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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纵然倾国倾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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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冷笑,莫名的想起了遥远,遥远跟我一起上的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遥远说话从来不知道轻重,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什么人……

    “遥……”只不过是刚出去送走那只伤好的兔子,再回来我的小山洞里,竟然有人找了进来,我站在洞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把人赶出去,我知道只要我进去,只要我扯下脸上的白布。

    “遥……你的腿伤成这样,我看不如就先在这洞里住一晚上?”娇媚的声音,原来是有人受了伤,原本想要进去吓他们一吓,现在倒是不想让这些人『露』宿在外了,这林子里,一到晚上,野兽就多,我倒是勉强可以过得一夜,但若是常人,怕是再厉害,也是活不出这个林子。

    “遥,来这里躺下,看来是常有人住的,一会主人回来了,我们兴许还可以讨些东西吃呢?”我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也不想进去虽然是蒙着脸,但脸上一切恶心的东西还是可以看得到,能不让人见到就不见好了,我想着,看到远处跑过来一头鹿子,看到它蹲到我面前。

    “谁?”冰冷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在几百年前听过吧,我笑,蹲下身,鹿子蹭蹭我和肩,咬着我的袖子,要跑。

    “我出去看看。”是那女人的声音。

    “是主人家么?”女人柔柔的声音,传到我耳里,只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已经到了旁边,我垂着脸,尽量的让头发掩住该掩住的地方,鹿子还是咬着我的袖子,看来是它哪个亲人受了伤,叫我过去,我抬起腿,坐到它身上,它便飞跑起来。

    受伤的是头母鹿,它的脚上像被猎人下的兽夹卡伤了,兽夹现在还卡在它腿上,卡得很深,这母鹿拖着伤腿一路逃过来,也是幸运没有遇上别的强兽,但却是伤得很重,找了些医伤的草『药』,细细咬烂了给它服上,原本是可以安顿它到我的洞里去的,那里没有野兽敢踏入,对它养伤好些,但是洞府现在被人占着倒不好让它进去了。

    “会好起来的。”我吐了些口水,又加了些『药』,这样总算是没有再看到流血,两头小鹿顶着头蹭我,表示感谢,我笑,动物其实比人要好相处得多。

    

第三卷 七世之约 第五章 遥

    “请问……”我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洞主吗?”她问,我看一眼她手中的鲜血淋淋的野兔不由恶心,那野兔的命运真是悲惨,我记得,才是不久,被我送走的,现在竟然又要成了别人的食物,伸出手,我示意她将兔子给我。

    “这是我打来的。”她把手缩到了背后,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舒宁以前就长这个样子呢,只是现在离舒宁所居的年代,差了好远,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但是绝不是二十一世纪。

    “好吧,你要是替我医好遥的腿,就像你替刚才这鹿子医腿那样,可以马上好的话,我就把兔子给你。”她提出条件,我还是伸出手,住我的地方,竟然跟我谈条件,我不由冷笑,她将野兔放到我手上,野兔软软的趴在我手掌上,事实上,它已经死了,被一块石头打中了头部,又流了一路的血,现在已经流干净了,死透再也救不过来,我把野兔递给她,转身想要离开。

    “不许走。”简短的命令,一把剑架在我脖子上,银白的发亮,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呆在什么地方,我看一眼周围渐渐靠近的野兽,她这一剑下来,我不会死,她却会被野兽分食,我拿开架在脖子上的剑,朝自己的洞府的方向走去。

    我看到遥远,又不知道是不是遥远,是遥远的脸,冰冷如霜,“宁。”他叫了句,我的手僵了僵,听到那女人应了声,“我在呢,遥。”原来不是叫我,是我多心了,现在谁还会记得我呢,即便是镜也不想看到我,又有谁还会记得我?

    “你救了遥,遥会赏你东西的。”女人笑了起来,我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洞里唯一张用枯草铺好的床被那个叫遥的人占住了,看来我要在这里坐上一夜。

    “啊……”尖锐的叫声,不是镜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伸手『摸』了『摸』脸,脸上的白布被揭开,想来是这女人趁我休息时好奇揭开的,抓起掉到地上的白布,蒙到脸上,我逃离了自己的居住,我就这样在林子里奔跑了半夜的时间,很久以前,我一直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人所畏惧的丑八怪,我记得很久以前镜跟我说过,再没有比我更漂亮的人,可是现在呢,镜却不想看到我的脸,他想要掐死我,命运真的就要这样的捉弄我吗,我唯一的依靠竟然想杀了我才能开心,仰着脸,看着阴沉的夜空,夜不算深,,远处的星光已经暗淡,大概要天明了……

    在外面睡了一夜,再次醒来时,是被女人的惊叫声惊醒的,而在我身边睡着一头长『毛』狮子,难道会那样的暖和,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狮子的『毛』发,曾经救过它,现在是它让我睡了一个安心的觉。

    “喂,丑八怪,这是遥赏你的银子。”女人跟那个叫遥的男人站在离我三丈远的地方,瞪着我,也瞪着我旁边的长『毛』狮,她把一个袋子扔了过来,砸在我面前,狮子大吼一声,我盯着那女人,女人吓得直往她男人的怀里钻。

    “那银子是赏给你的。”男人总算是说话,我说为什么他的声音会那样的熟悉,几百或者是几千年以前,或者是多少年前,遥远的声音不就是这样的?遥远的声音,遥远的脸,原来遥远这一世叫遥,他不再是gay,而是喜欢一个叫宁的女人,我笑,拾起地上的银袋又扔了回去。

    “嫌少吗?”男人冷冷的问,我拍拍狮子的头,坐到它身上,示意它带我走。

    “我给人的东西,向来没有收回的。”一样的霸气的口气,果然是遥远,我想,既然是遥远,我想,就帮他最后一次吧,我做了个分开的手势,示意那些四面靠近的野兽各回各路,看到一只引路雀把它召了过来,“带他出去。”作了个手势,告诉引路雀,然后在地上留了字,“引路雀会带你安全的离开这里,遥远。”

    我习惯叫他遥远,挥了挥手,狮子带着我跑了一段路,再也看不到遥远的影子,在这一世,我竟然可以遇见两个熟人,王玉子跟遥远,但是我又亲手送走了他们,我不喜欢人,我现在只想跟这些动物一起生活,因为动物远比人要好相处得多。

    

第三卷 七世之约 第六章 求救

    引路雀回到我住处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听到有飞鸟扑扇着翅膀的声音,睁开眼,看到是白天领着遥远出林子的引路雀,它嘴里刁着钱袋,就是那个女人抛给我又被我扔出去的钱袋,钱袋里面不再有钱,而是一张纸条,跟一块很小的铜镜,我没要铜镜,让引路雀把它扔了,那纸条上说,“希望铜镜你可以喜欢,丑八怪。”看来是那女人写的。

    我已经很少再睡到洞里,而是在林子最高的那棵树上建了个窝,只要不是下雨的天,都可以睡到窝里面,反正怎么也是死不了的,即便是再高我也可以睡得安稳,在最高的树上,我可以看星星,一个人,可以看一整晚上,如果有什么野兽受了伤想找我的话,会让引路雀飞来,叫我下去,林子里越来越和睦,但还是有厮杀,我知道,这是生态平衡,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就像是人,能者称王,败者为寇,即便是和平也只是表面,在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也是一样的穷人富人各占其位,听说『共产』主义会达到平衡,但是离我还很远呢。

    晚上睡觉时,天上的星星越来越稀少,鸟雀南飞,树叶掉了一林子,能耐得了寒的树便还是翠的,我知道冬天来了,不久就看到了雪,落在我一身的白衣上,我的白衣,从我到了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是白『色』的不管是沾染了多少鲜血,依旧白得亮眼,就像这雪一样,我捧着雪,堆了一个雪人,但是看着好丑呢,可总也不会有我丑,我想想,又笑,这个时候动物差不多都已经开始冬眠了,我每天都跟狮子一家睡,因为它们的长『毛』很软,也很暖和,这样可以让我在晚上的时候不那么冷,不然一到晚上我就会冷得发抖,白天倒不觉得,晚上全身的血却像是冻僵了一样,全身都呈青乌『色』的,不管是我的山洞还是我的鸟窝都不能帮我御寒。

    那只引路雀又飞回来的时候已经开春,林子里结了不少的花,五颜六『色』,很漂亮,在林内大湖上,一群白『色』的水鸟在水上嘻戏,我站到湖边,捧了些水,喝了,然后仰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觉,醒来便看到引路雀,引路雀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但是它一直没有叫醒我,我看到它脚上绑着的纸条,拿了下来,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娟秀的字迹,“好好先生,能否出山救人?”嘱名是遥,又是那女人,我不由笑,人就是这样,有求于人,便会软言相劝,不求于你,便恶言相加。

    我出山了,最终还是因为那个遥字,他是遥远我知道,虽然纸条不是他写的,但是我知道遥远不求人的个『性』。

    在林子边上,我见到了那女人,见到我,她一点也不惊讶,请我上马,客气的有些过分,看来要救的那个人,身份应该很高吧,我不由就笑。

    我不太习惯骑马,因为它的速度不够快,赶了两天的路,到的的宫门,女人『摸』出腰牌,还是一样的被拦在门外。

    “把你脸上的布取下来好了。”女人小心的说了句,脸却是撇向一边,我咬着嘴,最终还是摘下白布,看到几个待卫捂着嘴,忍住不去呕吐,我转过脸冷冷的盯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根本不敢看我。

    再没有人叫我摘下白布了,即便他们的王也没有叫我这样做,怕是我的脸丑得让人呕吐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宫庭,如我所料的是,要救的人正好是这里身份极高的王,也就是遥远现在的父亲,我看到遥远,遥远冷着的脸,除了看宁时有些温柔外,他一直是冷着的,便是对他父亲也是一样,好像以前他看凌一样吧,他以前看凌好像眼神是温柔的吧,我这样想,有些出神,听到一旁的御医小声提醒,“先生能否认真一些?病人可是九五之尊。”

    九五之尊,我听到这个词,不禁反感,九五之尊,所以才有权利主宰他人的『性』命,杀人才不偿命,九五之尊才是整个世界的罪魁祸首。

    

第三卷 七世之约 第七章 归劝

    “宁。”我听到玉子的声音。

    “宁,这次你还能跑得了吗?”玉子笑嘻嘻的问,我看到遥远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是诧异。

    “人已经无碍,我走了。”我比了个手势,他们的九五之尊是没有事了,但是我知道被玉子找到,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总喜欢拿着镜子面对着我,但是我不喜欢镜子,我现在讨厌镜子到了极点,我不敢看镜子,不是因为镜说要掐死我,而是因为他也不想看到我。

    “宁,你又要躲我。”玉子拦住我的去路,我知道即便我还是有仙体,但是我不能胜得了他,我现在已经不是镜神,没有镜的镜神,也算不上是镜神,我笑,冷笑,玉子,你到底要把我『逼』到死吗?

    “宁,我知道,最好的利于你的疗养方式便是镜室,所以,我特别让我为你建造了一间镜室,你救了王上,他一定会感激你的。”玉子说拽着我的衣角说。

    “你不下毒,怎么轮得到我来救?”我冷冷的看着他,把这一行字,给他看。

    “宁,毒不是我下的。”玉子说,“我不懂毒。”

    “我不想再见任何人。”我推开玉子,不想再见任何人,不想再见任何人,我希望他马上消失,我希望,但这次没有成功。

    “宁,你的功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所以,留下来好不好,就算不是为了你,也为了镜,你不会一直想要镜不敢出来见人对不对?你不会想要镜一辈子不想看到这张脸对不对,如果你还当镜是你的朋友,就听我一句。”玉子说,但是叫我面对镜子,又怎么可能,一旦我面对镜里的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了不能动『荡』,镜不想掐死我,我也想掐死我自己。

    “你很清楚,我的脸不可能再回复原样,现在每个人只要一看到白布下的这张脸,都会想吐,包括我自己。”我最后写下这句话给玉子看,然后拐着腿绕着他过去,那一瞬我看到他脸上震惊的表情,他知道得很清楚,却总要做些自以为是正确又复杂的事来,事情很简单,可是玉子却要弄得很复杂。

    “我要留下。”我听到镜的声音,他一直躲在我体内,我知道,但是他一直不肯跟我说话,我也知道,现在他说话了,我知道,他希望我留,他还是抱有着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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