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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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冷笑一声,手指穿过自己如云的秀发,苦笑道: “你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么。我和他这么些年,他从未对我有过一句重话。更不曾另娶纳妾,只是那年见了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康熙取舍剜心痛 良妃病榻殷殷求
郭络罗氏的指尖离着黛玉的脸面只有一步之遥,语调里也拔高的尖锐非常。
“只是那年见了你,不过一个小娃子,就让他画了画像,日日夜夜守在书房看着。便是我,去碰了那么一下,也要跟我着急生气。前日里,见了如今长成的你,居然回来告诉我,他要你,一定要你,不管我答应与否,都是要你的!不仅要你,还是要按照正经当家主母的位分,接了你进门。不是妾室,不是侧福晋,是那名册上和我一个身段的平福晋! ”
郭络罗氏的话语里,自然是充斥了愤恨不满。黛玉也有些愕然,虽说早料到若是胤祀让了郭络罗氏来这么个意思,也必定不会侍妾这么愚蠢的位分,但是没有想到,胤祀却是要叫自己做上那个平福晋的位子。
郭络罗氏忽而大笑,道: “这么些年啊,我以为他心里当是只有我的,没想到一下子,不仅是要多了一个福晋,还是跟我一样的平福晋。凭什么,你凭什么!”
黛玉目光中充满悲悯,看着面前己然陷入癫狂的女子。想来,这个八福晋倒也是真真的爱着那个温文的八爷,否则,这么些年来,又何必背了一个恶妇的名声,也是不肯让他纳妾的。
思及此,黛玉缓下语调,道: “八福晋多疑了,黛玉从未想过要做那平福晋的。”
郭络罗氏惊疑的看着面前沉稳的黛玉,道:“为什么,你要知道,如今胤祀的地位,能够得了他的心,又做了平福晋,以后的富贵可是不能小瞧的。”言语之中,似乎在暗示着将来的皇位必是胤祀继承。
黛玉也不去说破郭络罗氏对于胤祀的赤诚信任,只是诚恳道: “黛玉对于自己的婚事早有主张,八福晋不必挂念。”
漂亮的凤眼弯起,郭络罗氏道: “你可是觉得他不好,配不上你。”
黛玉好笑的看着郭络罗氏对着胤祀的一片维护之意,道“八爷惊世之才,是黛玉配不上八爷,还是八福晋这样的人儿才能留在八爷身边。”
郭络罗氏细细打量了黛玉毫不做作掩饰的神情,方才相信黛玉竟是真没有和她抢夺胤祀的意思,语气爷好了许多,颇有几分落寞的道: “真真是好笑的,他在那么多人里面挑中了你,你却是偏偏看不上他,你们,倒是一样的脾气。”
说罢,郭络罗氏又道: “既是如此,我也不必隐瞒,既然你今日说了不去招惹胤祀的,以后也不要在做什么算计,否则,可是不要怪我不能饶了你。”
黛玉笑着点头,道: “黛玉记住八福晋的吩咐了。”
郭络罗氏淡淡的嗯了一声,要出去找了同来的完颜氏几人,走到门口处,方才不经意的样子回转身子,道:“差点忘了,你那舅母,却似是极关心你的,一心想要安置好你的婚事。”
黛玉愕然,继而明白了郭络罗氏的意思,笑道: “黛玉多谢八福晋点醒了。”
郭络罗氏亦是微微一笑,径自出了门去。
贾母几个见到郭络罗氏笑容满面的出来,方才是将一颗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道: “我那外孙女若是有什么做事不周的地方,还是请福晋大人大量,饶过才好。”
郭络罗氏捂了嘴,看着一脸期盼的王夫人和薛姨娘,忽然间笑意芬芳,道: “老太君说笑了,郡主原就是极好的,倒是我造次了才对。果然郡主如今还小,那婚事,还是来日有皇阿玛做主吧。”
此话一出,王夫人和薛姨娘登时变了脸色,着急的样子恰似是那混沌的蠢妇,只能干瞪着眼的,郭络罗氏却是一脸喜气,亲热的携了同样不知所措的完颜氏,去了戏台子那里。
贾母寿宴上提亲的事情,就此被黛玉和郭络罗氏一番交谈彻底毁去。王夫人和薛姨娘也是
心中惴惴,不知道中间起了什么变故,一日里都是坐卧不安的。黛玉看着她们的模样,也是暗自发笑,反是轻松了不少。
到得晚间,黛玉叫了小丫鬟们烧了几大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因而着了一件衣衫,
依旧穿戴整齐等在窗边,初始,雪痕几个还是不明白黛玉在夜间的时候还是穿的这般整齐,后来见了胤禛照着往日从窗户上跃了进来,才是会心的笑笑,退了出去。
胤禛看着黛玉一副调皮淘气的神情,沉着脸坐在桌边,问道: “你知道我今晚会来?”
黛玉好笑的捂嘴道: “今日的事情那拉姐姐可是也在,你怎么能不知道的,还不要来问我
胤禛叹了口气,拿着黛玉淘气的样子丝毫无法,道:“玉儿,我很生气。”
黛玉收起了顽皮的笑容,坐在胤禛的身边,道:“四哥,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胤禛身子一震,握住了黛玉的手,竟是顾不得闺阁中的规矩,道: “我自然知道,可是老八这么些年来,顾忌着那安亲王府的势力,轻易不肯纳妾。如今为了你,却是这样费尽心机,下了决心,我真的有些害怕,万一他向皇阿玛求了你,皇阿玛答应了可是如何是好。”
黛玉原本要将手抽了回来,看着胤禛愁苦担忧的模样,心中一软,覆上了胤禛的手背,道
“四哥,你不必担心,皇上定是不会答应的。”
胤禛叹了口气,握紧了黛玉的手,道: “玉儿,我必会竭尽全力,为我二人争一个明天。
只是,明日里,我就要随了皇阿玛去蒙古一趟,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算计你的人,你可要小心才好。”
黛玉点头,听的胤禛要前往蒙古,多半是数月半年难得见面,心中也不兑一阵不舍,只略略有些红了眼睛,道:“四哥,你可是要保重的。”
胤禛微微一笑,积雪的脸上化出丝丝柔情,道: “我的玉儿还在这里等着我,我自然是要好好小心。”
黛玉脸面一红,抬手敲了胤禛一下,嗔道: “谁是你的玉儿。”
胤禛好笑的保住黛玉的小拳头,道: “谁打的我,便是谁了。”
窗外的月光流泻进了屋中,衬得那些情意也绵长了起来。一室眷恋,早己深植如情人的心底,只等着来日相守。
笫二日里,胤禛几个都是随着康熙起驾去了的,唯独胤礼,康熙特特留了他下来主管京城的政事,这样一番安排更是让那些大臣们笃定了康熙重用胤祀的意思。
康熙前往蒙古,本就是为了和那些蒙古贵族们商谈政事,也是每年拉近满蒙的手段。胤禛和胤禄几个表现极好,很的了蒙古的贵族们祢赞,康熙眼见着胤禛越见出色有担当,心中也是极为高兴。可是后面京城来的奏折,却是叫康熙生了郁郁寡欢起来。
李德全看了康熙凝神不语的模样,道: “皇上,你也很该歇歇了,这政事还是比不过您的龙体啊。”
康熙叹气,眼角的皱纹对叠在一起,此时方能看出,那个呼凤唤雨的康熙皇帝早已是垂暮
不再年轻。
“老八又来了请旨赐婚的折子。”
只这一句,李德全的心头便突突直跳,道: “皇上,您可是要好好想想啊。”
康熙的眼神混住起来,幽幽道: “你随了朕一生,也该知道,朕是想要护好那些孩子的,
可是生在皇家,竟是这么悲哀。现如今,那些个朝臣们日日夜夜都在为了老八上书,请旨封为太子,现下里,老八已是权势极大,不可遏止。且不说那林丫头是早定了要给胤禛的人儿,便不是的,依着林家在江南朝堂的声望,在那些士子门人心中的地位,林丫头也绝不能配给了老八,否则,将来老四是断断无法节制他的!”
康熙说完这么一大番话,又道: “老八也不是不好的,只是终究老四才是更有担当能为老八一味求了贤王的名声,将来竟是个软性子。要做帝王,他差之太远。何况……她……”
康熙的话未说完,李德全已是眼含泪珠,道: “皇上,佟主子知道您这么护着四阿哥,必会安心的。”
康熙缓缓道: “也是啊,朕的蝶儿,在那地下,也是等的朕极久了,朕若是护不了胤禛,
以后拿了什么面目去见她。也罢,也罢,凡事总是有个取舍的。交待了你的事情,这便去办吧
李德全轰然汨下,跪在地上,喊道:“皇上,您可要三思啊,这么一下,您可也是剜了身
上的一块肉去。”
康熙亦是掉出了泪珠子,哆嗦着唇,道: “如今老八已是权势滔天,再不能容了,此番不仅仅是为了胤禛,也是为了这个天下,你便去吧,无须再说了。”
李德全这才擦了眼泪,道:“老奴遵旨。”
康熙看着李德全一边抹汨踉跄而出的身影,一面胸口翻起巨浪,好不容易吐出那污秽之物
却是见得桌案上一抹红蕊。康熙惨淡一笑,径自掏出怀中帕子抹了,丢入那帐中的灯笼里。
只看着烛火明明灭灭,康熙的脸上,却是不知是喜是悲,只是明显的那么决绝,让人忍不住也跟着悲戚。
三日之后,八阿哥,大清贝勒从京中捕捉猎鹰献给皇上,皇上揭开布市,却是垂死的老鹰。龙颜大怒,当即贬斥,并着宗人府查办,暂圈禁八阿哥胤祀与府上,不得外出,不得探视。
一时之间,凤云涌动,朝臣思变,和胤祀走的近的朝臣们虽说也是上奏折保胤祀,但是康熙认定了胤祀有折辱圣驾之意,上奏的折子统统驳回去,并且大加斥责,一时之间,无人再敢言语。直到康熙回了京城,胤祀的罪名依旧是未定,曾经热络的门庭寥落开来。
黛玉初初闻得这个消息,也以为如同人们所言,必是胤禛所为。可是胤禛回来之后,那样憔悴无辜的神色,却是叫黛玉无法相问,本来朝廷争夺就是如此,胤禛不下手,便是等着别人来夺了他的性命。因而,纵使连胤祯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骂胤禛心狠冷酷,黛玉依旧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子不过就是极力在为自己争一条出路而己。
由于薛家也算的是间接的和胤祀那里有了些瓜葛,又是在薛宝钗将要选秀的关口,因而,
薛姨娘等人倒也是极为往意,没有时间来找了黛玉烦扰、只是后来的几日,宫中传出了良妃病重的消息,黛玉心里也是很为感慨。
朝里朝外都知道胤祀侍母至孝,黛玉回想起那一日在窗前浅淡的一个凝神,不由得也有些担心那个温润如凤的男子能不能禁得住这么接二连三的打击。没有想到,黛玉且在烦忧,宫中却来了轿子,不是康熙,不是别人,正是良妃,缠绵病榻的最后一个思典。求了康熙,让她召见黛玉。
黛玉在贾母和三春三雪担忧的目光下做上了轿子,进了宫来。到得良妃那里,只看见一室简雅精华,一个素衣的女子,虽是病容难掩,依旧由着说不出的极致韵味。恰似那池中白莲,芳华曼曼。
良妃正在吃药,见了黛玉,薄薄的唇角一翘,笑道:“这可是华清郡主吧,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黛玉依言走了过去,道: “黛玉见过娘娘。”
良妃抬手扶起了黛玉,看起来极为虚弱勉强的样子,道: “快别这么多礼了,来,坐到我身边来。”
黛玉就着良妃的手坐到床边宫女搬来的凳子上,看着良妃挥退了左右的宫人。直到良妃带着迷离的眼神打量了黛玉半响后,才道: “你可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是为什么事情?”
黛玉温顺的道:“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的。”
良妃看着窗外胡乱生长的藤蔓,幽幽道: “胤祀那孩子,从小就是爱争的,这一次,也是非争不可。我劝了他多少次,不要和四阿哥为敌,偏生这孩子,就是听不进去。其实,也是我害苦了他,若不是我这身子这般卑微,让他从小受尽了欺负,如何能让他这般争强好胜,不肯退步!”
良妃回转眼神看着黛玉,温婉道: “不,其实,我比谁都清楚,那个老鹰,到底是怎么一个事情。”
黛玉听的疑惑,问道: “黛玉实在不明白娘娘的意思,娘娘今日叫黛玉进宫,难道不是因为您想着是四哥害了八爷,又因了黛玉和四哥极好,才叫了黛玉进宫劝说四哥的?”
良妃幽幽道: “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当知道,在这个天下里,便是有人要陷害胤祀,也要上面的人相信了才可,若是果然皇上信了胤祀,四阿哥再如何做也是无用的,我又何必找了你来劝说。”
黛玉心中一惊,道:“娘娘的意思,难不成竟是说……”
黛玉不敢说完,因为纵使她机敏绝顶,也从未将胤祀的事情想到这个上头,此番听了良妃
的说法,难免有些讶异,脱口道:“可是八爷也是皇上的骨肉,娘娘,您必是弄错了。”
良妃凄凄一笑,道: “孩子,我随了皇上几十年,皇上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