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我的请举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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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在这里?”
穿着一身粉嫩春装,手上提着一个路易威登的手提袋的黄丹妮,一看到了叶雯,脸马上垮了下来,连声音都变得冷漠无比。
“是刘秘书叫我来和你办交接的。”
“你还知道要交接啊!就这样一走了之,你可知道我为了接你丢下的这一团乱,忙了多久啊?”
原来就与叶雯不合的黄丹妮,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可以损她一顿,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对不起。”
“做错了事还要我帮你擦屁股啊!”黄丹妮乘势迫击,一副得理不饶人状。
“喂!我可不是来接受你的污辱的!”叶雯哪能忍受黄丹妮一而再的尖酸刻薄,也忍不住地回了嘴。
“你——”
“够啦!你们俩个。”
叶雯与黄丹妮的间隙,杜立扬早就在刘慧真那边有所耳闻,为了自己耳根清静,也只好皱起眉头,大声斥责了一番。
“要不是刘秘书来找我,我才懒得过来教你呢!”叶雯拿起桌上的公文,仍然改不掉与黄丹妮斗嘴的习惯,又加上了一句。
“你——”
“丹妮!”
黄丹妮正想用她毒舌派掌门人的功力向她反击时,又被杜立扬吼得不敢作声。
“干妈去找你,那你们聊了什么呢?”杜立扬将头转向叶雯,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她只是希望我回来交接罢了,就这样,没别的了。”叶雯怎么不知道他心里所担心的,马上反应道。
“没有就好,你们去忙吧!”杜立扬安心地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两人道。
正交接到一半,黄丹妮突然开口抱怨道:
“可威也真是的,最近都不进公司,公事都让立扬一个人忙。”
啊?叶雯听到她所说的话,不知怎么地居然心跳加速狂跳了好几下。
“他最近怎么啦?”叶雯强忍镇定,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边整理着资料边问道。
“不知道啊。最近两兄弟之间也怪怪的,都很少说话。”
“是吗……”
“自从听到黄丹妮的话到离开公司为止,叶雯的心都呈现在一种恍惚的状态,她怎么样也停止不了内心澎湃汹涌的思绪。
叶雯不停回想着杜可威当天开车时的专注眼神;在汽车旅馆时作恶梦惊醒时,有如小孩般的纯真模样;以及最后将她按在墙角,不顾一切亲吻她的疯狂举止……
这一切,又再一次将她推入了思念的漩涡,在急流之中不断地将她深陷迷惘与困惑的边缘。
“我干什么想着这个怪人啊?”叶雯边走在人行道上,边自言自语着。也搞不懂自己为何听到黄丹妮所说的话之后,就变得心不在焉、若有所思了起来。
一直回到家中,她还是不能停止脑中混乱的思绪。不是刚刚进门时,把钥匙留在门上了,不然就是连倒个茶时也把杯子里的水洒在地上了。
“唉!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叶雯终于忍不住,拿出了当初杜可威硬塞给她的名片,想干脆打个电话给他问个清楚,问他到底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才按了几个按钮,又“啪”一声地挂上了电话,似乎在后悔着自己冲动的行为,在懊恼自己为何流露如此关心他的样子。
“我不是很讨厌他的吗?”叶雯对自己说。
她不是明明对于那天他将自己强行带离,以及不顾交通安全的狂飙行为气到极点吗?
“这种人最好出车祸死掉算了。”
叶雯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强迫自己打消打电话给他的念头,甚至还骂起他、诅咒起他来了。
“铃……”
正当叶雯胡思乱想时,电话居然不识相地大响了起来,把心烦意乱的她吓了一大跳。
“喂!”叶雯抓起电话,口气不佳地道。
“是我。”电话的另一头,居然是杜可威。
“啊!”
刚刚才在烦恼要不要打电话给杜可威的叶雯,居然就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怎么不叫她惊讶呢?只差电话没有摔到地上罢了。叶雯张大了嘴,脑中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叶雯,怎么啦?为什么不出声呢?”杜可威叫了几次都没有人回应,也奇怪了起来。
“没……没事。”叶雯吞了口口水,镇定地回答。
她总不能告诉他因为她刚好要打给他时,也刚好他心有灵犀地打来找她吧?所以虽然内心小鹿乱撞着,但仍然忍住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应该不是很好,也许不会想见我的吧。这个东西就当作我向你赔罪,害得你没工作的礼物。”“……”
“就在你家大门外。”
“咦?”叶雯惊讶道。
“其实我已经走到门外了,却没有勇气按门铃叫你出来。”杜可威似乎带着苦笑道。
“你怎么不进来呢?”
“我猜你也不想见到我,去看礼物吧。”杜可威说完后便挂下电话,留下叶雯满肚子的迷惑。
叶雯开了门,看着放在地上的东西大叫了出来——
“哇!”
一束九十九朵的玫瑰花,正鲜红欲滴地迎接着它的主人,放在花旁边的袋子里,放着的是一只最新型的手机。
“这是什么?”叶雯拿起放在袋子最下层的盒子,好奇道。“这不是……”
她拿起盒子之中造型特殊的项练,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当楚彻开着他那台吉普车,正打算停在星球小酒馆附近的停车场,要来找叶雯聊聊天、喝喝小酒放松心情时,却在倒车时发觉她呆坐在附近公园的秋千上,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秋千。
“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班吗?”楚彻停好了车,走向前蹲在她的面道。
“心情不好啊!”叶雯抽了一口烟,欢口气道。
“女孩子学人家抽什么烟啊!”楚彻皱起了眉头道。他是最讨厌女孩子抽烟的了,就连乔秀云也不敢在他面前抽,以免遭受他的碎碎念。
“那喝洒呢?”叶雯从身后拿出一瓶啤酒,举到他面前道。
“哇!小姐,你变魔术的啊?”
楚彻被她可爱的举动笑得差一点岔不过气来了。他就是喜欢叶雯这种不矫情、自然的个性,高兴不高兴、心情好坏全都写在脸上了,永远不必花心思去猜想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叶雯就是这么率直,喜怒哀乐全都很自然地写在脸上了。
“有什么好笑的啊?”叶雯瞪了他一眼,顺手从后面便利商店的塑胶袋中,拿了一瓶啤酒给他。
“你心情真的很不好哦!”
楚彻打量着她,对于这个女孩子,他可是愈来愈有兴趣了呢!
“对啊!恶劣到连班都不想上了,才在这边坐着。”
“那就走啊!”
“去哪?”
“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就开车载你去兜兜风喽!”
“可是……”叶雯犹豫着。
“走吧,别想太多了。”楚彻不由分说地拉起了她,直直向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叶雯默默地观察起他来。楚彻开的是吉普车,他开车的样子,完全与杜可威不同。
杜可威像个不要命的赛车手,只想一路勇往直前、夺得第一,只要有车子挡在前方,他就咬牙切齿、直按喇叭,想要超越前面的车辆。
而楚彻却是不愠不火,优闲地用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则靠在车窗上,正随着音响传来的音乐打着拍子,如果遇到了行人强行通过,他干脆停下了车子,让路人先行通过。
同样是男人,怎么可以差这么多啊?叶雯忍不住偷偷比较着两人的优缺点,心想着。
平常的日子,开往阳明山仰德大道的车辆并不多。但是,一个转弯到了文化大学的后山,可变得热闹极了呢!
整排的机车停在路边,差点达汽车都难以通行。卖饮料、烤香肠的,以及坐在旁边一起看着夜景的情侣们,把星空点缀得热闹极了。
楚彻再往下面开一段山路,原本喧哗的人声被风吹过树梢的声音所取代。他将车子停在路边,带着叶雯进去了一家餐厅。
“我们要泡茶,金萱,谢谢。”楚彻似乎是这里的常客,才一坐下来,就熟练地向服务生道。
“没有想到阳明山有这么安静、漂亮的地方啊!”叶雯倚窗边,享受着徐徐微风道。
往远方看去,就是热闹繁华的市区;从高处往下看,车子变得只是一个个的小亮点在缓缓移动着罢了,如此的景色真让人觉得心情有焕然一新的感觉,似乎平常的忙碌、例行的公事,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怎么,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啊?”
叶雯脸上的表情,全都没有逃过楚彻的双眼。
“嗯!”叶雯转过头来,向他笑道。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在烦恼什么了吧?”
“没有什么好讲的。”叶雯摇头道。
她现在的心事,没有人可以理解,她连好朋友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又要如何告诉楚彻,那个疯狂的杜可威,在那个北海岸一日游、在他任性地摔烂她的手机之后,如今竟又后悔、讨好地送了她一堆礼物,还有那条他身上常挂的项链……
这算什么嘛!把我当什么了。叶雯在心里嘀咕着。他把自己当作是小孩子吗!打一打之后,再给颗糖果吃,以为这样子就能让她不生他的气,哄她开心了吗?
就算当初杜可威终于向她表白,向她诉说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意,但是用那种强吻的手段又算什么呢?
“喂!回神啦,你在想些什么啊?”楚彻推了推正在神游大虚、脸色愈变愈忿怒的叶雯,将她唤回了现实。
“抱歉。”叶雯不好意思地脸红道。
于是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了,聊风花雪月、说说明星八卦,叶雯这才发觉原来沈碧玉的这个学长,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前一阵子九二一大地震发生不久,居然他就向杂志社毛遂自荐远赴灾区,拍摄了许许多多同胞们受苦受难的照片。
楚彻形容着在南部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以及众人受苦受难的样子时,叶雯的心都揪在一起了,而楚彻更是沉浸在当时难忘的回忆当中,而无法自拔着。
“天啊!真是很难想象在富庶的这里居然会有那么惨的事情发生。”
叶雯的心痛极了,被楚彻灵活灵现的这番话语所影响,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当初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可怕景象。
叶雯永远也难忘,某台的女主播在当初播报九二一最新伤亡人数时,也忍不住在镜头前泛红了眼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啊!
“别想太多了。真是的,原本看你心情不好才带你出来散散心的,结果变成反效果了。”楚彻调皮地扮了个鬼脸道。
叶雯回他一个苦笑。
“为了补偿你,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
楚彻走到叶雯左侧,弯下了腰,他的脸与她的脸只剩下三公分的距离,伸出了右手以不碰触到她的方式环绕过叶雯的肩头,指着夜景中某一个定点。
“那儿就是天母了,那里有家不错的PUB,去放松一下心情,好不好呢?”楚彻放肆大胆地看着眼前专注眺望远方的叶雯道。
“好啊!”叶雯高兴得将脸转向了左边,与楚彻对望着。
此时餐厅正放着一首熟悉的爵士乐,楚彻望着前方的她,突然有一股将她深深地拥入怀中的冲动。
“啊!我知道这首歌,是‘西雅图夜未眠’里的一首插曲,对不对?”没想到在这相望的时刻,叶雯突然兴奋地大叫。
“嗯,是啊。是一位叫纳金高的美国黑人歌手唱的,只可惜他英年早逝,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但是他唱情歌时的独特韵味,却是教人永难忘怀的。”楚彻站直了身子,回过神道。面对这位毫无心机的俏佳人,说什么也不能唐突了她啊!
“走吧!”
楚彻为了掩饰刚才对她的一阵情迷,于是拿起了账单先行走了出去。
从文化大学后山的这一条曲折蜿蜒的山路下去,就是天母了。楚彻似乎对这家PUB也很熟,一进门就热络地与服务生打着招呼。
“你怎么走到哪认识到哪啊?”
楚彻绅士地帮叶雯拉开椅子,台上的乐团正热烈地唱着带着愉悦气氛的恰恰舞曲,而在台下一些原本随着节拍用脚打着拍子的人,也忍不住地走向舞池跳起舞来了。
“以前曾经帮杂志社来采访过这一家店,于是就认识啦。没办法,当记者就有这点好处。”楚彻道。
“当记者真好呢!”叶雯道。
来到这里之后,叶雯似乎被这儿轻松的气氛所感染,不仅恢复了平常爱开玩笑、耍宝的个性,就连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啤酒更是一口接一口喝个不停。
然而开心过度的结果,换来的是离开时,叶雯胃里不停涌上的不舒服感,以及酒醉头晕,连站都站不稳的狼狈样。
“你还可以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