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当小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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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舒服……
男老梁眯着眼睛笑,听我讲。只笑了一会儿他就又陷入痛苦之中,从他的脸上我看见了穷人的苦恼。这个家伙终于明白了,做没钱的人很难,没钱的人如果想搞流氓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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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邵二丰的老婆讲我和小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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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给邵二丰的老婆讲了我和小钱的故事,我说,那时候我在重庆做小偷,认识了一个叫小钱的小姐。小钱的个儿很大,是吉林白山人。认识小钱之前我去 过那儿,那是一个离朝鲜不远的小城市,出人参。我说我去过白山小钱就高兴起来,第一次我们并没干事儿,我们依偎着聊长白山,聊人参,很快乐,我是和杜小奉 一块干那事儿的,杜小奉干完了说,咱们走吧,我说还没干那事儿呢。杜小奉说天不早了,快抓紧段时间干。小钱也让我干,我说算了,不干了。那次没干小钱。以 后我常常去干她,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在重庆我们差点爱上。至今我还记得她裸着的样子,有一次她咬了我的下巴一口……杜小奉喜欢一个叫阿狐的姑娘。杜小奉 做爱总是不到位,他做爱不行,在做爱上人和人有很多区别,有的人做爱好有的人做爱不好。
邵二丰的老婆说,你想念小钱吗?我说是啊,我想念她,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来到北京后我给她打过电话,手机关了,给她所在的洗头房打,那里的人说,他们这里没有小钱。不知道小钱到哪儿去了。
邵二丰的老婆说她是小钱。我说你怎么是小钱呢,你是邵二丰的老婆,你是个新泰人,人家小钱是白山人。她说她想偷着做做我的小钱。我笑了笑说,这事儿以后再说……
她问我是不是有意思让她做我的小钱,我说,这事儿以后再说,也许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钱。
马方泉说这几年他搞了
不少小姐
马方泉买了辆新车,是“现代”,那天开着来看我。我下楼去接他,说买上车了?马方泉说买上了。马方泉给我带来了一盒龙井茶,我说谢谢谢谢。我说,怎么不叫嫂子一块来玩玩?他说带她干什么?
刚想进楼门遇见了高警察,我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说,咱们都是老乡。高警察说北京的山东老乡真多。马方泉在山东大学上过学,他俩说起了山东大学,高警察 的家就在山东大学附近。我说真是老乡真是老乡,哈哈。高警察走了我带马方泉到家里来,马方泉说,小区里还有不少山东人?我说好多呢。马方泉说这个高是片 警?我说是,一个神经兮兮的家伙,天天研究小偷。马方泉就笑着说,哥们儿你要小心,别让他研究了你。我说,研究我他还要再学几年,毕竟我是老手。
我们喝的是马方泉刚带来的茶,不错,是好龙井。
马方泉说最近在忙什么?我说不是和你说过,写一本小偷的书。马方泉问写得怎样了,我说几万字了。马方泉说,哥们儿不错啊,还能做小偷还能写书。我说 写不好乱写。我问他最近出差收获怎样,他说每次都有红包。我说怪不得买车了。他说自己道德品质越来越不好,思想越来越堕落。我说不是堕落,是进步了,富人 的红包该拿就拿,不能和富人客气,你不拿他也是送别人。马方泉说,我知道,不拿白不拿,所以就拿。
马方泉突然想起了邵二丰,问我那哥们儿咋样了,我说他胆子小点,可是最近也有进步,估计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就会走向工作岗位。马方泉说,你这师傅做 得不错,这是不是叫一帮一一对红?我笑了笑说,我是真心帮他,想使他尽快摆脱贫困。我还想帮一个人,这人在通州画画儿,叫郑塔子,是我们莱芜的,光想成大 师,被崇高的理想害了,在家里做手淫,眼都做坏了也没成了大师,叫他做小偷不做,气死人了。马方泉说,人受了几千年的教育转变观念很难,做思想工作不要着 急,要慢慢来。他说他自己过去观念也是不行,不敢收红包,后来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慢慢就行了,观念就转变了,敢收红包了。
说完了郑塔子又说了说周佩林,我说人家周佩林还是厉害,观念转得早,上学的时候就做小偷。马方泉很吃惊,说是吗?我说,是他亲自告诉我的,偷过女老 师的金项链。马方泉说,哈哈,没想到这个家伙是个小偷,怎么过去一点没看出来?我说,他过去是小偷现在不偷了,成了流氓了,搞了不少女文学爱好者。马方泉 说,不错不错,很羡慕他。又说,我其实也是个流氓,这几年出门没少搞小姐,出门搞小姐很方便,钱也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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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方泉说我是他的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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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表十一点半了,我说走,咱们出去吃饭。马方泉说今天他请我。我说我是地主还是我来吧,他说拿了红包了,是专门来请我吃饭的。我说行,哪就你来。
出门找了家饭馆,要了个单间,马方泉说这样说话方便。马方泉要喝茅台,我说算了就咱哥俩儿喝什么茅台?马方泉不听,还是叫来了一瓶茅台酒。喝了几杯 酒我们的话就多起来,马方泉聊他出差搞小姐的事儿,说每次出去都搞一搞,爱搞年龄大点的,不爱搞太小的,爱搞胖的不爱搞瘦的,爱搞丑一点的不爱搞太漂亮的 等等。
我聊得是黑吃黑的事儿,我说小偷偷钱就是黑吃黑,你这也是黑吃黑,对贪官污吏不能客气,该黑吃黑的时候就黑吃黑。我又说,你出去讨红包也是黑吃黑, 不吃白不吃。我还说,黑吃黑能使钱更快地在社会上流动,使死钱变成活钱,从这方面说,黑吃黑对社会还是有一定好处的。我师傅说我们仍然生活在古代,古代就 是黑吃黑。我师傅还说,如果世界上没有黑吃黑,只有一种游戏规则,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叫百姓点灯,穷人就永远是穷人富人就永远是富人,这世界就成了一潭死 水,就不好看了,人活得也就没意思了。
马方泉说,你师傅说得对,我们黑吃黑是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有情趣。
我说,马方泉啊,看来你真是我们小偷的知音。
马方泉就站起来握住我的手说,你麻雀也是我的知音,你能理解我收红包我也很感激你。马方泉说收了红包从来不敢告诉老婆,一听说收了红包老婆就熊他,他说他老婆不是他的知音我才是他的知音。他要我找老婆的时候不要太轻率,要找个知音。我说行,行,一定找个知音做老婆。
我和马方泉的阴谋
马方泉想做报社里的副总编,我说,行,学而优则仕,还是做官好。我很支持他,我觉得一个小偷的知音比不是小偷的知音做了官好。有些官他不是穷人的知 音不是小偷的知音,只是富人的知音,这样的人做了官不好,他会使穷人永远是穷人富人永远是富人,不利于安定团结,不利于社会稳定,也不利于货币流通。当官 的应该懂得“均富”这个概念,他们应该发挥小偷的积极性,以此提高这个社会的和谐程度。我认为我们有钱的小偷应该全力支持马方泉这样的人做官,这样的人做 了官社会才会更和谐。
我对马方泉说,好啊好啊,你的想法好啊。
接着我们分析了一下形势,他们报社有个空缺,正要提拔一个副总编,按资历按学历有三五个人是马方泉的竞争对手,关键时候不采取措施就会和当官失之交 臂,就是说马方泉目前应该主动出击,打通各方面的关节。报社社长在提拔问题上有很大权力,首先必须拿下他来。与此同时要做总编的工作,只要把这俩人打通 了,马方泉做副总编的可能性就很大。马方泉说,社长爱钱,对其必须用钱开路。而总编则喜欢名人字画,送几幅名人字画他一定眉开颜笑。我说,你这样做,投其 所好是最好的办法,精神上我给你鼓励,经济上我也给你大力支持。
马方泉听说我能从经济上支持他,很感激,抓住我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我说不客气不客气。他说日后一定报答我,我说什么报答不报答,先做了官再说。行了,行了,喝得不少了,我也明白了你的意思,回去就操作吧,要慎重,要步步为营……
马方泉喝得有点多,我说开车不安全,别走了,住在我这儿吧。马方泉说,没事儿没事儿,喝这点酒没事儿。我说要是叫交警抓住可就麻烦了。他说没事儿没事儿,开着车就走了。一小时后我给马方泉打了个电话说到了吗,马方泉说到了到了,刚到家。我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邵二丰的老婆还是想叫
我干那事儿
有一天邵二丰的老婆来了,我说你怎么又来了?她说我想听听你说小钱。我知道她想让我干她。我还是没干,又和她聊起了小钱。我说现在找不到小钱了。她 说你们做爱很好是不是?我说是啊,我们做爱很好。有一次小钱说,希望你不要看不起我们做小姐的。我说,我是小偷怎么看不起你们呢。小钱就流泪了,她流着泪 吻我的嘴,她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又流进了我的嘴里,我也就流了泪……
邵二丰的老婆说,你说说做爱的事儿,详细说说。
我说我们做爱很好,但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说,你说说嘛,我想听听你们怎么做爱。
我没说,我拿出一张小钱的照片来给她看了。她说,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做爱很好的那种女人。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从眼睛能看出来,她的眼睛有点像我。我说哈哈,你的意思是你做爱也很好?她又想让我干她,我没干她。
我说,小钱现在也许已经回到了白山,已经嫁了人或者已经生儿育女。她过去告诉我,她家住在一个叫八道江的地方,她父亲是个煤矿工人她母亲是个农民。 那时她弟弟在上高中,小钱说他弟弟学习不错,很有希望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小钱认为自己是个好女人,是被生活逼迫才做了小姐。她说我也是被生活逼迫才做了小 偷,我说我不是被生活逼迫的,是我想做小偷,我喜欢做小偷,我天生就是做小偷的材料。听了这话小钱就露出了一种很吃惊的神情来。她和我不是一样的人,她想 做一个好人,我不是,我不但没想过做好人,现在还有点讨厌好人。好人的生活很枯燥,很有意思。
邵二丰的老婆说,对,我和邵二丰现在也不想做好人了。
我说,穷人你只有做坏人才能找到自尊。
和老张的鸟儿在刺猬河
边说话
去刺猬河玩,看见邵二丰在河边一个人跑步,我说跑步呢?邵二丰停住脚回头说练练。我说好好地练吧。
邵二丰跑过来说,跑得行了,比前几天快多了。我说不要自满,你不知道警察跑得多快,有些警察跑得快着呢。邵二丰说,有跑得这么快的警察?我说,有, 他们也是常练,跑不快当官的就扣他的奖金。邵二丰说,看来我的速度还不行。我说不要着急,要慢慢练。邵二丰说行,回去叫我老婆缝两个沙袋绑在腿上。我说, 这办法不错。
和邵二丰说完了去看老张和他的鸟,我说老张,老张一回头说小麻是你?老张的鸟儿一看见我就高兴地扇翅膀说,恭喜发财。我很高兴地说,操,这鸟儿真不 错。老张说鸟是从南京买的,他兄弟在南京工作,他兄弟那次在电话里说哥,你退休了没事儿,再回家我给你带回一只鸟去。老张说行,带吧。春节回来老张的兄弟 就真的给老张带回了这只鸟儿。
我说我去过南京,那儿的鸟多,那时候我起得早,天天见南京的老头遛鸟儿。老张说你还去过南京?我说我去过的地方多了,见过的人多了。老张就和我开玩 笑说我喜欢吹,他说不光他一个人说我喜欢吹,小区里的人都说我喜欢吹。我说说我喜欢吹的谁?是不是男老梁,你看他那个熊架儿,天天伸着脖子和尿不出尿来一 样。老张嘿嘿笑。
我说,这鸟儿说恭喜发财是你教的?老张说是他和女老梁教的。我说,鸟儿说这种话不错,吉利,那年我在南京看见一个老头也是提了一只这样的鸟儿,我过 去看它,它说张口就说我小偷,气死我了。老张听着笑,说鸟儿可能觉得你是小偷。我说,你看我像小偷吗你这个家伙?小偷有我这样子的吗你这个家伙?老张马上 解释说,不是我觉得你像小偷,是那南京鸟儿觉得你像小偷。
老张用面包虫喂他的鸟,我坐在他的旁边。老张说他的鸟很灵,一句话教不了几遍就会说。老张告诉我说,他的鸟儿现在会好几句话了。喂完几根面包虫老张和鸟说,老张,老张,快叫我老张。那鸟叭答几下眼皮,好像是想了想,然后一挺脖子,哈哈,居然真说出了老张这俩字。
我惊奇,说哈哈,这鸟儿厉害,是个天才。我表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