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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沧海洗剑录-第10章

小说: 沧海洗剑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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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掌门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吩咐弟子搬来椅子请老者入座。老人也不客气,挑着一担菜刀、砍柴刀……“哐当当”往座位旁一搁,便大咧咧地落座了。
  殷掌门朗声道:“适才太原太极门阎虎阎大侠已亮出了他的得意宝剑,不知列位有谁愿意取出宝剑上来比上一比的?”话音刚落,后座中凌空跃上来一人,稳稳落在众人面前,大声道:“吾剑虽钝,还愿一比。”一剑便向阎虎刺过来,但听“叮!”一声金铁相击之声,半截短剑落在地上。再看阎虎手中握着的剑,却只剩下了半截。
  原来阎虎于上来挑战之人一剑刺出之际,侧身一让,以手中的青钢剑相迎,究是小巫见大巫,他的“宝剑”还是被削断了。他想到几年来引以自豪的宝剑竟如此不堪一击,不禁黯然神伤,手中半截剑往旁边一抛,也不顾殷掌门的挽留,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殷掌门转身笑道:“孟坚孟大侠,果然是名家名剑。”
  堂内一些人直到此时才晓得削断阎虎“宝剑”的大汉的姓名。孟坚谦逊地道:“过奖,过奖。”但泰山掌门如此盛誉他,他也不禁脸上尽是得色。
  突听“啪!”的一声,左首一张桌子边一个头陀拍案而起,圆睁双目,大声道:“汝剑虽利,吾剑未尝不利!”双手托着一柄剑身宽阔的剑,阔步走到前台,缓缓拔剑出鞘。众人但觉堂内陡然间寒气森森,头陀把剑全拔出来之后,剑气四射,白芒闪动。突然他右手一松,那剑脱手便落,无声无息地插入木质地板,直没剑柄。孟坚看得心惊,心道这柄剑无声无息地便破板而入,恐怕自己的剑也有所不如,脸上微微变色。
  头陀哈哈大笑,从地上拔起剑来,傲然道:“削金断玉有什么了不起,孟兄,能不能借你头上的一撮头发让洒家用用?”
  孟坚冷冷道:“借头发有何用?难道你不会拔你自己的?……”此言一出就知道大错特错了。对方是个头陀,头上光秃秃的,又哪来头发可拔?
  众人大笑,孟坚只得不情愿地拔下几根交与头陀。头陀笑嘻嘻地接过了,左手执剑,右手把头发轻轻按在剑刃上,众人但见他双腮微鼓,轻轻地吹了口气,那剑刃上的头发竟齐齐地断了,轻飘飘散飞于地。大堂内除那个挑箩筐的灰袍老者在自顾自地边喝酒边欣赏他的菜刀外,其余都不由得欢呼一声“好!”。
  头陀攥住宽大的袖口擦拭手中的三尺长剑,得意非凡。便在此时,店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道:“要来要去无拘束,无牵无挂乐逍遥,剩饭残汤胜美肴,就是王侯也不如……”唱的正是乞丐行乞的“讨饭歌”,歌未歇,堂内已走进一个中等身材,穿着脏兮兮、拉里拉塌的四五十岁的汉子来。堂内诸人一见这个人歪歪斜斜地走进来,有几个已经恭恭敬敬地起身,准备让座了。
  殷掌门笑着迎上前道:“丐帮云长老大驾光临,泰山派不胜荣宠。”大堂内除挑担老人和那个头陀外,余人皆鼓掌欢呼。丐帮在江湖中号称第一大帮,帮主以下便是四个身负九袋的帮中长老。几个不认识云长老的,一听殷掌门的话,均在心里道:“哦,原来他就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云长老。”心中立刻生出许多尊敬。
  便在这时,却听得坐在边上的挑担老人瓮声瓮气地道:“丐帮是干什么的?”
  头陀十分凑趣,立刻侧过头道:“要饭的。”
  云长老也不生气,呵呵笑道:“世人道我要饭贱,谁知世间唯有要饭高,莫如大师,你听说过这首要饭歌吗?”
  头陀冷冷道:“没听说过。”但听云长老居然识得自己的出家法号,心下也颇有些自得。
  云长老道:“但我却听说你有一柄宝剑,可以钻地断发,臭要饭的也有一把剑,敝帚自珍,自以为已经是柄天下无双的好剑了,还望能借你的剑,鉴定鉴定。”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柄黑黝黝的竹剑来,众人尽皆愕然。
  头陀哈哈大笑,竟似觉得世间有趣之事无逾于此:“你这是削来送给孙儿玩儿的吧?哈哈哈,笑死洒家了。”
  云长老正色道:“请试剑!”头陀一愣道:“试就试,你辛辛苦苦削出来这样一柄竹剑,被我砍断了可莫怪。”懒洋洋地举剑一挥。“当!当!呯!”三声响声过后,果有半截剑掉在地上。那第一声“当”是二剑相击,第二声“当”是头陀的半截剑掉在地上,第三声“呯!”,却是头陀整个人向前摔倒在地。
  满座哗然,竹剑能削断金钢铸成的宝剑,无论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但这却是事实,发生在诸位面前的事实!
  殷掌门脸上亦是微微变色,道:“云长老想必也知道名剑大会的规矩,比剑时不能催动内力。”他疑心云长老通过竹剑传输内力震断头陀手中的宝剑,故有此说。
  云长老递过竹剑,殷掌门拾起地上的半截剑锋,“当”一声二剑相击,同样的结果!
  “好剑!”不知谁首先喊了一声,大堂内立时一大片赞誉声道:“好剑,确是好剑。”有的虽是随声附和,但事实俱在,却也是肺腑之言。
  殷掌门微笑着把竹剑奉还云长老道:“真是‘此剑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如果殷某没有猜错的话,这该是产自波斯的镔铁竹,只是这种竹十分罕见,生长在深山密林中,十分难得。”。
  云生长笑道:“殷掌门果真是见识广博,我这把剑确是波斯传过来的镔铁竹。”
  便在这时,右边桌子上一个刀疤脸大汉站起大声喊道:“云长老的镔铁竹剑再锋利,就是把这里面每个人手上的剑都压了下去,那又如何?有一把剑云长老的剑绝对望尘莫及。”
  云长老似乎不相信世上还有胜得过他的镔铁竹剑的剑,不屑地道:“是吗,是什么剑?我倒想见识见识。”
  刀疤脸大汉见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怒剑。”
  他“怒剑”两个字一出口,堂内知道来历的不禁“哦!”的一声,显是突然想起,深以刀疤脸大汉的话为然。不知道怒剑来历的赶紧追问:“怒剑在谁在手中?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堂内还有两个人,当听到“怒剑”两个字时,神色立变,只是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刀疤脸大汉身上,谁也未加留意。一个便是殷掌门,他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往事,脸上肌肉微微一颤;另一个却是那挑担老人,他喝酒的碗刚凑到嘴边却停住了不喝,牙关紧咬,目光中射出火一样的愤恨。
  云长老脸上微微一惊,但随即释然,道:“怒剑主人已经魂归西天,怒剑也不知下落,我这把还不是天下无敌。”
  刀疤脸大汉道:“那也未必,这把怒剑原是上任武林盟主西门狂狮……”他说到这里,堂内“啊!”的一声,许多人神色都是大变。刀疤脸大汉见大家对自己的话如此感兴趣,十分自得,续道:“听说狂狮魔王被大伙合力杀死后,那柄怒剑被他事先传给了他手下四大家将之首的皇甫琰,而魔王死后,他的四个家将便都下落不明……”
  刀疤脸大汉还未说完,外面跌跌撞撞奔进一个泰山派弟子,神色慌慌张张,惊恐异常:“他……他……来了……”殷掌门皱起眉头,怒道:“莽莽撞撞,没点规矩。谁来了?”那个弟子仍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恐道:“他、他、他……红衣少……”他“红衣少”三个字一出口,殷掌门脸上陡地掠过一丝寒意,似乎见到了极恐怖之事。赴会的宾客倒有四五个齐齐惊呼出声:“啊!”
  孟坚大声道:“听说近来江湖上出了一个少年,只身一人凭一口六尺长剑便要向天下武林各大派人物挑衅。据说他已在崂山败了‘心剑门’门中五大高手,‘心剑门’掌门被他一剑穿胸而死。”旁边一人站起道:“某家赶赴泰山西来,路上听说威海‘青龙门’点睛剑客在昌邑被一个披红斗蓬的少年一剑刺死,料来也便是他。”
  殷掌门叹口气道:“想不到点睛剑客一代武林名宿,剑法造诣深不可测,也落了这么个下场。殷某忝为此次‘名剑大会’的东道主,未能护卫各位周全,实在深感不安。”另一人不解道:“点睛剑客身在威海,又怎么会在昌邑被杀?”先前那人道:“想是点睛前辈在赶来参加‘名剑大会’,路上不幸被那恶少伏击。”孟坚道:“兄台这句话可有点不对了,我听说那少年与人动手总是先示知对方,而且总是主动让对方先出手。‘伏击’一说似乎有些不妥。”
  殷掌门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道:“不错,那少年就预先下了这一张战书,约定在十日后上山挑战,今日正好是第十天,殷某本欲延迟或取消这次大会,但请柬都已发出去了,想另行通知也来不及了,于是就派了门下弟子伏在泰山之下小心防犯。”众人看那白布上殷红的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书道:“十日后与君战”似乎是蘸血书成,白布红字,十分剌目。
  突听“啪!”一声大响,却是云长老拍桌而起,大声喝道:“好猖狂,云某不曾听说过有什么红衣少、蓝衣少,我这便出去提了那少年人头来献给殷掌门。”说毕大步跨出,竟自出门去了。
  殷掌门正要大声唤住:“云长老别冲动。”,厅堂内宾客却一大片站起,纷纷道:“殷掌门平日待朋友义薄云天,如今掌门人有难,我们既上了泰山,又岂能袖手旁观?”也有的说:“正是,那少年嗜杀成性,凶狠残暴,我们一群人围攻他一个,是为武林除害,不算失了江湖规矩。”又有人道:“料那少年只是狂妄无知,其实未必有什么真本事。”众人都是热血激荡的江湖豪客,此时既有人倡议,如何还会甘于落后,都抽出兵刃,卷起袖管,摩拳擦掌地向门外涌去。殷掌门想阻止也阻止不住。
  此时厅堂内只剩下一个一直坐在边角上一块桌子边的红衣少女和那个挑担进来的灰布老者。这时老者咳嗽了一声,冷冷道:“别假仁假义了。”殷掌门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提剑便要冲出去。岂知老人不知如何晃身一窜,已经拦在了门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冷地瞪视殷掌门,锐利如刀的目光射在他脸上,盯得殷掌门心下发虚:“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啊,我知道了,你是那红衣少的内应。”
  老人冷笑道:“我不认识什么红衣少,也不是他的内应。”
  殷掌门道:“那么你是谁?”
  老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剑,左手握着剑鞘,右手平举起剑在殷掌门面前,问道:“你还记得这把剑吗?”原来他进来时把剑藏在了挑担的圆形竹竿筒内。殷掌门眼中一触到老人手中的剑,脸刷地白了,颤声道:“怒剑!”再看那挑担老人,他已除下身上挑夫打扮,萎琐颓顿的面色也立时变得凛凛生威,赫然便是在泰山山腰悬崖边与无智交手的灰袍老人皇甫琰。
  殷掌门脸色惨白,不自禁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皇甫琰……是你,你……终于来了。”
  皇甫琰笑道:“是的,我终于来了,你为何如此害怕呢?”
  殷掌门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要怕?我为什么要怕?”
  皇甫琰厉声道:“只因为你做了亏心事!”步步逼进,殷掌门目中满是惊恐,不断后退。突然皇甫琰眼前红影一闪,一个少女挡在面前,大声道:“殷伯伯没有做亏心事,我可以证明。”
  殷掌门稍稍镇住惊魂,细看了十三妹一会,迟疑地道:“姑娘是……?”
  少女回头抿嘴一笑道:“殷伯伯,你不认得我啦?小时候师父带我到西门玉府,我见过伯伯的,伯伯那时候是西门府上的管家,我没猜错吧。”她正是带着一封重要的信要上山交给殷掌门的十三妹。
  殷掌门一脸惊疑,道:“你师父是谁?”十三妹道:“师父她老人家名讳上‘贾’下‘婉’。”殷掌门适才名剑大会上一心只在各门各派和一把把名剑,并不留意角落边上还坐着个少女,道:“恩,原来你是贾大姐的弟子,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女大十八变,殷伯伯都认不出来你啦!。”
  皇甫琰厉声道:“殷管家,有种的就自行了断,何必又要叫一个小姑娘出来演戏。”
  殷掌门凛然道:“殷某死不足惜,但她到来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小妹妹,尊师贾大姐可好吗?”
  十三妹黯然道:“家师几天前离开了恒山,走时留下一封信,附上一张纸条,嘱咐要我无论如何把信交给殷伯伯,说万一有个蛮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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