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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粗心爱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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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说:“啊,冷静点!控制自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安插了要命的证据,并且使叔叔堕入圈套发现了它。”

梅森问:“你怎么知道?”

她说:“乔治·芬德利问叔叔是否到凉亭那儿去真正彻底地检查过,然后又问叔叔在目前情况下是否考虑拆毁那个凉亭而把烧烤炉蓖移到院子里别的地方去,以避免联想往事。叔叔同意并怀着这一想法去察看那个地方,进行查勘以确定采取什么措施迁移它。当他到那里的时候,他往洗涤槽下面的小橱柜里看了看,他看到紧靠后面的角落里有东西,于是伸手进去取出来,那是半瓶‘羽毛牢’。

“那么,你可以看出这意味着什么了。塞尔玛·安森那时是应邀参加烧烤宴,说她把一瓶‘羽毛牢’带到我们家来,这绝对毫无道理。估计她在此案中的答辩当然是:她在制作飞鸟标本,而‘羽毛牢’是她处理鸟皮使羽毛保持完好无损所必需的化学制剂。

“可是,举行烧烤宴那个夜晚,她丈夫还要进行一笔房地产交易,她绝对没有理由带着‘羽毛牢’赴宴,当然也就毫无理由把它藏匿在洗涤槽下的小橱柜里边。

“事情就是我对你说的这样。乔治·芬德利,也许有米尔德里德与他合作,安插了那件证物。他们栽的赃要在所有证据之上又累加一件,这太过分,她受不了。

“他们干得很巧妙,叫叔叔成为发现‘羽毛牢’的人,致使他或者犯隐瞒证据罪,或者被迫走上证人席做不利于塞尔玛·安森的证明。”

梅森说:“告诉我,他是热爱塞尔玛吗?”

达夫妮说:“当然,他热爱塞尔玛。我不知道开头他是多么爱她,但是现在他是拼命地爱她,他希望她嫁给他。不过他也知道,既然有这块乌云压在她的头顶上,她决不会接受的。梅森先生,这情景简直可怕。”

梅森说:“坐下,达夫妮。”

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桌前。

梅森坐在她对面。

“你认为你的叔叔准备去向当局报告他的发现吗?”

“他不得不去报告。他的良心不允许他有别的选择,而且,如果他隐瞒证据,他当然要犯罪,对吧?”

梅森说:“那要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

“要看双方的私人关系。丈夫有权不被传去做不利于妻子的证明。”

达夫妮说:“可是他们还没结婚,叔叔没有妻子。”

“对,他没有结婚。”梅森同意。

经过片刻沉默之后,梅森说:“平基·布赖尔是个出色的飞行员,她拥有数架一流的飞机而且毕竟塞尔玛·安森是在保释中。”

梅森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深感迷惑的达夫妮微笑着说:“啊,达夫妮,我同情你叔叔,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不能给他提出建议。他可以做一件事兼顾他的良心和他本人的利益的事。”

“梅森先生,你的意思是否迪伊叔叔应该……?”

梅森打断她的话:“你是好人,你理解力强又耳朵聪敏,你听到了我说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不适合由我去向你叔叔建议。啊,达夫妮,我必须回到法庭去看看我的当事人发生了什么事。恐怕新闻记者会纠缠她要求采访,问她是否记得那个碎盘子,说这个时候出现这件证据好像要对她不利,并利用这样那样的废话引她开口,你要晓得新闻记者想让人开口时善用各种伎俩。”

梅森走到门口转脸朝达夫妮微笑,她还张口呆坐在桌前。

“如果你碰巧见到平基,代我向她致意。”他说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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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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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法官回到法庭,于是代理地方检察官说:“法官阁下,我还有一个证人,我想今天上午询问她,然后再传毒物学家出庭作证。因此,我已经请毒物学家今天下午两点钟出庭。这样安排,对法庭是否方便?”

克劳德法官说:“大概可以。然而如果有时间,你可以把其他证人安排进去。我希望审判持续进行,不间断。”

德鲁说:“是,阁下。传米尔德里德·阿林顿出庭作证。”

米尔德里德·阿林顿脚步有力地走向前来,面孔严厉,表情坚决,双唇紧闭,撇成一条直线。只可惜她的化妆无助于她露出如同玫瑰含苞般的美唇。

德鲁问:“你的姓名是米尔德里德·阿林顿?”“是,先生。”

“你和德莱恩·阿林顿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侄女。”

“你有兄弟姊妹吗?”

“没有,先生,我是奥利弗·阿林顿的女儿。我有堂兄弟姊妹,他们是道格拉斯·阿林顿的子女。”

“阿林顿小姐,你住在哪里?”

“我和叔叔同住一栋房子。”

“在威廉·安森死前举行那次烧烤宴时,你是住在你叔叔德莱恩·阿林顿那栋房子里吗?”

“是。”

“在那个时间之前,你在那里已经住了大约多久?”

“大约5 年。”

“你未婚?”

“是。”

“你有大学学位?”

“是。”

“谁供你大学毕业?”

“叔叔——我是指我叔叔德莱恩·阿林顿。”

“你还记得我前面提到的烧烤宴这件大事吗?”

“是,先生。”

“举办那次烧烤宴时你做什么了?你做哪份工作,你的职责是什么?”

“我参加厨房工作和配制色拉。”

“蟹肉色拉是你做的?”

“是洛利塔做的。”

“把色拉端上桌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我的事情办得很顺利,这时安森太太,就是这位被告,坚持要帮忙。我想她是好意,可是她对我们的环境不熟悉,不知道如何做才好,所以总是碍事,不过我们容忍了这一切,因为我们觉得她是好心好意。”

“你还记得什么事,尤其是有关蟹肉色拉的事?”

“我特别记得的是端给旁边桌前那两个人的两份蟹肉色拉。”

“你说旁边桌前的两个人,那是指谁?”

“我叔叔德莱恩·阿林顿及这里被告的已故丈夫威廉·安森。

他们在谈生意,所以坐在旁边一张小桌前,它和带凳子的烧烤宴长桌之间有一段距离。”

“关于那两份色拉,你记得什么?”

“我把最大的一份色拉盛到叔叔的盘子里,因为我们在烧烤宴上吃肉片时,他往往吃得很少,可是我们有蟹肉色拉时,不论是洛利塔做的,还是我做的,他都爱吃,差不多一餐饭全吃它。当我交给安森太太那两盘色拉时对她说,‘大的这一份给迪伊叔叔,另外一份给你丈夫。’她点点头就双手拿着两盘色拉走向那张小桌。

“然而我偏巧注意到,当她走到长桌的一端时,她假装把一些色拉调味品洒到她手上及盘子上,于是她把两个盘子放下,忙着用纸巾擦净色拉盘及她的手。当时对这个情况我也没想什么,可是她在色拉盘边上忙乱了好一会儿。”

“后来你看见她把色拉端上桌了吗?”

“没有。我只看见她又把盘子拿起来,但是在她实际摆上桌的时候我没看见她。”

“你已经看到那个碎盘子,加州检方的证据编号5a,5b,5c?”

“是。”

“你记得什么有关这个盘子的事吗?”

“我记得很多有关的事。我看见被告安森太太把盘子打了,那是故意摔的,不是偶然失手掉的。”

梅森说:“提议删去证人的结论。”

克劳德法官说:“同意动议,但只是回答中的最后部分。”

德鲁对梅森说:“你提问吧。”

梅森问:“你本人帮助安排色拉盘了?也就是说,你不仅准备上菜用的蟹肉色拉盘,还端过那两个人用的盘子?”“是。”

“你的叔叔得到了最大的一盘或一碗?”

“是。”

“你不喜欢被告,对吗?”

她唾弃地说:“不,我不喜欢她!”

“我可以问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认为她是一个精明、诡诈的女人,还因为我简直确信她谋杀了她丈夫。”

审讯室中发出一阵听得出的众人喘息声。

“你希望看到她被定为谋杀罪?”

“我对这次审判的结果不感兴趣。我只是不要这个女人进入我的家庭。

你问了我,我也坦率地回答了你。”

“当安森太太端上色拉又返回来的时候,她是否谈过洒了一些色拉调味品的事?”

“没有。”

“你对她说过什么?”

“没有。”

“后来,塞尔玛·安森的丈夫用过的这个色拉盘破了?”“是。”

“那是怎么破的?”

“她打了。”

“什么时间?”

“当塞尔玛·安森把它递给洛利塔的时候,洛利塔正忙着,所以我开始去从被告手中取过来,有一些色拉调味品粘在碗外面,它很滑,就在我的手刚要摸到它的时候,她松开了手,碗就脱手落下。是她打破了它。”

“当时你怎么办?”

“我们对她说,我们干脆把它扔到硬垃圾桶里。”

“她扔了吗?”

“我扔的。”

“那么,粘在碗上的干色拉调味品上所留被告指纹,可能是在她帮助拾起碎片以便扔人垃圾桶时印上的。”

“我不知道指纹是什么时候印到那儿的。我没有看见任何指纹。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亲身经历。碎盘子是我拾起来的。”

“你知道被告把蟹肉色拉盘端给凉亭西端小桌前的两个人了?”

“是。”

梅森说:“谢谢,问完了。”

德鲁说:“法官阁下,我想请求休庭到下午两点钟,那时我可以让毒物学家出庭作证。”

克劳德法官说:“现在的时间是将近11点30分。”表现出犹豫。

梅森起立,说:“法官阁下,我想请求休庭到明天早晨。我可以说,我认为本案最晚可在明天下午结束。被告一方只需要补充极少的证据。”

克劳德法官仔细考虑了事态,说:“我有另外一个小案件,我可以今天下午办理,如果原告欣然赞同的话。原告,保释问题怎么办?”

“我认为现在应该撤消保释,监管被告。法庭毕竟已经看到本案中绝对一目了然的证据。”

梅森说:“保释的惟一目的是迫使被告能出庭受审。这个被告不仅拿出10万美元现金,此外还有大量财产的股权。”

克劳德法官经过认真思考,说:“梅森先生,你要承认,目前看来证据相当令人信服。”

梅森说:“原告一方的证据总是看来令人信服。”

克劳德法官经过认真考虑后说:“嗯,我允许保释持续到明天。梅森先生,你认为明天晚上以前可以结案?”

“如果诉讼在中午以前停止,我们就在4 点30分以前将此案提交阁下判决。当然,除非原告希望长时间辩论。我们被告一方要把辩论时间限制在15分钟之内。”

克劳德法官说:“情况既然如此,我们休庭到明天上午9 点30分。被告以10 万美元获得保释,我希望各方都要清楚,如果被告明天上午9 点30分不来这里出庭受审,这笔钱要立即没收。”

因为休庭,观众鱼贯而出,亚历山大·德鲁对佩里·梅森笑笑,说道:

“你可以看出法官如何看待这些证据,我不会垮台。”

梅森说:“我也并非无望。”





第十九章

  
佩里·梅森、德拉·斯特里特和保罗·德雷克,在距法院很近的一处他们最喜欢的餐馆吃了午饭。

德雷克说:“佩里,你看有个陪审团是不是更好一些?”

梅森摇头。

德雷克说:“证据所显示的前景是一片黑暗,就和你的皮鞋一般漆黑。

毕竟,威廉·安森是中毒死亡。在那次烧烤宴上,惟一可能有毒死他这种潜在动机的人,就是他的妻子塞尔玛。“你考虑那个犯罪行为,再把它与本案中其他犯罪行为联系起来,我看克劳德法官除给她定罪外,别无良策。克劳德法官毕竟还是公正的,可是你不能靠雄辩去影响他。”梅森说:“我没有这种想法,我要谈15分钟,如果我在15分钟之内不能使案情有利于我的当事人,我就停止提问。”

德雷克说:“恐怕现在他主意已定。”

梅森对他说:“有可能。”

德雷克以怀疑的目光望望他:“佩里,你袖中藏有锦囊妙计?”

梅森说:“有我的胳臂。”

“还有什么?”

梅森说:“啊,可能有几张‘a ’牌。你知道剧中的反面人物是乔治·芬德利。他双眼紧盯那笔美妙可爱的遗产,不允许发生任何事情令他翻船。”

德雷克问:“所以呢?”

梅森说:“所以,芬德利一见我设法使塞尔玛·安森得以无罪释放,就要焦虑不安。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他就没有完全的把握去阻止她成为德莱恩·阿林顿太太,而当这事真的发生时,他就可以完全确信他的潜在遗产要大大削减,或者甚至完全被剥夺继承权。”

德雷克说:“那是十分明显的事,我想人人都看得出来,我说的人人,是指和这双方接触过的人们。”

梅森说:“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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