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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异人傲世录-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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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小公主知道自己和对方不是一个级别,但又极不情愿就这样离开,心绪紊乱,一时之间对这句话不知怎么回答。

她没回答,可有一个清亮、娴静的声音帮她回答了,这是今夜莅临此地的第四个女声。

“原来这样啊!那么无论神族做出什么,魔族都应该应承了吧?”

在此刻,这个声音成了神族小公主的救星,自从执掌神属联盟的管理大权以来,小公主心中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自己的姐姐出现在身边。

“回答我,我亲爱的魔族长公主。”丽瑞塔。克纳赫的纤纤身影无比清晰的显露出来,纯白的羽翼在身后缓缓起伏着,长发随风轻飘,承载着银色华月。

魔族长公主放开妹妹,一脸的谨慎:“今天晚上真是热闹,丽瑞塔公主也来了。”

“是呢!”丽瑞塔。克纳赫温柔的笑着:“再不来的话,你就要欺负我家小妹了呢!”

“说说而已吧!毕竟有神魔协定在。”

“是吗?真的是说说而已啊?害我白担心一场,还真怕你们打起来呢!”丽瑞塔。克纳赫小题大做的拍拍胸口,彷彿真的相信对方“只是说说而已”,可眉目之间全是失望,哪有一点“真怕”的样子?

接着她还把明眸一转,盯到魔族小公主身上:“哎呀!没见过的小妹妹,快过来让姐姐瞧瞧。”

魔族长公主觉得这下问题大了,过去吧!妹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去吧!神族长公主肯定又要借题发挥,没有谁能想像得出来,这位神族长公主生气之后,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

她对自己对手的能力非常瞭解,输在对方手里那么多次,她也不过勉强扳回一两次……正面冲撞,还是能免则免。

魔族小公主很显然不想过去,对于这个常常让大姐吃亏的神族,她早知道对方的可怕之处。

神族的两位公主聚在一处,以坐姿飘浮在空中,手拉手的说起体己话。具有恶劣性格的神族长公主,她间中还会毫无顾忌的大笑数声……

“哎,商量好了没有?”跟自己的妹妹还没说上几句话,神族长公主就等得不耐烦,毫不客气的说:“要不要过来聊天啊……”

“下次吧……”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魔族长公主踏前一步,委婉的谢绝:“谢谢公主的好意,我们赶时间。”

“被蔑视了,我被蔑视了。”神族长公主面露“非常痛苦”的表情,双眼“淒苦”的看着妹妹:“本公主被蔑视了……”

这哪是端庄神圣的神族长公主?这明明是科恩。凯达在玩笑时的标准表情之一啊!

“开打吧!因为你拒绝本公主的好意。”她站直身体,而且面无表情:“魔族的,要开打了。为了表明我不是欺负你,所以给你点时候准备一下,就……就三次呼吸的时间好了。”

虽然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对手性格变幻无常,魔族长公主还是被她弄个措手不及,长公主级别的一开打,那今天晚上就真的无法收场了──不打个十天半月的,还真是分不出胜负。

更重要的是,自这两位第一次见面以来,魔族长公主跟对方的战绩──输多赢少,总的来说是这样。

如今神族长公主说要打,苦命的魔族长公主也只有做出应战的架势,毕竟代表了两个对立的种族,不能在气势上吃亏,至于打输打赢那是以后的事。

当魔族长公主做好了准备,神族长公主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以慵懒的口气说:“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呢?”

一向冷静的魔族长公主,她此刻心里那个愤怒啊……

“怎么怎么?真生气啊?”神族长公主又加裕В骸罢嬉颍磕蔷涂剂恕!

“你……”魔族长公主知道对方是在为刚才的事进行报复,手一挥,招呼妹妹和侍女:“我们走。”

“站住!”

魔族长公主硬是被这个多变的对手整得没了脾气,转过身体,等她说话。

“不是我小气,科恩。凯达可是我的开心果呢!”神族长公主的眼睛狡黠的眨动两下:“什么时候还给我啊!”

“我们不稀罕这样的人类,你想要就拿回去好了。”魔族长公主没好气的答覆:“当他到了地狱岛,我就解除魔法让他走。”

神族长公主脸上划过一丝情绪变化,低声问:“这么说来,魔族是有解除魔化的魔法了?”

魔族长公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哑然。这中间牵扯到一件往事,神族长公主一直耿耿于怀。

“是在那件事之后才……”

“不用说了,你也不用解除这个什么魔化魔法!”神族长公主面若寒霜:“科恩。凯达如果真去了你的地狱岛,那也是他命运中的一部分!”

说完这句狠话,神族长公主牵着妹妹的手,转身离去。

魔族长公主眼神复杂,仰望着头顶的星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十五集

第九章

奔腾不止的河流翻涌着白浪,顺着地势,一路激昂着流入魔属联盟的土地。

河流进入特拉法帝国,咆哮的水流就逐渐安静下来,如同一位柔顺多情的女子,在平原上蜿蜒缠绵,轻快的绕出一道道线条柔和的湾。

水面宽阔平静,清晰的映照出青色绿树,河道两岸的森林里兽奔鸟鸣,生机盎然。

这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清晨。

一座孤立在河岸树林边的房屋打开了房门,走出一个满脸倦色的年轻女子。大概二十来岁,她不漂亮,甚至只能说是个面容平庸的女性,但她却用门外的一缸水专注的梳洗,爱怜的抚摩着自己的双颊。

然后,她打着哈欠,拿出满满一盆衣服,一边轻揉着干涩的眼睛,一边走向河边。

脚下小路坎坷不平,她一路上都要牵起长裙,小心翼翼的躲避地上污浊的积水,身体转来转去,这让她的腰看起来扭动的有些夸张,但从背影方向着眼,还是足以迷乱大多数男人。

踩上那块一半没入水下的大石,拿出衣服清洗,岸边回响起单调的捣衣声。

一边忙着手上的事,她一面抬头四处张望,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一件长裙随着水波漂出,被年轻女子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急忙伸手抓住,但长裙的下摆却固执的坠在水下。

“怎么这么重?”女子皱起眉头:“完了完了,这次不知道又被什么东西挂上了。”

这东西很重,连年轻女子也被拖缀下了大石,顺着岸跑了好几步,还差点掉进河里。但这条长裙对她而言很重要,她死都不肯松手。

终于,长裙不是那么重了,被她渐渐拉起。

但露出浑黄水面的不止长裙,还有一条水柱涌起,中间包裹着一个隐约的黑影。

年轻女子张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瘫坐在岸边沙地上,嘴唇抖着,发不出一丝声音。

水花落下,黑影显露出真相,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人形的恶魔。

缕缕长发散乱的盖在脸上,缝隙中只露出半只眼睛,那眼神根本不似人类所能拥有,直射过来能刮得人皮肤生疼。

他右手握着一把长剑,左手倒拖着那条长裙,一步、再一步、向年轻女子走来。年轻女子蜷缩成一团,眼角泪光闪闪,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无力逃避躲闪。

长裙被抛在地上,左手抓住了她的领口,剑已举起。

“别……杀我。”女子闭上双眼,嘴里终于发出哀求的声音:“求你……”

“噗”的一声之后,女子感觉到有几点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急忙睁开眼睛,却看见抓住她领口的人已经斜着倒下去,他的嘴边、沙地还有自己的衣裙上,连着一片惊心的血迹。

逃吧!她脑中首先闪现的想法就是逃。可现在她双脚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喊叫救命吗?这里人烟稀少,最近的镇子是在十里之外。

她紧掩着嘴,眼角流着惊恐的泪,用慌乱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身躯。

虽然是破烂的衣服,上面却有精细的绣纹,她见过这种式样的服装,这是魔属联军军官的军服,一般的军官还穿不上这种布料。

还有握在手中的长剑、插在靴子里的匕首,这一切的东西表明,这是一名军官……应该是军官吧!前段时间的神魔大战,河水也常常带来前方将士的尸体。

辨认出了对方大体的身份,这让年轻女子心中的恐惧缓解不少。

考虑了很久,她还是伸出手来,轻轻撂开粘在他脸上的湿发,动作很谨慎,生怕惊动了他。眼前呈现出一张苍白、英武的脸……他双眼紧闭,嘴唇乌黑,而且身体很烫,还一阵阵的发抖。

“受伤了……好吓人……”眼光掠过他身体上那一道道被河水泡得发白、翻转的伤口,她惊呼着。应该报告上去,十里外的镇子上有镇长,应该让他来处理,自己还能得到几个铜板的赏赐吧?

“受伤的军官……男人……”年轻女子抱着膝盖,发起怔来。

一个钟头之后,这名昏迷中的“军官”被年轻女子用一个木棍绑起的架子拖回小屋,小路上,多出几条时断时续的痕迹。

河岸,又恢复了平静。

年轻女子忙里忙外,为“军官”清洗了伤口,换过了衣服,还藏了他的武器。这才抱着一个包裹出了门,向十里外的小镇走去。她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在这个大陆上,人人都要工作,这不奇怪。

渐渐的,路旁有了人烟,年轻女子已经走到镇子边缘。顾不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就直接来到一间摇摇欲坠的药铺。

“怎么?你又犯病了?”药铺老板抬眼看看她,有气无力的丢过一包药来:“记在谁的帐上?”

“不、不是这个药。”年轻女子低着头,显得有些惊慌:“我想要些……伤药。”

药铺老板翻着眼皮,猥琐的笑容挂在脸上:“伤药?我的小宝贝,你伤到了哪里?”

“请、请给我一些,我会付钱。”

老板收了钱,放了几包伤药在女子手里,顺带摸了女子的胸部。而女子在药铺老板的几声轻笑中出了门,低着头,抱着包袱走向街道的另一头。

一路上,看到任何一个男人或是女人,甚至是奔跑中的孩子,她都行礼避让,不敢正视。

有小孩用石头仍她,嘴里叫喊:“妓女……脏妓女!”

她笑,她低头,她走得更快,快步冲进自己工作的地方。

她是一个妓女,一个地位乃至人格都无比低贱的妓女。所以不能在镇子里居住,见人行礼是她的本分,被客人粗暴的对待更是她的福分。

不一会,她就被人粗暴的扒光衣服压在身下,脸上笑意盈盈。一个又一个男子跨越她的身体,有农夫、有猎人、也有镇上的居民,他们大声谈笑,无拘无束。他们甚至把好几个跟她差不多的女子摆放在一起,让她们同时摆出各种姿态,再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她笑脸盈盈,她们都笑脸盈盈。

男人,是财富与力量的代名词。

一个将军有多威武,要看他手下有多少武装的男人;一个君主有多伟大,要看他统领着多少男人;就连衡量一个家庭,大家都会先想起这家有多少男性。

女性要依附男人而生存,而她,又是女性中地位最低微的一类。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看过那些饿死在路边的人,那些试图反抗的人,早就让她懂得了这一点。不就是做个妓女吗?她甚至可以做得很好……人人都是这样的,没人可以挣扎出自己的命运,顺着命运的河流,安于现状吧!

挨过这段时间,拖着疲乏的身体,手中紧握着当天收获的钱,她回到自己的家里。

那名昏迷的“军官”依然昏迷着,她小心翼翼的给军官敷上伤药,却懊恼的发现伤口太多而药太少。军官的内衣兜里倒是有一大堆装满各种粉末的银瓶,可又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第二天,她把银瓶里的粉末全部倒出,用石头砸扁瓶体,拿去买了更多的伤药,还有一个从流浪者那里换来的治疗魔法卷轴,有了这些东西,她好歹稳定了军官身上的伤势。

他不再发烧,呼吸也平稳下来,还能喝水了──这让她很高兴。

第四天,他睁开了眼睛,一双和头发颜色一样的,淡紫色的,清亮无邪的眼睛,却只直直的盯着屋顶。

身体上的伤痕逐渐收了口,但是皮肤也呈现着一种怪异的淡紫色,仿佛是天生的。

她想他应该不是人类,可能属于某个神秘的种族,说不定还会和高贵的魔殿有关系,于是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

但接下来的事,却不那么顺利。

这位军官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整整两天都没说话,连眼珠都不转动。第三天的时候,这个军官干脆发了疯,嘴里说着一些让她不明白的话,双手在空中乱抓,在他露出当日出现的那种可怕的眼神之后,惊慌失措的她顺手抓起一根木棍,“努力”的让他安静下来。

再次醒过来,军官的眼神又恢复清亮,但过不多久又要发疯,于是又被打昏过去……反覆多次,直到有一天,他被打得叫痛为止。

“好痛哦……”军官坐了起来,不满的抱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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