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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第4章

小说: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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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只停车加过一次油,她不敢冒耗光汽油的危险。不,一定得找到油灯。于是,急急地朝地下室走去。

她小心地避开第一个台阶,留心着下梯子。到了地上,她踌躇了一下,让眼睛适应闪烁烛光圈中的幽光。她哆嗦竖起衣领,天可真是出奇的冷!

她在梯子下面的一个小凹室中找到了油灯。记起说明书中的说明,她查看刻度,看看是否还有煤油?有,她双手抱起油灯,夹在臂弯里,以便腾出手抓住蜡烛。

爬梯子的时候,她停在梯顶附近,把油灯放在梯顶,然后再缓慢而小心地跃过第一个台阶。

当她抱着油灯进入前面房间时,突然想到,把金珠整个放在同一个台阶,致命的可能性不大。她把油灯放在壁炉架上,想了一会儿。假如哈里急于关闭水源的话,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一步跨两个合阶呢?而且像她一样,避开散有珠子的那一阶?

或许应该多放置一些。她伸手到炉火中去暖一暖手,这时她又想抽烟了,但是即使身边有烟,也不能抽了。哈里随时会进来,连点煤油灯的时间也没有了。

她急忙走回地下室的门口,将蜡烛放在梯子中间,蹲下来捡起一把金珠,放在口袋里。站起来后,躲开第一个台阶,继续一阶一阶地走下去。

她坐在第四个台阶,两腿叉开搁在下一阶,把数颗珠子撒落在两腿之间的空间。然后以同样的姿势,坐到第三阶,重复着做,再到第二阶。

她看着成果,心里感到高兴。当她伸手向后,想要上楼梯口的时候,手打倒了蜡烛,她弓身想再抓住蜡烛,身子失去了平衡,手掌同时压灭了烛火。

她尖叫一声,狂乱地挣扎着,想恢复原来的姿势。但当她努力挣扎时,双手扫到最上层的珠子,珠子正滚到她站不稳的地方,因为站立不稳,一瞬间,她就摔倒了。滚动着,她的胁骨、双肩和双膝碰到冷硬的石梯,一直到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下室。

当她想以手肘支撑着起身时,麻木的疼痛穿过她的全身,使她动弹不得。她痛苦地流下眼泪,但立刻在冰冷的面颊上结成了冰珠。躺在这儿的本该是哈里,而不是她!相反的,如果他很快来解救她,那将比受伤更糟,比恐怖的黑暗和寒冷更坏。由于这个倒霉运,哈里可以想办法转变她本来计划给他的死亡。

“病人现在似乎休息了,医生。”

“晤,这倒是好现象。”医生透过金边眼镜,看了一下表,“当他们送他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确叫人手忙脚乱了一阵,可怜的人,他连自己心脏病发作都不知道。李小姐,知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是本地人,他告诉救护人员,他住在二十里外的乡下,有一幢房子,那儿没有电话。”医生接着说:“他没有说别的?”“他不停地喊玛丽,可能是他太太。”

医生在图表上做了记载。“我看他戴有结婚戒指,假定他太太和他住一起的话,我们得通知她,越快越好,或许通知警方到那地方,告诉她,可能她正在怀疑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怕她不和他住在一起,”护士说,“他太太死了。”她拿着皮夹子的照片和剪报给他看,“救护人员赶到时、他手中拿着他妻子的照片和她的讣告。”

“我们必须想办法叫他安静,不要胡思乱想,给他注射镇静剂。”

“是的,医生,今晚我值特别班,一位值大夜班的小姐打电话请假,说外面冻得打不开汽车的门。”

“难怪呀,”医生说,“气温在三十度以下,呵呵,风从厚厚的水泥墙中吹过来了。”他摇摇头,“像这样的夜晚,李小姐,我愿意放弃一切,住南部的佛罗里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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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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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速差不多达到八十了,不过,公路长而平坦,使人感觉不出有那么快。

坐在旁边的是个红发孩子,正在听汽车里的收音机,两眼明亮,透着一丝狡黠和狂野。当新闻播放完毕时,他调低了音量。

他用手擦擦嘴角,说道:“到目前为止,他们已发现了七个受害者,”我点点头:“刚才我也在听。”我一只手放开驾驶盘,揉了揉颈背,长时间的高速驾驶,使我感到有些疲惫和紧张。

他看看我,狡黠地笑了一下:“你紧张什么?”

我的眼睛向他迅速地瞟了一下:“没有呀,我干嘛紧张?”

那孩子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爱蒙顿城周围五十公里道路,已全部设下路卡。”

“我也听到了。”

那孩子几乎格格地笑了出来:“对他们来说,他是太聪明了。”

我瞥了一眼放在他大腿上的布袋的拉链:“要到很远的地方去吗?”

他耸耸肩:“我不知道。”

那孩子的身高比普通人矮一些,属瘦削型,年纪约十七八岁,长着一副娃娃脸,也许实际年龄要大上四五岁。

他在长裤上揩了一下手:“你没考虑过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没有。”

他舔了舔嘴唇:“也许,他是被逼太甚了。他一生都在被逼迫之中,总是有人在命令他做什么,或不许做什么,若哪次被逼迫的太狠了,他就不顾一切了。”孩子说着,眼睛凝视着前方,“他爆发了,一个人能忍受的就那么多,然后就有倒媚的当出气筒。”

我放松脚上的油门。

他看看我,一脸的迷惑,“你减速做什么?”

“汽油不多了,”我说,“前面那个加油站是四十公里以来,我看见的第一家,可能还得跑上四十公里,才会有第二家。”

我驶离路面,停在三个加油机旁边,一位老年人绕到我的驾驶座位旁边。

那孩子打量着加油站。那是一幢小建筑,四周是一片麦田,门窗布满了灰尘,显得很脏,我看见里面墙上装有电话。

那孩子轻摇着脚:“那老人真磨蹭,我不喜欢等。”他看看老人掀开车头盖查看油箱,“这么老了干嘛还活着?他倒不如死掉还干净利落些。”

我点上一支烟:“我不赞同你的观点。”

孩子的视线收了回来,咧嘴笑着说道:“那儿有一部电话,你要不要给谁打电话?”我吐了口烟:“不要。”

当老人找钱给我的时候,那孩子转向窗口,问道:“先生,你有没有收音机?”

老人摇了摇头:“没有,我喜欢安静。”

那孩子咧开嘴笑了:“先生,你的想法很正确,安静的环境使人长寿。”

上路后,我把车速加到八十公里。

那孩子沉默一会儿,然后说:“要杀害七个人,可要点胆量。你使过枪没有?”

“我想差不多每个人都使过枪。”

他露着牙齿,嘴唇抽动了一下:“你有没有拿着枪对着人?”

我瞥了他一眼。

他两眼明亮:“有人怕你,那种感觉很好,当你手中有枪时,你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是的,”我说,“有了枪,你不再是个矮小的人。”

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只要有枪,你就是世界上最高的人。”

“杀人要有很大的胆量,”那个少年又说道,“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

“那些遇害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五岁的孩子,”我说,‘对这件事你有什么话说?“

他舔舔嘴唇:“那可能是个例外。”

我摇头:“没有人会那么想。”

他的两眼有一会儿似乎显得有些疑惑不定:“你想,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孩子?”

我耸耸肩:“那很难说,他杀了一个人,另一个,又一个,也许过不了多久,所杀的人是谁,在他看来已没有什么不同了,男人、女人甚至孩子,统统都一样。”

少年点了点头:“那样一来,倒养成了一种嗜杀的习性。”

他沉默了五分钟:“他们永远逮不到他,他太聪明狡黠了。”

我凝视了他儿秒钟:“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要知道全国人都在找他,每个人都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少年挺了挺单薄的双肩:“也许他不在乎,他做了他必须做的。

现在他名声大噪了。“

我俩彼此沉默不语地行驶了一段路程,然后他扭了扭陷在座位中的下身,问道:“你在收音机里听过有关他的相貌描述没有?”

“当然听过,”我说,“上周以来一直在听。”

他好奇地看着我:“你不怕我就是那个人,你还让我搭便车?”

他的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我的相貌符合收音机中的描述。”

“不错。”

路在我们前方延伸,两旁是空旷的平原,没有房屋,没有树木。

少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看起来就像凶手,每个人都怕我,我就喜欢这样。”

“我希望你乐够了。”我冷冷他说。

“两天来,我在这条路上被警察逮捕了三次,我差不多和凶手一样有名了。”

“我知道,”我说,“我想你会更有名。我早就想到,我会在这条公路上找到你。”说着,我降低车速,问那个孩子:“我怎样?我也符合收音机里所描述的吗?”

那孩子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不符,你的头发是褐色的,而那人是红色的,和我的发色一样。”

我微微一笑:“可是,我可以染啊!”

当那孩子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时,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他将成为警方正在追捕中的那个凶手枪下的第八个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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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逐鹿

^生。网!
天刚亮的时候,已能够看清入林的路了。

汉森离开木屋,大踏步走向他心爱的山谷,他心中有一个愿望,希望昨天的牡鹿还在那儿。

多年来,他的木屋壁炉上,他一直保留着一个位置,等候悬挂巨大的鹿头。

今天,他一定要抓住那头牡鹿。

他发誓:假如必要的话,要狩猎到天黑,他穿了厚厚的棉衣,完全可以抵御零下十度。里边的衬衫塞着两份三明治,口袋装着一个保温壶,里边盛着热茶;还有他的武器——左臂挎着的来福枪。

汉森迈着稳舰快速的步子,踏上厚厚的雪地。这地区他已经多年没有狩猎了。

他在一个低低的小丘顶上停步了。斜坡的尽头通向树林、一辆被雪花覆盖的老轿车孤零地躺在那里,它的轮子和窗户不知去向。

自孩提时代起,那部车就停在那儿。

有个春天,积雪融化后,老轿车就跟春草和山花一样,长了出采。

不论谁把轿车开到那儿,必定要穿过矮丛林和树林,老汉森先生在世时就曾说,只有醉得一塌糊涂的醉汉在没有月色的晚上,才会做那种事村民对老轿车议论纷纷。从非处理掉那部汽车不可的歹徒,推测到某位固执的陌生人,迷路后,疲倦地睡着,早晨醒来说声去他的,然后走开。

汉森信步下斜坡,然后突然停步。

那是三个灰色的早晨,除非是幻想在和他玩诡计;否则,怎么会有烟从汽车里升起呢?答案是肯定的,一定有人在汽车里面生火,那并不稀奇,猎人迷路,天色又黑,在破车过夜并非首次。以前还有人设想周到,在车顶上钻上一个洞,地板上挖几个洞,当作是壁炉的铁栅。

当汉森走近时,他看见了两个男子。他们不是猎人,都戴一顶皮毛帽,穿大衣和普通的皮鞋。一个畏缩在后座的一个角落,帽子盖住两眼;另一个弯身在将熄灭的火堆上烤火。

“嗨,你们好!”汉森大声招呼。

那个弯身烤火的抬头,眼神呆滞地注视着汉森。那人翻起的大衣领上,脸孔惨白而惟淬,红色头发,年龄可能不到汉森的一半。

虽然有火,但是破车里仍然寒冷彻骨。他知道,这孩子必须暖一下身,才能行走。

虽然汉森身强力壮,但是他不想抱着一个和他一样高大的孩子下山。

他倒一杯热茶,伸手递过去,说:“慢慢喝,然后,我们再弄你下来走,你必须活动起来,让你的血液加速循环。你的朋友呢?”

那个孩子嗓着茶,双手紧紧地抱着杯子,低喃说:“死了!”

汉森拉开车门,想弄直那个缩成一团的人。不错,那人死了,僵直直地;但他的死不全是因为寒冷,他外套的胸部下,有一个洞,四周有一小圈褐色的污渍。

这时,汉森知道这两人是谁了。

昨晚,新闻播报该区一件稀有的事。北边二十里的镇上,有一家出售各式工具和电视机的五金行,遭到两个歹徒的抢劫,其中一个好像抢了八千元,正在逃走的时候,被一位下班的警察打中一枪。

汉森很显怀疑:他们怎么会到这个荒山野地之中?

他抬头,正看见那个孩子也在看他。

“你没有冻死算是幸运。”他说,让那孩子认为汉森不知道子弹洞的事。

汉森绕过汽车,拉开另一道车门,伸出手说,“走吧,你必须活动活动。”

他们在雪地上践踏了很久,一直到那孩子的脚能活动,汉森才让他自己来回单独拖曳着走。

他间:“你的脚怎样啦?”“一点感觉也没有。”

“脱下鞋子,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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