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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梦华传说-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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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奶奶的总算正常了!徐定疆猛然蹦了起来,张开嘴想要仰天大笑。可是张着嘴却又笑不出来。不对,内息现在虽然乖乖听话的由顶门引入,运至周身,但却不受阻滞的往外直冲,顺着毛孔一丝丝的散出去,这样还是不能依着以前的方法运功,怎么办?
    徐定疆脑海一阵混乱,忽然想起玳香、玳糖两人,他心里一惊,不再思索内息的事情,睁着眼睛四面寻找两人的踪迹。
    一打量间,徐定疆看见玳糖哭哭啼啼的站在自己身旁,周身还有一圈官兵愕然的望着自己,徐定疆自知刚刚失神了一阵子,这时没空解释,他连忙问玳糖说:“甜甜,香儿呢?”
    玳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哽咽的说:“香姐姐……香姐姐……”
    “到底怎么了?”徐定疆浮起了不祥的预感,在蛇人一爪拦腰扫过下,玳香受创必然不轻。
    “启禀小王爷。”一个安赐满所属的管带见玳糖哭个没完,在一旁代答说:“玳香姑娘腰腹部被蛇族一爪抓裂,现在正在紧急救治中。”
    “严重吗?”徐定疆焦急的问:“伤的怎么样了?”
    “肠胃破裂……”那名管带缓缓的说:“机会……机会不大。”
    “我去看看。”徐定疆认得此人姓吕,忙间:“吕管带,香儿送到哪儿去了?”
    吕管带说了玳香的去处,一面疑惑的问:“小王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徐定疆转头焦急的说:“甜甜,你快去请娘来帮忙。”跟着向前院急急走去,玳香纯是为了自己受伤,可千万不能这样去了。
    牧固图纪元 一二零一年十三月十四日
    东极城南南东方外海,炎热的艳阳洒在整片海域上,海洋颜色一层层的向外海变化,远远的望去,有一群群不知名的大鱼跃出海面,落水时溅起的海水转眼又消融于大海中。若不是不断的有鱼相继跃出,一时之间,是不是真的有鱼跃出也仿佛似幻似真,让人弄不大清楚。
    三日前大战之后,蛇人残余官兵退守至城东的西鸣坊,东极城大部分区域都回到人族的手里,东极军民欢欣鼓舞自是不在话下,而蛇人损失惨重,西鸣坊区域又不大,在人族重重围困之下,蛇人人数就算损失不多,也不易突出重重箭雨,重新杀出西鸣坊。
    众人盘算之后,一致同意蛇人必然不敢再度杀出,既然城西一面临海,无法可守,蛇人一定会从城西出海逃生,为了扩大战果、以绝后患,在东极外海以船队布阵是必然的事情。只不过刘然会这么快决定,倒是颇令人意外,但他既然决定,也没什么人多说。
    这时十余艘战船便远远的躲在东极城南南东方近百公里外的海域,每艘战船上有近两千名官兵,东极旧部的所有军官在皇储刘然、刘芳华、白浪、倪惕的领军下,晚间连夜乘船出海,并在东极外海稍作休憩,看看蛇人什么时候忍不住逃生。
    这次离城,白浪心中最觉惋惜的便是没来的及与白垒会合。在白氏诸小中,白灵现在在白家前辈的教导下,一时见不到还不觉什么,但白垒当初为了引开蛇人的注意力,犯险重投东极城,会不会出了变故谁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来,白浪慢慢察觉白垒的重要性,实在不愿意失去这个臂助。
    而这场战役中,白氏一族自然也有死伤,还好几个重要人物的伤势都不重,只有白汉的左臂创伤较严重,似乎还有点化脓发炎发烧的症状,所以白汉这几日都在舱底休息,没怎么与白浪碰面。
    白浪与白炰旭等人适才正与刘然叙话,在白炰旭曲意奉承,白广、白玟妙语如珠之下,自然是相谈甚欢,但是不大说话的白浪却颇觉气闷,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溜出船舱,一个人登上了望台远观。
    远远望着辽阔的大海,白浪才觉得心神舒畅了些,想起这些日子出生入死,白浪不禁微生感慨,若自己不是白氏一族的后人,是不是不用参与这些杀戮惨重的战役?就算要,只怕也单纯了许多,就像徐定疆,他们父子一心为刘氏皇朝效命,心里一定十分踏实;可是若有天皇上翻脸,他们又该如何?
    白浪想到这里不禁莞尔,就算白家的人不是一心复国,讨好未来的皇上也是人之常情吧?自己的个性是不大合适了,也许大家公平竞争的话,白广远比自己晋升的快些呢。
    “白浪!”刘芳华的声音忽然由下方传来,白浪低下头,只见刘芳华一手遮着刺眼的阳光,面带微笑的叫:“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白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看到刘芳华,放松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又凝重起来。
    “欢迎我上去吗?”刘芳华俏丽的一笑,也不等白浪回答,连着两个腾跃,已经跃上了了望台,白浪也不用表示欢迎了。
    见白浪不说话,刘芳华奇怪的望着白浪,过了片刻忽然笑说:“你不是说要去养养气吗?怎么溜到这儿来了?”
    养气自然是白浪的借口,白浪尴尬的笑了笑说:“出了舱,想法就变了。”
    “嗯……”刘芳华望着大海深吸一口气,舒服的说:“还是你聪明,大家挤在船舱中好气闷。”
    白浪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接话,笑了笑没再开口,两人沉默片刻,刘芳华遥望着南方,蓦然冒出一句话:“我忽然好想定疆。”
    白浪莫名其妙的心里一紧,脑海中浮起徐定疆豪气万丈、纵横沙场的模样,不禁有些微微的自愧不如,不由得更是闭紧了双唇,只不过目光也自然而然的往南望去,却不知徐定疆现在在作些什么?
    “不知道定疆现在在作什么……”刘芳华轻声的说。
    白浪一楞,刘芳华居然与自己想着同样的事情?白浪转过头来,忽然迸出一句话:“皇储以为我在替徐兄照顾你。”
    这下轮到刘芳华一楞,她脸上飞红起两片,轻轻一跺脚说:“爹在胡说什么?”
    白浪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见刘芳华的模样,白浪沉吟着说:“所以……”
    “你别管爹说的。”刘芳华抢着说:“你是这样吗?”
    “应该不是吧。”白浪蓦然有些自暴自弃,苦笑着说:“可是我对你爹说是。”目光却再也不敢望向刘芳华。
    话声一落,两人间是好一阵子难堪的沉默。白浪心里忽然企盼刘芳华就此火大,再也不睬自己,又希望刘芳华说些什么,好让自己解释,这般错综复杂的情绪纠葛,让白浪的脑袋越来越痛。
    “我和定疆不是这样的。”刘芳华忽然柔声说:“你们都误会了,我以前也误会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白浪的心不争气的砰砰急跳了起来,目光转过去,只见刘芳华仍遥望着南方,一字字清楚而柔和的从她两片红唇中吐出:“我和定疆的感情确实很好,可是中间总觉得多了点什么,又像是少了点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想定疆早就知道了,我却是这些日子才想通的……”
    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为什么这些日子才想通?白浪心里大乱,刘芳华想通此事不会和自己有关系吧?
    眼见刘芳华似乎没打算接着说,白浪终于忍不住开口:“想通什么?”
    刘芳华转回头来,目光直视着白浪说:“你不觉得我和定疆……像兄妹多于像情侣吗?”
    白浪第一次气愤自己的口才不佳,只知道支支吾吾的说:“你……你说……这个……”
    “嗯。”刘芳华轻点一下螓首说:“所以我才会毫不在意的说自己想念他,若是有这个大哥在身边,许多的事情都不用我操心了。”
    白浪好不容易找到一句话:“你说定疆早就知道了?”
    “应该是的。”刘芳华浅笑说:“不然他机会多的是,他又不像某人,好似个呆木头般。”
    某人是谁?白浪大感心虚,可是他终究不敢问,只忍不住搔了搔头说:“可是……可是我觉得徐兄对你并不同。”
    “找他知道……”刘芳华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却是没再说话了。
    白浪可迷糊了,刘芳华这么回答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自己企盼的回答。
    白浪脑袋急转片刻,正想说话时,却见下方以刘然为首,白炰旭、倪惕、白彤、白广、白攻、白敏等人正依序而出。白玟抬头望着了望台上的两人,带笑低声向着刘然说了几句话,刘然跟着向上望,目光却交杂着一些疑惑与讶异。白浪忙说:“皇储出来了。”
    刘芳华转回头,望了望白浪忽然说:“你若是觉得该澄清,就要自己去说。”话一说完,刘芳华一个翻身下落,身体轻灵的翻转,双手侧张斜掠,在空中盘旋着落下,一面叫:“爹,您也出来了?”
    这话更是没头没尾,自己该向谁说什么?可是白浪这时没空细思,只能跟着跃下向刘然行礼:“参见皇储。”
    “嗯。”刘然脸色有些不豫,望望白浪后,目光转过刘芳华说:“你们怎么也上来了?”
    “我们刚好在这儿碰到。”刘芳华十分自然地微笑说:“以前没什么机会看海,没想到海上的风景也不错呢。”
    刘然不再追究,微笑转向白炰旭说:“包老,皇上前些日子曾向本王聊起,打算在皇城中另组一个专修武技、培育皇族的组织,不知您可有兴趣?”
    这倒没听说过,白炰旭有些意外的说:“现在部分的皇族少年不是已经聚合于都城统一训练了吗?”
    “正是。”刘然说:“但现在的训练乃由左督国王、右督国王、以及两位身为朝奉的叔父代行,左、右督国王毕竟政事繁重,专人专责才是正确的做法,而且一些‘城王’或‘国使’若年长后无意军伍,这也是个好去处。”
    原来是打算成立个打入冷宫的单位?白炰旭心中冷笑,神色如常的说:“不知皇上将取何名?”
    “这本是本王与父皇闲聊时想到的方案。”刘然得意的说:“当时便取了名字,可称‘幻萃阁’。”
    “幻萃阁?真是个好名字。”白炰旭奉承的笑说:“不过暂时老朽还无此意,何况这本是为皇族而设,包某一介贵族,岂敢僭越?多谢皇储的厚爱。”
    “无妨。”刘愁点头笑说:“包老训练贵族确有一手,诸位高徒的功力都不下于皇族,想来必定自有修炼之道,本王便是想请包老代训有资质的贵族少年。”
    这更是不能答应,白炰旭哪里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忙说:“这是皇储错爱,老朽的徒弟们并不特殊,只不过较为敢拼敢杀而已,何况自古皇族贵族本有所分际,皇储若是冒然混同,只怕会有后患。”
    刘然似乎没想到这层,听了也觉颇有道理,点点头不再追问,只忽然转向白浪说:“白龙将,昨日城破之际,可有陈垒的消息?”
    白浪答覆:“启禀皇储,因出城仓促,属下并没能与阿垒会合。”
    “希望他没事。”刘然脸色也凝重起来:“还有那个地底的白族余孽,不知何龙将他们找到了没有?陈灵小姑娘为了本王自愿留下,也一定要救出她来。”陈灵、陈垒,指的正是白灵与白垒两人。
    “多谢皇储的厚爱。”这是白浪标准的回答方式。
    “五天前本王出困的事情传回都城,算算时间,现在都城也该有消息回来了。”刘然往西北方远眺,奇怪的说:“怎么东极城那儿还没送来消息?”
    白玫与白广对望一眼,心底都暗暗担心,若是刘礼率领的习回河城援军心存不轨,消息哪里还会传到东极旧部这里?这两日他们怎么暗示,刘然都是一副不懂的模样,却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人会不会押错宝了?
    流落在东极城内的白垒自城破之后,他便寻找东极旧部的军队,打算与白浪等人会合,但他不久后便发觉,为防止蛇人脱逃,整批东极旧部已经由皇储带领出海布防,白垒无处可去,暗探的性格发作,休息两天后又混到了习回河援军中,想打探更多的情报。
    事实上,想混入一群自己并不熟识的军伍中并不容易,白垒虽然有张不易熟记的面孔,依然有许多事必须小心。他这时正在“玄枪部”、“磐石部”的交界处缓缓向前前进,这里距离西鸣坊还有一段路,戒备并不森严,白垒左顾右盼,见许多东极城居民正被官兵往外请,要他们离开西鸣坊远些,白垒自然不管这些事,自顾自的往前走。
    白垒走了片刻,不得要领,忽见两名士族士兵从身旁走过,白垒心念一动,靠过去微笑打招呼说:“你们也是‘玄枪部’的?”
    两人一楞站住,见白垒虽身为上族,却穿着普通士兵的服饰,两人都有些意外,一个瘦瘦小小的小伙子笑着说:“你也是?哪一队的?”
    “不……我是‘磐石部’的。”白垒笑笑说:“不过我爹来自习回河城,他十分怀念那里的名产……叫……叫什么来着?”
    另一个较壮硕的士兵笑说:“是三鼓沟玉鱼吗?”
    “还是绿钻果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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