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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雪舞江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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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这些浙江兵将刚刚熟睡之时,辕门前草草布置的鹿角被人挑开,翟诺只一箭,就射死了高台上的哨兵,将枪一举,大队的精骑兵涌了进来。

浙江兵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哩,翟诺一马当先,手中七十二斤点钢枪见人就挑,后面的精骑兵,就用火箭乱射营帐,点起大火来。

龙泉总兵田长刚刚睡下,眼还未合哩,听到外面火光冲天,喊声大作,急跳了起来,套上衣服,跑出大帐,喝道:“什么事?”

翟诺已经冲到大帐前,和他正撞了个面对面,见他喝问,料他必然是李孝义的正印先锋,大笑道:“你家爷爷来看你了,拿命来吧!”

说话声中,点钢枪直没入他的前胸内,阴阳把一合,将人挑了起来,远远的抛了出去,坐下的大宛战马更不停留,只挑人多处乱挑,浙江的前锋营中,顿时一片大乱,正印先锋官都叫人给人挑了,余下的官兵,立即四散奔逃。

与此同时,朱浑、张系也各领了一千精骑,从左右两翼掩杀进来,浙江兵虽多,但群龙无首,没有人调配指挥,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说,他们又全是步兵,大队的战马冲进营中,如何能挡得住,且所来之人,又极狠勇。

第十八章 书生谋兵

翟诺名列天下风云榜第十六,浙江营中,并无对手,他先前身在兔子营中,做了六年的兔哥儿,日日夜夜的被浙江的官兵们鞭打玩弄,恨极了这些当兵的,今日有机会上阵,痛宰这些当兵的,心情既是舒畅之极,又是狂野之极,下手哪会容情?七十二斤丈八点钢枪狂舞之下,眼都杀红了。

翟诺狂挑之下,想起了那只追风灵兽所,当下红着一双俊眼,四处找起兽廊来,他几个冲锋下来,用枪抵住一名将军的胸口,问明了兽廊,直杀了过去,火光中,一眼就看到那匹似牛非牛,似马非马,似虎非虎的追风灵兽,已经被人备好了鞍络等着主将前来。

点钢枪一指牵兽的,喝道:“把缰绳给我!”

浙江营的役夫,虽知若是给翟诺得到这只灵兽追风,所害更大,但在寒气森森、被血染透的丈八点钢枪面前,只得依言将缰绳递了过来。

翟诺将原先骑的大宛马的缰绳,交给亲兵,接过追风兽的缰绳,也不下马,飞身跳到追风兽的宝鞍上,仰天狂笑,双腿一夹,化做狂风,直冲进敌营去了,所经之处,无论兵将,点人就挑,浙江前锋大营,被他没命似的往复冲错,早就溃散的不成样子了。

翟诺四处追杀败兵,剿杀战走将,正起劲之时,乱军中冲出一匹独角战马,竟比他的追风兽,还要高半尺有余,瞪目扬蹄之间,并不怕他的异兽,马上之人,手舞双刀,见到他来,用手左手刀架住他的点钢枪,高声道:“翟诺!你疯了?他们已经败了,多杀无益!”

翟诺抬眼一看,正是赵五,后面跟着着樊若兰、翟蕊两女,忙道:“大哥!”

赵五得知翟诺夜袭敌营,沉思了片刻,令左翼的牛展,带葛英义、鲍守信,右翼的王富、带汪大虎、祁田平,各率着三千精骑兵,绕过郑家邬,马不停蹄,悄悄的直袭郑家邬南面三十里外扎营的李孝义大营。

赵五自将中军,也不守诸暨了,命汤林带了两千守军和一万步兵,和他的步兵合一处为合后,自已带着精骑,与樊若兰、翟蕊、陈解、王起,从大路杀来,接应翟诺。

赵五架住翟诺的点钢枪,用内力高声叫道:“浙江江营的官兵听着,你们主将、副将尽死,你们顽抗无益,弃械投降吧!”

李孝义的前锋营官兵,被翟诺杀的正苦之时,听到喝声,纷纷扔了兵器,用双手抱头,蹲在路边,愿意投降!

赵五留下八百骑兵,令王起率领,役使降兵,扑灭大火,收缴兵器、马匹,安抚降卒,告诉他汤林来时,命他不要停留,直接跟在后面,杀向李孝义的大营。

赵五合了翟诺的三千前锋营精骑,立即杀向李孝义的大营,他们骑兵多,步兵少,粮草准备不如李孝义,贵在奇袭,要抢在李孝义的步兵大阵没摆开之前,猛冲他的营盘,方能大胜。若是和以步兵为主的李孝义耗下去,人要吃、马要喂的,不给李孝义耗死才怪。

李教义刚刚要睡,派来前方十里的探子急急的来报:“提督大人,北方郑家邬方向,似有火起!请令定夺!“李孝义立即穿衣升帐,问道:“探马蓝旗何在?可是叛军夜袭前锋营?”

中军官报道:“提督大人,现在情况不明,伏路的尖兵只说火起,并没有说其它事情!”

副将刘促道:“大人!我们奉命剿灭赵五,照理赵五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来的这么快,北方有火,不一定就是前锋营被袭!”

参将李友也道:“赵五没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个能力,敢主动奔袭搦战,依两下的兵力来看,赵五只有坚守城池,拖垮我们的大军,或许才有生机!”

李孝义饱读诗书,笑道:“他若是坚守城池,就败了,迟早为我所擒,你难道不知道,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的道理,我大军来时,赵五所能做的,只有烧毁粮草,收缩兵力,带人或是逃入长江、或是遁入太湖,然后伺机远走他乡,方才会有活命!”

刘促接道:“兵法有云,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叛军的诸暨城,离郑家邬六十里,他们敢来袭我们的前锋营?我们的前锋营,有龙泉总兵田长统领的精兵一万,统制官六人,就算他敢去袭营,顶多只是放火搔挠,弄不出什么大事!这些山贼湖寇,打了就跑,这种雕虫小技,大人也不是一次两的见到,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孝义点头道:“刘将军说的很是,赵五再厉害,恐也不如当年百祖山的玉面郎君翟让,当年翟让何其猖獗,朝廷大兵到时,还不乖乖的俯首就擒?”

就在此时,一名小校连滚带爬、灰头土脸的跑了进来,大叫道:“大人!大事不好!贼兵到了!”

李孝义叱道:“混帐的东西!慌什么?怎么如此狼狈?说!到底是哪里的贼兵?从什么地方来的?有多少人?”

小校喘息道:“不知道!”

李孝义大怒道:“来人!把他拖下去!给我打!”

大帐外又一个小校滚进来,惊慌道:“大人不好了!左营遭贼人袭击,请令定夺!”

李孝义道:“来的是哪里的贼人?”

小校道:“不知道!领头的贼人好生厉害,只一刀,就把我们一名统制官连人带马,劈为两断!”

李孝义怒道:“放屁!你当是关公么!说话如此夸张!连人带马的将我营中的统制劈为两断!”

大营外喊声震天,火光亮如白昼,中军官报道:“大人!贼人从左右营杀进来了!不过万人,全是骑兵!”

参将李友笑道:“可知这些贼人,全不知兵法!哪有从两胁袭营的!大人!请速传将令,分兵截杀!”

李孝义道:“众将听令!孙品、郑详、何当、施平、熊闯,你们五人,各点三千精兵,去援左路!严忠、黄散、戚继、范仲、彭业、你们五人也是各点三千精兵,去援右路,史堂、傅义护住中军,以防贼人冲击中军帅帐!”

十二个统制官接过金批将令,齐声应道:“是——”

史堂、傅义留守中军不表,其他十个统制,恭手退出帐外,拿将令去军政司提兵,十个人一路上窃窃私语,暗暗合计。

第十九章 武将无功

大晋历来防武将,有如防贼,绝大多数的武将,能升到正四品的统制官,此生就算升到顶了,这十二名统制,全是三江有数的高手,除史堂、傅义原就隶属浙江提督道府外,其余的十名统制,全是三江节度使郭离的手下,是余杭大营被赵五袭破后,兵败逃过来的。

大晋重文轻武的国策,使武官在朝中,地位极其低下,令武将事急时,只顾逃命,不肯拼命,朝堂之上,武官不得议政,只能听命打或不打,不能说要不要打,怎么打也是文人们商讨好的,由皇帝御批的作战方案,武官受令后,按皇诏点兵提将去作战,不得擅自更改作战方案,若是擅自更改事先由文人议定好的作战方案,就算大胜而归,也要治重罪,若是战败,就要斩首示众了,妻子儿女,全部充军,男的服苦役,女的沦为营妓。

三军之中,孙品等武将,也只能听令打或不打,不能说要不要打,或是怎么打,只能听将令而不能议军政,武将擅议军政,轻则吃军棍,重则斩首,他们这些行伍出身的统制官,能从赵五的刀下逃生,艺业也自不弱,交手之后,也知道赵五、牛展等人武艺了得,不可轻敌。

而李孝义、李友、刘促等高级将领,清一色的全是书生出身,进士及第,平日里,原就和他们这些练武的说不上几句话,武将也看不起他们这些动嘴不动手的文人将兵,统领他们。

何当向孙品一挤眼睛,孙品会意,低声道:“定是赵五来袭,这些文人不知兵,所谓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赵五尽得三江所有的战马,利在速战,我们人虽多,但全是步兵,利在坚守,等他的精骑来袭之时,排开长枪阵等他,步兵哪能和精骑对攻的?”

戚继接声道:“所谓兵在精苦而不在多,他们兵虽少,但全是吴越之地的精锐,又上下一心,意在速战,所带粮草肯定不多,我们为今之计,只在坚守,排开枪阵,引他们来攻,耗尽他们的锐气,待他们粮草吃尽,退去之时,再从后面掩杀,贼人必将大败!”

熊闯小心翼翼的道:“若是依我之意,我们这样的草草发兵,已经错了,我们只要坚守金华城,出详兵诱赵五来攻,把他的精骑引至高大的城墙之下,令他进,进不得,退,退不得,坚城重炮,原是轻骑兵的克星,别说他们没有什么攻城的装备,就是攻城的装备十足,我们人多,他们人少,也不会怕他,他们想取金华,只得用计,退一万步来说,说算他们用计赚开金华,我们还有衢州、龙泉、东清三个总兵要地可守,赵五要取,就得大费周章了。这四野之地,极利骑兵冲锋,赵五又不是傻子,纵我们的营盘扎的如何牢固,也比不得城墙,他权衡利害,就算损失惨重,也定会拼命冲击我们的大营,大营只要有一处给他冲破,我们这些步军就守不住了!”

范仲道:“何止守不住,还跑不了呢!你几时看过步兵能跑过战马的?到时洗干净脖子给人痛宰吧!”

黄散小声道:“若是李孝义再败,我们几人就再没地方去了,白雨龙定不会收留我们,江西那边也是风雨飘摇,江北有四路反王哩!就算能挨到晋阳或是曹太监处,也不一定会收留我们,说不定还会被治罪!妻子儿女,也保不住了!”

严忠叹道:“李孝义这些书生,如何将得大军,看这个样子,兵败是意料中的事,那只能投贼了!只是不知道,赵五肯不肯收留我们!”

郑详道:“若是不肯,我们走投无路,也只有奋力一击了,可怜我的妻女啊!定会沦为营妓,任贼兵作贱了!”

施平道:“还有一条路,就是我们几个不要先去点兵,而是先去牵战马,拿了兵器之后,再去点兵,这里能挡则挡,不能挡时,我们舍了大队,如上次般的杀出去,速回金华,接到妻儿后,去仙霞岭落草,也是一条出路!”

是凡大晋的军营中,为防武将谋反,无事之时,都不准带长枪大戟等重兵器,弓箭劲矢,战马也是有将令时,才能发放,每名统制官,也没有本部兵马,有事时,也要凭将令临时去调,调兵时,也不知道军政司调给他的是那路人马,平日里根本就是将不知兵,兵不识将。

孙品笑道:“那还不是要去做贼!不过这也是一条路,依你,我们先去拿兵器、牵战马,作好跑路准备!事急时,骑了战马,也能跑远点不是!”

尽管四周杀声震天,他们手无趁手兵器,只能干瞪眼,也就在此时,赵五的左翼牛展,已经杀败了李孝义的右营,丈八蛇矛之下,挑了右营的守将衢州总兵,夺了他的灵兽黑风吼,这些文人任了总兵等高级将官之后,原无本事厮杀,所以都不惜重金,准备灵兽,以便事急时好逃性命,牛展得了灵兽,更是迅猛,一路杀向帅帐而来。

王富杀入李孝义的左营,一刀将巡营的一名统制官,连人带马,劈为两断,左营将兵的东清总兵,也是进士及第,哪能上阵厮杀,军校见王富凶狠,尽皆大乱,四散乱跑起来,有名精骑兵道:“王三哥!你看那人,骑的是什么?”

王富定睛一看,火光下,有名文士,被两个亲兵扶上一只全身通红,似鹿非鹿,似豹非豹的异兽,王富立即知道,那定是只灵兽,顿生起抢夺的心来,当下一手拿刀,一手从背后抽出标枪来,想也不想,脱手掷出,正中那人后心,那人大叫一声,滚下了兽背,敌军中有人高叫道:“不好了!总兵大人被反贼杀死了!我们快跑!”

正喧闹处,一只白毛黑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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