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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张俊美的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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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长官? ”

“我们已经查过了所有该查的大众交通工具,可是我们忘了那些经过的汽车驾驶者,他们可能载他一程的。”

威廉斯嘴里塞满了香肠和啤酒和善地笑着,看着他说道,“长官,你让五十七号公路看起来就像间女校似地。”

“五十七号公路? ”

“你死定了,你还一心陷在他插着翅膀飞走的假设中不能自拔。”

“我是在想,他有可能会沿着河岸穿过田野走到从威克翰到克隆的那条大路上,然后拦下一辆过路的车子走了。我明天早上会要求布莱斯在广播中宣布一下找人的消息。”

“那他搭上这辆车以后呢? 接下来呢? 他所有的行李都还在崔宁庄园啊。”

“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对罗思派对之前的他一无所知啊。我们能确定的只有他是摄影师这一件事。他说他在英国只有一个亲戚,但也许他其实有半打的家和一打的妻子呢,谁知道? ”

“可能吧,只是他为什么不等这个旅行告一段落呢? 毕竟他还是想要搜集这本书需要的一些图片的,没错吧? 为什么要让事情走调呢? ”

“也许他是想让华特难堪。”

“真的吗? 你真这样想? 为什么? ”

“因为就我自己的角度而言,我都不介意让华特难堪。”格兰特半笑着说道,“可能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活动吧。”

“不过,这样真的让华特很难堪。”威廉斯毫不同情地说。

“可严重啦。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会引起一场市民战争? ”

“战争? ”

“忠实的怀特摩尔迷对抗质疑民众。”

“对他有这么严重吗? ”

“我不觉得他现在能了解严重性。他还没意识到,不过我想他明天看完报纸就知道了。”

“报纸难道没问他本人吗? ”

“他们怎么有时间? 今天下午五点《号角》的记者就跑到他家门口问了,但因为得不到任何说法,又马上跑到天鹅酒吧去找新闻了。”

“我想《号角》一定是跑第一的。怀特摩尔最好看看那个记者到底是谁。他怎么不看看呢? ”

“他在等他的律师从城里来,他这样说。”

“那记者是谁,你知道吗? 我是说《号角》。”

“吉米·霍普金斯。”

“吉米! 一提到吉米·霍普金斯我的屁股就像要着火了一般。他可是一点良心也没有的家伙。他如果没采访到,就会像穿衣服一样自己编故事。你知道,我开始同情起华特·怀特摩尔来了。要么他最好是没来得及把西尔推下河,不然千万别让吉米有机会往这方面想。”

“那你说,现在死得最难看的是谁? ”格兰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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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格兰特今早打电话给他的上司,不过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始报告之前布莱斯就打断了他的话:“是你吗,格兰特? 你很干脆地就遣回了自己的心腹。

班尼.史考尔昨晚已经把波比·布朗特的卧室清扫得干干净净。““我以为‘大叔’已把波比所有的贵重品都收好了。”

“她自己都还缺个新老爹来替她保管贵重品呢! ”

“你确定是班尼干的? ”

“十分确定。处处都是他的印记。大厅的服务生被电话支开,屋内没有留下指纹,吃剩下的早餐,从服务的电梯口离开。访客簿上还留有他的签名,这个名字再清楚不过,就是他的笔迹。”

“嗯,当罪犯学会变化他们的行窃技巧时,也就是我们失业的时候了。”

“我需要威廉斯替我把班尼找来。威廉斯对班尼的了解最为透彻。麻烦你叫威廉斯来我这边一趟。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

“不是很理想。”

“不理想? 怎么啦? ”

“我们没有找到尸体,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两种可能性:一是西尔已经死了,死因可能是出于意外或是人为设计;二是西尔可能只是故意自己消失而已。”

“故意消失的动机是什么? ”

“或许是出于恶作剧吧。”

“他最好别跟我们来这一套。”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得了健忘症。”

“最好是这样。”

“长官,我们需要做两件事。一件是广播找人。另外一件是请旧金山的警察提供有关西尔的资讯。我们是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行事,对他的状况完全一无所知。

惟一的线索只知道他在英国有位艺术家亲戚,不过彼此并没有往来。也有人说根本没这回事。等一早看过了报上的新闻之后,她可能会和我们联络。不过她对他很可能也是所知有限。”

“你认为旧金山的警察会知道更多吗? ”

“嗯,旧金山是他的老巢。冬天的那几个月他都是在海边度过的。警察一定可以在那里挖掘到一些有关他的消息,好让我们知道他是否碰上过任何麻烦,或者是否有任何人担负了因某种理由而要杀他的使命。”

“我倒认为,会有很多人想要杀摄影师。好吧,就照你的意思行事。”

“谢谢你,长官。那有关广播找人的事如何办理呢? ”

“英国国家广播公司不会乐意他们那小而精美的广播节目受到插播警察信息的干扰。你要播什么? ”

“我想要求那位在星期三晚上、在威克翰与克隆之间的公路上顺路搭载一名年轻男子的热心人士和我们联络。”

“好,我会看着办。我想你应该已经试过了所有例行的勤务工作,是吗? ”

“是的,长官,每一件都试过,不过就是没有他的踪迹。而且,他所到之处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除非有特定的会面地点,而那里有架飞机在等着他——但就我所能理解的,这种事只会发生在童话的冒险故事里。他惟一可能脱离那个地方的方法就是徒步穿过田野,然后在公路上搭上别人的便车。”

“完全没有被杀的证据? ”

“目前没有。不过今早我会去一些相关现场查查看有没有什么不在场的证明。”

“在你着手办其他事情之前,先让威廉斯出发去办自己的事。一收到来自旧金山的消息,我就会把它们送到威克翰警局去。”

“太好了,长官。谢谢你。”

格兰特挂上电话后跑去告诉威廉斯。

“该死的班尼。”威廉斯恨恨地说着,“我才刚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乡村呢。

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和这个家伙有丝毫的纠缠。”

“他很固执吗? ”

“你说班尼? 不! 他是个恐怖的家伙。他会歇斯底里地指责我们迫害他,然后表示自己才刚摆平混乱的局面,现在正要把事情搞好——‘把事情搞好’! 凭班尼——所以,我们就顺着他的意思,虽然心中不免纳闷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真令我倒胃。如果哪天他真的能诚诚恳恳地办事情,那他的人生就可以改头换面了,尽管他的哭叫是一流的。有一次他在议会上问了一个问题,听了之后你不禁会怀疑,这些议员当中怎么有人会有这样的脑袋问出有关自己家乡火车票的问题? 我要搭火车回伦敦吗? ”

“我想罗杰斯会给你一辆车到克隆,让你在那儿搭上特快火车。”格兰特一边说,一边笑看着自己同事脸上因想到这趟火车之旅所泛起的恐怖神情。他回到电话机旁,打电话给住在莎卡圣玛丽镇磨坊屋的玛塔·哈洛德。

“亚伦! ”她说,“真高兴接到你的电话。你在哪儿? ”

“威克翰的白鹿旅馆。”

“可怜的家伙! ”

“哦,没那么糟。”

“少故作高雅了。那个地方原始到只适合忏悔。对了,你听说我们这儿最近轰动一时的新闻了吗? ”

“听说了,这也是我会在威克翰的原因。”

玛塔沉默了。

然后她说道,“你是说苏格兰场对莱斯里·西尔的溺水案有兴趣? ”

“让我们这样说吧,是西尔的失踪案。”

“你是说,有关他和华特之间发生争执的传闻有部分是真实的? ”

“我恐怕不能在电话里和你讨论这些。我打电话是想问你,如果今晚我上你那儿你是否会在家? ”

“当然在,不过你一定得来,而且得住在这儿。你可不能住在那可怕的地方。

我会吩咐……”

“真是十二万分感谢,但我不能照办。为了这些重要的事情,我必须留在威克翰。不过如果你愿意为我准备一份可口的晚餐……”

“我当然会为你准备晚餐。亲爱的,我一定会让你饱餐一顿。你会品尝到我准备的煎蛋卷,杜普夫人的鸡,以及酒窖中保存的美酒,这样好去掉你嘴里那股白鹿啤酒的味道。”

就这样,想着今晚即将得到的文明化享受,格兰特从崔宁庄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如果说要一一计较不在场证明的话,那崔宁庄园的居民应该是第一批要为自己辩解的人。

这是一个清爽的早晨,柔和的感觉随着晨雾的散去而渐渐漫溢开来,就好像威廉斯指出的,绝对不能将一生中像这样的时光浪费在班尼的身上;不过,看着崔宁庄园傲立在明亮的阳光中,使得格兰特又恢复了他那趣味十足的幽默感。昨晚这里还是一片出口难寻的黑暗,而今天却是一派豁然明亮。在这种舒适感当中,有着一股放任的荒谬感。在自己的脚踩下刹车的那一刹那,格兰特既恍惚又兴奋,他把车子停在车道的转弯处,然后坐在那儿凝视着眼前的一切。

“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一个声音从他的肘腋下发出,是伊莉莎白。格兰特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深沉,却沉着友善。

“早安,”他说,“今早我真的有些消沉,因为我不能放下手边的事务去钓鱼。

不过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

“这里真美,不是吗? ”她附和着,“很难相信这些景致是真实存在于眼前的。

它会让你觉得这绝不是凭任何一种人为力量能创造出来的事物;完全是靠自然的力量产生的。”

她的注意力因他的出现而从眼前的这栋房子上转移开来,而他也意识到自己所带来的问题。

“很抱歉,打扰了。不过为了要排除这个案子中所有不相干的人,今早我非常忙碌。”

“不相干的人? ”

“我要把那些绝对和此案无关的人全部都排除在外。”

“我明白了,你是在搜集不在场证明。”

“是的。”他把车门打开,好让她把脚踏车再向屋子骑进一些。

“我希望我们都能够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遗憾的是,到现在我还无法提出任何的不在场证明。这是在我知道你是谁之后脑中所想的第一件事。很古怪,对不对? 当一个无辜的人无法为自己在这个纷扰的案件中提出辩解时,对他来讲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感啊。你需要这里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吗? 包括拉薇妮亚阿姨,我母亲,还有所有的人? ”

“还有那些用人,以及和莱斯里·西尔有过接触的人。”

“嗯,那你最好从拉薇妮亚阿姨开始着手,而且是要在她开始晨问工作之前。

每天早上她都要花两个小时做口述工作,而且她喜欢准时开始。”

“盖洛比小姐,当时你人在哪里?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他问道。

“你是指在那个关键的时刻? ”他想她是刻意对此事漠不关心;所谓的“关键时刻”,就是假设莱斯里·西尔可能遇害的时刻,而他认为她可没忘了这码事。

“是的,星期三晚上。”

“当时我已回到自己的房里就寝了。哦,可别告诉我那个时间就寝实在太早了。

我知道是早了点,不过我喜欢早点上楼休息。因为,我喜欢在一天忙完之后的时光里享受独处的滋味。”

“你有阅读的习惯? ”

“没有,探长,不过我有写东西的习惯。”

“原来你也喜欢写作? ”

“让你很失望,是吗? ”

“只是引起我的好奇而已。你都写些什么——或许我不该这样问吧? ”

“我写一些和自己真实处境不相干但又无伤大雅的女英雄传奇,如此而已。”

“蒂达是个女佣,有兔唇,而且还有自杀的倾向。这是玛琳故事中的一段情节。”

她注视着他有好一会儿的时间,然后说道:“你真是一位非常古怪的警察。”

“我怀疑你对警察的定义其实就是古怪二字。”他兴致勃勃地说道,“你可以告诉你阿姨我在这里吗? ”

不过现在已无需多此一举了。就在伊莉莎白跑上楼时,费奇小姐已经在大厅了。

她用一种惊讶远胜于悲伤的口吻说道:“伊莉莎白,你迟到了五分钟! ”接着她把目光转到这名探长身上,“嗯,嗯,他们的确没乱讲。不会有人把你当成一名警察。

进来吧,探长。我早就想见你了,我是指以正式的方式。上次的会面根本谈不上是会晤。请到起居室来,那是我工作的地方。”格兰特为打扰她的晨问口述工作而致歉,不过她佯称自己很乐意把这项工作延后至少十多分钟,反正是和这个“乏味的女孩”一起共事——格兰特则把这个“乏味的女孩”视为费奇女英雄。

看来费奇小姐也是一样,在星期三晚上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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