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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古籍序跋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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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凌濛初(1580—1644) 字玄房,号初成,别号即空观主人,乌程(今浙江吴兴)人,明代作家,崇祯时官徐州通判。著话本小说集《拍案惊奇》初、二刻各四十卷,初刻卷十九有《李公佐巧解梦中言,谢小娥智擒船上盗》一篇。 

〔24〕 白行简(776—826) 下邽(今陕西渭南)人,唐代文学家。有《白行简集》,已佚。《李娃传》,传奇篇名,写荥阳公子与妓女李娃相爱,金尽被鸨母骗逐,又为父所弃,后得李娃救助,及第拜官,李娃亦受封为汧国夫人。 

〔25〕 石君宝 平阳(治今山西临汾)人,元代戏曲作家。《李亚仙花酒曲江池》,杂剧剧本,一卷,演《李娃传》故事,以荥阳公子为郑元和,李娃为李亚仙。 

〔26〕 薛近兖 明代戏曲传奇作家,万历年间人。《绣襦记》,传奇剧本,二卷,情节较《李亚仙花酒曲江池》有所发展。清代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卷十四以为薛近兖作(又有正德间徐霖、嘉靖间郑若庸作二说)。 

〔27〕 李子 当系“郑生”之误。 

〔28〕 居易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晚号香山居士,太原人,唐代诗人。官至刑部尚书。有《白氏长庆集》。 

〔29〕 《三梦记》 传奇篇名,白行简作。写异地同梦或所梦与实事相符的三个故事。 

〔30〕 刘幽求一事 刘幽求(655—715),唐代冀州武强(今属河北)人,官至尚书左丞相。“一事”,《三梦记》中故事之一,写刘幽求所见的事与其妻梦中经历相同。 

〔31〕 蒲松龄(1640—1715) 字留仙,一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山东淄川(今山东淄博)人,清代小说家。著有《聊斋志异》。 

《凤阳士人》,见《聊斋志异》卷二,写凤阳一书生与其妻及妻弟三人异地同梦的故事。 

〔32〕 《长恨歌》 长篇叙事诗,白居易作,写唐玄宗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的爱情故事。陈鸿所作传,即《长恨传》,又作《长恨歌传》。《唐诗三百首》,唐诗选集,清代蘅退居士(孙洙)编。通行版本于《长恨歌》后附有《长恨歌传》。 

〔33〕 《开元升平源》 即《升平源》,传奇篇名,写姚元崇于唐玄宗行猎之时进谏十策的故事。 

〔34〕 《唐文粹》 唐代诗文选集,一百卷,北宋姚铉编。 

〔35〕 元稹撰《授丘纾陈鸿员外郎制》 元稹为皇帝所起草的诏令。元稹(779—831),字微之,洛阳(今属河南)人,唐代诗人。参看本篇第四分。丘纾,唐代元和间人,元和十五年任左拾遗,见《大唐传载》。 

〔36〕 《丽情集》 笔记集,宋代张君房著。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二十卷。原书已佚。《京本大曲》,大曲集,现无完整传本。大曲,宋代的一种歌舞戏。张君房,宋代安陆(今属湖北)人。真宗时进士,官至度支员外郎、集贤校理。 

〔37〕 秀才 唐初科举有秀才科,品第高于进士科,高宗永徽二年(651)停止举行。陈鸿于贞元二十一年(805)进士及第,这里用“秀才”指称进士。 

〔38〕 《五色线》 笔记集,作者不详,当为宋人所辑。明代《津逮秘书》本二卷。内容杂引汉魏晋唐文集和小说中的琐闻奇事等。 

〔39〕 三本中均无第二三语 按明刻《文苑英华》本所附出于《丽情集》及《京本大曲》的《长恨传》中,有“诏浴华清池,清澜三尺,中洗明玉,莲开水上,鸾舞鉴中。既出水,娇多力微,不胜罗绮”等句,其第二三语为《广记》本及《文苑》本所无,而与《五色线》所引相同。 

〔40〕 《青琐高议》 传奇、笔记集,前、后集各十卷,别集七卷,北宋刘斧编著。《赵飞燕别传》,参看本卷第137页注〔8〕。 

〔41〕 洪昉思(1645—1704) 名昇,字桮思,号稗畦,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清代戏曲作家。《长生殿》,传奇剧本,演《长恨传》故事,二卷。 

〔42〕 蜗寄居士 即唐英(1682—约1755),字隽公,号蜗寄居士,奉天(今辽宁沈阳)人,清代戏曲作家。《长生殿补阙》,一卷,见所著《古柏堂传奇杂剧》。 

〔43〕 《东城老父传》 传奇篇名,《宋史·艺文志》作《东城父老传》,题陈鸿作。写东城老父贾昌,少时以善斗鸡为玄宗宠幸,安史乱后出家为僧的故事。 

〔44〕 “生儿不用识文字”四句,又见《全唐诗》卷八七八,题为《神鸡童谣》。按其下还有四句:“能令金距期胜负,白罗绣衫随软轝。父死长安千里外,差夫持道輓丧车。” 

〔45〕 《资治通鉴考异》 三十卷,北宋司马光著。书中考列与《资治通鉴》所载史实有关的不同资料,说明其取舍的原因。 

〔46〕 吴兢(约670—749) 字西济,唐代汴州浚仪(今河南开封)人,官至起居郎。著有《贞观政要》等。 

〔47〕 姚元崇(650—721) 字元之,唐代陕州硖石(今河南陕县)人,历任武则天、睿宗、玄宗等朝宰相。 

〔48〕 司马光(1019—1086) 字君实,陕州夏县(今属山西)人,北宋史学家。官至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著有《资治通鉴》、《司马文正公集》等。 

〔49〕 魏元忠(?—707) 本名真宰,唐代宋城(今河南商丘)人。官至中书令、尚书右仆射。 

〔50〕 私撰《唐书》《唐春秋》 《新唐书·吴兢传》:“兢不得志,私撰《唐书》、《唐春秋》,未就。”后奉诏赴馆撰录。“兢叙事简核,号良史。……世谓今董狐云。”董狐,春秋时晋国史官。晋灵公被晋卿赵盾的族人赵穿所杀,他直书“赵盾弑其君”,被称为“良史”。 

〔51〕 《贞观政要》 史书,十卷。分类辑录唐太宗与大臣的问答,大臣的诤谏、奏疏及贞观年间的政治设施。 

元稹字微之,河南河内人,以校书郎累仕至中书舍人,承旨学士。由工部侍郎入相,旋出为同州刺史,改越州,兼浙东观察使。太和初,入为尚书左丞,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武昌军节度使。五年七月,卒于镇,年五十三。两《唐书》(旧一六六新一七四)皆有传。于文章亦负重名,自少与白居易唱和。当时言诗者称“元白”,号为“元和体”〔1〕。有《元氏长庆集》一百卷,《小集》十卷,今惟《长庆集》六十卷存。《莺莺传》〔2〕见《广记》四百八十八。其事之振撼文林,为力甚大。当时已有杨巨源李绅辈作诗以张之〔3〕;至宋,则赵令畤拈以制《商调蝶恋花》(在《侯鲭录》中)〔4〕;金有董解元作《弦索西厢》;元有王实甫《西厢记》〔5〕,关汉卿《续西厢记》〔6〕;明有李日华《南西厢记》〔7〕,陆采亦有《南西厢记》〔8〕,周公鲁有《翻西厢记》〔9〕;至清,查继佐尚有《续西厢》杂剧云〔10〕。 

因《莺莺传》而作之杂剧及传奇,曩惟王关本易得。今则刘氏暖红室〔11〕已刊《弦索西厢》,又聚赵令畤《商调蝶恋花》等较著之作十种为《西厢记十则》。市肆中往往而有,不难致矣。 

《莺莺传》中已有红嬢及欢郎等名,而张生独无名字。王楙《野客丛书》(二十九)云:“唐有张君瑞,遇崔氏女于蒲。 

崔小名莺莺。元稹与李绅语其事。作《莺莺歌》。”客中无赵令昫《侯鲭录》,无从知《商调蝶恋花》中张生是否已具名字〔12〕。否则宋时当尚有小说或曲子,字张为君瑞者。漫识于此,俟有书时考之。 

《周秦行纪》〔13〕余所见凡三本。一在《广记》卷四百八十九;一在顾氏《文房小说》中,末一行云“宋本校行”;一附于《李卫公外集》〔14〕内,是明刊本。后二本较佳,即据以互校转写,并从《广记》补正数字。三本皆题牛僧孺〔15〕撰。僧孺,字思黯,本陇西狄道人,居宛叶间。元和初,以贤良方正对策第一,条指失政,鲠讦不避权贵,因不得意。后渐仕至御史中丞,以户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又累贬为循州长史。 

宣宗立,乃召还,为太子少师。大中二年,年六十九卒,赠太尉,谥文简。两《唐书》(旧一七二新一七四)皆有传。僧孺性坚僻,与李德裕〔16〕交恶,各立门户,终生不解。又好作志怪,有《玄怪录》十卷,今已佚,惟辑本一卷存。而《周秦行纪》则非真出僧孺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十三)云: 

“贾黄中以为韦瓘所撰。瓘,李德裕门人,以此诬僧孺”者也。 

〔17〕案是时有两韦瓘,皆尝为中书舍人。一年十九入关,应进士举,二十一进士状头,榜下除左拾遗,大中初任廉察桂林,寻除主客分司。见莫休符《桂林风土记》〔18〕。一字茂宏,京兆万年人,韦夏卿弟正卿〔19〕之子也。“及进士第,仕累中书舍人。与李德裕善。……李宗闵恶之,德裕罢,贬为明州长史。”见《新唐书》(一六二)《夏卿传》,则为作《周秦行纪》者。 

〔20〕胡应麟(《笔丛》三十二)云:“中有‘沈婆儿作天子’等语,所为根蒂者不浅。独怪思黯罹此巨谤,不亟自明,何也?牛李二党曲直,大都鲁卫间。牛撰《玄怪》等录,亡只词构李,李之徒顾作此以危之。于戏,二子者,用心覩矣!牛迄功名终,而子孙累叶贵盛。李挟高世之才,振代之绩,卒沦海岛,非忌刻忮害之报耶?辄因是书,播告夫世之工谮愬者。”乞灵于果报,殊未足以餍心。然观李德裕所作《周秦行纪论》,至欲持此一文,致僧孺于族灭,则其阴谲险很,可畏实甚。弃之者众,固其宜矣。论犹在集(外集四)中,迻录于后: 

言发于中,情见乎辞。则言辞者,志气之来也。 

故察其言而知其内,翫其辞而见其意矣。余尝闻太牢氏(凉国李公尝呼牛僧孺为太牢。凉公名不便,故不书。)好奇怪其身,险易其行。以其姓应国家受命之谶,曰:“首尾三麟六十年,两角犊子恣狂颠,龙蛇相斗血成川。”及见著《玄怪录》,多造隐语,人不可解。其或能晓一二者,必附会焉。纵司马取魏之渐,用田常有齐之由。故自卑秩,至于宰相,而朋党若山,不可动摇。欲有意摆撼者,皆遭诬坐,莫不侧目结舌,事具史官刘轲《日历》。余得太牢《周秦行纪》,反覆覩其太牢以身与帝王后妃冥遇,欲证其身非人臣相也,将有意于“狂颠”。及至戏德宗为“沈翣儿”,以代宗皇后为“沈翣”,令人骨战。可谓无礼于其君甚矣!怀异志于图谶明矣!余少服臧文仲之言曰:“见无礼于其君者,如鹰鸇之逐鸟雀也。” 

故贮太牢已久。前知政事,欲正刑书,力未胜而罢。 

余读国史,见开元中,御史汝南子谅弹奏牛僊客,以其姓符图谶。虽似是,而未合“三麟六十”之数。自裴晋国与余凉国(名不便)彭原(程)赵郡(绅)诸从兄,嫉太牢如仇,颇类余志。非怀私忿,盖恶其应谶也。太牢作镇襄州日,判復州刺史乐坤《贺武宗监国状》曰:“闲事不足为贺。”则恃姓敢如此耶! 

会余复知政事,将欲发觉,未有由。值平昭义,得与刘从谏交结书,因窜逐之。嗟乎,为人臣阴怀逆节,不独人得诛之,鬼得诛矣。凡与太牢胶固,未尝不是薄流无赖辈,以相表里。意太牢有望,而就佐命焉,斯亦信符命之致。或以中外罪余于太牢爱憎,故明此论,庶乎知余志。所恨未暇族之,而余又罢。岂非王者不死乎?遗祸胎于国,亦余大罪也。 

倘同余志,继而为政,宜为君除患。历既有数,意非偶然,若不在当代,必在于子孙。须以太牢少长,咸置于法,则刑罚中而社稷安,无患于二百四十年后。嘻!余致君之道,分隔于明时。嫉恶之心,敢辜于早岁?因援毫而摅宿愤。亦书《行纪》之迹于后。 

论中所举刘轲〔21〕,亦李德裕党。《日历》具称《牛羊日历》,牛羊,谓牛僧孺、杨虞卿〔22〕也,甚毁此二人。书久佚,今有辑本,缪荃荪刻之《藕香零拾》〔23〕中。又有皇甫松〔24〕,著《续牛羊日历》,亦久佚。《资治通鉴考异》(卷二十)引一则,于《周秦行纪》外,且痛诋其家世,今节录之: 

太牢早孤。母周氏,冶荡无检。乡里云:“兄弟羞赧,乃令改醮。”既与前夫义绝矣,及贵,请以出母追赠。《礼》云:“庶氏之母死,何为哭于孔氏之庙乎?”又曰:“不为伋也妻者,是不为白也母。”而李清心妻配牛幼简,是夏侯铭所谓“魂而有知,前夫不纳于幽壤,殁而可作,后夫必诉于玄穹。”使其母为失行无适从之鬼,上罔圣朝,下欺先父,得曰忠孝智识者乎?作《周秦行纪》,呼德宗为“沈婆儿”,谓睿真皇太后为“沈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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