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倾国倾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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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尴尬的推开粘在身上的人,找到纸巾,擦着鼻子,很干净上面什么也没有,听到那个笑嘻嘻的声音,便知道又上了当,但是也确实不敢再看下去,不然便是现在没有鼻血,一会,可能也会真的流出来。
“宁,你好可爱哦。”苏月什子笑嘻嘻的趴在我胸前。
“呃……还是快点吃早点,去学校好吗?”我小声问。
“当然。”打开门,女佣已经站在门口,苏月什子的已经回复到冷漠,已经习惯了她的善谈,这次不再觉得惊讶。
原本还担心到了学校,会遇上上次那些面孔,但整整一天,虽然是看到那些人,他们却好像是一点也不认识我一般了,苏月什子笑说,“我已经抽了他们的记忆,他们不可能会再记得那天的事了。”
“哦。”算是明白。
“不过,你要是想给他们吃点苦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啊。”
“算了。”不想多惹事,我笑笑。
“这么就算了,不过,我可是上了咒的,一旦他们再想些为非作歹的事,便会头痛欲裂。”苏月什子得意的说,“而且这群人,以后都不可能得到自己心爱的人。”
“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苏月什子看上去似乎很气。
“没有。”我马上否认。
“你刚明明就说有的。”
“当然不是,只是若是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这样……不是很痛苦吗?”
“可是,那样的人,凭什么得到真爱?”
“那么……是……”我张着嘴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凌跟纪非凡,凌的手搂在纪非凡的腰上,就算是朋友也不会是这样的搂着腰才对。
“冷艳找你。”凌像是要给冷艳传话的,苏月什子像是不太认识两个人一样,只是微笑拉着我的手就走。
“你……是不是给他们俩个下了什么咒啊?”我小心的问。
“不好吗,正如了学长的意,而纪非凡,这是他应该受的处罚。”苏月什子冷冷的说。
“可是……”原本还想反驳,但看到冷艳跟安泽过来,大概是有什么事,便忍住不再说话,苏月什子笑着看安泽问,“安大帅哥,什么时候泡到冷艳同学的?”
“神子。”安泽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有事?”苏月什子,也回复到冷漠。
“天帝……召您回去。”冷艳的表情似乎有些担心,“带着……舒宁一起。”
“带上舒宁?”苏月什子皱起了眉问,“你们见过……父……亲……了?”
“是,天帝让您马上回天界。”安泽恭敬的应了句。
“马上?他的表情怎么样?”苏月什子还是问,“还是算了,父亲最会装了,就算是有什么表情,也装作是什么表情也没,好了,我马上回去。”苏月什子挥挥手,安泽的话却让她整张脸垮了下来,“天帝很生气。”
“生气?”苏月什子似乎有些惊讶,“好像,父亲一般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所以,天帝很生气。”冷艳回答。
“因为……舒宁?”苏月什子小心的问。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苏月什子张了张嘴,然后点点头,表情冷漠如霜,“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神子……”两个人欲言又止,冷艳看一眼安泽,安泽最终还是把话接了下去,“天帝的意思是……让我们带您……回去?”
“带还是押解犯人?”从她的声音可能听出,她已经忍到了极限。
“苏月,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早晚一天,我不是要跟你父亲见面吗?”若不及时安慰,怕是她又把脾气撒到冷艳跟安泽身上去了。
“可是……他那么生气,我……”苏月什后面所说出来的几个字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那几个字是,“还是蛮怕的。”一直好像没有看到她会怕什么,现在听到她这样说,猜想大概她父亲生气的时候会很可怕吧,但总归是要见的,什么时候见都还是一样的。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十五章 天界
天界,雾倒是很多,白茫的一片,差不多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月。”冷漠的声音中,隐带着怒气。
“父皇。”苏月什子小声叫了句,我还是没有看到人,我的手被紧紧的拽着她手中。
“松开你的手,”我只听到声音。
“父皇。”苏月什子的声音明显带着恐慌。
“松开你的手。”还是那样的命令,我的手被松开,然后连她的人也看不见了,还是那样白茫茫的一片,渐渐的雾散开,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石室当中,四面都是封闭着的,但不并黑暗,隐约可以辨清一些事物,顺着墙,我敲了敲,电视里都这样演,一敲就会有什么机会打开,但是敲了一整面墙,石室仍旧紧闭,除了我步行的声音,便再没有其它任何的杂音,就好像现在我已经与世界隔绝了一样。
虽然没有计时器,也没有任何钟表,我仍旧知道我已经在这里已经住了有几年,因为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已经到了后背,至少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吧,我一直在想,苏月什子不知道是怎么样了,还有他那个未见过面的父亲,也不知道准备把我怎么样,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他,虽然没有正面交谈过,我们也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是我知道,他很讨厌我,讨厌到,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或者知道我的存在。
安泽说,“我……带你去出。”声音很小,看到安泽跟冷艳,我几乎要叫出来,但还是忍住,知道他们其实在冒在生命危险,帮着我逃离这种四面是墙的日子。
“牵着我的手。”冷艳说,“闭上眼,我叫你睁开的时候,才能睁开眼。”我顺着她的意思,闭上眼,一阵风吹过,我听到器乐的声音,带着喜庆,“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冷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睁开眼看到苏月神子笑容温柔的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亲吻,心里好痛,“走吧。”冷艳拉我的手,我没有动,礼堂上,司仪在宣布着一场婚礼,结婚的新人就是月神跟那个陌生的男人。
“为什么……”我哑着声问,冷艳轻叹一声缓缓的回答,“原本是想让你见她最后一面,让你死了心,但是……看来你根本就不可能死得了心。”冷艳松开手,我楞楞的看着她,“去吧,这是最后的机会,我希望神子可以跟你一起。”冷艳淡笑,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没有人阻拦,我一直走到那对新人面前,听到有人叫了声,“宁妃。”不知道叫的是谁。
“苏月。”我叫她的名字。
“你是?”苏月什子疑『惑』的看着我。
“你要结婚了吗?”我反问。
“你看到了不是吗?”原本的疑『惑』变成了冷漠。
“可是……你把你的一心丸给我吞下去,算是什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月的一心丸在这里你是瞎了眼吗?”那个陌生的男人冷冷的问,我确实看到了放在一旁侍女所端着的盘子内的一心丸,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苏月什子,“你骗我?”我问。
“你在说些什么,父皇……这个人是谁?”苏月什子仰着脸看着坐在高座上那个威严的男人,我不相信从一开始我进来,他会没有发现我,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竟然莫名的觉得亲切。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十六章 再遇什子
“你就是天帝?”我看着他问。
“不知死活的东西,看到天帝还不下跪。”头很痛,而这样的声音只是上我的头更痛。
“天帝此人扰『乱』月神子的婚礼,且对您出言不敬,按照律法理当罚下界,方可再世为神。”
“闭嘴,我原本就不是什么神人,下界便下界,但是你们的天帝呢,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他抽去月神子的记忆,将我关在石室当中,又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世界的主宰……”胸口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根本就没有考虑是不是能够这样说,但看到冷艳白了的脸,我没有声音,知道自己闯的祸不小,冷艳只是好心的想要帮我,但是我却让她受到牵连。
“把他拉出去。”高高在上的天帝冷冷的下达他的命令。
“等等。”苏月什子叫了声,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苏月。”我叫了一声,她却是没有看我,而是走向一个白发老头的面前,“『药』君,我知道你有练制一种『药』,可以让人双腿发软,行走时脚下如同刀割般难受,是不是?”
“是的,神子。”被称作『药』师的人恭敬的看着苏月什子。
“那『药』是没有解『药』的对不对?”苏月什子仍旧冷着脸问,我的手再次被抓住,冷艳的声音传到耳中,“天帝,此人扰『乱』月神子的婚礼,请容冷艳带走,至不误了吉时。”冷艳拉着我要走,我抬头脸看到高座上冷漠的人。
“冷艳,人分明是你带来的,你又要带到哪里去?”苏月什子手中已经多了一枚『药』丸。
“神子……”冷艳惊愕的声音传来,『药』已经被塞到嘴里,苏月什子紧捂着我的嘴,不让吐出来,『药』丸随着唾『液』溶解,滑下喉咙。
“张开嘴。”冷冷的命令,冷艳一脸的紧张。
“就是……你要我死,我也甘心,更何况是一颗毒『药』?”我冷笑,拿过她手中的另一枚黑『色』『药』丸放进嘴里,看到她错愕的表情,冷艳瞪着眼双唇发颤,在她面前是苏月什子的手,她手心放着一枚同样的黑『色』的『药』丸,显然是要给冷艳吃的。
“舒宁……”冷艳惊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突然变得模糊。
“是不是……我要死了?”我小声问她。
“舒宁……”冷艳惊恐的声音越发小了,温热的『液』体滴在我脸上,我听到苏月什子冷漠的声音,“我诅咒你,张嘴呼吸却要咳尽心血,诅咒你,永远得不到你最爱的人……”
“醒了吗?”睁开眼看到的是冷艳美丽的脸,张了张嘴,呼吸到的空气让我喉咙喘得难受,我没有听到自己咳嗽的声音,虽然咳得吐血,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冷艳,我看到她一脸的担心跟难受,她轻拍着我的背,但是一样没有让我觉得好受。
“给他吃这个。”安泽的声音,安泽手里端着『药』,还是那间石室,安泽手上有些伤,我盯着那些伤口,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关你的事。”我想说话,很想要说,对不起,但是只要张稍张大嘴,石室里的空气便像是受到吸引一般全灌进嘴里,原本感觉不到寒气的石室却像是冰一样的呛得难受,最后只能不住的咳嗽。
“你不能再说话了,即便你可以克制住这样强烈的寒气,即便你不咳嗽也一样发不出声音。”冷艳淡淡的说,“那『药』便是寻常的仙子吃了都不能承受,更何况你是凡人,还吃了两颗?”我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能说话,不能出声,她接过安泽手中的『药』,舀了一勺放到我嘴边,好苦的『药』,但是冷艳却不能呆在这里,我知道越是接近我,对她跟安泽越是没有好处,比了个手势,希望冷艳可以看得懂马上离开,冷艳只是疑『惑』的瞪着眼,不能懂我的意思。
“他让我们离开,不想连累我们。”安泽说。
“你没有连累我们,是天帝让我们留下来的。”冷艳接过了安泽的话,这次轮到我疑『惑』的望着这两个人。
“你原本不是天界的人,就没有理由受到什么惩罚,但是天帝宠爱月神子,月神子既然对你这样重的毒,又在你身上下了恶咒,定要也有人负责,加之你在凡世也没有亲人,所以天帝便让我跟安泽在这里陪你了。”冷艳解释着,但是与其说是陪同,不如说是同禁,我知道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出得了这个地方,而冷艳跟安泽被安排在这里,定也是不能再有机会出去了,天帝与其说是陪同,不如说是处罚这两个帮我私逃出石室的人。
“天帝只是让我们照顾你,没说不可以出去,这石室……可以困住你,但是困不住我们。”冷艳又舀了一勺『药』汁喂我,却被吐了出来,既然一辈子都出不了这地方,为何还要喝这么苦的笑,我自暴自弃的想。
“你竟然吐了出来,你知不知道这『药』有多珍贵?”安泽恶狠狠的瞪着我,“就算是你不为自己想,也为我跟冷艳想想,为了求到这副『药』,冷艳苦苦的跪在『药』君门外求了两个日夜,才求到这个『药』方,然后又亲自去采摘,亲自熬给你喝,就算是你不在乎自己这条命,也应该想想冷艳为你付出的汗水,与其说那句没有屁用的对不起,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