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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雪舞江山-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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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却笑道:“长公主说的很是,不过奴才送这匹牝马来,全是出于好心,并不想向两位皇子提出任何要求!”

金宝儿哼道:“算你识相!没事了,还不快滚!”

张远一愣,心道:“小王八蛋,全无礼数!”

嘴上却笑道:“是——奴才告退!”

转身出了殿门,银宝儿在后面喊道:“汉狗!你听好了,若是这匹牝马不中用,你得替我们再寻一匹来!”

张远远远的应道:“放心吧!若不好,我再寻来就是!”

这边张远一走,那边银宝儿就令箫燕跪下,骑在了架在她粉肩上的鞍凳,快活的玩耍起来,金宝儿不依,跟在后面大叫,钮钴禄氏大声的喝责,要金宝儿先让弟弟骑。

张远一跨进府门,就觉得不对,进来一看,只见府中坐着一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正在喝茶,站起来高竟然有八尺上下,然胸前怒突,漂亮的琼鼻之上,穿着一个小小的闪亮鼻环。

张速一看他来了,忙笑道:“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张远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位姑娘是——”

张速笑道:“她就是鼎鼎大名的跨下马柳叶青,现在是我们小主人的奴妾,今次奉命,在暗中保护大小姐,其她的三大妖兽也来了,并有铁雕、童环及八十名龙骧卫的最精锐兄弟,今次黑龙府有热闹看了!”

张远道:“大小姐到了?”

跨下马柳叶青道:“还在路上,我们是押着草药,打着平安车马行的幌子,秘密前来的,要赶在大小姐前面,提早布置,您老就是当年曹家八虎之一的曹远曹老伯吗?”

张远笑道:“末将正是曹远,奉小主人之命,和曹速两个潜在敌后勾当,你们来了这许多人,想做些什么哩?”

柳叶青笑道:“爷说了,这些犬戎人,守着东北的高山大河,若是我们一处一处的挨个去打,就算打个二三十年,也没有结果,勿必要激得握离儿狗急跳墙,集结国中所有蛮夷,不计后果的倾巢来犯我大晋,我们以逸待劳,利用地形,彻底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才能事们功半,收得山河!”

张速笑道:“柳姑娘奉小主人令,要借着大小姐的由头,在黑龙府大打掏心战,彻底激怒握离儿,令那个蛮夷皇帝忍无可忍,不顾他叔叔拓拔宗望、他叔祖拓拔通的苦劝,采纳其他朝臣的建议,倾全国之兵,用精骑兵全力去攻道路难行的陈仓、阳平关一线!”

张远苦笑道:“那要我们做什么?”

柳叶青坏笑了一声,低声道:“二位千万不可露面,可如此这般这般——”

张远、张速听罢,笑道:“姑娘没来之前,我们也想好了一条毒计,是这样这样的,我们可双管齐下,看他握离儿还不跳墙?”

柳叶青妖笑道:“太好了!另外爷已经知道大晋长公主姬春萝已经没了,请两位利用关系网,打探一下姬春萝的尸体在哪儿,主人吩咐,勿必要将她的尸骨弄回去,爷的飞鹰传书,可能已经到平安车马行了!”

张远、张速一齐惊道:“长公主现在在靠山王拓拔通的王府中受罪,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小主人远在万里之外,如何就知道长公主没了?”

柳叶青苦笑道:“爷向来都是神鬼莫测的,他是如何知道长公主没了,我们也不知道,既是长公主在拓拔通的王府内,我们即刻潜进去,盗出长公主的尸骨,送回江南复命!”

张远道:“那倒不必,犬戎人拿我们汉人,全当狗马,长公主没了,定然会被拓拔通当成米肉,分割后给其他的汉畜食用,我们两个自认得王府中的管事,只要用一袋食盐或是少许米面,就可换回犬戎人认为没有用的长公主尸骸!”

柳叶青叹气道:“若是依我,这些大晋的皇宫贵胄,管他们做什么,可爷偏要废这么大的劲儿,弄回姬春萝的尸骸,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姬家不是和他曹家有血海深仇吗?这事我不敢问爷,两位曹伯伯若是知道,不妨赐教!”

曹远、曹速对看了一眼,也是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当日里小主人和大晋长公主姬春萝、龙老太医的爱女龙晶雪玩的最好,三个小孩子整天腻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分也分不开,要不是曹家大难,真不知道,小主人今日是娶姬春萝哩还是龙小姑娘!”

柳叶青叹气道:“原来如此!如今我们的主母,正是龙老太医的爱女龙晶雪,但若不是曹家大难,叶青猜想,爷的正室,定然是长公主姬春萝了!”

曹远、曹速又对看了一眼,低声道:“小主人却万万不能娶长公主!”

柳叶青疑道:“这又是为什么?”

曹远、曹速将手乱摆道:“这事我们万万不能说,姑娘若想知道,可去问大将军的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这事他最是清楚!”

柳叶青道:“董将军向来嘴巴紧的很,凡事只做不说,料想我问他也没结果!”

曹远叹气道:“说起来曹家大难,还与小主人的婚事有关,想当年晋宣帝为笼络兵权在握的大将军,曾试图想把当年还是齐王姬策的长女姬春萝嫁与曹家的世子曹霖,可是大将军竟然不肯,以至于宣帝记恨在心!”

曹速苦笑道:“大将军自己做出来的事,他自已知道,怎么可能同意这事?”

柳叶青媚笑道:“两位曹伯伯,叶青求您了,到底什么事哟?叶青好奇的紧!告诉叶青好吗?”

这事曹远也憋了许多年了,当下忍不住,俯耳把这事低低的和柳叶青说了,跨下马柳叶青听后“咦——”

了一声,再不说话。

叱烈芸荥虽说先天道体早成,然日夜被握离儿父子三人凌虐折磨,感觉已经到了力不能支的地步,她大烈已然被灭国,曾经英勇的白狄族人,死的欲念比生的欲念更强,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昨夜叱烈芸荥又被握离儿鞭打凌辱至深夜,筋疲力尽之时,带着浑身的伤痛,被马奴扣在畜栏内,令其站着入“睡”她虽是牝马,但终究还是人,站着如何入睡?但是她太累了,凌晨天快亮了,还是眯起了眼睛打了个盹儿,还没有多少时候,又被两名雄壮的马奴,用皮鞭抽醒,不由分说,替她驾上了鞍蹬,牵了就出来了。

叱烈芸荥又冷、又累、又饿,浑身上下的骨头,象散了架似的,懒洋洋的没有丝毫的气力,长年累月的非人折磨、劳役之下,她的苦心修炼的乾元真体,已经到了气消功散的边缘,然临死之前,她必须拼死一两个犬戎皇族,以报国仇家恨。

她怎么说也是位公主,被犬戎人当做母畜,心中不甘心之极,握离儿不但武艺高强,玩弄她的时候,还被扣住手脚,但他的两个狗崽子就不同了,完全有可能算计,但算计两个小孩子,似乎是报错了仇。

但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今年春暖花开?看来实在不济的时候,只能弄死两个小崽子滞愤了!

叱烈芸荥被马奴牵着小嘴上的缰绳,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也有一匹丰健的牝马,被马奴牵着出来,那匹牝马见她回头,打了一个响鼻,和她打了一个招乎,看样子,似是和她以前认识。

叱烈芸荥被俘前来之时,身体已经长成,相貌模样,丝毫就没有改变,自然有人认识她,但本国皇贵中俘来的美女,几年前还是小姑娘,自然能认识她。

所谓女大十八变,她想不出后面那匹丰健的牝马,到底是谁,不过看她的身材长相,决不会是汉家的美女,当下也打了个响鼻,算是回应。

那匹牝马又朝她眨了眨眼睛,似是有话要说,叱烈芸荥许久见不到本族的男女,独木不成林,见她神情古怪,当下绝了今天就放手一搏,弄死金宝儿、银宝的念头,等回到马栏后,寻机问那匹牝马,究竟意欲何为?

牵着她们的马奴,全是以前晋阳宫中的龙卫军,当年晋阳紫禁城中,有所谓精锐的龙卫军五万,犬戎杀到晋阳后,戍卫晋阳的八十三万军队,除了数万有骨气、有本事又不想做汉奸的龙卫军、禁军仗手中兵器杀出去以外,其余的全部投降。

实际上,晋成帝姬策后期,自戎都、薛霸战死,副将裴从龙离开,向来以骁勇闻名的龙卫军,已经不再是大晋最精锐的部队的,许多人都是鱼目混珠,冲着龙卫军的优厚待遇进来的,全无真本事可言,但个个身材依然高大雄壮。

牵着叱烈芸荥的马奴,身高有九尺,这些马奴平时吃的也是米肉,只不过要比她们这些牝畜吃的部位要好,人肉吃多的人,神精都有些不正常,最明显的变化是瞳孔发绿,发现两匹牝马在私下里打招呼,立即大怒。

牵着叱烈芸荥的马奴,紧带住叱烈芸荥小嘴边的缰绳,回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暴喝道:“贱畜!私下说些什么?警告你们,不要替我们找麻烦!”

这名马奴是这一栏牝马马奴的小头目,握离儿规定,若是谁负责的牝畜犯事,平时负责训化的马奴,也要受到处罚,反正牝畜也好,马奴、宫奴也好,全是异族人,对于握离儿来说,多杀了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

之前大晋长公主姬春萝抵死不肯合作,负责她那一栏的三名马奴,全部被握离儿砍去手脚,丢在雪地中任其慢慢死去,并令其他的马奴去看,以起到杀鸡吓猴的效果。

握离儿的禁宫御畜栏内,每三名马奴,掌管着十二匹一等一的绝色牝马,每匹牝马都生不如死,日夜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凌虐,时不时的会弄出一些事来,所以马奴们最怕的就是这些牝马私下交流,弄出事情来后,连累到他们。

若是汉家的美女,充做牝马后,除了自怨自怜外,倒还不敢弄出什么事来,但大烈的白狄美女充做牝马后,就难管教了,大部分白狄美女,宁可寻死,也决不受外族奴役。

白狄的男子更是暴烈,几乎就没有肯做奴隶的,被俘后只求一死,征于此,汉家的男女,都做了犬戎人的雄畜牝兽,而白狄人、日本人、韩国人、罗刹国人、蒙古人等等,因脾气倔强,都被充做战畜,在皇宫对面的大角斗场中,抵死角斗,倒也为犬戎人生了许多财货。

叱烈芸荥本已疲乏,忽然被抽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当即就倒在了宫廊的青石路上,马奴更无丝毫怜悯之心,见她倒了,一边拉手中牵着她的缰绳,一边就用脚乱踢,暴喝道:“起来!再装就活剥了你!”

可怜叱烈芸荥,浑身赤条条的扣着马具,双手倒扣在后背上,脚上穿着木蹄,粉光肉致的小腹、上,连挨了几下重的,勒着粗大嚼铁的小嘴边,立即有血溢了出来,急切间更是难以站起来,躲又没地方躲,只得咬牙苦忍。

牵着箫燕的另一名马奴阴阴的劝道:“我说头儿,这匹牝马深得大皇帝父子三个的喜欢,你下脚可得轻些,若是踢得重了,服侍不了大皇帝父子,上头追究起来,你可要一人做事一人当,千万不要连累我们呀!”

这些马奴,全是没有骨气的汉奸,他们之间,全无情义可言,好事一齐往上凑,坏事一齐往后缩,完全不可能为其他人担当任何事,互相之间,互捅痛脚,对于本族的美女,残忍,对于犬戎人,点头哈腰,全无人格可言。

踢叱烈芸荥的马奴冷哼道:“王勇!你个王八蛋,还想看老子笑话么!你不曾记得,向年你进入龙卫军,还是老子替你向上疏通的关系!”

王勇皮笑肉不笑的道:“谢谢你了丘越,不说这事老子还不气哩!向上递的银子中,给你私下藏了不少吧!老子可告诉你,见到皇后之时,你私踢牝马的事,老子一定会禀明的,省得这匹牝马受了内伤后,不堪被两位皇子鞭役,万一摔下皇子,皇后追究起来,会连累到老子!”

叱烈芸荥两条修长、丰润、洁白的,在地上连动,也试图站起来身来,以免再受到丘越的狠踢。

丘越心虚的道:“王勇——老弟——这事能不能不向皇后娘娘说?算是老哥求你了?”

王勇哼道:“门都没有,皇子若是有事,我们这栏的三个人,都得被处死,与其我们三个全部死,不如你一个人去死吧!”

说着话,一带箫燕小嘴边的缰绳,喝道:“我们走!去迟了也要倒霉的!”

箫燕被带的粉颈向前一伸,由着王勇牵着她向前急奔,青石路下,留下一串儿好听的牝马蹄声。

丘越见王勇说走就走,料是抢去报告了,叱烈芸荥双手被扣在身后,脚上又穿着厚厚的木蹄,想自己站起身来,也是废事,丘越不敢再耽误了,上前揪住她扎着马辫的秀发,一用力,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叱烈芸荥累得媚眼直眨,站了两站,总算站稳了身形。

丘越拿起手上的马鞭,照着她的,连抽了两鞭,“噼啪——”

声中,鞭痕累累的上,又多了两条新抽的血印。

丘越低声吼道:“听好了!若是侍候小皇子出了什么差错,看老子怎梳么理你个贱畜,走——”

叱烈芸荥在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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