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美娇娘 作者:紫钗恨-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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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小姐房里!”
宁紫缘一听这话,当即把剑抽了出来,那边庄枫玉见射斩空一声不吭,也气得把弯刀拔了出来,一刀一剑就指着射斩空的喉咙,只听两女异口齐声地说道:“斩郎,你是要我还是她!”
白县令看得是击节长叹,小子!叫你长得比我帅!现下叫你尝尝齐人之福的滋味!
那边射斩空却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绝望了,哪一个我也不想要,他喉中轻吼一声,竟是朝刀剑上撞了过去,还好二女收手快,兵器只粘了点血丝,两个女人直抱住射斩空嘘寒问暖:“斩郎!斩郎!你怎么了!”
那边庄七爷对这个女婿看得也是蛮中意的,人长得俊俏,泰山派的家世,武功也不错,就是花了点,不过进门之后让自己闺女教他三众四德,倒是不济事,便朝白县令笑了笑:“还是得请大人出手了!”
白县令也笑了笑道:“只是委屈庄姑娘了!”
庄七爷苦笑道:“恐怕还是委屈了宁仙子!”
白县令自然愿意成人之美,他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两位姑娘,这斩郎只有一位!上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佳话,两位姑娘都是江湖女儿,不必拘泥于世俗凡见,何不效此佳话!”
射斩空一听这话,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叫道:“我不要啊!”
那帮少侠倒与射斩空都有些欢场中的交情,当即说道:“白县令,射少父母不在,不必急于一时吧!”
白县令施了个大礼说道:“虽然说两情若是长久,岂在朝朝暮暮……可是大伙儿莫望了宵一夜值千金 ,你们等得,斩少和两位姑娘可等不得啊!”
他朝庄七爷使个眼色,庄七爷笑着说道:“几位都是江湖的后起之优,在下中流坡庄七,出身少林,在江湖上也有点名气!既然我女婿父母亲人不在,那便请几位做男方的傧相伴郎!”
白县令赶紧加了一句:“庄七爷的红包是免不了的!”
庄七爷会意:“那是自然!小老儿家有薄产,不会亏待了几位!”
庄七爷是江湖也曾是名动四方的人物,几位少侠早就听说他当年的威名,也知道他家资丰厚,这傧相伴郎大有油水可捞,那边宁紫缘也说道:“紫缘这边,没有好表示的……几位以后若有机会到南海来,一定重重酬谢!”
南海剑派也是江湖上的大派,弟子众多,威名显著,派中不但有宁紫缘这样剑艺无双的侠女,而且还有武功低微的美女,听到这话之后,几位侠少立时心动,一齐拱着手道:“恭喜射少!恭喜射少!喜得佳配,从后往后能享齐人之福!”
射斩空几乎被气得晕过去,白县令还要加上一把火:“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成了这段江湖上千古称颂的美事吧!云老板,你给新人在附近弄个房子,咱们就草草办了吧!”
云娘旁人不认识,可这庄七爷是本县的大富豪,如何能不认得,平时巴结都巴结不到的人物,今日要让自己帮忙打理女儿的婚事,那自然是一声轻呼:“大人!你只管放心!”
射斩空想跑,可是一左一右两位江湖上的大侠女分别抓住他的一只手,哪有他班门弄斧的机会,云娘当即在杏花村弄了个空房,当作了射斩空的婚房。
庄七爷既是本县富豪,所以虽然说是草草操办,可是有了钱什么事情不好好,花轿、凤冠等一应物事当即借了过来,射斩空也曾大叫:“我不要……我不要!”
白县令笑着说道:“射少不要不好意思,说什么‘我不,要……我不,要……’,你明明是想要了……’
那边的两位大侠女就没有这般客气了,宁紫缘说道:“斩郎,你若是负心薄情,奴家一刀杀了你,再一刀杀了自己!”
庄枫玉就没有这般斯文了:“斩郎,你若是负心!枫玉就接连三十天砍你三十刀,让得与枫玉一般生不如死……”
那帮少侠却是真心地为三位新人高兴,他们劝解道:“射少!你这是多大的福气啊!宁仙子出身南海剑派,剑艺无双,琴棋诗画样样精通,这庄小姐也是大家闺秀,一手恒山刀法使得多漂亮啊,再加上家资丰厚……旁人就是想一个都想不来了,射少竟然享了齐人之福,当真让我等仰慕啊!”
这“啊”字拖得长长的,射斩空看着这帮损友,笑得比哭还要看。
眼见婚事筹办得差不多,白县令正想歇一歇,那边云娘已经笑脸如花地迎上来:“有个事情,想和大人商量商量!”
第四十九章 吴老六
云娘脸上那似乎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她边笑边说:“大人,借一步说话,请了!”
白县令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笑着说道:“云老板,我们可是老相识了!怎么,对本县有兴趣啊……”
他语中大带调戏之意,云娘对他恨得咬牙,偏生对这县令半点法子半点法子也没有,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县令大人,你家中都有玉霜那等绝色了,哪看得奴家这蒲柳之姿……”
这马屁拍得高明,这云娘虽然是徐娘半老,极有风韵,可是李玉霜和郭雪菲都称绝色,白县令心中暗自得意,正说着两人已经行到无人之处。
这云娘笑盈盈地说道:“大人,自打您到了登封县,咱们登封县百废俱兴,百花楼的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兴隆,只是你偶尔整治些有伤风化之徒,难免会有些人不乐意了……”
云娘对白县令可是恨得咬牙,这三次查抄百花楼,捉走的客人就有好几百人,每人都被重重罚了银子,若是不肯交银子,打烂屁股不说还送到郑老虎的砂场去,这等情况谁敢上门,一时间生意清淡。
还好白县令售卖贼赃,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商户成千上万,这么多男人都需要解决生活问题,杏花村的生意顿时又红火起来,再加上雨小将军那两千五百个驻地,年前倒是不愁生计。
这次售卖贼赃,也不是人人都能赚到银子,有一个洛阳府的商人,平时节俭得很,很是省下了些银子,这一次得知登封县甩卖贼赃,赶紧派自己儿子过来采办货物。
这商人在家中一向节俭惯了,半月桌上不见一块肉,一年也沾不到多少油水,平时吃饭连青菜都是难得,这商人弄了一个瓶子,里面装了炒豆子,平时吃饭就是夹起炒豆点上一点盐,就是这炒豆他还嫌奢侈,一顿顶多吃个四五粒。
他在家中等儿子的消息,结果有人告诉他:“袁兄,你这般节俭又有什么用!你儿子到了之后没去采办货物,而是拿货款在登封杏花村整天大吃大喝,连妓女都叫了好几个,还时不时摆开宴席请他那帮朋友!既然迟早让他败个干净,还不如享点福吧!”
一听这话,这商人火气就大了,他打开瓶塞,抓起一把豆子就往嘴里塞:“好小子!你既然这么败家,我也把这个家给败了!”
吃完炒豆子,这袁姓商人就气冲冲地跑到了杏花村,结果儿子没叫回来,自己倒陷身于脂粉阵中,把身边带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花个干干净净,还好百花楼够意思,给两父子送了点路费,云娘亲自送到门外,这父子望着云娘那高耸的胸部,不由流了口水,这袁姓商人猛地说了句:“下次还来!老子要赚大钱,然后花个干干净净,半点也不给你这败家子留下!”
正是依托着这些客人,再加上白县令允诺让杏花村过个好年,杏花村居然是从来没这般红火过,可是这些客人都是要走的,云娘就笑着说道:“白县令……您看,咱村中平安得很,这村中的有伤风化由我们自行惩办怎么样?”
白县令笑道:“好!好!这样不错!我让熊捕头带些人来配合你好了!”
这是对牛弹琴,这杏花村是登封县的一大财源,怎么能不捞上一大笔,白县令还笑着说道:“最近有人到开封府去告本官的黑状,本官正想查一查!”
说着,白县令从胸中拿出一叠状纸,云娘不由大吃一惊,白县令查抄杏花村,这村中的各家妓寨自然是很不服气,请了个讼师写了状纸就递到开封府和苏会办那里去,准备把白县令板倒,哪料想这些状纸竟然落到白县令的手上。
这些状纸,云娘多半是列名其首,白县令笑哼哼地说道:“本县堂堂正正,有人竟敢诬告本官,非得严加查办不可!”
原来这些状纸先送到林府尹手上,然后又因为状告一县县令,案情重大,由苏会办亲自审阅,结果苏会办在状纸上批了一句:“此案案情重大,由登封县严加查办!”
前几天陈通判就把这些状纸一并交给了白县令,白县令自然要严加查办,云娘见势不妙,朝白县令贴了过来,一时间香风四溢魅力无限,只可惜白县令在家中见惯了美女,不吃她一套,云娘只能媚笑道:“熊捕头本是少林弟子,那是最欢迎不过了!大人,我们百花楼现下资金不足,正急需银钱周转,大人可否合股经营啊!”
这意思是让白县令入干股,白县令也不推辞,他只说道:“就是你们百花楼一家周转不灵?”
云娘恨得咬牙切齿,她笑道:“现下生意兴旺,都有些周转不动,大人有意思?”
白县令只干脆说了一句:“三成!不干就拉倒!”
云娘也不还价:“三成就三成!大人,这杏花村与您就是一家人了!”
白县令也很干脆:“从今往后,咱保证杏花村平平安安,半点事都没有!过几日我就到张家村转转,让天龙帮这帮有伤风化之徒尝尝厉害!”
双方是一拍即合,白县令是做了杏花村的保护伞,只是云娘继续说道:“大人……现下有些有伤风化之徒竟然无视官威,遁至外县犯案……不知有何法子?”
白县令勃然大怒:“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官自有办法!”
原来有不少嫖客被抓怕,竟是到外县青楼寻花问柳,而白县令则抱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一定要把客源拉回来,何况在杏花村他现下还占了三成的干股。
正说着高兴的时候,只听到外面有人大叫道:“大人!大人!”
白去航听得出那是带队去了郾城县的熊捕头,他当即笑道:“今日就说到这,过两日我派个人过来便是!”
说毕,他大声答道:“熊捕头!本县在这!”
其时天气已冷,可熊捕头却跑得汗流满面,他一见白县令的面就低头附耳过来报喜:“大人!那劫赃物的案犯我们已经查到了!”
白县令驱退众人,问道:“是哪一个?这么大的胆子,这虎翼军的军资他也很敢抢!不要命了!”
熊捕头当即道:“是吴老六!”
“吴老六?”白县令可是数次听闻过这吴老六的大名,知道他是河南道上的黑道大豪,武功十分高明,但与武功不同的是,他的名气是靠销赃出来,但凡河南黑道上不易出手的货物,总是由这吴老六来出手。
这吴老六在兄弟中排行第六,他五个结义兄长都是官府中人,或是部总掌旗,或是捕头巡检,他又用银子收买了些官府中人,所以绿林道上出手不了的货物,他总是有办法出手,可以说是有通天的本领。
白县令一想到这人,当即笑道:“这吴老六,说不准还是个肥羊了!咱们有机会没有?”
一听这话,熊捕头象得了个知音一般,脸上全是喜色:“不止是肥羊!还是大肥羊啊!大人,您想想,这吴老六在江湖上做销赃的买卖二十多年,一出手就是十倍、二十倍的利润,大伙想想他二十多年来赚了多少银子啊!”
熊捕头越说越兴奋:“虽然上下打点要花去许多银子,可这其中的油水可是不计其数!我估量着,虽然没个百八十万的家产,但是弄个几万两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他吴老六黑心了一辈子,总得把债给还清吧!”
白县令一想到这吴老六的家产,也兴奋起来,又摇头道:“想捞油水……看着这批赃物的人恐怕多着!”
熊捕头拍着胸膛保证说:“大人!虽说这不是登封地面的事情,可现在只要雨小将军一个手令,我就敢带那三十弟兄把吴老六的家给抄了!”
白县令却小心地很:“吴老六有多少人手?沈姑娘那次送货来登封,人手也不少啊!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熊捕头微笑而自信地说道:“怕什么!我们有的是人马!大人,这么说吧,这事情是偷偷跑回来的!若是让沈寡妇她们知道,那可了不得!要知道沈青玉的骑兵掌旗就驻在我们旁边!只要一得了风,这几千人就立马把吴老六的家给抄了!”
白县令淡淡笑道:“沈姑娘她们没起疑心?”
熊捕头答道:“当然有了,可是他们没过硬的证据啊!”
白县令又问道:“你有过硬的证据?”
熊捕头一拱手道:“大人!没有,可咱们要证据吗!小人有确确实实的消息,这案子确实是吴老六干的!”
吴老六在绿林道上差不多是垄断了销赃这一利润最大的行当,只是最近洛河寡妇突然杀出来抢生意,先是用高价抢单,接着借攻破白马寨的态势,一口气把河南省内大小山寨的赃物全部吃下,堪称是空前绝后的大手笔!
只是这样一来,吴老六这边就一个月半笔大生意也没开张,虽然特别提了买进价格,甚至准备好恶性涨价,只是洛河寡妇对各山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