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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梦华传说-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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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山,沙山顶端暴散的同时,立即激起数十公尺的漫天风沙,片刻后才悠悠然洒向山后。
    托塔洪见白浪老是闪避,他似乎十分生气,粗大的毛腿一弹,整个人向着白浪直飙,两双巨掌上的劲流哔啵作响,似乎随时能脱掌而出。
    给他欺近了一轰,自己可是十分危险,何况自己本就不是来打架的?白浪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耳中突然听到数声破空的嗤嗤声响,莫非是风紫婷以「川灵指」
    助阵?
    白浪心一惊,人族向来以多攻少,最为熊族所诟病,若这时再以二打一,更难与托塔洪说话了,白浪顾不得托塔洪声势汹汹的冲来,他身子一转,右爪向风紫婷的指劲一截说:「不可!」
    托塔洪何尝不知风紫婷向自己射出指劲?但他似乎夷然不惧,扑向白浪的庞大躯体毫不停留,白浪本也未尝不能躲避,但这时白浪出手截向风紫婷的指劲,身法难免缓上一缓,眼看托塔洪的双掌距白浪不到一公尺,若他的劲力这时发出,白浪只怕再也无法闪避。
    风紫婷看出白浪十分危急,这才忍不住帮忙,没想到白浪居然转而拦向自己的指力,这下反而弄巧成拙,她惊呼一声,眼睛忍不住一闭,但闭着眼的她,却没听见托塔洪劲力轰出时的破空异响,风紫婷随即缓缓睁开眼睛,却见托塔洪停在白浪左面不远处,两掌劲力凝而未发,目光中似有浓浓的疑惑,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白浪却是不敢挪动身躯,这种情况下,托塔洪的掌劲随时可以发出,但白浪左拳已举,只要心念一动,劲力催出,托塔洪未必能承受这一击;反过来说,白浪若想闪到安全区域,身形移动之际反而不便发出拳劲,若托塔洪那时才出手,可十分危险。这一瞬间,白浪不敢稍动,只等待着托塔洪的下个动作。
    托塔洪怔了半晌,声音忽然放缓说:「你……你真是白浪?」
    白浪察觉对方掌上的劲力似乎降了大半,他松了一口气,缓缓平移了半步,这才转过头说:「我本来就是。」他的左拳依然虚比着对方,毕竟两人现在距离过近,不算十分安全。
    托塔洪一瞪眼说:「你功夫不对。」
    什么不对?白浪愣了愣,隔了片刻才恍然说:「我进步了。」他一面说,一面揉身退开五公尺,两爪不含劲力,蓦然一连串的比出七、八个式子,正是当年宏仑传他这种功夫的最基本招法。
    托塔洪双目圆睁,猛一跳说:「真是白浪。」
    托塔洪到底要问几次?宏伦又跑哪去了?白浪一肚子又闷又狐疑,但仍耐着性子应声说:「是。」
    托塔洪先露出欣喜的表情,但随即脸一沉说:「上次那个人是你叫来找我的,对不对?」
    白浪心里叹息一声,点头说:「是我请他来的,但……」
    「你说的话不算话,还敢来?」托塔洪怒气冲冲的截断,说:「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我正是为此而来。」白浪连忙解释:「当时情况有变,但现在--」说到一半,白浪您的觉得托塔洪的言语颇为怪异,自己要周广找的是宏仑,不是托塔洪,而当初答应把泰古剑交给熊族,也是对宏仑说的……白浪猛一怔,大声说:「你是宏仑?」
    那名熊族人猛瞪白浪一眼说:「我本来就是宏仑,你以为我是谁?」
    「你……」白浪踏前一步,睁大眼说:「你……变了。」
    宏仑蓦然哈哈一笑说:「你走前,我不是就快要……那个……蜕变了?你不就是为此走的?」
    这话只有白浪听得懂,熊族人出生后数年内会先迅速的成长到一个阶段,跟着体型就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其后随自我的修练,还有可能有另一次的成长,但有人早、有人晚,也有人一辈子没有这种机会。
    若练到了这种阶段,除了身体能力的大幅提升外,体型也会在短时间内有重大的变化,不过这段为期数月的日子里,熊族人身体却会变得极为脆弱,所以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隐迹修练,这样的生态,白浪一时没有适当的词汇形容,他当时只好称作「蜕变」,多亏宏仑记得。
    当时宏仑躲起来「蜕变」,白浪在熊族中别无友朋,待着也没意思,加上他「无伦神爪」已成,白浪遂重回人族,一面挑隐僻处缓缓南行,一面磨练自己的功夫。不过白浪虽知宏仑会有所改变,他也万万没想到,蜕变后的宏仑,竟出变得有如他父亲托塔洪一个模样。
    白浪怔怔的说:「我还以为你是族王。」
    宏仑哼声说:「托塔洪死了,我出关时洽好赶上霸王大会……所以你没叫错,我是族王。」熊族人虽有父子亲属的观念,但彼此均以名讳互称。
    「你打赢了?」白浪不可置信的说:「真是太好了。」
    「好什么。」宏仑口气依然不好,他愤愤的说:「你骗了我,我身为族王,也不能交代。」
    「我正是来解释的。」白浪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已经谈妥了,若熊族能帮助二皇子迅速的打下都城,他将会送你们泰古剑。」话中添加了「迅速」两字,是白浪的一点私心。
    宏仑脸上的刚毛一阵波动,他蓦然一吼说:「怎么又变了?」
    白浪知道这不代表生气,他顿了顿说:「当时白族人身份被发现,只好投降,也就不能帮你,但现在人族二皇子愿意以此交换,以求得人族与熊族永远的和平,你可愿意?」
    宏仑听着听着,忽然望着白浪说:「你不复国了?当时是说我们帮你复国,你送我们那个……」
    风紫婷还好,这话若给山丘后的陈氏兄弟听到可不妙,白浪连忙止住宏仑的话说:「复国又是一次杀戮,算了吧。」这话一面说,白浪心中一面在懊恼,自己过去这二十余年,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奔波?
    宏仑可不在乎人族中有多少杀戮,他另在乎熊族会有多少伤亡,他望着白浪说:「随我下去,找其他霸王一起谈。」
    总算有得谈了,白浪松了一口气,与风紫婷对望一眼,随宏仑高大宽阔的身影向着那千万名熊族人走去,至於下去后熊族会不曾翻脸?翻脸后如何脱逃?现在已经没办法去考量了。
    已经走了大半的行程,离南角城是越来越近,但徐定疆却不怎么开心,在他估计中,两位供奉早该追到,现在还没追到虽然是好消息,但自己的功夫却是一点也没有在这段时间中多所长进。
    两日前地想出了凝劲体外的攻击方式,但揣摩了整整两日,劲力依然无法结实的往外延伸,如在红雾状态下,气劲延伸的范围较远,但那又没什么攻击力,别说对两位供奉无效了,就算是刘方廷、刘礼等功力较高的,只怕也没什么作用。
    上次能藉着气雾的延伸,一举打昏何威凡,多少还带着点偷袭的味道,若非如此,说不定也没什么大用;可是气雾一凝结成气脉,那就结结实实的环绕周身,想向外长出一段,似乎是比登天还难,徐定疆试了好几种方法,老是无法达成,眼看着又到了部队休息的时间,徐定疆无可奈何下,再度往前追上部队。
    到了部队,因徐定疆心里有事,也不再四面巡视,旁观部队各自聚集用餐休息,徐定疆走到亲兵队那儿,与甜蜜蜜的赵才、墨琪略打了招呼,跟着静坐沉思起来。
    徐定疆一个人盘坐着,体外气劲不断的游走着,红色光雾凝结成无数有如神经分布般的网路在全身周围,拱得他身躯向上浮起了数寸,惹得附近士兵纷纷交头接耳,揣测徐定疆练的功夫。
    徐定疆心念灌注在右手上,右手外的气脉立即炫亮起来,他又以心念控制着气脉往前,但气脉除了越发红亮之外,可说动也不动,这时只要徐定疆一挥拳,强劲的拳力马上就会脱体而出,但想延伸出去迎敌,却是十分困难。
    徐定疆自然不知道这与本身修练的内劲特性有关,但经过两天毫无成效的尝试,他也有些放弃的念头,想了想,徐定疆散去体外气劲,长叹了一声。
    忽然间,徐定疆其中传来个温柔的声昔:「小王爷,您要不要略作进食?」
    徐定疆一愣,抬起头笑说:「姿儿真不简单,这么辛苦的旅途,还能维持这么清爽。」
    此人正是玳姿,她虽身着一般士兵的戎装,但面白如玉、指净无垢,后盘的乌油油青丝没有一根跳脱,连应有的汗珠也抹得乾乾净净。
    玳姿见徐定疆称赞,十分高兴的浅笑说:「这是小婢该做到的。」
    「我喝点水就成了。」徐定疆身上带有水壶,喝水不需要玳姿伺候。
    这几天,徐定疆为了等候两位供奉出现,追风刀一直不离身,但追风刀隐在斗篷之后,玳姿并不清楚,她见徐定疆手中没有武器,低声说:「小王爷,紫鳄剑在小婢那儿……」
    徐定疆已经明白玳姿的意思,这倒是个新想法,自练成这种怪怪的功夫后,一直没怎么用兵器,当时拿到追风刀,也只是横劈直砍,藉着追风刀的特殊性质发威,若用起一般武器,不知又是如何?徐定疆便点头说:「取来吧。」以他现在的能力,一般的武器不是不能用,但可发挥的效果难免有限。
    玳姿见徐定疆允诺,她喜孜孜的退下。
    过没片刻,玳姿便将短如匕首的紫鳄剑取来,徐定疆接过,半开玩笑的说:
    「香儿几天没能洗澡,该是叫苦连天了吧?」
    玳姿摇摇头说:「能随着小王爷走,再大的苦她也不会抱怨的。」
    徐定疆的笑容微敛,缓缓点点头,玳姿十分乖觉,知道徐定疆有事要思考,便静静的退了下去。
    徐定疆望着手中的紫鳄剑,想着无怨无悔随着自己的四婢,想着这群干犯大罪随自己南奔的官兵,想着为了让自己南返,留在都城的母亲,为了这些人,自己一定要应付过这一关。
    过不多久,又到了部队移动的时间,徐定疆望着部队疲乏万端的往前赶,他心里不禁他有些歉意,现在能这么赶,也是因为前方没有敌人,若部队是开拔到南角城去打仗,行程绝不敢这么紧凑。
    徐定疆腾起身子,飘上数十公尺的空中,望着部队越去越远,他缓缓的追随之前,自然而然的往后方望了望,这一望,徐定疆马上整个人转了过来--远远一座山峦上,刚翻过两个迅捷的人影。
    徐定疆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终於来了。」他一腾身,向着北方的那两个人影飘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当然是远从都城追来的刘尉达、刘尉莽两人,徐定疆此刻决不能规避,不然只要两者与部队相遇,在主帅不在的情况下,只怕没有人敢违逆这两位被视若神明的人物。
    可是徐定疆心里有数,自己这两日没想出什么新功夫,该不是两位供奉的对手,至於见了面之后自己的计画能否施行,也只好硬着头皮先不管了。
    徐定疆一转向迎上,两位供奉马上注意到徐定疆从空中落下,两人连赶了两天,说老实话也实在有几分疲累,两人同时放缓了速度,吐纳之间,暗自调整身体内循环不已的内息。
    徐定疆当然更不急,他在三公里外落到地面,遥遥望着看似缓慢,其实十分迅捷约两人,徐定疆体外的气劲由淡薄而浓艳,跟着又变成了如网络般的炫亮气劲。
    就在这时,一直遥望着两位供奉的徐定疆,忽然觉得身体的气劲与平时有几分不同,低头一看,他不禁楞在那儿,徐定疆这时手中还拿着玳姿交给他的紫鳄剑,而那红色的网路脉络却延伸而出,将整枘紫鳄剑包裹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徐定疆右手伸过去,两边的气脉自然而然的交融起来,又成为另一种网脉,徐定疆双手在气脉中将紫鳄剑拔出鞘外,两边手中物件形状不同,转眼又化成另一种状态。
    有意思!徐定疆一面在腰带上别上剑鞘,心中却欣喜万分,每一种不同的气脉结构,该都有不同的特性,若弄清楚了,岂不是大有好处,就可惜两位供奉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赶来,自已完全没时间多作揣摩。
    确实没时间。虽有数公里远,但刘尉达、刘尉莽两人在几个呼吸之间,已经掠过了这段距离,在徐定疆前方二十公尺处停了下来。
    徐定疆一直挂着笑容,但见两人的表情,他心里不禁微微有些沉重,知道状况恐与自己估计的有些不同,但徐定疆脸上笑容依然灿烂,同着两人躬身说:「见过两位供奉爷爷……」
    「废话不用多说了。」刘尉达手一挥,沉着脸说:「你勾结叛军,领兵私逃,我们只问你愿不愿束手就擒?」
    「领军私逃」还有道理,「勾结叛军」四字可让徐定疆一头雾水,他诧异的说:「我老爸还是死在叛军手中,定疆何时勾结叛军了?」
    这话一说,两为供奉倒是一怔,但刘冥莫名其妙出现的事情先入为主,刘尉莽怒斥一声说:「还好意思说-你父亲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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