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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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抓起床边的衣衫,转身就往后门跑。
狄铁豹看他的忽然缩进腹中,感觉有趣之极,大笑道:“呆B!哪儿跑?”
也正在此时,赤身的尉迟凌拼死抱住了狄铁豹的双腿,狄铁豹低头一看,只见尉迟凌眉如春山,妖若桃李,肤如凝脂,她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也是倾国倾城的人间。
狄铁豹也是许久没了,更何况他还是个野蛮人,的,比追猎物的还要强,低头看到这个,如何能忍得住?档间粗长的,立即“腾——”
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粗如马吊的立在跨间,想去追猎物也不方便了。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丢开双锤,三两下扯开跨下的豹皮裤,把昂首怒挺的掏了出来,按住尉迟凌的螓首喝道:“舔——”
尉迟凌本不愿替他吹箫,但此刻只求姬玳远远的跑开,也好使大晋中兴,忙把脸凑过去,替他吹箫,以期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不想这狄铁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就是恶臭难奈,上的气味就更不好闻了,一翻开,里面全是白色的污秽,腥臭冲天。
尉迟凌大家闺秀之身,素来爱洁,被他身上的恶臭一熏,忍不住就吐了出来,狄铁豹已经上来了,哪管她的死活,按住她的头,就把裤档贴在了她的脸上,粗糙的大卵蛋在她娇嫩的粉靥上直磨。
尉迟凌也有一身的武艺,可惜一来狄铁豹太过蛮勇,她力不如人,二来狄铁豹身上臭味,把她的黄胆都薰出来了,只顾着大吐不止,姻体几乎脱力,一丝儿力气都使不上。
狄铁豹虽是野蛮之人,但看尉迟凌吐成这样,也猜到她是嫌弃自己,暴吼一声,把赤条条的尉迟凌掀翻在床上,分开雪白的粉腿,怒挺的恶臭大挑开美穴,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尉迟凌几乎昏了过去,自己娇嫩清洁的肉牝,被这条腥臭肮脏的东西插进来,事后可不好清洗,忙忍住恶心道:“麻烦你洗干净再来!我等你就是!”
狄铁豹大耻,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怒吼道:“!竟敢嫌弃老子!老子就这样!你能怎么着?”
说着话,把尉迟凌大团的奶肉捏在手中,挤来挤去的玩弄,更是出出进进的狂动不已,尉迟凌大叫道:“天呀!怎么弄个如此啷糠东西来!”
狄铁豹大叫道:“别动!老子要射了!”
尉迟凌复又喜道:“还好!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么快就完了!”
狄铁豹大叫一声,大股大股的,如泉水似的狂喷到尉迟凌的子宫深处,尉迟凌这会儿倒是配合的夹紧一双雪腿,令他快快完事后,好滚到一边去。
不想狄铁豹爽过一次后,竟然不把拔出来,接着又动了起来,尉迟凌急叫道:“你个野人,不是完了吗?还不下来?”
狄铁豹大笑道:“方才只是试射一次,老子许久没操女人了,没个十次八次的,这是软不下来的!”
尉迟凌大叫一声,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醒来时,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台上,内侧,感觉象是被涂了浆糊一般,牝穴内更感觉被浓糊状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姻体一动,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了下来,露出恶臭污秽的身体。
尉迟凌又恶心的吐了一地的苦水,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妃!您终于醒了!床边有清水,衣裙就在椅上,搞干净后,出来说话!”
这是一个破旧的农户人家,狄铁豹闯来时,已经把这家的主人全宰了,尉迟凌警惕的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狄铁豹呢?”
那男人儒雅的笑道:“我乃乔公望,算到王妃在此,特来等候!狄铁豹吗?已经追九皇子一路南下了!”
尉迟凌分开双腿,只见两腿之间,全是狄铁豹的,犬戎人的,与汉人的大是不同,他们特别特别的粘,稠得象浆糊一样的,糊在中间和牝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尉迟凌想小便,以冲开塞在牝穴内的浓精,努力小了数次,尿也出不来,看着床边的那一桶水,料难洗干净全身,向外高声道:“门外有河吗?这犬戎狗的秽物,一桶水是洗不干净的!”
乔公望笑道:“出门往南不远,就有一条小河,王妃可去清洗,弄妥之后,在下保着王妃,去江南去投曹霖,不知可否?”
尉迟凌道:“那是最好不过!”
再说九皇子姬玳,跳起身来时,已经全缩进了腹内,当时已经无暇顾及,逃命要紧,赤脚跑出后门,行了里余,月光下有一人,道袍飘飘,远远的施礼道:“在下乔公望,恭候九皇子殿下!”
姬玳见他手上,正牵着一匹马,忙道:“先生不必多礼,这马可否借孤!”
乔公望把缰绳交到他手中,向南一指道:“殿下可由此南下,一直跑到浦子头,自有人会救你!”
说罢闪到路边,姬玳逃命之时,也不客气,上马连加了两鞭,依言就往南飞跑。
狄铁豹见尉迟凌晕了,感觉似在奸尸一般,操起来就大大的不爽,匆匆了又放了两炮,拎起了豹皮裤,拿了双锤,出门打了一个呼哨,招来花斑巨豹跳了上去,骑着巨豹四下里一嗅,大笑道:“姬玳!你个兔崽子,看你往哪跑!”
两腿一夹,花斑巨豹往南直冲了下去。
第四章 水中毙将
浦子洲头,长叶林畔,曹霖将大青马放在江边,由它自由闲逛,自己躺在长叶林土山上的草地上,嘴里衔着一根半青半黄的狼尾草,无聊的等着半仙乔公望,将近已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远处的大青马先叫了起来。
曹霖忙拿起身边的双刀,插在背后,跳上一株大树的枝梢,向马蹄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凶狠的番将,骑着一头巨大的花斑豹,手舞双锤,狞笑着在追一个骑马的汉人,那汉人伏在马鞍上,拼命的狂奔,然马速远远不及那豹的速度,但那番将似是有心戏耍,不紧不忙的撵在汉人马后,大叫大笑,一马一豹渐渐的跑到林边。
曹霖疑道:“难道乔公望这个吊人,偷日了番人的老婆?这样给人追?”
待那马跑近了,才发现,马上之人,并不是装神弄鬼的乔公望。
马上之人料今日再难逃毒手至,仰天大叫道:“谁来救孤!孤封他为王!”
曹霖立在树梢之上,随着那枝条的一上一下的起伏,抱臂看热闹,闻言接声大笑道:“那被追的汉子!你偷操了蛮人的老婆啦!被他这样的死缠烂打!”
狄铁豹大笑道:“不是他偷操老子的老婆,而是老子强日了他的婆娘!小子——你是何人!休得多管闲事!”
姬玳大叫道:“壮士救我,孤封你为王!”
曹霖笑道:“你又是哪个!凭什么封我?”
姬玳道:“孤乃大晋九皇子的姬玳,奉命继承大统,追孤的是犬戎大都督狄铁豹!”
曹霖闻言,差点掉下树枝,料不到姬玳竟然跑到这里来,但他已从范淑芳那里,知道了姬玳这档子事,大笑道:“好——我来救你!”
狄铁豹大惊,怒道:“小兔崽子!你敢多事?”
曹霖大笑道:“多事又怎样?”
狄铁豹唯恐有变,急纵巨豹,抢上前去,举锤兜头就打,姬玳急加一鞭,只听“咔嚓”一声,大锤正砸在那马的后叉骨上,那马惨嘶一声,倒在了地上,姬玳被摔出老远,半天爬不起来。
狄铁豹急驱豹,准备赶上抓人,曹霖笑道:“那黄毛的猩猩!慢来!看家伙吧!”
狄铁豹远远望见一大团黑影劈面打来,急用大锤去磕,只听“嗡——”
的声,坏了,竟然是个马蜂窝,顿时飞起了满天的马蜂来。
狄铁豹大叫道:“南蛮!奸头滑脑!”
急夹巨豹,回身就跑,边跑边用双锤,如打暗器般的揍那马蜂,那些马蜂,经不住他双锤挂起的劲风扑打,纷纷落地,然他的头脸之上,也没少揍蛰,好在他皮糙肉厚,虽也疼得咧牙咧嘴的,但并无大碍。
等他料理了马蜂,回头再看时,曹霖已经把鼻青脸肿的姬玳,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上了大青马,一拍马屁股,大青马往江边绝尘而去。
姬玳不明所以,望见眼前滔滔的江水,暗叫道:“苦也——”
却不料那大青马并不停蹄,径直跑进大江之中,四蹄踏在江浪之上,依然奔行如飞,瞬间跑到大江中间。
姬玳大惊,暗想:“难道我果真是真龙天子不成?不然这马怎能在水面上跑?”
再说狄铁豹,见姬玳跑了,不由对曹霖大怒道:“南蛮狗胆,竟然放跑了姬玳,你下来,吃老子一锤!”
曹霖笑道:“黄毛的猩猩!你上来!”
狄铁豹怒吼道:“老子上不来!有种你下来,老子非砸扁了你不可!”
曹霖大笑,飞身跃下树梢,半空中抽出背后的“逆天双斩”当头就劈,狄铁豹大叫道:“找死!”
抬锤往上就磕。
曹霖不是傻子,早见他那双锤大得出奇,怎肯用四斤八两的步战快刀,去硬碰那重锤?半空中刀尖巧妙的一旋,刀尖点在他锤进击的背面,借着他的力道,轻飘飘的远远落在了草地上,笑道:“傻子!你自己耍吧!老子走了!”
说罢更不犹豫,调头就往江边跑,狄铁豹愣了一愣,已知上当,狂怒的叫道:“狡猾的南蛮,哪里跑——”
一夹大豹,撵在后面就追,曹霖回头笑道:“老子又没妈!你这样的追在老子后面做什么?”
狄铁豹怒道:“老子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曹霖虽运起了轻身功夫,在那草尖上电射星逝的飞窜,但还是没他的花斑豹快,看看就要追上,曹霖眼珠一转,忽然一个大旋身,踢起一大团东西,大笑道:“照打——”
狄豹惊得大叫道:“又来——”
但两人奔行中速度太快,狄铁豹只得咬牙,再用锤去磕,只听“扑——”
的一声。却是一大团半硬半软的泥土,撒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泥巴,只这么缓了一缓,只见前面的曹霖,已经“扑嗵——”
一声,跳进了大江里。
狄铁豹追到大江边傻眼了,在陆地上他是不可一世,望着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滚滚江水,却是没辙,曹霖却不游远,站在齐腰深的江水中,大笑道:“黄毛的傻子!没辙了吧!回去翻去吧!哈哈——”
狄铁豹性烈如火,怎肯善罢干休,急的在江边左盘右旋,但他口舌狂笨,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着,直气的额头青筋跳起老高,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曹霖蹲在江水中,一手指着他,一手兴奋的拍着江水,越骂越难听,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狄铁豹料不到这么个俊俏的人儿,骂起人如此恶毒,又看到他所立处的江水并不深,趁曹霖得意忘形之际,一咬牙,从豹身上站了起来,凌空合身猛扑了过去,想一锤砸死曹霖,以消心头之恨。
曹霖似乎未觉,只等他快到之时,方才“哎呀——”
惊叫一声,一个鲤鱼倒穿波,反身向后飞窜。
狄铁豹狞笑道:“看你往哪跑!”
双锤脱手飞出,人也跟着合身扑到,直想生撕了曹霖,方才解恨。
曹霖眼明身快,见那锤飞的奇怪,半空中急扭虎躯,那锤一前一后飞来,后发的那锤反比先发的那锤快,后锤擦着曹霖的前胸,险之又险的飞了过去,先发的锤跟着也到了,几乎是贴着曹霖的小腹飞过,两柄大锤几乎是同时一齐远远的掉入滚滚的江水中。
曹霖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差点就憋不住从嗓子眼里喷了出来,幸好识得狄铁豹扔锤的手法,否则只要被一只锤击中就完了,他侥幸躲过两柄大锤过后,跟着落入江水中。
狄铁豹几乎也在同时,跟在曹霖后面扑来了,刚到曹霖方才站的地方,就觉得猛得向下一沉,糟了,那江水深得很哩!“扑通——”
一声,狄铁豹庞大的身躯,带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掉进了一丈多深的江水中去。
两人互相算计,生死只系于一线之间,曹霖若是走得早了,狄铁豹只能回去,算计不到狄铁豹了,若是走得迟了,就反被他的大锤砸成肉酱了。
曹霖久居太湖,深知水性,方才和他说话时,双脚在底下不停的踩着水,所以那江水看起来,只及他的腰部。
狄铁豹却是纯种的北方人,根本就不知水性,哪里识得其中有诈,等入水时,顿时大乱起来,四肢乱划,然越动沉得就越快。
曹霖忍住胸腹之间的疼痛,反身潜到水底,抓住狄铁豹的脚脖子,就把他往江心更深的水中拖,狄铁豹脚脖子被曹霖抓住了,明知要糟,却是无可奈何。
曹霖七拖八拽之下,狄铁豹连喝了几大口浑浊的江水,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双手乱划,只想往岸上爬。
曹霖心中暗喜,顺着江水的流动方向,在深水中不停的翻转,借用江水流动的水力,和他较劲儿,狄铁豹就算力气再大,又怎么能和大江较力?渐渐的被曹霖一步一步的拉到江心来。
大晋时应天一带的长江江面,平均宽三十里,深三四十丈,最深处近百丈,说是藏有龙蛟,也大有可能,然应天城江畔传说最多的,就是一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