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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烈马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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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青松越奔越快,片刻已到堡外,可是待何总管追及时,他反身又窜向堡中,何总管是拚命穷追。
  独孤青松到了第七进石屋,蓦地嘬口一声长长的呼啸,啸声入云,就在这时,在第八进的石屋间,白练横空。
  “唏聿聿!聿聿!”
  龙马脱困,窜出石屋,一纵数十丈,朝独孤青松迎来。
  独孤青松哈哈狂笑,一纵登上马背,提缰横窜。
  原来独孤青松进了石屋后,早将龙马救出困缚,待他嘬口一呼,龙马便即窜出。独孤青松一面纵马疾驰,一面狂笑,道:“何总管!少陪了!”
  他绕着盘龙堡急驰二圈,把何总管抛向身后,谁知就在此时,两支响箭横空,盘龙堡中的黑衣帮徒倏地舍独孤青松不追,却奔向堡外,顷刻间,堡中一空,只剩下十几人追赶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心念一动,暗忖道:“何总管以为我必走盘龙堡大门,否则无法出得盘龙堡,那么他们等在堡外,岂不正好截住了我的去路。”
  独孤青松想到此点,立时勒住龙马,对身后追赶的十余人冷声道:“你们为何仍穷追不舍?我要打发你们几人,易如反掌。”
  他单掌立胸,呼地一掌拍出,喝道:“滚!”
  一股凛厉的掌风将十余人迫退五步,独孤青松俨若天神,端坐龙马之上,从容向前走了五步,脸上现着冷漠之色。
  十几人一声呼啸,转身奔逃而去!
  独孤青松端坐龙马之上,策身缓缓而行,这时盘龙堡中寂无人声,他心中暗想:“幸亏九龙神魔不在堡中,否则今夜要离此堡,真是不易!”
  他又望望三面的悬岩壁立,难怪何总管只须把守堡外,便无虞独孤青松逃去,可是他那知独孤青松有秘道可通。
  独孤青松看着天色又是三更过后,他走过土牢之前,运起指功隔空敲了土牢之门三声,道:“前辈珍重!小子去了!”
  土牢之中传出老妇的怒声,道:“小子,你早就该走了,去!去!别忘记那批珍宝关系武林劫运至巨,血魔帮如失这批财物,必陷困境,而血魔帮徒的死心塌地忠心于血魔帮,一则虽惧其淫威重刑,实则却是钱财之功,小子别误事了,速去!”
  独孤青松应声策马,奔向秘道,幸而龙马尚可勉强而过,出得秘道,独孤青松纵马如飞,直奔上一座峰头,聚精凝神,游目搜视大盘山区,有无车行的踪迹。
  寂寥的空山,最能听远,果然听到西北方传来辚辚车行之声,独孤青松顺着车声的方向望去,却隔着一座山峰,望不见车辆及随车之人。
  独孤青松一夹龙马,向西北方一指,龙马立即放开四蹄,如飞的奔驰而去!
  《请续看烈马传 第二册》
  第 2 集第一章 金钗教主夜色迷蒙中,三辆黄幔垂帘的轿车,在崎岖的大盘山道上缓缓而行,护车之人竟有百十人之多,紧紧盯着轿车。
  前面开路的正是血魔帮江南总堂堂主仇琪与九龙坛外三堂的胡堂主,只见两人面上焦急异常。
  江南总堂堂主仇琪忧虑的道:“胡兄,我看事情不妙,此刻已到九龙坛警戒之内,怎会不见有弟兄迎接?”
  胡堂主答道:“九龙坛外三堂弟兄均赴援杭城,人数骤减,那会有人派在此地?”
  仇堂主摇摇头道:“胡堂主,要是那假冒江南总堂所派之人便是那获得东海奇叟、大漠异人血襟的小子,我看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唉!总管这次怎会恁地胡涂,竟会被他骗过?”
  胡堂主一笑道:“仇兄,你未免太过担心了,就凭着咱们九龙坛外三堂的力量,难道那小子还想劫车不成,幸亏路上遇着仇兄,如今我胡凌敢保证是万无一失了。”
  “话不是这么说,现在虽有我与胡兄开路,邓兄王兄断后,平常之人莫说劫车,恐怕不见其人早已望风而逃了,但那小子不同,如今咱们又正走在大盘山险道之上,如果他真要劫车,那可是十分麻烦的事。”
  胡堂主一笑,未曾答话。
  就在这时,前途忽有两个黑衣人匆忙奔来。仇堂主和胡堂主一掠数丈,全神戒备,迎了上去,喝道:“来者何人!”及见是两个老人,并非是独孤青松,疑念顿消。
  来人也已开口道:“来者是从杭城江南总堂来的么?”
  仇堂主答道:“正是,两位是何人?”
  “啊,你们来得正好,此刻那狂徒小子正在大闹盘龙堡,恐怕还有纵火焚堡之虞,兄弟奉总管之命,在此等候堂主多时了,总管交下所运送之物暂勿运往堡中,各位堂主速回堡中擒那小子,那小子这回恐是插翅难飞了!”
  “啊!有这等事!哈哈!”
  胡堂主突然眉飞色舞起来,接着大声道:“仇兄!我胡凌要先行一步了!”说着他一声呼啸,将手一抬,护车帮徒中忽有二十人左右,急纵而至,胡凌高声道:“堡中有事,随我走吧!”说罢他当先一纵数丈,急奔而去,那二十人紧随其后,也急急而奔。
  江南总堂堂主大声焦急道:“胡兄,此中恐怕有诈,请胡兄三思而行。”
  胡堂主遥答道:“此功不立,还等何时!”
  人影几纵,他已飘走数十丈外,赶向盘龙堡。
  仇堂主急得顿脚,恨声道:“好个粗莽的家伙!”
  他突然欺近两步,一把抓住了一个报讯的黑衣老者,暴声道:“你两人是谁派来的,说!”
  “雪山飞龙何总管。”
  仇堂主突然暗地加劲,谁知那人手腕一抖,仇堂主立感一股深厚的内力一震,当时将他震退三步,黑衣人脸色一沉不悦道:“何总管派人,岂可欺辱,反正总管如此交代,信不信由你!”
  仇堂主暗惊于来人功力之高,正想问明姓名,蓦地身后风声飒然,邓堂主与王堂主飞纵而至,王堂主身形未定,即高声问道:“仇兄,出了事么?胡兄为何率众而去?”
  仇堂主不知如何作答。两个黑衣人忙答道:“那狂徒小子正在大闹盘龙堡,死伤狼藉,总管有命,请堂主速回合力擒那小子。”
  王堂主、邓堂主一怔。
  仇堂主立时大叫道:“不,事恐有诈,王兄邓兄,你们认识这两人么?”
  黑衣老人一个答道:“弟子身属刑堂堂主、王堂主、邓堂主怎会识得?”
  邓堂主双目一转,身形一闪也想欺身捉住两人,可是他身形一动,黑衣人早退三步,大声道:“总管之命,你敢违背,九龙坛出何差错,你可别说我两人未曾将讯息传到,我两人先走复命去了!”说罢两人转身急奔而去!
  三个堂主一阵面面相觑。王堂主性子稍急,一顿脚叫道:“邓兄,总管为人多疑量小,好进谗言,这违命之罪,我可担当不起,兄弟走了!”
  他也一招手,率着他属下的二十几个帮众,匆匆而去!
  剩下邓堂主大叫道:“三车珍宝,本帮命脉,我邓度纵落个违命之罪,丢了性命,也要尽我护车之责,仇兄!你放心,我不离去!但咱们也不宜再前进,就在此候总管到来迎接!”
  江南总堂堂主仇琪忽对邓堂主一揖,谢道:“邓兄助我之情,我仇琪无任感激!”
  谁知那两个黑衣老者忽又去而复返,大声道:“不好了!刚才得报!刑堂堂主丧命,总管重伤了。”两人说罢,反身又走了!
  邓堂主闻言,脸色苍白,颗颗汗水自他额上流下,显得既焦急又痛苦。
  江南总堂堂主仇琪看在眼里,说道:“邓兄对我仇琪的一番情意,我已心领,现在看来堡中果是刻不容缓,邓兄走吧!我想那小子既在堡内,这里也就安全了。”
  邓堂主道:“我既答应仇兄不走,话已出口,怎好反悔?”
  “事情要权衡轻重,盘龙堡是九龙总坛,本帮根基重地,岂可为那小子所损,几车珠宝虽失仍可再得,盘龙堡经营二十年,却非一朝一夕之功。”
  “好,仇兄既如此说,那我走了!”说罢,他也一招手,领着他二十几个属下帮徒,挥手而去!
  仇堂主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脚,这才转身高声招呼道:“堡里有事,大家在此暂候!”
  仇堂主话音一落,忽见一个弟子朝他走来,仇堂主看清这弟子面貌,竟是个面生之人,他以为是九龙坛外三堂弟子,说道:“三堂主均已赶回盘龙堡,你为何还留在此地?”
  那弟子淡淡一笑,走在仇堂主三尺之处站定,镇静的道:“仇堂主,我问你一件事,你还记得烈马狂生在百丈峰饶你一命么?”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令仇堂主愕然一怔,“你……”
  他“你”字才一出口,蓦地那弟子身形一晃,欺前三步,仇堂主方感不好,那人一只手已按在他胸前心脉之上,冷冷道:“堂主,今夜你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会再饶你性命了。”
  他左脚一旋,转到了他背后,换左掌按着仇堂主的背心,又道:“你是明白人,我只要内劲一吐,你五脏便被震碎,你权衡一下吧!”
  江南总堂堂主仇琪痛苦至极,他方知着了人圈套,说道:“好,我既落在你手里,告诉我,你是谁?”
  “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你就是百丈峰头的烈马狂生?那么大闹盘龙堡是假的了!”
  “不假!我没那么多闲情和你啰嗦,快吩咐你的手下将车上的珍宝搬下来吧!”
  仇堂主暗中咬牙,道:“你劫走珍宝,无疑断了血魔帮命脉,我仇琪迟早都是一死,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便任凭搬去。”
  “什么条件?”
  “在你珍宝得手后,容我与你决一死战!”
  那黑衣弟子一阵哈哈狂笑,朗声道:“仇堂主,我要非听你与那姓邓的堂主一番对话,知你尚能体谅别人的话,此刻你早是我掌下野鬼了,好吧,我就成全你!”
  这时,江南总堂的四五十个弟子听得独孤青松狂笑之声,方知堂主被人箝制,一哄扑来。
  独孤青松掌下加力,喝道:“堂主,制止他们冲来,否则你立刻了账!”
  仇堂主惨笑一声,高声道:“诸位兄弟,退回原位,不得鲁莽!照他的话将车上铁箱搬下来吧!”
  江南总堂众弟子不得已,将黄幔垂帘轿车中的铁箱搬下,每车三口铁箱,总共九箱。
  独孤青松心想:“这九铁箱我怎样才能运走?”
  他正为难之际,蓦地黄影暴闪,左面山壁之上“嗖!嗖!”纵落九条黄影,一色黄衣,头盘凤髻,正是金钗教的九凤旗主,她们纵落地后,并不开口,却每人占据了一口铁箱,提了起来,一纵丈许。
  江南总堂弟子一声呐喊,便要围阻。
  仇堂主突然狂笑阻止道:“众兄弟,任她们去吧!在金钗教手中取回珍宝总比在烈马狂徒手里容易得多,小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回你棋输一着了。”
  独孤青松早已大怒,右手连点仇堂主三处穴道,怒道:“今日第二次饶你不死,十二个时辰后,穴道自开,你要与我决一死战,只有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躺下!”
  独孤青松左掌一推,仇堂主已瘫痿在地,可是这时金钗教九凤旗主已出去了数十丈,独孤青松怒喝道:“金钗教的丫头,你们今夜铁箱连命一齐与我留下!”
  独孤青松脚下一点,正待纵去,蓦感迎面一股凛厉的风声撞到,他立改前纵为向后跃退,一跃三丈。
  举目看去,大吃了一惊,双目再也收不回来,而迎面到来之人也与他同样吃惊,两人四目相对,脸上同时起了几种变化
  来人是个道姑装束的中年女子,面貌端庄肃丽,双目柔和亲切,对独孤青松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慈爱光辉,独孤青松目光与她一触,无形中百感丛生,童年孤苦的记忆不知不觉一齐袭上心头,几乎泫然欲泣!
  这是一种太微妙的感觉,心灵上起了这种感应,敌对之势早消于无形,甚至把九箱珍宝之事也忘记了!
  那黄衣中年道姑也是同样的双目盯住独孤青松,她倒握拂尘,脸上流露出惊疑而又喜悦的神情。
  片刻后,两人目光一分,独孤青松心中一震,想起了珍宝之事,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阻住我的去路?”
  黄衣道姑一笑,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还有谁能指挥得动九凤旗主?”
  独孤青松一听暗道:“莫非她就是金钗教教主?”
  独孤青松正想着,道姑又已笑道:“现在你已知道我是谁了吧!那么你是谁?刚才听你与那姓仇的堂主说,你就是百丈峰掌劈群雄的烈马狂生?”
  独孤青松答道:“不错。”
  道姑柔和一笑,望着独孤青松走近一步,轻声道:“烈马狂生十年前扬威天山,小哥!你今年几岁?”
  独孤青松脸上一红,答不出话来。
  道姑又笑道:“不要紧,小哥!你既自称烈马狂生,想当与真正的烈马狂生有非常的关系,但听说烈马狂生他便是昔年的寒波剑客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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