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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周芷若-第76章

小说: 重生周芷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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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
  虬髯大汉端起酒碗,一口喝干了,随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嗤笑一声道:“你们知道什么,那周姑娘在好,也被峨眉掌门以光明顶之战,违逆师命,忤逆不孝的罪名逐出峨眉了,听说那姑娘只是个普通的寒家女子,怎么能跟郡主娘娘相比,要是我,我也不会选她。”
  “大哥说差了,听说那周姑娘可是天仙似的美貌,比那郡主可漂亮多了,哎!我要是能学了明教的采花之术,嘿嘿……”那个胖子一阵□。
  我听那胖子越笑越贱,弄的饭菜也吃不下去了,只好起身回了楼上,反正该打听了已经知道了,看来灭绝师太到没有违背承诺,还不错,虽然以后的名声差了点,不过不用受制于那个不知道下一刻干什么疯狂事情的师父,在坏也比那样好,再说我爹一定不会责怪我的,我得意的想到。
  第二日一早,我退了客房,背了行李和双剑,买了匹带步的健马,一路向南行去,慢悠悠驰了两日,这两天功夫行了二百多里,途中在客栈宿了一宵,次日又再赶路,如今距光明顶之战已经过去六个多月,此时已经是新年五月末,正是万物更新,绿树新发之期,这一路关外的风景和中原大不相同,让我留连忘返。
  春夏两季,雨水颇多,这天将到中午时分,朔风阵阵从身后吹来,天上阴沉沉地,灰云便如压在头顶一般,眼看狂风急雨将至,我如今正在路上,四周也无村庄,忙挥了马鞭,向前急驰,跑了有二十余里,大雨已经撒了下来,我右手握着马缰,左手拿着行李在头顶顶雨,又跑了一会,仍然没有村庄,镇店,又过了会我衣裳已经湿透,真是又冷又饿。
  就在马儿狂奔之即,呼听草丛中一声轻响,一只野兔在草丛的土洞内钻了出来,想是被我的马蹄声惊动了,我看了很高兴,这刚觉得肚子饿,野味就来了,忙纵马直追了过去,刚开始还好,马匹尚且能够奔跑,后面的路越来越多泥泞,马都跑不动了,我只好下马牵着马沿着泥中足迹,转过一个山坡,暮霭朦胧之中,见那正要兔子钻向一个山洞。
  我忙扣了枚石子,轻轻一弹,正好命中,将兔子击倒在洞口,我才牵马过去,捡起兔子掂了掂,倒是只肥兔,都有五六斤了,足够我吃饱了,这时暴雨未停,我见那洞口不小,忙牵马钻了进去,天外乌云压顶,洞内也很黑暗,我虽然视力无碍,但总怕黑暗中跑出什么恶心的小虫子,忙在逼水的牛皮袋中掏出火折子,嗤的一声点着了。
  只见山洞有四五平米,洞顶有两米多高,有几快大小不一的碎石,我把马儿栓到一块石头上,又仔细看了下,山洞内布满枯枝枯草,左角角落还有一个小洞,大概有一米多高,我一弯腰,就钻了进去,一看之下果然另人惊喜,竟然是一个十五六平米的内洞,里面除了尘土干净的很,也不跟外面似的,都是枯枝烂草,一股腐烂的味道。
  我忙运起内力,用袖子甩起一阵猛风,将山洞打扫干净,又钻到外洞,将枯枝树叶抱进洞里,堆成两堆,在四周撒了雄黄粉,这才冒雨拿着兔子到外面山坡的水潭边,将兔子剥皮,去了内脏,清洗干净,又用锋利的长剑将一块大清石削成石盆,打了一大盆水进去,一边忙活,一边暗想,前世我可没那么厉害,连石盆带水都有二百多斤了,我一女的竟然搬的动,果然是习武好啊!
  进了山洞,放好东西,我又砍了几杆粗枝,嫩叶,拔了几把杂草,将嫩叶杂草放到马儿身边,给它做口粮,粗枝做成几个架子,摆放到里洞里面,外面狂风猛吹,暴雨不停,我进了里洞,生起火堆,将洗干净的兔子肚内塞入我在客栈打包的馒头,肉干,在将兔子放在架子上,慢慢烧烤,时不时的撒点盐巴。
  我又在火堆边支起几个木头架子,将包裹内淋湿的衣服都搭凉好,这才注意我身上衣服不但都脏了,还湿着呢,忙在包裹里找了一遍,除了一件披风,其他都是湿的,无奈之下把湿衣服脱下来,用内力转行少阳三焦经脉,双手散发着炙热,蒸干架子上的一套里衣换好,在披上披风。
  就着石盆清水洗了下脸,将湿透的头发拧了拧,重新绑好,在把刚才穿脏的那几件衣服清洗干净,搭在架子上晾好,忙活了一阵,我这才坐到火堆旁,吃上热呼呼的馒头,烤兔肉,想着外面下着大雨,我却很幸运的躲在山洞中,吃着热呼呼的饭菜,果然有意境。
  雨一直下,到了晚上也没有停,这山洞在好也没有床,我又没有小龙女睡绳子就成的功夫,只好学以前看到一篇写猎人在山中生活的样子,在外面砍了不少树枝,用双掌转换了少阳三焦内力蒸干,将火堆转移到另一边,却将树枝铺到刚才火堆燃烧的地方,在把树枝上铺了一件旧披风,那还是在光明顶大战中自峨眉带出来的呢。
  这才挨着火堆,躺着热乎乎的树枝床,盖着披风,好好的睡了起来。深夜,一股熟悉的震动声把我惊醒,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运功细听,外面雨已经小多了,雨水中竟然有人在骑马连夜赶路,什么事这么急?不要命了吗?古代得了伤寒,可不好医,一不小心会没有命的。
  也许是我那马儿感到有同伴在接近,竟然在外洞嘶鸣起来,想来是外面那人听到了,也勒住了马,下了马向山洞中走来,我一想外面下着雨,这山洞也不是我的,还是不要阻止人家好了,万一淋病了,就麻烦了,当下也没有阻止他进外洞。
  先起身给我一旁的火堆添了些柴火,才听那人牵马进了山洞中来,一人一马的足声,映入我的耳中,我知道古人礼法严谨,也不能随便行事,当下出声说道:“来人避雨请在外面,不要擅闯内洞,若不同意就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芷若,是芷若,你怎么会在这里,离开峨眉为何不回武当,你知不知道担心死大家了。”这时外面那人迅速闪身进来,浑身湿嗒嗒,一身玄衣,一脸担忧表情的瞪着我,责问道。
  我见那人竟然冲进来,心中一气,正要出手,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直扰乱我的心的那人,当真又惊又喜,忍不住冲上前抱住他,眼睛酸酸的,带着鼻音说道:“七叔,是你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不是回武当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问我,分开的时候还跟你师父好好的,怎么一回峨眉灭绝师太就对外宣布将你逐出门派了,我一听到消息,就去峨眉接你,谁知道灭绝师太闭关不见,命静仪转告我跟你在码头就分开了,这些日子我在这码头附近城镇内四处找你,除了六师兄仍然坐镇武当,期于四位师兄都出来找你了,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都怕你糟了鞑子郡主的毒手。”一直不爱说话的莫声谷情不自禁的抱紧我,一口气责问道。
  我呆呆的看着他,听到他说算上他武当五位大侠竟然都下山来找我了,不禁一阵感动,我只是个船家出身的平常女孩,还是被峨眉逐出之人,武当几位大侠,侠名响彻江湖,竟然会近乎高手全出来找我,我怎么当的起:“七叔,你是说几位叔伯都下山来找我了,对不起,我只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有想到大家会这么担心,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惊喜,大家只有惊没有喜,你才知道大家会担心,真是太任性了。”莫声谷难得严厉的说道。
  我刚想答话,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凉意,才想起莫声谷浑身都被雨淋湿着呢,赶紧松开他,看着他苍白的面孔,担忧的说道:“七叔,别的先等会在说,你先将湿衣服脱下来,就着火烤烤,要是冻到就麻烦了。”
  “没事,不要担心,我一身纯阳内力,不惧寒署,这点湿气,冻不到……芷若……你怎么……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莫声谷刚说了几句,苍白的面孔忽然涌上一股血色,抖着手,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忽然转过身去,语气又是慌张又是羞怒的说道。
  我被他说的一楞,低头一打量自己,才发现自己因为雨水湿冷,换下衣服后,仅穿着里衣,盖着披风就睡着了,对现代来说,穿着里衣就是长裤长袄,古代那就是伤风败俗,刚才我看到莫声谷,惊喜之下什么都忘记了,仅穿着白色中衣就上前抱他,被他身上的雨水打湿了身前,露出白色里衣下面那若隐若现的肚兜和褒裤。
  难怪他会训斥我,我刚想披上披风,跟他道歉,眼睛却看到他看似镇定的背对着我,紧紧握着拳头,不知道为何一股顽皮又涌上心头,总想打破他认真、严肃、正经、平淡的表情,当下用委屈的声音说道:“我的衣服都被雨淋湿,在那烤着,还没有干呢,刚才我担心来人着了风寒,才出声让来人在外洞休息,没有想到是七叔你来了,激动之下给忘记了。”
  “啊!是七叔不好,不该训斥你,你先穿上衣服在说。”莫声谷背对着,摆摆手,声音难掩紧张的说道。
  我看的心里暗笑,声音保持的更委屈,难过:“七叔,我衣服还湿着呢,我怕得风寒,再说我于七叔,已经定下婚约,难道给七叔看也算伤风败俗,有违礼教吗?”我边说边走到他身后,想帮他把外袍脱下来,披上披风,省得感冒。
  “芷若你……”莫声谷听到这么说,身子一僵,快速转身回过头想要分辨,刚说出我的名字,冷的泛着紫色的嘴唇轻轻在我额头上划过,他不自禁的停下未出口的话,楞然的看着我。
  我看者他那不知所措的眼睛,看者他苍白的面孔,冷的发紫的嘴唇,心里顽皮的念头消失无踪,一想起他冒着大雨,不停歇的四处找我,心里就一阵温暖,看着他苍白的面孔,发紫的嘴唇,心里止不住的心疼,也不管他身上仍然湿着,情不自禁的掂起脚,楼住他的脖子,轻轻亲上他的唇畔。
  他呼吸急促了几下,眼中闪过挣扎,最终感受着贴着唇边的温暖、柔软、芬芳,闭上了眼睛,环抱上身前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拥在身前,感受着那炎热的情潮,体会唇边的柔软,当我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时,他在也忍耐不住,激烈用力的将我的舌吸入他的口中,柔和的搅动,摩擦着,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小山洞情舞九天

  我只能全身无力的依附在他胸前,任他剥夺我胸口内的氧气,感受着他外冷内热的心,直到燃烧的树枝忽然响起劈啪的声音,莫声谷才仿佛忽然惊醒似的,猛的抬起头,一把推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一脸无措的看着我。
  过了片刻他才忽然如同想起什么,一按剑簧,拔剑出鞘毫不犹豫的向脖子抹去,我看的心惊欲裂,忙出手阻拦,手指连连向他手臂剑刃上弹去,在他将将要划入脖子中之时,阻拦了下来,我顾不得受伤,赤手握住他手中长剑,任血在我手心流下来。
  明明刚才他和我一样,我感受的到他全心的投入,为何却要自尽,我不明白他,只能心疼的望着他,无奈的说道:“你无须这样,堂堂男子汉,岂能自寻短见,今日是我诱惑你,要怪只能怪我自甘堕落,于你无关,你又有什么错,你在里面把湿衣服烤一下吧!我去外面。”说完我放开受伤的手,起步向外走去。
  “芷若你受伤了,疼不疼,等一下我给你包一下,你为何要救我,我没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当日在海中,我还可以辩解是因为落水,失了长性,可是刚才我……我从不知道我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愧对家师教导,做错了事情,更无颜面对你。”莫声谷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上,忙松开握剑的手,任剑叮玲一声掉在地上,拉住我的手,眼中带着心疼,拿出金疮药瓶,给我的手敷上,看着身上没有一处干处,不由的手足无措,口中带着羞愧之意。
  我听的哭笑不得,随手在里衣上撕下一块白布条,递给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眉头说道:“七叔你这是被宋大伯的严谨给教坏了,男女之情本来就是天性,怎么能于好色之徒连接在一起,只要两情相悦,发呼情、止呼礼,那就没有错,我在船上就说过我喜欢你,你更没有对不起我,我刚才很高兴你亲……”我看着他苍白面孔浮起的红润之色,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羞的说不下去了。
  “关大师兄什么事情,你是周大哥的女儿,我是你的七叔,却对你……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等天亮后咱们和大师兄他们汇合,我自……”莫声谷苍白的脸色浮起红丝,又心疼的看着我受伤的手,接过我的布条,一边给我手上包裹,一边说道。
  我听到他又说什么请罪的话,不由气的把手抽出来,怒道:“你用着说什么请罪的话去,都是我自甘下贱喜欢上你,不顾伦常喜欢上你这个莫名其妙得来得七叔,你算什么七叔,是你姓周,还是我姓莫,你要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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