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计 作者:鹦鹉晒月-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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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枫叶快速回神,提醒自己他是皇上,不是还用的着他时的十三。
章栖典有种早知如此不回来的冲动,这都什么事,这两人明显没谈正事,这是在掐架。说白了是因为他妹妹,暗自动上了。
章栖典心里是有点小得意小痛快,他妹妹果然人见人爱,在哪里都有人疼!
可想到两人的身份,章栖典什么旖旎都没了,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发冷,皇上回去后会不会质问妹妹,瑞枫叶为什么在他家!
妹妹会不会无言以对,以泪洗面!皇上又会不会一气之下,对外甥不好,搞搞冷暴力!
章栖典想到这些可能,由衷为妹妹担心,连瑞枫叶成不成婚,自己能不能因此升官都觉得不重要了。
章栖典觉得皇上现在当着臣子的面都能气成这样,等回去后,不定怎么虐待他妹妹呢!
章栖典决定以后再也不让瑞枫叶来他家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对谁都不好。
九炎落威严的扫眼下面,见瑞枫叶怒气不歇、见章栖典满头大汗,心里非常满意,他不能动栖悦还不能动他们?只要目的达到就好,其他的他才不在乎。
九炎落阴森森的想,回去先给明庭配个如花似玉的对食,这种事就让秦公公以照顾晚辈的名义关心明庭去,跟他亦没有多大关系。
九炎落觉得茶杯里的绿油油的液体又香了三分,心情不错的让章栖典起身,聊起了燕京最近发生的大小事物。
可惜下面的人说的激动,九炎落一点都没兴趣,只不过要等妻子、孩子勉强听听而已。
女人们似乎忘了外面男人相对时会不会厌烦,三个女人两个孩子,做到一块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
就算赵玉言再三提醒女儿,可以让皇上适当的宠幸其她女人,别总是霸者皇上,最后得不偿失把名声给丢了。
章栖悦也听得津津有味,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意思,还一本正经的保证一定让夫君雨露均沾,做个好妻子。
赵玉言欣慰的摸摸女儿的手:“好孩子,受委屈了。”
周思纤含笑的看着,她觉得皇上对小姑如此好,小姑也是愿意的,恐怕是皇上那里不愿意,不是她周思纤自夸,她现在都觉得自己比以前聪明了。
虽然她没敢正眼看过皇上,但是女人的感觉最准,几次去都碰到据说很忙的皇上,给她们面子的去坐坐,便知这男人对一个女人多么用心。
而自己小姑长的又漂亮,人又好,皇上怎么会不放在心上,据夫君说,皇上以前跟小姑就不错,听夫君讲起他们小时候,周思纤吓的半死,也更加觉得皇后娘娘了不得,早年便看中了皇上。
有那份交情,皇上又对皇后娘娘有情,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后宫的女子不用皇后娘娘出手,皇上就能为娘娘打扫干净。
章栖悦见嫂子笑,她也笑:“妞妞越长越像嫂嫂了,当初真怕她长得像大哥,将来嫁不出去,呵呵。”
周思纤闻言下意识的为夫君正名:“哪有,哪有,像夫君才好看,臣妇真怕她像我了呢。”
说完见婆婆和皇后都看着她笑,周思纤立即羞红了脸,羞涩的垂下头,发誓再也不开口了,免得被她们笑死。
章栖悦笑的最欣慰,但也不敢真把面薄的嫂子惹红了脸,免得下次不去看她,便开始聊孩子的作息。
从孩子眨眼说到孩子走路,有些都是重复过无数遍的问题,但当娘的说出来,好似每次都是新都一样,说一次乐呵一次。
赵玉言亦不藏私,把栖典、栖悦小时候难带、调皮的事说了一统,尤其是说到栖典的时候,发现媳妇竟然当大事在听,嘴角噙着幸福的笑,不大却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期待婆婆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
最后莫名的成了章栖典少儿时期批斗大会,直到奶娘请示太子殿下困了,章栖悦才抱了孩子,决定离开。
赵玉言舍不得,拉着女儿的手,希望女儿留下来用膳。
章栖悦突然靠近母亲耳边说:“瑞世子还在外面呢?”
097
赵玉言立即不吭声了,顿时觉得周围气氛又变的古怪!想到瑞枫叶还和九炎落在前殿,留下一起用餐的话也不说了。
直接嘱咐女儿保重身体,没事多回来走走,既然她当初选择让女儿进了宫,现在还说什么,她不能什么都占,女儿现在这样挺好,有皇上护着,谁能给她难堪!
章栖悦看着母亲期许但不强求的目光,决然的好似卖出去就卖出去了!不禁想笑,可看着母亲对她现在的生活还是满意的,心里骤然充满了一辈子做个好皇后的安恬喜乐之感。
九炎落接过栖悦,任她眼泪丛生的与兄嫂和母亲告别,让她在门口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叨叨了半个时辰,他一身长衫站在太阳下晒着,虽说现在的是初秋,但正午的太阳依然不招人喜欢。
直到章栖悦在马车里嘱咐完,华贵的马车拖着沉重的步伐启程。九炎落骑着马走在前面,即便忍耐力不错,也忍不住接过慧令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汗。
该死的天气!
章栖悦在阴凉如深秋的马车里擦着想念的眼泪,想到嫂嫂和母亲,忍不住又是梨花带雨。
弄巧心疼的劝慰着,直言又不是见不到了,只要娘娘想见,还不是愿意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见,不必哭的。
章栖悦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哭,大概是月份大了,人被养娇了,没事就闲愁:“本宫知道。”
章栖悦想到自己没事哭两下的闲愁,忍不住笑了,赶紧擦擦眼角的泪痕,看到冰盆里镇着一壶果酒,想起刚才自己不愿意离开时,一直等在阳光下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歉意。
章栖悦整理下情绪,示意弄巧让九炎落上来,突然想到九炎落把马车让给她时候的借口,加了句:“告诉皇上,如果愿意骑马,喝点东西再出去也不迟。”
弄巧机灵的偷笑:“是,遵命,奴婢的好娘娘。”
九炎落听到弄巧传话,被晒出的红晕顷刻间缓和,连与瑞枫叶等人无聊的对话也变的有点意义了。
他矜持的又向前走了几步,才‘颇为’无奈的接受了皇后的再三邀请,‘居高临下’的登上马车。
九炎落入内,脸上的情绪立即舒展开,笑的如谄媚的花,丝毫不见刚才拿乔:“怎么让我上来了,车内空间不大,冰带的不多,一会热着你和孩子怎么办。”
章栖悦闻言,看了眼笑容缓缓明亮的九炎落,心里也跟着柔软了许多:“说什么呢,你在这马车里才舒适,没有你我还嫌热呢。”说着给九炎落倒了一杯冰镇的果酒。
九炎落闻言,突然不好意思的没敢看栖悦的眼睛,心里遇到瑞枫叶的不自在彻底烟消云散,在章栖悦不错眼的注视下,赶紧喝了杯里的果酒,因章栖悦含糖量过高的甜言蜜语赶紧羞涩的跑了。
章栖悦第二杯刚倒好,手还没来得及抓住他的衣角,发现人早跑了。
章栖悦看着空空的手掌,不禁摇头失笑,心中因刚才分离产生的不安变的平静。
另一边。
瑞枫叶望着离开的队伍,回忆着她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来的目光,心中的失落比皇上说出的话还慎人,五年了,她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的贪心。说不伤心,怎么可能。
章栖典见状,示意周思纤先扶母亲回去,然后走上前,拍怕大哥的肩膀:“别想了,这么多年了,你的等待够了。”
瑞枫叶仰望着晃眼的天空,刺得眼睛刺痛:“你是让我放手……怎么可能如说的一样轻松……”
更多的时候,他在忍不住想,如果他当时没有一意孤行、没有流兵穷追不舍,一切是不是不一样,她会是他的妻子,也会有一两个孩子,他也会陪着她来赵府与章栖典谈天说地。
章栖典自然相信妹妹的好,别人为他妹妹守着他还真不觉别人亏,可这次不一样。
章栖典劝道:“皇上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决定的事谁改的了,何况……我觉得皇上的话不全无道理,王妃年纪大了,她尽管不说,但到底是希望你……”
瑞枫叶当然知道,回身拍拍兄弟的肩膀,思绪还停留在今天意外的相遇上:“以后再说吧,我先走了。”
章栖典急忙拽住他:“急什么,反正今天都来了,吃了午饭再走不迟。”
“不了。”他心里很乱,想一个人静静,章栖悦今天给他的冲击太大,五年了,他竟然是第一次见她,她比以前更让人移不开眼了,只是已经不是他能看的人。
章栖典见他状态不对,也不好再留,他和小妹的事,就如小妹与皇上一样,外人没有商椎的余地。
……
回了宫,九炎落本想直接跟章栖悦去朝露殿用膳,秦公公突然说聂弓凯求见,十万火急!
九炎落嘱咐章栖悦先回去,一个人先吃,他处理完事情了就回来。
章栖悦点点头,因为不过问政事,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涉及聂弓凯定然是军情,章栖悦没有多话,嘱咐秦公公回了上书房先给皇上布些吃的。
“是皇后娘娘。”
秦公公与皇上目送皇后娘娘离开后,秦公公立即焦虑的道:“皇上,胡国改变行程,如今已经在路上了,派遣了一位上将护送胡国公主与王爷来燕京。”
九炎落闻言不紧不慢的收回目光,看眼紧张的秦公公:“那又如何。”又不是胡国计划变了,出使周国本就是定了日程的事,早来晚来有什么关系。
九炎落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扔下秦公公回去陪章栖悦用膳了。
秦公公急得半死:“皇上,话不能如此说,胡国派了上将护送犯了我们的禁忌,身为将领不入他国国土是各国间默认的礼仪。”如果随便一个将领都能轻易出入它国,以他们的军事才俊,完全能做到,路过既有攻击策略的能力!是不祥之兆!
九炎落嘴角轻蔑的上扬,无知果然可怕,就如每次出兵,文臣腻歪的话题一般毫无然个人听一句的金玉良言:“他到我国城内了吗!只是说护送,却没有说护送到哪里!如此便乱了阵脚,成何体统!”
九炎落决定还是去见见聂弓凯,免得失了气度,让人看笑话,最重要的是,此刻万不能动摇军心,做出蒙羞无志的事。
胡国的用意无非是让周国自乱阵脚,谴责胡国不遵守约定,拒绝胡国来访,如果周国这样做,便是坐实了居心叵测有窥视周围之心,胡国便可站在大义的角度对周用兵。
如果周国不言,胡国真让上将入他国城内,必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战将,人经过,打好山川自在心中,可问题是,胡国敢开这样的先例吗!
九炎落不屑于顾,不日他便要放出话去,让新镇守西南边境的大将军唐豹出迎百里之外!
只要胡国让上将入他的领土一步,他便让唐豹送他们归程万里!
……
章栖悦刚回宫,九炎皇便在奶娘怀里睁开了小眼睛,呆傻的小样刚想哭,突然看到母后在身边,立即伸开小胳膊让娘亲抱抱。
章栖悦一直坐马车回来,刚才所过之处均是庭廊树荫,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又觉得身体还想,便要上前抱抱,还未接到手里。
王嬷嬷、花嬷嬷突然从外面冲进来,面色焦急无措:“娘娘!娘娘你可回来了!出大事了!”
章栖悦安抚了一下儿子,转而看向两位年长的嬷嬷:“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慢慢说,再制造这样的恐慌,通通去领板子!”
章栖悦说完,目光扫了所有人一眼,转而把目光对上王嬷嬷:“你说!”花嬷嬷向来一惊一乍,没什么惊奇的,到是王嬷嬷,跟着起什么哄,她一急,宫里的人的情绪刚才都不对了!成何体统。
王嬷嬷也没办法,她在宫中五十多年,也没见过这样诡异的事:“回皇后娘娘,您快去看看瑞贵人,瑞贵人被慎刑司带走了,罪名是服侍皇上不利,刚才传回消息,说,说已经快撑不住了。”
这,这都什么事,什么是服侍皇上不利,要把人整死,贵人进宫都是验明正身,绝对没有品性问题,皇上是要昭告天下瑞贵人行为不检,皇上拿别人当乌龟了吗!还有便是,瑞贵人可是忠王爷的堂侄女。
即便不谈忠王爷,瑞贵人的父亲也是二品武将,说杀就杀,皇上以为切萝卜吗!
王嬷嬷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皇上的节奏,闹出的事一件比一件诡异,瑞贵人刚刚被带走时,她尚且能撑得住,以为不过是犯了错,触怒了皇上,皇上要禁足什么的!
谁能知道堂堂贵人被慎刑司带走了,慎刑司是关押奴才的地方!
王嬷嬷不是没想过退一步想,想着带走就带走了,顶多受些皮肉之苦,可刚才竟然传出人不行的话!王嬷嬷再身经百战的人,也被帝王这一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举动震呆了!
皇上有多迫切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