立刻转向吧台,动作迅捷得像一只豹子,果然,那个原先跟吧台上的侍者说话的男人正要逃跑,“别跑!”冷孛喝一声,身手敏捷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狗急跳墙的男人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大堆酒瓶向他砸来,冷孛飞速地往旁边一偏,那个男人趁着这个时候逃出酒吧。他翻身追上。
  救我——救我——连游漪心里尖叫着,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救我——她惶恐地张大了双眼。不争气的泪水立刻就滑落下来。
  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下子都冲到了她的面前,但太多的泪水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到的也只是模糊的一片。救我——
  嗓子里不同寻常的干躁告诉她一件事——她失声了!
  “她没事吧?”望着打了麻醉的连游漪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饶是一向嬉皮笑脸的段慕也笑不出来了。这是令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她的声带没有受到损饬,但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可能再也说不出话了。”一旁的医生遗憾地收起工具,“我们无能为力。”
  “混蛋!”端木烙的拳头狠狠地砸到墙上,血顺着他的拳头流了下来。他没有想到会这样子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
  “不用太过自责了。”段慕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那些人的本意是想要端木恪失声,从此再也不会让他上台演唱,就此毁了VLS。嫉妒真是一种毒药,从VLS走红起,危险也就随着他们而来。从他被刺,到冷孛差点被人撞死,再到端木恪被人围殴打得遍体鳞伤……零零散散的事故接踵而至,只是没有想到会让连游漪当了替罪羊。
  “跟英国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今天下午就起程。”冷孛进来说道,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之中的连游漪,“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醒过来一次,什么话也没说。”段慕叹了一口气,望着一句话都不说的端木恪。
  “我们出去一下吧。”望了一眼端木恪,冷孛拉走段慕,“让他们两个在这儿吧,”
  病房里静悄悄的。端木恪的手埋在他浓密的头发里,颓废地低着头望着地面。怎么会搞成这样子呢?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自己的事情会加堵到她的身上。那种揪心的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宁愿失声的是他自己。至少那样的话,他的心里不会那样的痛。
  漪……望见自己衣服上的泪痕,他的心好像突然被堵住了一般,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她不会轻易哭泣的。不到极度的压抑,压抑到忍受不住的时候,她是不会哭的。但今天,她却哭泣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都是谁的错?他狠狠地砸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他抬起头,发现一双清澈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漪……”他颤抖着走过去,执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
  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她的手上。她感到了这个男人深切的悲伤。
  没事的。我没有什么的。她想跟他说,但只是张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种莫名的忧伤抓紧了她。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你恨我吧——”他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打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她连忙地把手缩回来。
  端木恪在为她伤心!端木恪在着急?她伸出手去,抱着那个跪在她床边的男人,脸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情愫,不知何时早已经萌发,现在正轻轻地荡漾着她的心窝。
  从电梯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个人注视着她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一种极其痛惜极其同情的眼神望着她呢?有什么不对吗?
  走进办公室,她惊讶地看到端木恪冷孛和段慕还有辛悝都在办公室里。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等她。会吗?可能吗?该是这样子的吗?
  “天哪!你的脸怎么啦!”一声尖叫响了起来。声音极度的高,高得有些夸张,让人不得不怀疑叫的人是故意的。
  “脸?”她的声音好像有一点沙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脸上粗糙的地方,“是这个啊?没有什么啊!只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这个男人的关心有点过头了吧!叫得那么大声,连她都替他感到害羞了。
  “小伤,这还叫小伤?!”段慕继续尖叫着,发挥骑士风范地冲到她的面前,心疼地察看着那个伤门,“都变成这种样子了,简直就是毁容了!端木恪,你真是太过分了,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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