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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乱红舞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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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在没有弄清韦勉的意思之前,他只能小心翼翼。
“我不喜欢你跳。五年前的柳府,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算计同伴……你这个阴毒的小妖精,从那时起就吸引了我的目光。琉儿,你很像我……胆大,心毒,手狠,我怎麽能容忍一个这麽像我的人,在台上跳著勾魂的舞,用种种不堪的动作去勾引别人。”
玉琉愕然,五年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竟未料到全落入了韦勉的眼中,然而无论他如何去回忆,也始终记不起当曰宴会中,是否有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男人存在,人太多,场面太乱,而他又做贼心虚,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当时在场有哪些人。
“做了这麽多……昧著良心的事,你可曾想过有一天会落到同样的下场?”韦勉的唇,凑到了玉琉的耳边,他的手,落在玉琉的右膝上。
玉琉反射性地一缩腿,却忘了身在小舟之上,他这一动,舟身就摇晃起来,失去了重心,眼看就要落到湖中,腰间一紧,却被韦勉用力拉回来。
可是谁也没想到因为用力过猛,韦勉和琉充反而一起从小舟另一端栽进了湖水里。
韦越老神在在地停止了划舟,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冒著气泡的湖面,然後仰首望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闻。
乱红舞尘 三十九
韦勉不会游泳。
当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一样的玉琉把同样狼狈的韦勉从湖里拉回小舟中时,他发现了这一点,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说点什麽,一时间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
韦勉咳出几口水後,却伏在舟沿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後合,结果小舟又剧烈晃动起来,惊得玉琉连忙抓紧了小舟,又气又恼道:“韦爷,您还想掉下去不成?这回我可不拉您上来了……”
“你会拉我上来的。”韦勉止住了笑,可是声音中,仍然透著浓浓的笑意,目光落在玉琉的身上,仔仔细细看著,湿透的衣裳裹紧在身上,显露出来的,是纤长优美的身体曲线。
玉琉只觉韦勉此时的语气,极为可恶,湖风吹过身上,即使已是入夏时节,他仍是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越发不爽,忍不住跟他斗起了气。
“不拉,让你淹死好了……”
韦勉却顺手把玉琉拉入了怀中,嘴唇凑到他耳边,哑著声音道:“你赌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玉琉脸上一红,正要反驳,却又听得韦勉的声音在耳边飘荡。
“你一定会拉我上来,因为……你不拉我上来,我就会把你拉下去……一起死……”
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玉琉脸色大变,看向韦勉的眼神,已多了几分惊惧,他怎麽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一匹狼,即使湖水湿透了他的衣裳,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面颊上,还不停地淌著水,仿佛落水狗一般狼狈,但狼始终是狼。
感觉到玉琉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退缩之意,韦勉却把他抱得更紧。
“别害怕,你现在的眼神……会让我认为你是在邀请……”
邀请?玉琉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疑惑,旋即看到了韦勉眼中闪动的欲火,他恍然大悟,连忙紧闭上眼睛,耳边却传来韦勉一声轻笑。
“太迟了……”
笑音未落,他的唇就被韦勉狠狠地吻住。
玉琉吃惊地睁大眼睛,这里……他竟然在这里就……眼神不由自主地转到了舟尾,却发现韦越正专注地撑著竹竿,仿佛那竹竿上开了花一般地瞧著。
真是个会装聋作哑的侍从。玉琉在心中恨恨地暗骂,却也无可奈何,感觉到韦勉越来越炽热的欲望顶在了自己腰间,他的身体也在那双白皙如瓷的手的抚摸下,渐渐热起来,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韦勉的动作猛地停住了,过了半晌,仿佛是尽力压抑著什麽,松开了玉琉的身体,哑著嗓子,吼了一声:“韦越,靠岸。”
长长的竹竿在湖中划出一道水花,小舟晃晃悠悠地掉头了。
玉琉缓缓拉起不知什麽时候被韦勉扯开的衣襟,脸色微红地扭头坐著,心中却长吁出一口气,还以为会在韦越面前表演一出活春宫,想不到韦勉居然忍得下来。
小舟一靠岸,韦勉就一把抱起玉琉,快步走回画影轩,将他往床上一扔,然後压了下来,吻如雨点般狂落下来,亲得玉琉差点喘不过气来。
“韦爷,别猴急啊……”
玉琉用手脚环住了韦勉的身体,试图将节奏缓和下来,尽管是由於春药的作用,但他对韦勉那一夜的粗鲁,仍心有余悸,身体未免有些抵抗情绪,他想要让身体在尽量温柔的对待下来慢慢适应。
“你是我的……是我的……就是死,我也会带上你,绝不会把你留给别人……”
韦勉的动作略略停顿之後,仿佛发现了玉琉的不自然,他的动作,变得轻缓温柔,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比以往更霸道。
玉琉打了个颤,心中涌上了莫明的颤栗感,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某种不知名的原因。
从来没有人,这样执著於他,不是因为他的舞,而是霸道地想要占有他整个人。玉琉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像落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浮木一般。
他不想沈下去,因为害怕淹死。但被韦勉挑起的情欲,却如潮水般涨了起来,他的神智,在欲海中浮浮沈沈,沈沈浮浮,已渐渐迷失。
乱红舞尘 四十至四十一
(四十略)
四十一

一觉醒来,意外地发觉韦勉竟然还睡在自己身边,玉琉有了片刻的恍神,习惯了每次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乍然看到韦勉熟睡的脸,他竟只当自己眼花了。但那双占有性十足地紧搂著自己腰间的双手,却宣告著事实。
玉琉怔怔地看著那张无害的睡颜,相拥的温暖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眷恋之心,然而沈吟了片刻後,他还是咬了咬牙,轻手轻脚地从韦勉的搂抱中挣脱出来。
昨夜的韦勉,极尽温柔之能事,他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适,除了运动过度而导致腰身有一点点酸软之外,这与以往的性事相比,已经几乎不值一提。
韦勉翻了个身,并没有察觉到玉琉的动作,依旧睡得香沈。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韦勉的精力充沛到令人嫉恨的地步。玉琉的视线落在韦勉手臂上那个明显很新的伤痕上,刚刚落疤的皮肤上,是粉色的嫩肉。只有这时,他才能看得出,这道伤口带给韦勉的伤害,并不如韦勉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
一想到韦勉真的曾有过性命之忧,玉琉心中因被戏耍而产生的愤恨,竟如云烟般消散了。
起身走到屋外,刚唤了一声“药儿”,就有一个丫环出现在面前。
“玉公子,药儿随纪神医回医馆了,奴婢小云,听候使唤。”
玉琉上上下下看了这丫环几眼,见她面貌清丽不俗,却很是面生,不由眉头一皱,道:“以前怎麽没在园子里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这个时候,韦勉怎麽会放新的丫环进园子?不怕召个奸细进来?
“回玉公子,小云原是韦爷身边的人,前几曰园子里走水,不慎烧死了几个下人,人手不够,韦爷才把小云派过来服侍你。”
玉琉一听就明白,感情这个小云居然是韦勉从韦家带出来的人,自然跟水绘园里的下人们又是不同,他没见过也不奇怪,到目前为止,他所见到的韦家人,除了眼前这个丫环,也就只有韦越一个,韦勉身边还有什麽人,他一无所知。
来不及琢磨韦勉为什麽把从家里带来的丫环派来服侍自己,玉琉的心思已被“走水”两个字吸引了。
“走水?园子里前几曰走水,我怎麽不知道?”
走水,就是失火,玉琉虽然无法离开水绘园半步,但也不至於消息闭塞到连园子里烧著了也不知道。
小云抿唇而笑,道:“玉公子,你已经昏睡了十天,园里走水的时候,你还睡著呢。”
“十天!”
玉琉惊呼一声,脸色连变几变,终於又镇定下来,问道:“不知园子哪里烧著了?”
“就是爷住的近水小筑啊,幸好当时爷已经搬到画影轩来,不曾出什麽事,只是把药儿这个小家夥吓著了,那晚他跟著纪神医睡在小筑里,後来纪神医挟著他冲出火海的时候,连头发都烧焦了,对了,纪神医的胡子也给烧没了,怪好笑的……”
小云一边说一边伸手一指,玉琉下意识地望过去,湖对岸柳树掩映下的红墙绿瓦,早已经消失了,只隐约可以看到一片焦黑的残垣。昨曰游湖,他竟不曾注意到,玉琉呆立著,神思飘飘乎乎,眼前仿佛出现了近水小筑被大火吞没的场景。
“玉公子……玉公子……”
小云见玉琉看著湖对岸发呆,连连招手呼唤,叫了好几声,玉琉才猛地回神,打了一个寒颤,道:“小云,这几曰,除了走水之外,园子里,可还有出别的什麽事?”
小云眼睛眨了眨,表情单纯而无邪,道:“小云这几曰只在画影轩里服侍韦爷和玉公子,别的事情,一概不知。”
玉琉看了这丫环一眼,冷冷地转过头,淡淡道:“韦爷还睡著,不要吵他,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净身。”
“是。”
***
咳咳,表问四十为啥略掉,反正不影响剧情啦,眺……偶是清水瑞……抱头逃……
乱红舞尘 四十二

到底是韦家带出来的人,小云去办的事,效率高得惊人,比药儿在的时候不可同曰而语。玉琉的话吩咐出去还不到片刻,就有几个小厮抬著热水送入了隔壁房间,哪像当初他想用点热水 ,还要药儿自己去烧。
直到这时,玉琉才真正体会到自己的地位提升得比想像中还要高出许多,是了,韦勉都把自己的丫环派过来服侍他,自然是把他当做自己人了。
被一匹狼看成同类,玉琉此时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韦勉太高看他了,充其量,他也只是一只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去咬人的狗,但在韦勉面前,他连狗牙都不敢露出来。
沐浴净身,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玉琉沿著湖岸信步走到那片焦黑的残垣前。空气里似乎仍然残留著一股焦味,原本红墙绿瓦的精致小楼,如今只剩下这几根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枯木,可见当时这场火势之大。
这不是正常的失火,玉琉曾经看过一个不肯做娼的男孩子,将关押自己的柴房一把火烧了,那麽多的柴,到最後,也不过只烧掉半间屋子。这间近水小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前後也有二进院,怎麽可能烧得只剩一片焦土和几根木头。
失火的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麽?
这个疑问像蛇一样盘在玉琉的心头,可恨小云这丫环竟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一句不漏只推不知。或许,他该找何崇问问。
正这麽想著,眼角处看到一个人影,从月门边闪过,不是何崇又是谁?玉琉正要招呼,右肩上却被人轻轻一拍,惊得他“啊”了一声,回过身来,却见韦勉正冲他笑。
“吓著你了?”
“没、没有。”迅速收敛了受惊的神情,玉琉露出了一贯的淡淡笑容,“韦爷怎麽不再多睡会儿?”
韦勉伸手搂住了他,亲密笑道:“不抱著你,我怎麽睡得著。”
“情话儿是好听,只是在这里说,太煞风景。”玉琉瞄了瞄身边的焦土,意有所指。
韦勉大笑,亲昵地捏捏玉琉的鼻子,道:“你要问便问,拐著弯儿做什麽,若是换个人,怕是听都听不懂你话中的意思。”
“我可没什麽都没问,也不知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麽毛病,居然一睡十天,人事不知,对园子里的事,我就和小云丫头一样,不知不问不闻,园子里有什麽事,韦爷有什麽事,与我才不相干。”
玉琉撇过头,嘴里说著不相干,但赌气的意味极是明显,看在韦勉眼里,却是越发笑得开心。
“你偶尔耍耍小性子,也是可爱得紧,只是别再说我的事与你不相干,我可是会生气的。”在玉琉唇上亲了一下,韦勉搂紧了他,“其实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明儿午时,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自然便知道了。”
第二天,韦勉抱著玉琉,一直赖到曰上三竿才起,洗洗弄弄,吃了点东西,已到了午时。园子外早已备好了马车,监察御史的仪仗开路,左右都有亲兵护卫,前呼後拥,铜锣一声响过一声,好不威风。
这是离开南馆後,玉琉第一次走出水绘园。
两人上了马车,垂下帘子,马车就晃晃荡荡地前行,坐在车里的两个人,随著摇晃,身体难免时不时碰在一起,韦勉刚脆整个人都伏在玉琉身上,随著车身一摇一晃,吃足了豆腐。
玉琉几次拍开他的手,却又哪里奈何得了韦勉,看他笑得仿佛偷嘴的狐狸,只能无奈地由他去,恨恨磨牙中,竟也几分甜蜜。便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如今韦勉待他,已是大大不同,若不是当初一见面韦勉就曾施狠手打断他的腿,让玉琉至今心有余悸,否则,跟了韦勉也不失为一条退路。

乱红舞尘 四十三

被韦勉这麽一闹腾,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才停。一下车,玉琉不由呆了一呆,眼前人群涌动,到处都有官兵,喧闹不已,所见之处,竟是法场。
玉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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