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军阀]医生遇流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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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战以前也有个不少男人女人,可那都是在他出现之前的,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这个刘兰兰就不一样了,是出现在他答应过只能有自己人一个人之后才跟他有了肉体关系的女人。只要一想这一点,张远山就对着他就怎么也愉快不起来……
张远山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平心静气面对韩战,为了不激发更大的矛盾,第二天他就宿在诊所没有回去。结果不到八点钟,等人等得耐心全失的韩战就开着车过来了。
到了诊所停好车,顶着刺骨的寒风,用早就配来的钥匙开了门,在卧室里找到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衣靠在床边看书的张远山。张远山听到开门声抬眼发现是他,没出声就把视线转向了手中书上。虽然他这本书看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能翻一页。
挟着一身寒气进了门,韩战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瞅着张远山静坐良久。
“你这样不回家,是打定主意要跟我闹了!”看看一直垂着头盯着书不言不语的张远山,韩战眼里的怒意越来越掩饰不住。
“不是……”张远山压了压翻腾的情绪,合上了手中根本没看进去一个字的书,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想温言两句把他先劝回去再做打算。
“别狡辩,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恶心我操了别人吗?!”
韩战说完就站起来不顾张远山的反抗,半拖半抱的把他拽到了浴室,下了锁放开了他,然后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边扒边盯着他的眼睛,
“既然你嫌我恶心,我今天就洗给你看,洗到你满意为止!”
韩战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把自己扒得精光站在水管下,旋开水龙头就劈头盖脸的淋了下来。现在是什么天气,腊月!刚下过几次雪,室内温度也才0度。别奢望那时候张远山的套间就装得有热水器,那水管子里放出来的可全是寒意刺骨的冷水!
那冷水一浇在韩战身上,壮实如他也忍不住抖了两下。然后就咬紧牙关硬挺着让那冰冷的水帘,持续不断的沿着自己健壮的肌肉纹理肆意的奔流。本就泛着冷意的浴室这下更是被寒气肆虐了,连套了件厚睡衣在身上的张远山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心冷肺的寒意。
不一会儿,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的韩战嘴唇不可避免的泛了乌紫。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包括两个蛋蛋也缩得紧成一团,全没了往日的狰狞霸气。
在泌骨的冰水下硬撑着的韩战死死的盯着张远山。他在赌,在赌他张远山的一个于心不忍!不是只有刘兰兰之流才知道利用他这个缺点,他韩战也知道。
“韩战,你不要这样!”
果然,没几分钟,张远山就率先竖起了白旗投降。照这样淋下去,就算他韩战身体再壮实,也会生病的。他是医生,更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在自己眼前发生。他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走过来关掉了水龙头,扯了条毛巾帮他擦起了湿漉漉的头发、胸、背、腹部……
韩战一直在配合着他。等他擦到小腹动作变得迟疑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引领他把毛巾按在了自己的家伙上面,慢慢的擦轻轻的揉……
韩战盯着张远山的眼神也变了,由恼怒而苦涩变得得暧昧又渴望……
很快,他那根饱受冰水蹂躏的东西在情人温柔爱抚下,恢复了往日的蓬勃生机,一下子就硬成了铁杵。张远山感受着那根物件在自己手心里的巨大变化,同时又被韩战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无奈、有些窘迫、有些难耐……
他想逃开。
蓄势待发的韩战可会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扯掉张远山手里的毛巾,一手捏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握住了自己硬梆梆的家伙,一手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低低的说:“感受到了吗?它只想操|你!”
张远山盯着他看了会,眯了眯眼睛内心微微挣扎了下就转开了视线。
韩战笑了,笑得很是邪魅狂狷。
他熟门熟路的拉开张远山腰间的布结,抚上了他柔韧的腰线。刚一碰上去,被冰得一抖的张远山就一把推开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恼怒时,说了一句:
“去床上!你想被冻死吗?”
韩战又愉快的笑了,分开张远山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托着他臀部抱进了卧室,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扔自己随即纵身一跃,扑了上去……
……
杜休最近有些失望。
他失望什么呢?失望他远山哥没什么骨气。
本来,他听说张远山第二天晚上没回公馆,以为他能坚持几天,折腾折腾韩战让他悔不当初的。结果,才第二天中午,被他寄以厚望的远山哥就被韩战给拎了回来。
这怎么能不让他失望!
他都有那心思去韩战小楼耳提面命,教他远山哥如何跟韩战冷战,让他痛哭流涕、度日如年。
韩斟知道了他的想法后,说了他两句,叫他别在这节骨眼上去给他大哥填堵。否则,他大哥一不高兴,该堵心的就是他们两个了。
……
张远山拗不过韩战的死缠烂打加苦肉计折磨,只好跟着他回了小楼。
虽然心里依然不舒坦,可想想自己好象真不想跟他闹出些什么事来。毕竟是喜欢了的人,就这样分了好象他自己也舍不得。想来想去没拿定什么主意,可日子已经在指尖悄悄的划过去了……
就这样,刘兰兰给韩张二人带来的冲击好象被韩战巧妙的化解了,日子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只是,平静的水面下是看不见又止不住的暗流涌动……
……
过了几天,大军阀韩唯忠带着自己的三儿子回来了。
对于韩家人来说,这事情并不突兀。他们一早就说过今年要回天津来过年。
名震北四省的军阀头子韩唯忠大约45、6岁左右,身材高大浓眉虎眼,精神很好满面红光。
也许是在新政府呆久了,也追着时髦在唇上留了一撇修剪得很细致的翘胡子,掩掉些身上的匪气和粗鄙。
三少韩时是个体弱多病的病怏子,生得极清俊。老爷子心疼他的身体,一直把他带在北京给名医治疗,却一直没多大起色。他总是惨白着一张脸,连唇上都没什么血色,好象就是一件不可碰触精致易碎的艺术品。
身体原因,三少韩时只在回来的当天晚上出来吃了顿饭就再也没露过面,一直在韩府极偏僻极清静的西北角住着静养。那地方是韩府的禁区,不准任何人打扰,连韩战都极少去过,跟老爷子休息的地方挺近。
据张远山在晚餐上看的几眼,再结合韩战的只言片语,这二少应该是患有先天性心脏疾病。依现在的医学学水平根本就很难医治。
那天晚餐,张远山按韩战的意思叫了声‘韩叔’给韩老爷子敬了酒。韩老爷子看了张远山几眼,没说什么很赏脸的喝了,韩战的脸色一下子就轻松了。
他这表情落在张远山眼里,心想: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自家老头子回来了,韩战紧张了,易副官则高兴了:机会来了。
……
大军阀韩唯忠回了天津,那肯定是政界军界以及天津各界的一件大事!
连着十几天韩老爷子要么是赴宴;要么是设宴;要么是接受记者采访;要么是捐钱修个什么桥铺个什么路;反正是努力在为自己竖立一个光辉灿烂的正面形象。当然,做为接班人的韩战也不得不跟着陪上陪下,连张远山都冷落了。
这天中午,韩唯忠的车队刚到公馆门前还没停稳,斜刺里就冲出一个不要命的女人拦住了车前。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韩老爷子为我做主!”
正是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时刻,一见有热闹可看,立刻就“呼啦啦”围上来一大堆人。其中混着有几位天天在韩府门前蹲点的记者。韩唯忠没有下车,只是沉着声音吩咐副官把那女人带进了公馆。前后不过两分钟的事,让那些企图弄第一手新闻的记者们大失所望。
不过,还是被嗅觉敏锐的他们抓拍到了那女人的照片!
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
韩战当天去了军营。下午,从易副官手里接过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是孔副官:“少帅,今天例行检查时,发现我们派去看守刘兰兰的兄弟全部被人枪杀了。刘兰兰不知所踪!”
韩战这次摔得不是笔,而是手中的电话筒!
不过,那电话的生命力很顽强,没到两分钟居然马上又“叮铃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易副官看了看气急败坏的韩战一眼,自己接了。说了两句却又恭恭敬敬递给了韩战:
四少来电。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说得就是这么回事!
韩戡在电话里告诉他哥:刘兰兰拦了父亲的车队,被父亲带进了府中。
☆、第 53 章
韩战回头就吩咐孔副官去调查那起枪杀案。
最后得到的报告是:枪杀案发生在临晨四点左右;全都是一枪毙命;子弹是常见型号。杀手对地形、防卫措施、换岗时间极为熟悉;不排除是内部人员所为。同时,小院有一男一女两名佣人失踪;出事前他们一直在小院子做粗活。
由证据看来,那两个失踪的佣人嫌疑最大,韩战叫易副官发了通缉令。
……
韩唯忠把刘兰兰接近了府中;并没有亲自见她。
他今天一大早;就去XX大学给大学生们作演讲。他这个拿习惯枪杆子的粗人背了一晚上文绉绉的稿子;到现在还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一回来就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临睡前才想起还有个拦车喊救命的女人,就叫了在身边侍候的二姨太去问这事。
下午两三点睡醒后;二太太就一脸笑的给韩老爷子道喜了:“那姑娘姓刘名兰兰,是一小户人家身家清白的姑娘,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大少不肯要,想一尸两命,所以人家姑娘就求到老爷你头上来了!”
“……这个孽子!大张旗鼓的弄个男人在府里晃还嫌笑话闹得不够,现在又弄出来个私生子来烦我。想把我气死吗?”韩唯忠对韩战的意见很大。
他不反对他韩唯忠的儿子们玩儿个把男人,但也仅仅限定于一个‘玩’字,当不得真。这是他从他们知事起就向他们灌输的思想。却没想到一转眼,自己最看重的的大儿子就隆而重之的接了个男人进门。别看他人在北平,家里的大小事却全都知道。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他心里对韩战的作法绝对持不赞同态度的。
二太太就笑皱了保养得很光洁的脸:“老爷子,你何必为了一个兔相公生气。老大现在是新鲜感没过,才会如珠似宝的捧着。等他一过气,也肯定会被大少撵走的。刘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毕竟大少都28了……”
“……把她留下来,有一房姨太太撑着场面,老大在外的名声会好听点,以后要娶正房也会容易很多。”韩唯忠在屋子里踱起了步子。
叫了医生检查她确实有了身孕后,韩老爷子一锤定音,刘兰兰的姨娘的身份就定下来。
她被安排在客房住了下来,只等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抬进来。
韩老爷子没有刻意隐瞒消息。
于是,不到晚餐前,韩府就传遍了韩家大少爷不久就要纳妾的消息。这事儿传到韩战小楼里,那些佣人的心情就微妙了起来。
……
韩战今天回得异常早。不出意料的,他一到家就被老头子的副官叫到了书房。
不多久,他脸色铁青的出了来。
……
年关公司都在忙于结算清账,老板张远山也不例外。
他摁着手机把那些账本一一核对过后,该付的付,该讨的讨。当然,因为韩战的关系,能欠他烂账的人不多。所以这些都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搞定了的,没费他多大事。
所有账册都搞清楚后,他银行的钱也冒了一大截。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一动,就把钱分成了两份。一份大额的照样存在花旗银行,小额的则存在了当时在中国还很流行的大型钱庄。钱庄的分号多,在小县城小城市也都能取,不象花旗这类国外大银行在一线大城市才有分行。
把这到手的一摞银票放好,再处理了些杂七杂八的事,天已经快擦黑了。
打从韩唯忠回来以后,韩家的全家晚餐又让张远山觉得是种煎熬了。因为他发现韩唯忠看自己的眼光越来越冷……所以,他尽量把下班时间拖到晚餐过后。
……
这天晚上,他又是天黑透以后才回了小楼。
韩战几乎是等在角门外把他迎了进来,张远山还以为他刚好回来:“你也忙到现在才回?”
“哪里,我是专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