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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商贾人生-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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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地上多凉呀!爱妃快请起,快请起。”大王说着便将伸出手将娘娘给扶了起来。
  如此温心的话语,这般亲匿的举动可是往常鲜少有过的,娘娘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之色,道:“臣妾多谢大王关心。”
  “呵呵,爱妃这晚还不曾安睡,倒让寡人着实是心痛呀!”
  娘娘在心里猜测,今夜大王定是有什么开心之事,入宫以来这还是她头次听他说这些温馨的话。心里也是特别的激动,差点就要落下两滴泪水,可这不能让人看见,别过脸对冬梅吩咐道:“冬梅,下去要他们熬些醒酒汤呈上来。”
  转过身,幽怨的说道:“大王,您怎得喝的这般多呀!”
  “哦,呵呵,今日寡人特别的高兴,所以就多饮了几杯,倒让爱妃替寡人担心了。”
  娘娘也感染了大王愉悦的心情,笑着问道:“是何事竟让大王如次开心,大王能告诉妾身吗?”
  “呵呵,就是那几位外来的客人。”赤穴城终究是不大,几日下来文定他们到来的消息,也传遍了这城里的大街小巷,这可是数百年不曾有过的事了,宫里大大小小的宫女与侍从就是各宫的传话筒,这等大事冬梅自然也早就禀告给娘娘知晓了。
  大王为人向来不苟言笑,那几个外来之人为何能使得大王如此开怀,娘娘对他们也充满了好奇,道:“妾身来日定要打听打听,他们有何种能耐,竟讨的大王这般开心,日后也好效法一二。”
  “用不着打听,寡人现在就可以告诉爱妃,只是这等事他人效法不来,只有从他们几个的嘴里说出来,才能让寡人高兴。”自家人吹捧,当然没有得到别人肯定那么让人开心咯。
  “您越说,臣妾越发的好奇了,求大王就别再逗臣妾了。”娘娘醉人的声音足足比的上一坛子巴乡清,巴王的骨头都给酥了半边,在半推半就之下娓娓将今晚宴会上发生之事,一一叙说出来。
  听着听着,娘娘也对这几个外来之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并不是说她也很在意王国昔日的辉煌,只是因为巴王喜欢,作为女人想拴住男人的心,那就得什么都会一点。
  美貌并不能永远存在,哪怕就在此时,娘娘额头之上稍微隐蔽的地方,也已经有了几道不太明显的皱纹,女人美好的青春只有短暂的一、二十年间。
  可智慧却会保留很长的时间,想要拴住男人的心,就得要投其所好。而相对特别的是,这是一位刚毅勇猛的大王,多多知道点王国往日的功绩,时不时的点拨一下就能获得额外的恩宠。
  女人的智慧其实并不比男人差,只是二者所用的地方不同罢了,这意思就像是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乘着巴王高兴,娘娘缠着他讲了好些先人伟大的功绩,一直聊到二更天,巴王感到有些困乏,便轻轻的搂着娘娘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道:“爱妃,寡人今夜着实有些乏了,我们早些歇息了吧!还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接着谈。”
  这种夫妻间的暗示,娘娘当然是深有体会,一下子那张白玉无瑕的面容,便涨红的犹如桃花般。大王好几日不曾来过这宫殿了,让娘娘暗下落了好几次相思之泪,可当此时巴王要与她行周公之礼时,她反倒是不着急了。
  轻轻挣脱巴王的怀抱,端起桌上那醒酒汤,在大王疑惑的目光之下将汤水呈上,道:“大王,下榻之前您且先将此汤饮下,明早起来头就不会那般疼痛了。”接着又道:“大王放心,臣妾已经搁了有一会儿了,应该不烫了。”
  “还是爱妃最体贴孤王。”巴王的心中泛起一丝甜蜜,接过汤水顺带抚摸爱妃那双柔弱的小手,是多么温暖呀!巴王恨不得将自己的一腔铁骨掏出一半溶进爱妃的身子里。汤水被他一饮而尽,一把将眼前的女子横抱而起,大步的走向那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
  轻柔的将爱妃从自己的臂膀间滑向卧榻,腾出来的两只手急切的将两旁的帐子放下,这宫殿之内立时升起了满室的春色与欢笑。
  第八章 玄秘繇词
  娇呼与气喘交织辉映着,连守候在门外的侍从与宫女听来,都觉得两颊发红。
  只是这欢娱的场面并没维持多久,就被个心急火燎的呼声给搅黄了。
  “大王,大王。”一连叫了好几声。
  “谁?”鸳鸯绣帐被一把撩开,恼怒之下,巴王恨不得一剑杀了门外的奴才。可从门外接着传来的一句让怒火中烧的他,陡然一下清醒了过来。
  “禀告大王,巴鹰将军回来了,正在偏殿候着呢!”
  巴王开始慌忙的套鞋穿衣,帐中的娘娘不满的嗔道:“什么将军非要深夜觐见,大王不能搁到明日再办吗?”
  “别废话,这乃是孤王的大事。”柔情似水的大王,就这一会工夫便消失无踪了,又恢复成那个冷面无情的那位巴王了。
  “恭送大王。”在送走大王的身影之后,冬梅打开了宫门,来到了娘娘的卧榻之旁,轻声问道:“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呀?”换来的却是一片哭泣之声。
  偏殿之中,巴王的气色可谓是坏到了极点,台下跪着的巴鹰将军虽然混身是伤,有几处更是痛的揪心,却不敢呻吟一声。比起大王望过来的两道怒光,这疼痛压根算不上什么。
  在臣子的眼里,大王那两道眼光简直比敌人的两道暗器还要厉害,巴鹰将军实在不堪忍受下去,头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地上,磕得地上的石板声声作响,求道:“罪臣不但没完成大王交下的任务,还折损了许多将士,请大王恩准罪臣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巴王先是慢条斯理的重复一遍巴鹰的话,接着便是暴跳如雷的道:“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赎清你身上的罪过吗?那可是三十条人命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啊!不单单只是这三十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还有他们背后三十个家庭。他们相信孤王将自己的爱子、夫君交给了孤王,而孤王呢!则将他们交给了你,这一次你将他们带出去却不曾带回来,要寡人如何向他们的父母兄弟妻儿交代,你想一死了之,没那么便宜的事。”
  巴王一番激动的责骂,让巴鹰将军回想起那些倒在血泊之中的部下,那都是日夜与自己一同生活过几年的弟兄呀!就在那么两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永远的倒下了。
  巴鹰不由得流下了铮铮铁汉的滚滚热泪,哭道:“除了死我没有旁的办法来赎罪了,大王,您就让罪臣平静的死去吧!”
  “窝囊废。”怒不可遏的巴王几步走下王位,一脚便将跪着的巴鹰踹倒一旁,骂道:“我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做了将军,你玷污了这个尊贵的姓氏,不配再做巴人的子孙。”
  看着他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巴王不敢相信此人竟会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巴鹰将军,究竟是怎样的败仗会让一向刚猛强硬的将军颓废至此。
  巴王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直等他哭了好久,将心中的悲凉之气悉数发泄出来之后,才道:“哭够了没,巴族男儿的血泪不会平白的流走,一切都要从敌人身上给我夺回来。”
  从来不曾哭泣的男儿经过这么一番痛哭之后,也恢复了往日的神貌,眼神甚至比往日更为坚毅,道:“大王,您吩咐吧!要怎么做巴鹰都听您的。”
  挫折没什么窝囊,窝囊的是不能从挫折中爬起来。巴王相信巴鹰,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知道他不是那些真正的窝囊废,满意的道:“好,只要你听寡人的,必将有机会洗刷掉身上的耻辱,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现在先给我说说,这次败仗的整个经过,一点一毫都不准给我漏掉。”
  “是。”巴鹰开始一点一点的讲起……
  前日,巴王将巴鹰唤来之后,交给了他一件艰巨而隐秘的任务。率领着几十个王宫秘密训练多年的死士,由密道出山,偷袭在外驻扎的贼寇,将失落的玉器悉数取回来。
  原本巴王料想,这批死士自己暗下训之多年,个个练就了一副夜行的本领,此行前去纵然说不上十拿九稳,也总算是可操左券。
  可他们对那帮凶恶的敌人实在是知之甚少,自以为不过是一伙有些本领在身的匪徒罢了。
  可谁知于夜行隐迹一道,这些恶人却是极为精通,还不等他们靠近便设下了陷阱,杀的巴鹰等人是措手不及,若不是他们对这一带山林的熟悉,只怕险些要全军覆没,即便是如此,回来之后清点一番,还是有三十多位兄弟永远的留在了山外。
  巴鹰叙说之时,几次被自己的泣声所打断,巴王少不得又稍稍的安慰了几句,才打发他先退下歇息。
  巴鹰退下之后,大王独自一人坐在那高位之上,眉宇间布满着深深的愁云。兵符之事一波三折,让他倍感力不从心,或许他真是有些老了,年轻时那股不服输的拼劲,也早已随着年华的消逝趋于平凡。
  大王沉吟了好半会,不仅是在为那兵符之事劳心,也在缅怀那些过去的岁月。
  “来人呀!”大王忽又想起了什么,朝殿外嚷了几声。
  侍从慌忙的打殿外连爬带滚的来到了跟前,小心谨慎的道:“大王有何吩咐?”
  “慢腾腾的,干什么在?”
  巴王硬邦邦的口气,让侍从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唯唯诺诺的应道:“奴才有罪,奴才该死。”
  “好了,你派个人给寡人将太卜大人请来。”
  “这么晚了……”侍从话还未悉数出口,便感到大王那两道风霜般的眼神向自己袭来,马上改口道:“小臣明白了,这就去办。”
  说完赶紧的退出大殿,巴王的眼神这才平息下来。
  从睡梦中被人唤起,任谁都不会乐意,当太卜披着衣裳出现在侍从面前时,便是满口的怨气,道:“是谁呀!三更半夜扰的人不得安宁。”
  侍从可是满嘴的委屈:“哎哟,我的大人哟,若不是大王的差遣,您借我个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你呀!”
  “大王?”先前酒宴上分手之时,大王不是已经酒意正酣吗?怎得一会工夫又差遣人来召见自己,太卜心中顿生狐疑。
  见他犹豫不决,侍从可是心急如焚,催促道:“我的大人哟,您怎得还能如此悠闲,大王那里心情不佳,那边已经是急的快要跳脚了,赶紧跟我走吧!”拉着太卜就要往外面走去。
  “唉,总得等我将衣裳穿整齐了吧!”太卜套上衣袖,拿上发冠也不及戴上便随着侍从而去,只好待会在路上再行整理了。
  到偏殿面见大王之时,太卜已然穿戴整齐。
  当他向王座上的大王望去时,果然如侍从所说,大王是满脸的严峻,和先前散宴时比起来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太卜谨慎的下拜道:“臣依召而来,不知吾王深夜召见有何要事?”
  巴王缓缓道:“孤有一事十分棘手,数次行事都不见成效,特召卿前来为孤王卜上一卦,且看看此事该如何行事方会有进展?”
  太卜一听不由得喜从心生,巴王向来刚猛,对占卜一说极为不信,在位的数十年间自己简直就成了一件摆设。想不到今日却有机会一显身手,只要自己将此事办的妥当,日后还不成了大王跟前的红人。
  想及于此,太卜心底就不住的高兴,道:“臣请大王稍等一会,臣去取所需的龟甲与楚焞。”
  得到大王的首肯之后,跃跃欲试的太卜一阵疾步退出偏殿。
  楚焞者,乃是用荆木扎成的一个火把,用从太阳里取来的明火燃烧。
  这么晚了当然不会有阳光,更不可能在阳光中取火,好在偌大的王宫之内有一间宫殿,便是专门保存火种用的,更有专职的官员照看,不间断的往里面加柴薪,不让火种熄灭。
  龟甲,也不是随意找来就行的,讲究春季取龟壳,秋季收龟壳,也与火种一样既有收藏之室,又有照看的官员。
  过了好一阵,太卜才回到偏殿,双手还端着一只托盘,上面装着所要用的龟壳,身后跟着一人,举着楚焞。
  遣退了那名侍从后,太卜道:“大王,一切已经就绪了。”
  “嗯,那就开始吧!看看本王所求的东西,究竟要怎样才能到本王的手里?”
  太卜点点头,不再做声回答,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片凝重,大殿内的气氛也显得庄严而诡异。太卜奉上龟壳,让大王在龟壳之上用小刀做上记号,然后用楚焞来烧灼,等到龟壳裂开便算是好了,再由太卜根据裂开的纹路说出所代表的繇词。
  正在主持仪式的太卜,有如神灵加身一般,双手奉着龟甲来回的摇晃,但火苗却始终围绕在巴王方才刻的那个记号之上。发冠早在仪式开始之前就被取下,太卜摇头晃脑的迷离状跟白日里那些舞者有着惊人的相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一些古怪的句子。
  看着太卜嘴里念念有词,巴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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