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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张俊美的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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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一下你知道,一下你又迷惑了——这句变戏法的人喜欢说的话困扰着他。

在半清醒的状态下他把这句话说得很大声。

玛塔看着他说道,“一个戏法? 谁变的? 为什么? ”

“我不知道。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被愚弄了。”

“你觉得莱斯里只是离开了? ”

“或是某人或某件事制造了这种错觉。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正看着某件事情被锯成两半。”

“你工作过度了。”玛塔说道,“你认为莱斯里可能会去哪里? 除非他又走回村里,然后躲在哪里。”

格兰特比较清醒了,并以欣赏的态度开玩笑地对她说,“是很怪,我从来没有这么想。你认为托比会把他藏起来故意陷害华特吗? ”

“不,这不合理。他可能只是离开的假设也不合理。

三更半夜,他只穿了一件法兰绒衣服和雨衣能去哪里? ““明天等我见过他的亲戚也许会知道得多些。”

“他有亲戚? 真令人惊讶,就好像发现麦丘利( 希腊诸神的使者。) 有姻亲一样。他是什么人? ”

“是个女的。据我了解是个画家。她很可爱,为了在家等我到访,还取消了星期天下午去爱伯特音乐厅欣赏音乐会的计划。我用了你的电话跟她联络的。”

“你期望她会知道为什么莱斯里三更半夜穿着法兰绒衣服和雨衣离开? ”

“我希望她能告诉我莱斯里可能会去哪里。”

“借用一句牛仔的行话:我希望你一切都好。”玛塔说道。

..



第十四章

 大_
格兰特在春天的夜里开着车子回威克翰,心里充满着喜悦。

艾玛·盖洛比则一直坐在车里陪着他。

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诱惑着他,但艾玛是被玛塔刻意地放置在此情此景之中的。可靠的她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被骗开的,她是理智的。艾玛是楷模也是先例。仆人就是个很典型的残酷例子,如利西·波顿。

艾玛如果也变成那个样子,是一种再自然不过的反应了。

一个雌性动物保护自己子女的本能。你必须要非常有智慧才可以解释为什么莱斯里·西尔会无故消失。但是你不需要任何的智慧就可以解释艾玛·盖洛比杀了他。

事实上,重提西尔可能躲开的想法是非常荒谬的。如果他这么想的话,他应该听从副局长的话。证据,格兰特,引人联想得到的证据。常理,格兰特,常理,不要让你的天赋左右你。自愿的消失? 这个乐天的年轻人有能力住在卫思摩地,买昂贵的衣服来穿,并且乐善好施,他怎么可能花费他人的金钱用来旅游世界? 一个长得如此俊俏并足以让每一个人的眼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点的男人? 这个英俊的男人只是因为太喜欢小伊莉莎白而留着她的一只手套? 这样一个事业有成且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常理,格兰特。证据,格兰特。格兰特,不要让你的天赋左右你。

想想艾玛·盖洛比,格兰特。她有这个机会。她有动机。而且更确切的是,她有这个意愿。她知道那晚的营地在哪里。

但她不知道他们来莎卡镇小酌一番。

他并没有醉倒在莎卡镇。

她不可能预料他只有独自一人。那晚纯粹只是巧合罢了。

某人确实发现他只有独自一人。为什么不是艾玛? 这怎么可能发生? 大概她安排了一切。

艾玛! 她怎么办到的? 你有没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西尔设计了华特的离去没有。他要怎么办到? 西尔总喜欢挑起纷争。他言语上的刺激让华特到了一种忍无可忍的地步,不是离开就是留下来大吵特吵一番——就是西尔把华特弄走的那个夜晚。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有个约会。

有个约会! 跟谁? 伊莉莎白·盖洛比。

那实在很荒谬,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个叫盖洛比的女孩曾对他表示过任何好感——噢,并不是伊莉莎白·盖洛比要和他碰面。

不是? 那会是谁? 艾玛。

你是说西尔以为他将去会面的人会是伊莉莎白? 是的,他表现得像一个情人一般,你回想看看。

怎么说? 你还记得那晚他和大伙道别的情形吗? 对他们就寝前的嘲弄? 那份欢乐的神情? 以那种站在世界顶端的快感? 他只喝了几杯啤酒而已。

他的朋友们也是。还有几个朋友多喝了一点。但他们是因为春夜而饮酒高歌的吗? 不是的。他们的行为只会让他们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就连他们之间最年轻的人也是如此。

那只不过是一种猜测。

那不只是一种猜测。那是一种有依据的推断。

证据,格兰特,证据。

不要让你的天赋左右你。

从莎卡镇到威克翰的漆黑路上,艾玛·盖洛比一路坐在他旁边。当他回房时,他将她一起带回房。

他累了,饱餐了一顿,整件案子似乎也有了个开端,因此他睡了一个好觉。当白天来临时,他睁开双眼一看,眼前是紫雾弥漫的早晨,他将其视为一个好兆头而非警告。他期待去城里走一走,梳理他在莎卡圣玛丽镇碰到的一切,然后他才能以客观的态度来观察这整件事。除非你先将你的头脑冷静下来,否则你无法很清楚地分析一件事情。说不定花一段时间教小巴比做他的代数习题可以使你冷静下来,并好好想想眼下发生的案子。

至少他可以换件干净的衬衫来穿,他想。他将自己随身的东西放进袋子里,然后下楼去用早餐。虽然那是个星期天,而且还很早,但他们早帮他准备好了早餐。

就在他要打开房门时,电话突然响起。

白鹿旅馆对文明社会仅有的让步就是装了这组床边电话。他走回房内接起了电话。

“格兰特探长吗? ”话筒里传来了老板的声音,“请等一下,有你的电话。”

对方等了一会儿然后又说,“好了,接通了,请讲。”

“喂。”

“亚伦吗? ”玛塔问,“是你吗,亚伦? ”

“是的,是我。你起得真早。”

“听着,亚伦,发生了一些事,你必须马上出来一趟。”

“出来? 你是说到莎卡镇吗? ”

“到磨坊屋来。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我不会这么早打电话给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可不可以——”

“你正在用旅馆里的电话,对吗? ”

“是的。”

“我不能很明确地告诉你。亚伦,就是发生了某些事。

某些事改变了整件事,或者我应该这么说,改变了某些你相信的事。““那么,好吧。我过去一趟就是了。”

“你吃早餐了吗? ”

“还没有。”

“我会帮你准备。”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他边想边将电话听筒挂回去。

他一直认为一个好老婆的第一要素就是智慧,而今他更加这样认为。他生命中已没有多余的空间给玛塔,她也一样没有空间留给他。这是令人感到惋惜的。一个女人可以在电话中很镇静地陈述一件谋杀案的经过已是很了不起了,但她却可以同时问他是否吃了早餐,并且还要为他准备,那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他准备上车,与此同时脑子里却一直想着到底玛塔发现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西尔在那天晚上留下来的某些东西? 还是送牛奶的先生从哪里听来的一些消息? 有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绝不是一具尸体。如果是具尸体的话,玛塔一定会告知他的,而他也可以携带他的随身用品来面对这个发现。

这是一个有大风有彩虹的日子。在英国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当初春的尘土落定之后,和煦的阳光便会照耀大地。但突然之间,天气又变得狂野起来。一阵小雨纷纷洒下,一大片的云在大地的另一边升起,随之而来的狂风肆意横扫,路边的树被吹得东倒西歪。

乡下一点生气都没有。他看了看四周的农舍,有些都还是门窗紧闭,因为平时必须日出而作的人们正利用星期天多睡一会儿。他常抱怨他在警局的任务扰乱了他的私人生活( 很奢侈的抱怨,他早在多年前就可以退休了,因为他姑妈死时留给了他不少财产) ,但是将一生都花在照顾动物上更是浪费时间。当他将车子开到磨坊屋的大门口时,玛塔走出来迎接他。她不像她的一些同侪在乡下还穿着盛装,玛塔认为人乡就要随俗,既然来到乡下就不必穿得很正式。如果她觉得手有点冷,那么她就戴手套。但她也不觉得住在乡下就必须看起来像农妇一样,所以今天早上她在迎接他时穿得很别致,很高雅,就像她在史坦沃斯的台阶上迎接他一般。但他觉得她看起来有点吓人。的确,她看起来好像最近生了一场大病。

“亚伦! 你不知道能够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我有多么高兴。我生怕你会一早就进城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他边走向大门边问。但她把他带往位于这幢房子侧边的厨房门前。

“是你的部下汤米·杜普发现的。汤米对钓鱼很疯狂,他常常在早餐前去钓鱼,因为那是一段好时光。”玛塔对他说。玛塔住在河畔已经好几年了,但是她依然需要引述别人钓鱼的事。“星期天时他总是会放一点东西在他的口袋里——譬如一些吃的东西——这样他就不用再跑回来,但因为他——因为他钓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她将那扇鲜绿色的门打开,并把他带进了厨房。厨房里有汤米·杜普和他的母亲。杜普太太的身子在厨案旁缩成了一团,感觉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汤米和他们打招呼时还是很有精神,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不适。

“先生,你看! 看我钓到了什么东西! ”玛塔连开口说话和把格兰特带到桌边的机会都没有汤米便已经说道。桌上很小心地放了好几层报纸,好似生怕刮伤了桌面,报纸上面则放着一只男人的鞋子。

“这么一来我以后再也不在这张桌子上烤东西了。”杜普太太在一旁嘀咕着。

格兰特看了那只鞋子一眼,然后回想着警方当时在陈述失踪男子鞋子的情形。

“那是西尔的,我猜。”他说。

“是的。”玛塔说。

那是一只咖啡色的鞋子,是系鞋带的那一种。它整个都湿透了,而且全都沾满了污泥。

“你在哪里钓到的,汤米? ”

“大约就在那个大转弯处下游一百码的地方。”

“我想你大概不会在那里做任何记号吧? ”

“我当然做了记号! ”汤米说。他有点受伤害的感觉。

“那太好了。你会带我去那个地方,对不对? 但是现在请你先留在这里,不要外出,也不要谈论此事。”

“不会的,先生,我不会。除了我和警方之外,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发生了这个事件之后,格兰特似乎对整件事的看法更明朗化了。他上楼到客厅里给罗杰斯巡官打电话,等了一会儿才和罗杰斯搭上线。他将整件事告知他,并且向他说明为什么他们必须再重新打捞这条河一次。

“哦,天哪! ”罗杰斯呻吟道,“那个叫杜普的小孩有没有说他在哪里钓到的”

“大概在大转弯处下游一百码的地方——如果告诉你这个你会得到任何答案的话。”

“是的,那儿大概就是离他们露营之处下游两百码的地方。我们会仔细搜查那一带的。你不会认为那大概是——? 那只鞋子看起来是不是好像从星期三就一直浸泡在水里面了? ”

“确实是。”

“那好吧,我会来安排。这是发生在星期天的事,对吧? ”

“尽量不要引起任何骚动,可以吗? 我们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当他挂上电话时,玛塔端了一个盘子走进来。她将早餐放在桌上。

“杜普太太还在‘天啊! 天啊! ’地念个没完,所以我想还是我亲自来帮你准备早餐好了。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蛋? 半熟的吗? ”

“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喜欢在我的蛋煎得半熟的时候用叉子将它打散。”

“炒蛋吗? ”玛塔高兴地说,“我从来没做过。这么一来,我们的关系不就更亲密了? 除了你的管家之外,我恐怕是惟一一个活着且知道你喜欢吃这种蛋的女人,是不是? ”

“我曾向一个住在靠阿敏斯村落的妇人坦白过此事。

不过我怀疑她是否还记得此事。““弄不好她利用这件事发了一笔意外之财呢。安格勒斯蛋酒在今天的法国已有全新的涵义了。你要黑面包还是白面包? ”

“黑面包,谢谢。看来我又得欠你电话费了。”他再度拿起电话拨打威廉斯在伦敦家里的电话号码。在他等待电话接通的这段时间,他还打电话到崔宁庄园,并要求接电话的人请管家过来听电话。当布雷特太太喘着气接过听筒时,他问布雷特太太习惯上通常是谁清理崔宁庄园的鞋子,她回答说是负责厨房工作的波莉。

“麻烦你问波莉,西尔先生是否有在还没解开鞋带之前就把鞋子脱掉的习惯,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把鞋带系上的习惯? ”

“好.”布雷特太太答道。“难道探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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