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平行世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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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汗!!!
深吸一口气,我抬起腿跟着引路仙子向仙台的最高处走去。
“刚才这节目是你和珀儿排的?”
天帝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
我镇定地回答道。
瞟了眼我身旁的敖珀,天帝接着问道:“你来天界不久,可住的惯?”
“还好啦!幸亏我适应力强——,哎哟!”
话还没讲完,就觉得有人掐我的手。转过头望向身边的罪魁祸首,只见敖珀低着头,用嘴型示意说:“奖品”。
顿时醒悟的我回过头来对天帝说道:“那个,虽然我适应力强,但确实还有诸多不便之处。”
“说说看。”
见天帝答应听我讲,我立刻松了口气。这次多亏了敖珀那小子的提醒,要不然丢了得奖机会,我一定会后悔死的。
“不便之处太多,不好说。不如——,让我回熟悉的地方。”
我的话音刚落,便觉不对。
四周气压骤降,风暴眼见就要来临。
忍不住为自己的脖子担忧,我傻笑着说道:“呵呵,这个玩笑不好笑哦?”
“这是说笑话的时候吗?”
降龙向我训斥道。
“禀告天帝,其实在下对下仙林珑的期望略知一二。”
转过脸去,降龙恭敬地向天帝说道。
“说。”
“前些日子,她曾亲口对我说希望有上仙指导,好使其仙法得以提升。”
“噢?真有此事吗?”
天帝向我问道。
“是,是有这事儿。”
我无可奈何地回答道。
“那好啊。玄儿,从今以后就由你来指导这位小仙仙法。”
“是,儿臣接旨。”
天啊!没想到这帮大沙猪又自说自话地定了我的‘终生’。我不要学什么仙法,更不要跟那个危险分子学!——天啊!我命又要休矣!!!
庆典结束后,我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身后传来了敖珀的声音。
“这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找小珊和小螺。”
“你真的要去?”
“怎么?你以为我没有仙法,所以就不敢去了?”
“非也,我只是怀疑你是否知道禁林该怎么走。”
“我,——我去问玉晴。”
“玉晴?你以为玉晴可以帮你打开结界吗?”
“结界?”
“禁林可是禁区,你以为会敞开门等你进?”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小珊和小螺能闯进出呢?”
“说你笨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聪明。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去探查吗?”
……
很快,我和敖珀便来到了阴森的禁林边缘。
“你的仙法到底行不行啊?别是只能对付我这种小虾米吧!”
我忍不住向敖珀询问道。
“什么?你敢质疑我的实力?!”
“哎呀!这边的风好像特別大呀!”
见某人要发作,我立刻向一旁走去。
“你让开。”
“什么嘛!我好不容易发现这个位置——”
不等我把话说完,敖珀便一把将我推到了一旁。
“哎唷!”
“嘘,别吵!这儿的结界有裂缝。”
“裂缝?你说小珊和小螺是不是从这里进去的?”
“你以为他们是自己进去的?”
“难道,是有人推他们进去的?”
“为什么是推而不是拉呢?”
“不会吧!”
敖珀的话成功地让我的心长出一层厚厚的毛来。
见他躬身像是要进林子,我怕怕地问道:“喂,就这样进去吗?”
“怎么,怕了?”
回头向身后望去。昏暗的月光,平静的天海,寂陌的小径,一切都散发出诡异的气氛。等我回过头来,发现敖珀已经离我有一段距离了。
“喂,你等等我啊!”
禁林不仅禁仙,怕是连动物也一并禁了。
一路走来,别说活物了,连半根毛也没见着。
“你看前面。”
顺着敖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白影出现在我们前方不远处。
“好象是下仙的衣服!”
我惊叫着冲上前去。
“等等!”
无心理会敖珀的警告,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白衣跟前。
“啊——”
65 解脱 恶神附身,真相大白。
“骷髅——”
惊叫着从梦中醒来的我正对上玉晴那双大眼儿。
“知道醒了?”
“玉晴?怎么是你?敖珀呢?还有,那些骷髅——”
“好了,别说了。看你一身臭汗的,快把衣裳换了。”
说完,玉晴便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头雾水的我。
换上干净的衣服,在扣扣子时,我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个豆大的红色印迹。用手按了按,不痛也不痒;用指甲抠了抠,也抠不下来。反正被衣服遮住了,谁也看不见,于是不再多想。
红色、血样的红色、一片血样的红色、同一片血样的红色,——这便是我最近几天梦中的主要场景。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件事令我费解,那就是众仙对禁林事件只字未提。难道是敖珀的扫尾工作做得太好了,以至于瞒过了所有的仙人,包括天帝?
“小林,你是不是有什么美容秘诀瞒着我?”
一大早玉晴便向我质问道。
故作沉思状。三秒后,我恍然大悟道:“是呀、是呀!我忘了告诉你,每天用半截黄瓜敷脸两个时辰,再把另外那半截黄瓜吃掉,保证不出一个月——”
说到这里我转身便走,心里则加注道:“变得跟黄瓜似的——绿油油滴!”
“黄瓜?——哎,你这是去哪儿?别忘了去司天宫学仙法。”
哎!要不是玉晴提醒,我还真给忘了。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得去司天宫报到,学仙法。
关于这个学仙法,不同的人对我有着不同的期望。
玉晴说:“你可要抓住机会好好学啊,以后就不怕被别的仙人欺负了!”
降龙说:“好好学,十天后,仙级会,有机会!”
敖珀说:“走狗屎运了!只可惜,白白浪费了好机会哟!”
我说:“我那神仙般的日子,再见了!”
慢慢腾腾地遛达到司天宫,接待我的是一个扑克脸男仙人。
“从今天起由我来指导你。”
“不是说司天大人亲自指导我吗?”
“先打败我再说。”
“打败你?!”
仰头望向扑克脸那衣物无法遮掩的肌肉,我非常识时务地回答道:“我放弃打败你的权利。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啊?”
“现在。你,练习吐纳,三个时辰。”
“三、三个时辰?!”
“打败我?”
“好、好,我练。”
三个时辰后,我成功地回到司海宫。
“啊!——小林,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吓死我了!”
……
“嗯,不错,只练了一天就会敛气了!怪不得刚才我没感觉到你进屋。”
……
“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你——,你的脸怎么青了?”
……
“啊?你不是在敛气,是在闭气呀?!”
其实我很想说:“你以为我想闭吗?知不知道闭气是很辛苦滴!”
可是,只要一开口说话,就势必要呼吸,而这一呼吸,我就像掉入了地狱一样!三个时辰的吐纳训练,差点了没把我的呼吸系统给整个儿毁了!我现在只盼着能尽量地少呼吸几口,少点儿疼痛。
“像她这样练吐纳也能练到受伤的,真算是仙中极品了!”
不知何时潜进屋的敖珀讽刺道。
“是这样啊!”
玉晴那386的大脑终于弄明白了事实真相,于是说道:“来,张嘴。”
我知道她是要帮我疗伤,于是乖乖地张大了嘴。
红光乍现,紧接着,一个光球在玉晴的掌心形成,并被送入了我的口中。
柔和而温暖的小球顺着我的口腔进入了气管,最后是肺。光球所到之处,疼痛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知道辛苦了吧?明天别去了。”
敖珀在一旁说道。
“龙太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俗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玉晴立刻皱着眉头反驳道。
“你瞧瞧她现在的模样,恐怕还没做到人上人就已经投胎重新做人下人去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小林只是吃了一点儿小苦,怎么可能跟投胎扯上关系?!”
“你怎么知道扯不上关系?第一次便已如此,以后还有更大的难关呢!”
“可是——”
“没有可是——”
“不过——”
“没有不过——”
“你!——”
“我怎么?!”
……
“别吵了——”
忍耐不住心中的怒气,我终于喊了出来。没想到这一喊不要紧,竟把茶杯震碎了一地。
顾不上眼前石化的两人,我缩着脖子迅速溜出了‘犯罪现场’。
“看见了吗?”
“看见了,没想到小林的狮吼功如此厉害!”
“什么狮吼功?!我是说杀气。”
“杀气?——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自从上次你把小林从——,‘那里’带回来以后,她就变得极易怒。”
“是这样?那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是,我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从恶梦中惊醒。无心再睡,于是梳洗好,准备去司天宫上仙法课。
“小林,这么早就起了?”
“是呀,去司天宫上课。”
“唉哟,现在还早,吃了早点再走也不迟啊?”
“好吧。”
丰盛的早餐过后,我正准备起身出门。
“唉哟,小林你看,今天日头多毒啊!我看你还是留在宫里补觉好了。”
“可我才起床啊?”
“啊,是哦。唉哟,那你可以去找降龙大人玩嘛。你可是好久都没去大人那儿了了耶!”
自从降龙那次莫名发彪后,我的确很少去找他了。可是,他有没什么好玩的,我干嘛要去找他。
“呃,还是不要了。违抗天帝的命令可是要被——咔嚓滴!”
“那,你吃了早点吧?”
“我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我还做了甜汤,只是没拿出来。我这就去拿,你等着我啊!”
玉晴的热情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趁着她转身之际溜出了房门。
“小林,你怎跑了?你不是最喜欢甜汤的嘛?”
步入司天宫,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耳边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他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字。
“血、血、血……”
心中有一股欲望在滋生,仿佛即将破茧而出。
“魔女,竟敢日闯司天宫,快快受死。”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混身血红、面目狰狞的生物正举剑向我攻来。不自觉地举手,劈下。
殷红色的气剑瞬间将那生物劈成了两半。滚烫的鲜血飞溅到我的脸上,仿佛瞬间将我的心熔化。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束白光所包围。
站起身来,向白光走去。
“啊——!”
尖叫声中,我被弹离了光墙,砸落到了地面。
忍住疼痛,我掀开裙角。除了被灼伤的小腿,我发现自己的皮肤上布满了暗红色的纹路。那些纹路深凹入肤,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腿。卷起衣袖,扯开衣领。原来,那纹路不止是侵占了我的腿部,而是整个身体!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小林,你没事吧?”
正当我要被恐惧淹没时,玉晴那天籁般的声音从光墙的另一侧传了进来。
“玉晴你在哪儿?玉晴!”
“小林,你千万别过来,千丈屏会灼伤你的。”
“玉晴,我好怕,我身上都是红色的纹路。我好怕!”
“小林,别怕。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玉晴鼓励着我,声音有些哽咽。
“小林,我要走了,你要坚持住啊!”
“玉晴,你别走啊,别留下我一个人!”
“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因为千丈屏的光亮,我无法感知昼夜交替,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千丈屏里呆了多久。与玉晴的最后一次对话仿佛是发生在上个世纪。
千丈屏并不能阻隔风雨,所以渴了我只能盼着下雨,喝雨水;冷了我只能缩紧身子,锁住自己身上那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