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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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问丁肇中为什么要这样做,丁肇中只是淡淡一笑:〃讲讲好玩而已。〃这里面的深刻含义岂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的。从中我们不难看出丁惟汾追随孙中山革命的精神和王以成视死如归的气概。丁肇中作为一个站起来的中国人将这种精神和气概再一次体现出来了,它是饱受欺辱而站起来的民族的一次怒吼。
不能上学,家成了他的学校
丁肇中的幼年时期是在严酷的抗日战争中度过的。回国不久便爆发了卢沟桥事变,祖国的大好河山落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之下,一场空前的大浩劫落在中国人民的头上。
幼年的丁肇中随其父母开始了动『荡』不安的流亡生活。1938年8月12日,他们逃到南方,不久又流亡到了合肥,后来又辗转到芜湖、徐州、郑州、武汉、万县,最后到达当时的陪都重庆。
丁观海一家人在重庆住下后,生活虽然清苦,但比起流亡生活总算好多了。过了几年,丁肇中到了上学的年龄,他穿上新做的学生装高高兴兴地随妈妈去附近一所小学报到注册。
上学是人生一个新的开端,但是对于丁肇中来说却是好景不长,他只上了几天便不敢去上学了。
当时中国的空军力量薄弱,尽管重庆是大后方,仍然受到日本空军的轰炸和扫『射』,经常发生小孩上、下学时被炸死或房屋倒塌砸死的事情。丁肇中的父母实在不放心,便决定不让丁肇中上学了,在家中由他母亲亲自教课。
由于教学过程是在母子之间进行的,因此丁肇中感到亲切和自由,他可以随心所欲提出问题,也可以从不同角度去回答问题。这对丁肇中的思维方式和学习方法有极大的影响。后来丁肇中回到正规学校学习,由于思维活跃,考虑问题深入而多方面,经常提出一些〃怪〃问题而使老师头痛,被老师看成是调皮学生。
在重庆,由于父母从事教育工作,家中经常来访的客人不是大学教授就是大学学生,他们来自全国各地,了解日本侵略者在各地的暴行和全国人民在抗日战场上英勇斗争的情况。这些都极大地激励着大后方人们的斗志。每当客人来访,丁肇中总是在旁边听父母与客人谈话,久而久之,这些谈话就成了丁肇中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课堂。这些生动的教材是正规学校学不到的。从1956年丁肇中赴美学习至今已经40多年,他始终不忘祖国,童年时所受的教育永远铭记在他的心中。
与丁观海交往的朋友和同事中有很多人是有真才实学的学者,他们来访时经常与丁观海讨论各种自然科学方面的问题和研究治学的方法。天长日久,耳儒目染,丁肇中从中似乎也悟出点什么道理来。在获得诺贝尔奖后写的自传中,他曾专门提及这一段往事:〃由于战争的原因,我直到12岁才受到传统教育。然而,我的父母一起在大学任教,因此使我有机会接触到许多经常来访的有才智的学者。也许由于这个早期的影响,我一直有从事研究的愿望。〃
在台湾的读书生活
但是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之间衔接上也存在问题。1948年冬天,丁肇中全家搬到台湾,那时丁肇中已经12岁了,他母亲王隽英想让他报中学一年级。可是一看课程表,这才发现丁肇中没有上过正规小学,许多课程没有学过。小时候基础知识不打好,对将来的学业会有很大影响。王隽英是研究教育的,对这一点非常清楚,她决定让丁肇中留一级,再读一年小学六年级。
初到台湾的时候,丁肇中一家在台中住了一段时间,不久全家就搬到台北市。丁肇中先考人成功中学,在那里读到二年级,后来又转人建国中学,直到高中毕业。
在中学丁肇中受到良好的教育,通过考试他进入台北最好的中学,学校又是按学生的能力和程度编班,他又被编到了最好的班级。这个学校的老师很出『色』,特别是教几何、中国历史、英文和化学的老师犹为出『色』。丁肇中在读高中的时候,开始最感兴趣的是中国历史,其次才是化学和物理。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在历史学中寻求真理比在自然科学中寻求真理要困难得多。因此他在物理和化学的学习中投人很大的精力,他的兴趣也集中于这方面了。
丁肇中读书非常投人,外界的干扰对他几乎不起作用,夏天大雨倾盆、雷声隆隆,只要他专心读书就什么也听不见,真是雷打不动。丁肇中非常爱惜时间,他总是把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有条不紊。中学期间很少看电影,他认为看电影是时间和金钱上的浪费,特别是时间,那是最浪费不起的。
每到晚上,丁肇中便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附近的师范大学图书馆念书,那里有很好的学习气氛,又很安静,一直到图书馆关门后才回家。这样日复一日地用功,丁肇中在班级中成绩首屈一指。每次班级里同学们为习题争辩不休时,总是找来丁肇中,只见他摇摆着大脑袋,把问题解释的一清二楚,同学们无不佩服赞扬道:〃丁大头的大头里可盛着不少才华和智慧啊!〃
丁肇中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了,学校决定保送他进台湾成功大学,但是丁肇中心气比较高,他希望能进台湾的清华大学或台湾大学。丁肇中决定放弃保送参加联考。尽管他作了周密的准备,但是大有不测风云,他还是被成功大学机械工程系录取了。这对丁肇中来说,无疑是一次不小的打击。但是丁肇中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性』格就是不怕失败,他很快就把情绪调整过来了,因为他有更远大的目标。他并不想在机械工程方面发挥什么作用,他的兴趣是在物理和数学方面。
一个偶然的机会,丁肇中开始了新的生活。丁观海在美国留学时的师长和挚友布朗教授到丁肇中家作客,谈话之余丁肇中的母亲向布朗提出请他帮助丁肇中赴美留学。这本是一句半开玩笑的话,布朗教授却认真地办起来了。几个月后,丁肇中便乘飞机来到了美国底特律,这一天是1956年9月6日。
20美元的赌注使丁肇中声名鹊起
丁肇中的家庭生活并不富裕,他去美国时家里只能拿出100美元支持他。到了美国,他首先要解决的是生活问题,但是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在学术上有所建树。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努力学习,争取得到奖学金,早日获得学位。
丁肇中说到做到,别人4年才能读完的大学课程他3年就完成了,并且获得了数学和物理两个学士学位。别人要花5年时间才能拿到的博士学位,他两年就拿到了。
丁肇中到美国5年的时间就走完了大学和研究生的道路,而在美国一般人则需要花10年的时间。
有了坚实的基础,丁肇中开始向新的高峰冲击。选择什么作为科研的主攻方向,他颇费了一番脑筋。丁肇中做博士论文时曾在蒲尔教授手下做过一些实验,已经显示出他在实验物理方面很有才能。蒲尔教授劝告他从事实验物理方面的研究工作。丁肇中却徘徊于实验物理和理论物理之间,犹豫不定。
乔治·乌伦伯克教授是著名的实验物理学家,丁肇中想听听他的意见。老教授劝他从事实验物理工作,因为在实验中任何新
的发现都是很重要的贡献,而理论工作则要在很多实验的积累下才能产生;只有极少的理论物理学家是重要的。如果想作一个理论物理学家,一定要极出『色』才有用。听了老教授的一席话,丁肇中反复思考了自己的实际情况,他决心从事实验物理工作。
他曾师从吴健雄和杨振宁,又到西欧核子研究中心,在何可厄手下工作,这些经历使他的实验技能有了长足的发展。为一厂创造出更多的学习机会,丁肇中又从西西里大学匆匆回到哥伦比亚大学。
这时他从科学文献中得知一个消息,有好几个很有名的物理学家用实验发现了有违反量子电动力学的事实。丁肇中并不同意这些人的看法,他自己准备设计重新实验。他拿着制定好的实验计划去请教李昂德黎曼教授。李昂德黎曼教授是当时一流的物理学家,他劝丁肇中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耗费青春年华,因为这个实验即使花费3-4年的时间也难得出结果,但丁肇中认为只需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证实。李昂德黎曼教授摇头不已,否定了丁肇中的计划,双方争执不下。李昂德黎曼教授以20美元做为赌注,向丁肇中挑战:如果他能在短时间里做出实验,他就输给丁肇中20美元。丁肇中接受了挑战,他对此是很有把握的。
在半年之内丁肇中就完成了他所设计的实验,纠正了这些物理学家的错误。李昂德黎曼教授自然也输了zo美元。人们开始注视这位年青物理学家了。也许他能够创造出更多的奇迹。
丁肇中对未来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当时他写给父亲的信中就说道:〃爸爸,未来的10年我将有希望获得诺贝尔奖。〃
1974年4月丁肇中开始寻找一种新的粒子,在美国东海岸著名的布鲁克海义实验室里,丁肇中进行了异常艰苦的工作,其难度之大,丁肇中曾作过一个生动的比喻,他说:〃在雨季的时候,一个像波士顿这样的城市,一秒钟之内也许要降下千千万万的雨滴,如果其中的一滴雨有着不同的颜『色』,我们就必须找出那滴雨!〃
经过了4个月的紧张工作,奇迹出现了,他发现了一个重量比质子重3倍的新粒子,并命名这个新粒子为j粒子。j粒子的发现,开扩了人们的眼界,基本粒子家族的大门被打开了,还有很多基本粒子有待人们发现。j粒子的发现使丁肇中成为当代最著名的物理学家之一。
10年未到,丁肇中已经走上了诺贝尔奖的领奖台。
阿诺·奥兰·彭齐亚斯
出生日期
1933年4月26日
获奖年度1978年
灰『色』童年他依旧烂漫
人在一生中,有时会受到厄运的威胁,有时又会遇到难得的机会。如何才能摆脱厄运。把握住机会呢?美国物理学家彭齐亚斯的经历也许会给我们以有益的启示。
1938年的冬天显得格外寒冷。德国慕尼黑火个站上一列客车就要发车了,乘客们正在排队上车。这趟列车有些异样,它没有了德国旅客列车惯有的整洁,车厢内很脏,设备也残缺不齐,连车站和列车的服务员也失去了往日对旅客彬彬有礼的态度。再看看旅客,大多是成群结伙、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好象是举家出行,几乎看不到单身旅客。这列车未设豪华包厢,那些衣着像是富裕人家的旅客也坐进了通常只有平民才光顾的硬卧车厢。
这确是一列特殊列车。当时,德国纳粹『政府』掀起了反犹浪『潮』,大批犹太人被解雇。抄家和殴打,纳粹还将许多犹太人驱逐到邻国去。这趟列车就是将被驱赶的犹太人运送到波兰去。
列车的周围有许多警察,还有成群的穿着制服的纳粹党徒。他们检查犹太人的证件和行李,见有值钱的东西就没收。谁要是稍有反抗,就会遭到拳打脚踢。旅客们面对命运未卜的旅途,脸上流『露』出忧郁、悲伤的表情,有的『妇』女在小声哭泣。
在旅客中,有一个四口之家,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两个年幼的男孩。稍大一点的男孩仅有5岁,他的名字叫阿诺·奥兰·彭齐亚斯。他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身边的一切。
彭齐亚斯的父亲原是一个木匠,后来经营一家皮革厂。到彭齐亚斯出生时,父亲已经积累了一笔可观的家产,俨然是一个中产阶级。小彭齐亚斯还没来得及充分享受本应是金『色』的童年,纳粹的魔影就已笼罩在他家的头顶,并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父亲的企业已被没收了,父母带着孩子和仅剩下的一点家当,踏上了东去的列车。
列车在白雪覆盖的旷野上疾驰。〃少年不知愁滋味〃,小彭齐亚斯和弟弟不改天真烂漫的本『性』,仍然在顽皮地玩耍嬉戏,在硬卧车厢的三层卧铺之间攀上爬下。
火车由西向东穿越了已被德国吞并了的奥地利,来到了与波兰接壤的一个小镇。旅客们进入波兰境内后,被赶进了一座大房子。在这里,他们要等候波兰边防警察的检查验证,才能被波兰『政府』批准接收。但是,彭齐亚斯一家很快又被波兰方面从大房子里轰了出来,驱逐回了奥地利境内。原来,当时波兰『政府』也有严重的排犹倾向,他们并不欢迎这些来自德国的犹太人。他们以这批难民已经过了波兰『政府』规定的期限为名,拒绝接收。彭齐亚斯一家只得又返回到慕尼黑。
年幼的彭齐亚斯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世道的险恶,他甚至对那间大房子还感到十分有趣。他没有想到,正是由于〃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