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幽灵矿下的妖灵灯-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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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等我,原来是要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是呢?你会怎么样做?”
是啊,若果真如此,自己还能如何弥补?
柳青岩的确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为之语塞。
玛丽一把把自己的小盆夺了过去,头发一甩便向房子走去。柳青岩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正想上前拉她,却见她忽然又转过身来,仰脸向上,语调冷冷地问他:“你为什么会在今天问这个问题?是谁那么清楚我的年龄,还那么好心告诉了你?要你把我怎么样?……”
柳青岩见她好端端的忽然生气起来,在院中声音响亮地又说又问,根本不避忌讳,忙上前去捂她的嘴。玛丽使劲一甩头挣开,往后倒退了两步,又说:
“你可以再去问问苏菲。她,可能会记得她自己的年龄,还知道我比她小四岁……大概她已经跟你说过了——她——是早满了十八岁哩!”
说罢又将头发往后一甩,扔下柳青岩自己站在那里发呆,一个人走回屋里。
柳青岩觉得自己简直成了风箱里的老鼠,没来由地两头受气。
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他故意轻轻吹着口哨,以表示自己在这个风清月朗的夜里有多么舒心惬意。听听房门紧闭的那一间房中,姐妹俩声息全无。便放心躺在床上,正准备吹灯去睡,忽听房门一响,抬头看见玛丽裸身围系着一条粉红色浴巾,怀里抱着枕头,一脸毅然决然地走了进来。不待柳青岩同意,径自回身把门关上,过来扔下枕头,“咕噜”躺在床上,紧抿着小嘴一眼不眨地盯着看了一会柳青岩的反应,口气怪怪地说:“你也会嫌我来挤你吗?要不你去那边睡?——那边够十八岁了,还不挤呢……”
见她出言无忌,不管不顾的样子,柳青岩才知道她真的生大了气。他心里自然知道使她恼怒的原因——表面单纯的玛丽其精明伶俐丝毫不逊于她的傲气横溢的姐姐,甚至还多着一层内秀。他柳青岩不久之前肆无忌惮地和她姐姐大通款曲,继而又心急火燎地追问她的年龄,这无疑等于告诉了她:姐姐摆了妹妹一道儿。
但是,摆道归摆道,他柳青岩可不愿意在她姐俩跟前同时断了自己的道儿。趁着苏菲那边还没有作出响应,自己要争取主动,赶早采取措施。情急之下,他俯身将玛丽全身压住,小声在她耳边央求:“亲爱的,算我不好,有什么话咱们轻轻地说,那边……”
他腾出一只手来指着房门,好心地提醒玛丽注意。
“别碰我——我可不够年龄,给我弄大了肚子你可有麻烦……”玛丽依然声调不减,生怕不能让姐姐听见。无奈之下,柳青岩只好迅速用自己的大嘴封住她的小嘴,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忏悔。一番激烈的口舌交战之后,业已气喘吁吁败象毕露的玛丽依然嗔语嘤咛:
“那边……唔唔……十八……”
***
在柳青岩软语温存的刻意抚慰之下,畅览巫山风光尚且流连忘返的玛丽早早地消释了一腔怒气。平静下来之后,附在柳青岩耳边,“叽叽咕咕”的唠叨了半夜,一点不漏地向柳青岩抖搂了姐姐的底细:
——贝西律王族的最后一位王爷——玛丽的父亲先后娶了四个老婆,其中有两名外国女人——一名是玛丽的母亲,是最受父亲宠爱的法国女郎;一名是苏菲的母亲,随父母早年定居马国的印度女人。六年之前,玛丽的母亲乘坐独木舟前往一个海岛途中遇台风倾舟而亡;而苏菲的母亲则在贝西律王族衰微之后,与一名印度男子私奔出国,据说去了印度尼西亚。那时的苏菲年仅四岁,至今已有二十年个年头。
除了姐姐之外,玛丽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同为马国女人所出,亦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大哥贝西律…布图,早在孩提时代遭人算计被砍掉一条腿,又因山中缺医少药不及救治导致感染,下肢坏死,终生瘫痪。二哥贝西律…郎德利,早年去法国留学,后来和一名法国船务商的女儿结婚,已在法国定居。这两位,也是苏菲的哥哥。
玛丽的父亲生性淡泊,对削除王号一事坦然受之。后来又遭家中变故,对世事越显冷淡;前几此竞选省级议员,玛丽的父亲每一回都回绝了自己作为候选人的提名,面对诸多马国政要的提携、拉拢,其父一概婉拒。在据此二百公里外的努西城中开着一家药店,维持全家生计,豢养着玛丽瘫痪了的哥哥。
面对着家族的没落,苏菲却心有不甘。虽然身为女性,却有强烈的权欲。早年在省城学医,毕业后力争回到自己的祖居之地。凭她全心全意的经营,依仗着祖上尚未泯灭的王族声势,居然被她在短短几年的经营中熬出头来,营造出了显赫一方的气势。
对于女儿的急功好利,她的父亲——贝西律二十七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喜,当她提议要父亲出资在努西省城创建一家自己的电台,以助她营造将来问政的声势,她父亲只答应了自己投入一半,另外一半,要靠她自己出资。尽管自己的实力还远远不够,苏菲却信心十足,更加用心地变着法找钱,好及早凑足这一笔为自己梦寐以求的天文数字。
一个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近千年王族世家,其传承、维系之术,不可能没有其特异独到之处。出于人所难免的光宗耀祖的欲望,马国的这位末代王爷——贝西律二十九世,在看似漫不经心地调教女儿之际,陆陆续续地向自己这个混血儿后代传授了他古老王族的一应神奇的法力。
而对这一切,尚对世事懵懂无心的玛丽绝无兴趣。除了少女天性中对风光旖旎的异性世界的渴望,实在是找不出另外一件值得她全身心投入的事情。为打发被山中的寂寞而压抑了的春情萌动的少女情怀,玛丽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精神投入到自己经营的生意之中,除了打发寂寞难耐的时光,也寄托着一点点受人羡慕的欣悦。一对令人惊艳的王族姊妹花占尽风情,盛开在这一带荒漠孤陋的山区。姐妹俩不同的是,姐姐在孜孜编织着自己的女王之梦;妹妹却在梦寐以求地期盼自己的白马王子。
“她从小就不愿意做女人,长大以后一天比一天想当头领,现在倒是越来越喜欢打扮了——她要狠狠地迷惑能对她有用的男人。看着她是一位人见人爱的美女,实际上她从来看不上任何男人。跟你也是装出来的,绝不会像我一样对你。不信你到那边去,看她让不让你……让你……像我一样。”
玛丽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终于露出了自己的主题。
“那倒未必,我就不信!”
柳青岩心里冒出一个执拗的念头。
正文 二十四章 救美情切
霸气书库 更新时间:2010…4…1 15:16:22 本章字数:3303
“不可思议的娘们!俺老柳上不了你,算是白来一回……小娘们,咱们走着瞧!”柳青岩的欲念又一次炎炎而起。
嘴里却答应玛丽:“我才不和她胡来。嘻嘻……”
想到为自己将来留个台阶,便又补充一句:“我可怕你吃醋!”
“真的是这样!她是我的姐姐,我不会说得过分。我知道她勾引你,但她绝不会爱你。我不会吃她的醋,只是生她的气——她会让你爱上她,好把你当她的……奴隶!”
像是突然一惊,玛丽浑身哆嗦了一下,口气变得迟疑起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要不要听?”
柳青岩背过身去,表示不满她卖关子。
玛丽却挤过来把她搂得更紧,声音压得更低:
“死去的市长拉科多,你的……你接他电话的那个……死人,被苏菲迷得半疯半傻,市长都不会当了,整天泡在山里面找机会和她接近。惹得她不耐烦起来,给他下了药,俩腿肿得像水桶,连路都走不成,被她的工人抬了出来。后来拉科多生气,召集二十一个村的村长开会,说有人在山里行巫术,卖邪药,扬言要村长们一起告她。苏菲不想和他闹下去,把给自己做饭的女孩——名叫马莲娣,送给了拉科多。他要上马莲娣才一个月,就一块在漫水桥上死了……还有人说,是苏菲……”
柳青岩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但随即转念一想:如此一位千娇百媚的美貌佳人,怎么可能会介入血腥的凶杀?更何况是对迷恋自己的男人下手?再说,假如真的如此,玛丽从何知道?又怎会轻易告诉自己?
心念数转之下,不由得对自己的魅力大感得意:“好你个小狐狸精,竟敢拿这么一通鬼话糊弄老子……怕是满脑子都灌了醋哩……”
正想调笑她两句,却又听见她说:
“过去追过她的宪兵们,给她送了两个外号,一个是‘热药冷女’;一个是‘三眼妖姬’……苏菲发脾气的时候,眉心里会显出一块红斑,正好像一只眼睛……”
***
柳青岩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所惊醒,才想到了拉科多神魔之约。
“你去妖灵谷的路上,路过一个村庄,跟前有一座山,山上有许多坟墓……”
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断。
“喂,喂,我还没听明白……”
粉脂未施的苏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睡眼惺忪,垂发蓬蓬,一副惰情慵姿,更添楚楚动人的韵味。
“我那个傻妹妹被你迷的都快不认我这个姐姐了,昨晚上一定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你……”
笑吟吟盯着自己的苏菲一见面就来了个单刀直入。
柳青岩还没有想到该拿什么话来应付,听见她又嘻嘻一笑,上前来把一张马国身份证递到他跟前,用嘲笑的口吻说道:“要看自己去看,我可没工夫陪你——我那傻妹子一早找出这个给我,我想她的意思,是让我转交给你……柳,给我你的香皂,我还没有洗澡——玛丽和我赌气,把她的藏起来了……”
柳青岩接过来看时,见是玛丽的身份证,记录着她的出生日期。按照年份推算,此时的玛丽,正好十八岁零六个月。
柳青岩不禁为之绝倒。
然而,就在他笑声未绝之际,一种异样的感觉忽现心底:
——对那个怪异的电话,苏菲竟然毫不在意!
“是她完全疏忽了这种有悖常理的诡异?还是……”
***
柳青岩早有预料——如果把自己进山的决定告诉玛丽,无论她多不情愿,却绝对找不出理由反对。尽管自己告诉他这一消息时也觉得难以开口,但善解人意的姑娘不至于不顾大体而阻挠他的正事。
果然,当她听到柳青岩的决定之后,不仅没有出言反对,反而不失常态地帮着莫里西张罗打点柳青岩的行李。从她专注而平静的举动中,柳青岩读出了应有尽有的诸多内容。
出乎意料的只是苏菲——她听到柳青岩要跟自己进山,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的那种喜悦或者激动,倒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苏菲早已见惯不惊。
然而,与玛丽告别上路时,苏菲却一脸讪笑地看着满脸笑容却眼泛泪光的妹妹,说:
“知道你会不开心,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你什么都不明白,我也没法说给你听。好好在家呆着吧,不要去想太多不该你想的事情。别的你就不用担心,姐姐在山里不是好好的?不管是好还是坏,一定丢不了你的情人。”
***
通往贝浮露的整条道路都在草原中穿越。路虽不宽,地势还算平整。苏菲带来的牛车磨磨蹭蹭地走在前面,六个工人前前后后地跟着苏菲,手里大都提着梭镖。
或许是因为柳青岩的缘故,苏菲舍弃牛车不坐,坚持自己步行。在路上东张西望地注意着远处,有意和柳青岩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走出不远,俩人便凑到了一起。她脚穿了一双半高跟白色皮凉鞋,不适合走这种土路。尤其当遇到河滩便少不了穿来脱去地麻烦。一路走来,由着苏菲磨蹭,每过一道河都要坐在河边的树下休息半天。一直走到中午,也不过走了一半。转过一座树木丛生的大山,来到傍着路边的山脚前面的几棵大树之下,苏菲又说饿了,吩咐工人做饭。树下有几堆被烧得黑乎乎的石头,摆成炊灶的形状,是过往的行人支锅做饭的地方。
牛车上带着一大塑料桶净水,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工人支起一大一小两口铝锅,从车上拿下大米。苏菲让工人们做自己的,她亲自来做她和柳青岩两个人的。饭没做熟,却见两名去远处草丛里解手的工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冲着一干人喊道:“有强盗!强盗过来了,就在前面不远!”
工人们全都紧张起来,纷纷拿起自己的梭镖。有两名镇定些的问:“强盗有多少?”
答道:“没数清,大概三五十人。”
不等苏菲发话,工人们忙活起来。有两名赶了牛车回头找藏匿之处,其余几人端锅的端锅,藏盆的藏盆。藏好东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