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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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英北叫道:“既是她怕火炮,来啊!把大炮前移,去轰那鸟阵!”
赵采菱道:“不可!今日见好就收,那阵全是毒雾,看不见实体,就算狂轰一通,我们也破不了阵,不如权且退兵,等父帅来了,再行定夺。”
张新、常兴等人一齐称是,兵士们也大出了一口气,要凡人和妖斗,确是未斗胆先寒。
犬戎的妖阵中,吴松又跑出来大叫:“吾乃吴松,谁敢来会我?”
赵英北拍麟舞锤,大吼道:“看小爷来砸扁你!”
赵采菱一翻凤目,冷叱道:“今日天色已晚,传令!鸣金收兵!”
对阵中的吴松跳着脚大骂,赵采菱只是不理,众将拥着二赵,自回营去了。
龙黑龙府的东门外,右路先锋大将高怀远,是四路先锋官中,第一个到达黑龙府的,三万中原铁骑杀气腾腾,马上全是大汉的好汉,中原百姓历代以来,都是受北方少数骠骑民族的侵挠,割地、求和、献美女,献金银,献汉族皇庭的公主,但都不能满足其狼子野子,最彻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杀,尽灭其族类,方才能一劳永逸,胆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黑龙府远去应天城八千余里,北方诸部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汉人的铁骑能直捣其龙庭,自犬戎盖世英雄梁亲王拓拔宗望征江南以来,每役皆北,犬戎几乎已无青壮男女,子嗣无人,江南成了犬戎部族永远的噩梦,黑龙府中,一夕数惊,人心惶惶。
黑龙府东门外,罩着一层妖异的红雾,红雾之中,隐隐绰绰,全是美女,白天黑夜,淫笑声不绝于耳。
高怀远勒马立在红雾之外,左有李日贞,右有焦日敏,各执长杆直刀,坐在马上,十名统制军官飞花斧高愧、浑铜戟晏空、张文远、候方杰、施汉检、张朝阳、大力金刚许必山、永住金刚金不坏、青面虎张唯、跳涧虎李冲,各执兵器,大队后骡车后面,一百门小虎蹲炮,四门大虎蹲,黑洞洞的炮口已经调了过来。
大力金刚许必山出身千散花教,一纵跨下的白脚杆神牛走到近前,对高怀远道:“高先锋!前面定是妖阵,犬戎国的靠山王拓拔通,妖术高深,连昔日我们大起山东的千散教圣母姜雪君,也曾着过他的道儿,若前面果是拓拔通那老鬼,我们须要当心!”
高怀远仰天大笑道:“许金刚多虑了,你看!我们这百十门的火炮,难道是吃素的不成?任他什么妖阵,我们只要一阵排炮过去,然后纵骑劫杀,可一鼓直下黑龙府,四路先锋中,我们可得头功!”
张文远手执飞薕大刀,亦狂笑道:“犬戎经川陕一役,还有能力与我大汉精骑决一死战吗?城中不出所料,全是老幼,某将不才,愿替先锋开路。”说罢,一马当先,直冲戎阵。
戎阵中忽然一通鼓响,冲出一头赤狯兽来,兽上之人头戴赤色高冠,灰眼吊睛,柳眉杏目,双颊含骚;粉颈之上,扣着一条赤红的母狗项圈,高耸的酥胸处,也掩着一层兜心甲,一对奶头被强行拉出,佩着一对奶铃儿,跨间系着一条赤红色的皮甲,肉档处大开,私处不知羞耻的暴露在两军阵前,大小阴阜上,都穿着环儿,浑白修长的大腿一览无余;足踏一对赤红色的战靴,手执一对囚龙棒;妖声浪叫道:“我奶粉煞阵引阵兽、水里洞箫刘语娆是也,对面晋将,谁敢和姑奶奶动手?”
张文远怪叫道:“可不悔气?老子一上阵,偏碰到个母的,我若一刀将你砍死,也不能算是英雄!”
候方杰一摆双斧,大叫道:“文远兄,既你不肯动手,权让兄弟擒下她吧,牝兽栏里,也好多只骚兽。”
刘语娆浪笑道:“那使砍柴家伙的贼,别光说不练,姑奶奶在此等你,别说你阵上胜不了我,就算你能擒住姑奶奶,床上也不是我的对手,就是我上面这张嘴,就包管你一夜梅开十度。”
候方杰狂笑道:“贱兽,别嘴狠,看大爷来擒你。”拍马舞斧,当头就劈,却不是劈刘语娆的人,而是劈她的囚龙棒,想将她的棒砸飞后擒人。
刘语娆冷笑一声:“淫火薰心的匹夫,你死定了。”以右手棒迎向候方杰的斧子,就在爷棒将要相交的一瞬间忽然变招,赤狯兽上一个大旋身,躲开那斧,近距离中左手棒搂头盖顶就是一下,只听“啪!”的一声短而闷的响声,候方杰立时栽于马下,一缕鲜血从头盔里慢慢流了出来,眼见是不活了。
张文远跌足大叫道:“候崽子呀!两军阵前,你怎么还贪这女色?贱妇休走,吃爷爷一刀!”
刘语娆笑道:“姑奶奶就在就里,不怕死的过来,大头吃姑***棒子,小头吃姑奶奶肉档的夹子,大头小头,都包你们快活!”
李日贞唾道:“不要脸的荡妇,张将军且退,看我来收拾她!”
李日贞是高怀的女人,张文远不好意思与她争功,当下收刀退后,李日贞拍马舞刀,直取刘语娆。
这刘语娆已经被乌龙圣母炼成活僵尸了,地煞级的东西,其身手功夫,可与天下英雄一比高下,李日贞哪里是她的对手,不几合就被刘语娆一棒打于马下,骨碎筋裂。
焦日敏与李日贞情同姐妹,这些年来一直与她共侍一夫,见状悲愤的舞刀来战,不及三合,又被刘语娆打于马下。
高怀远连失两位夫人,眼都红了,急挺手中四十八斤的虎头錾金枪,纵马直冲了上来,“白蛇吐信”劈脸就剌。
刘语娆浪笑道:“晋将狡猾,轮番战我,姑奶奶不和你们玩了,明日再见!”拨兽就走。
高怀远大叫一声:“贱畜!连伤我大将,今日你走得了?”拍马就追。
高怀远一追,他手下的三万精骑一齐发动,尘土翻腾之中,直入纷煞阵,只有飞花斧高愧、浑铜戟晏空两个,因要看管火炮,率本部留了下来,扎营等候。
高怀远的铁骑军一杀入粉煞中,四周的景物顿时全变了,不再是荒凉的黑龙府城外,而是一片山水旖旎的好所在,处处鸟语花香,流水淙淙,鼻中也似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异香,混合着淫糜的肉香粉香,说不出的舒畅。
更绝的是,在这山青水秀、如画般的所在中,亭台楼阁点缀其间,四处全是美女,全是上上之选,足有上万之多,数万美女,一片浪语淫声。浑身赤裸,大腿、后背处皆有淫丽的纹身,奶头、私处都穿着环儿,有的舌舔樱唇,有的手抚双峰,有的干脆扒开牝穴来,一条条的美女狗四处乱爬,一驾驾的美女做牝马的华车穿梭其间,回栏雕栋之处,一排排的美女,被人用铁链扣着鼻环,犹如菜市场卖猪肉似的挂成排,等男人肆意凌辱。
高远怀手下的铁骑,全是龙精虎猛的汉子,又常年征战在外,虽说曹霖设有营妓给他们滞身,但男人眼见如此美景,又怎能忍得住,三万铁骑骑士的鸡巴,几乎不约而同的都立了起来。
大力金刚许必山大叫道:“不许看,不许听,快随洒家杀出去,这其中定是有鬼。”
话音未了,有人妖声答道:“正是有鬼,那又如何,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必山虽如此说,实则他自己的鸡巴也是冲天而立,他算是明白了,他们初入阵来时,就着了犬戎人的道儿,那阵若有若无的糜香,正是一种极霸道的催情之物,实际上若无外援,要想杀出阵去,几无可能,闻有人言,忙喝道:“是谁?出来说话!”
那说话的女郎立现了身形,姻体尽裸,白玉无瑕,私牝上串着铃儿,象樊若兰,又象姜雪君,还象姬春萝,美艳绝纶,不可方物,笑道:“贱兽名叫骚畜,将军要和我日B吗?”
说着话,跪了下来,双手扒开美穴,浪语道:“来呀!掏出你的鸡巴,插进去好舒服的。”
许必山久在千叶散花教,明知有鬼,对面的女郎美成那样,骚成那样,摆明了不是人,当下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独脚铜人当头就砸。
骚畜艳影随之飘散,喷香的空气中传来骚畜隐隐的妖声:“臭男人,你好狠心!”
许必山猛摇其头,四下里一望,三万铁骑军,几乎都各跳下马来,各寻美女交媾,那些战马也没闲着,几乎也是高扬前蹄,粗长的马屌涨至极限,也在疯狂的交媾美女,许多极漂亮的女郎,是人交过了马交,马交过了人再交,高怀远正规军官出身,哪里知道江湖中的伎俩,中了淫香后也不知自制,此时也正和数名绝色的美女缠绵。
片刻之后,就有人、马就开始射精了,那些精液穿过缠绵的女体虚影,全落在了空旷的黑土之中,射了精后的人、马,并没有逃过那些妖女的纠缠,紧接着又被扑上来的妖姬含住了疲软的鸡巴,疯玩的吹唆舔吸,把鸡巴弄起来后再行交媾,数轮之后,有人开始面色变得苍白,皮肉迅速的萎缩,元阳大量的外流,被那些妖姬吸食后精尽而亡。
三万中原强兵猛将,半个时辰不到,十去其九,高怀远也是精尽力竭,离死不远了,美女杀人,岂用刀乎?
许必山大叫一声,咬破了舌尖,一口含着元阳的鲜血喷出,头脑立时清醒许多,倒拖独脚铜人,返身就跑,身后有人大叫道:“许和尚等等我,我们一起杀出去!”
许必山回头一看,原来是永住金刚金不坏,这两人都是佛门子弟,又都在千叶散花教呆过,既有定力,又知此处古怪,所以虽是欲火大盛,却还能自制。
两人刚走不远,看见青面虎张唯、跳涧虎李冲两个,正抱着几个妖姬在亲嘴哩,档下的鸡巴也没闲着,各有三四个美女,跪在其下为其口交。
金不坏冲上前去,挥手中铁门栓,打散那些妖影,急念“大悲咒”,许必山却是上前,轮起手掌,一人给了几个大嘴巴,打得张唯、李冲两个口角流血,两个即闻佛经,又遭拍打,顿时清醒。
张唯大怒道:“臭和尚,为何打我?”挥拳来斗。
许必山大喝道:“张唯!我们身入淫阵,你还不自知?看看你们两个的样子!”
张唯、李冲两个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浑身赤裸,档下的鸡巴冲天而起,忙捂住鸡巴道:“怎么回事?”
许必山道:“且不要问,快随金不坏诵大悲咒,可挡妖邪!”
张唯、李冲两个明知有古怪,忙一边随金不坏念大悲咒,一边穿起衣甲来。
粉雾中一声妖笑:“好人,这样就能逃掉吗?”言未毕,现出骚畜的妖影,这时她不是浑身尽裸了,玉颈中扣着一条深红色寸宽的母狗项圈,项圈前面连着一条同色同宽的皮带,在乳沟上面,和勒住两团肥乳的上下两根皮带相接,皮带在奶子下面再分成两股,在小腹处形成一个漂亮的棱形,棱形的下角落在肚脐以上,连着一根皮带向下从肉档中穿过,勒住牝穴再向后,从两瓣屁股沟中穿出,连在小蛮腰上的皮带上,脚蹬战靴,执枪而立,深红色的皮带,映着雪样的白肉,令人血脉贲张,笑盈盈的挡住了四将的去路。
许必山道:“贱婆娘,你待怎样?”
骚畜笑靥如花道:“你们四个贼,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放着软玉温香的不来快活,倒叫姑奶奶废手脚了!”
说着话,忽然变脸,手中隐红枪劈胸就剌。
许必山轮手中独脚人相接,满以为可以一铜人把她的隐红枪砸飞,却不料“当”的一声响后,隐红枪变招“怒海狂涛”,枪尖直奔正在念经的金不坏。
金不坏身入妖阵,怎会大意,手中铁门栓劈面相还,张唯、李冲两个也穿好了战甲,美人堆中寻到兵器,也来夹攻。
李冲大叫道:“妖女!你们把我家先锋怎样了?”
骚畜浪笑道:“是不是使虎头枪、长着好长一条大鸡巴的那个?”
李冲道:“正是!”
骚畜道:“那个人原来我们的主人却是认识,说他是昔年龙卫军中的飞虎大将军,骁勇非常,已命刘语娆那贱货,趁他日B时从他背后突下狠手干掉了,可惜了那条鸡巴,咯咯。”
四将同叫道:“哎呀!”
许必山怒道:“若是再叫洒家碰到那贱人,定把她碎尸万段。”
骚畜笑道:“你们碰不上她了!”
许必山道:“那是为何,难道是那个贱人感觉趁人日B之时,杀了先锋后心生悔意,自杀了不成。”
红雾中传来刘语娆的声音:“放你娘的屁,骚畜,你家主人叫你毙了他们,你磨蹭什么?还不快动手,若是你不济,换我来吧!”
骚畜笑道:“反正他们今日必死,逗着玩玩也不打紧,既是我出手了,就不许你们再来,我说你们再碰不上她,是因为你们四个今日都得死,嗨——!你们四个,哪个要先死,若不想死,就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家主人大发慈悲,会放你们哩!”
李冲大骂一声,挥刀直上,骚畜荡笑一声,左手一挥,三道红影自掌中激射而出,李冲急挥刀去磕,“当当”两声响,两支飞镖落在地上,第三支飞镖正中肩头,灭入琵琶骨下方,李冲一眦牙,怒声道:“无耻的贱人,竟然暗算爷爷!”
张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