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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综琼瑶之玉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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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礼实在是……
  皓祯眯了眯眼睛,开口道:“皓祥,早。”
  皓祥也就傻傻地回道:“皓祯,早。”
  雪如听见这一声“皓祯”顿时豁然大怒。她的心肝宝贝皓祯,嫡子出身,从来就没受过什么委屈,又聪明大气,颇受硕王看重。而这个异族舞女所出的小小庶子,居然敢用这种态度直呼嫡兄的名字,简直岂有此理!当然,她的心中还泛过些许心虚,可转瞬不见,只余熊熊怒火。她拍案而起,对皓祥喝道:“皓祥!你怎么能直呼兄长的名字?规矩礼法你都忘光了是不是?”
  皓祥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雪如,见她非常愤怒,脸色黑青,眉头紧皱,终于从脑袋的拉杂角落里捡回应该对兄长行礼的规矩,于是便对皓祯拱了拱手,道:“皓祥请阿哥安。”
  皓祯也向他拱拱手,算是回了礼,又对福晋说:“额涅,皓祥刚刚才病好,可能还累着了,所以一时口误,您就原谅他吧。现在快到辰时了,咱们先用早饭吧,等会儿儿子还要去先生那里呢。”
  雪如怒气难消,可儿子说情了,她也不能削了他的面子,于是便愤愤坐下,吩咐丫鬟摆饭。又想起皓祥是撞邪了,担心连累到皓祯,便让皓祯做到自己身边,让皓祥坐到桌子最远那里。
  皓祥没想到这一层,只当福晋仍在生气,摄于她的怒气,乖乖地坐下,默默用起饭来。
  一桌人无言地用过饭。福晋盯着皓祥放下筷子,便开口说:“皓祥,你病好了,回府后就要好好守规矩。皓祯是你的兄长,弟弟怎能直呼兄长的名字?你的规矩得好好地重温一下,不然到了外面,会让人笑话我们硕王府的。你知道了吗?”
  皓祥站起来垂首听福晋训话,心中不甘愿,又不敢反抗,答道:“是,皓祥知道了。”
  福晋继续说:“既然知错了,我便罚你抄写大字三十遍。”
  皓祥心想,这还不容易?于是轻轻回道:“是。”
  皓祯坐在那里听着他的额涅对皓祥的处罚,并没有再求情,而是低头不语。等告一段落,他再抬头,向福晋告辞。
  福晋没有留他,只是把身上一个玉佛递给他,让他随身带在身上。皓祯接过,再三道谢便出门去了。皓祥见此,也向福晋告辞,跟着皓祯身后走了。他没有看到福晋在后面看着他嫌恶复杂的眼神。
  皓祥跟上皓祯,小心问道:“阿哥去先生那里?我也一起去吧。”
  皓祯惊讶了,他停住脚步,回身对皓祥说:“皓祥,我是去先生那里。不是去玩。”“先生”二字,特别加重了音。
  皓祥仍然懵懵懂懂,他说:“我知道阿哥是去先生那里,我们一起去不好吗?”
  皓祯开始相信皓祥是撞邪了,不然人怎么突然变得糊涂起来。他忍住不耐烦,继续说:“皓祥,那是阿玛特地请来的先生,你贸然前去,先生会不高兴的。”
  皓祥呆了一下,他听出了皓祯的言下之意,只是他不太相信,于是继续问:“阿哥的先生不是我的先生么?”
  “皓祥,你才启蒙不久,阿玛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请先生。我已经在先生门下学习多年,得先生教导甚多,实在不能让先生多等。皓祥你今天先去完成那三十遍大字吧,我下课后再给你看看。”说完,皓祯便转身,带着一大群丫鬟男仆快步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追赶着一样。
  皓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好像有点不如他的想象。可他不死心,脚步一改,转去硕王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突然下降,留言也少了。是文章哪里写得不好呢?是设定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欢迎大家留言指正。另外,百度了一下,琼瑶中的满人的各种称呼都有点不对,我还是按照对的来写吧。嫡母应该称呼为额涅,庶母才称呼额娘。阿哥是兄长的称呼,后来才含有皇子的意思。格格本来是称呼姐妹,后来才有了封号的意思。一般称呼男子都用爷,而不是少爷。再考虑到王府中的特有称呼,我把这一章一些称呼的改了。前面的那些错误,等完结了再修改吧,不然就伪更了。


☆、挨打【二】

  经过小厮的通报,皓祥终于进了硕王的书房。
  硕王似乎并没有什么事务,都在书房里窝着。皓祥进来的时候,只看见硕王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书。
  这次的见礼终于不僵硬了,皓祥还是给硕王行了请安礼。当然,事实上,这个礼跟他给福晋行的礼一样,敷衍意味特别浓厚。
  硕王当然也不高兴,甚至比福晋更加不高兴。他身为父亲,祖宗家法,君臣父子,他对皓祥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而皓祥,居然对这样的他没有表达足够的敬意,简直是大逆不道。他对着自行站起来的皓祥皱紧眉头,怒气上涌,粗声粗气地说:“皓祥!你这是请的什么安?!翩翩是怎么教你行礼的?!长辈还没发话,你就这么自顾自地起来么?!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阿玛!”
  这一句对庶子来说已经很重了,光是不孝的罪名就够受了。可皓祥还是认为这就像他的皇阿玛一样,就是说说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
  皓祥有点困惑,怎么福晋和硕王都抓住他训话?福晋他还能理解,毕竟她不受宠,而他受宠嘛。硕王,他不是应该挺宠爱他的吗?可是看见硕王那黑黑的脸色,他再怎么白目也知道硕王必定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要为行礼生气呢?以前皇阿玛也没有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呢。行礼什么的,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于是,他说:“阿玛,皓祥已经请阿玛安了。”
  硕王简直气坏了。皓祥什么意思?这样敷衍的请安就是皓祥能做的极限了?他是不是就不能要求更多了?可他这样的请安,算怎么回事?他大声说:“逆子!你给我跪下!”
  皓祥很迷茫,可还是依言跪下了。他睁着眼睛看着硕王,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硕王发这么大的脾气。要知道,他给硕王跪下,那已经够折硕王的福了。
  硕王见他还是一副懵懂又委屈的样子,一股气就冲上他的脑袋,几乎要把他的理智淹没掉。他是亲王品级,身份高贵,多少人想孝敬他都找不到门路,而皓祥这个逆子能做这个府里的二爷,都是靠他的福。现在,这个孽障请个安都敷衍,他让他跪下,他还觉得委屈?是不是不放他在眼内了?那皓祯就更加不在他眼里了!日后若他有所动作,府里岂不纷乱不堪?真是反了天了!
  平时硕王是不会这么火的,可他昨天看皓祥没有对他行礼,心中已经不舒服了,今天皓祥虽然行礼了,可这样还不如不行。这么敷衍粗糙的请安礼,这是请谁的安啊!若不是心中不服,皓祥岂能如此?雪如说得对,皓祥就是对府里不满!不然怎么谁不中邪,偏他就撞克了?肯定是他心里有什么龌蹉的念头!
  念及此,硕王下定决心要把皓祥教得服气为止。这个庶子本就来得尴尬,若还不能循规蹈矩,哪里能体现出硕王府的百年声誉?
  硕王发狠了:“来人,请家法!”
  他就不信他不能教好这个孽障!若真不能掰回来,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算了!反正皓祯聪明伶俐,大气稳重,又是嫡子,将来肯定担得起硕王府的赫赫威名。
  就在皓祥迷糊的时候,众多仆人把板凳和板子都在书房前的小院子准备好,个个都只看着硕王,等他发话。
  小厮机灵地把一张椅子放到书房门前,硕王坐下后,对众人道:“拉起他!行家法!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仆人们听后都觉得心寒。这要是一个大人都够受的了,何况皓祥这么一个小孩子,不死都脱半条命。不知道二爷做了什么,惹王爷生这么大的气,竟然快要了二爷的命。
  两个男仆听令,把皓祥拖到板凳上,就准备开打了。
  皓祥直到肚子顶着凳面,才终于明白过来,硕王是来真的,不是像他的皇阿玛那样,只是说说而已。可第一下激痛爆发的时候,皓祥还是忍不住了。
  本来他回府后,就一直忍着自己原来的骄傲和尊严。他身为皇子,后来更是登上帝位,虽然被篡了位,可谁人不对他恭恭敬敬?皇阿玛生前更是对他极尽宠爱,就算他想娶小燕子,他帮助香妃逃出皇宫,最终皇阿玛也妥协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受过什么苦,更别说要受刑了。他自信他自己是文武全才之人,而且生来就高高在上,自然有不同一般人的自傲。可现在,他不仅要忍受重生为孩童的不便,忍受对未知未来的恐惧,还要认一个亲王为父,一个亲王福晋为嫡母!甚至,他还要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行礼称阿哥!若非他害怕暴露真身,受人逼害,又颇受翩翩的慈母照顾,他怎么会忍到现在?结果,莫名其妙地,他就要被人打板子!
  皓祥受着板子,疼痛延绵不绝,他狰狞着脸,望向硕王,恨声说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可知我是谁!”
  硕王本以为皓祥会有所顿悟,没想到却越演越烈,竟然连这种话都敢对他说!他大步走向皓祥,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怒道:“逆子!真是个孽障!你敢这么跟本王说话?!打,给我用力打!”愤怒之下,连自称都改为“本王”了。
  那一巴掌简直是打到了皓祥的心里。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从来没有!他大睁着眼睛,愤怒和恨意清晰可见,开口就要说话。旁边的仆人怕他说出更多不堪的话,累及他们,便随手用布塞住他的口,继续行刑。
  皓祥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小声喊着,浑身汗出如浆,脸色从红色到白色,最后都快要到惨白了。痛,实在太痛了。那一下下的板子都落到同一个地方,疼痛就从那个地方向全身扩散,就连手指头都痛起来了。
  三十大板既漫长又短暂。男仆觉得短暂,对身强体壮的他们来说,三十大板不过挥动三十下木板,算不得什么。可皓祥却觉得比他的一生都要漫长,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数着板子,后来痛得不行,意识已经模糊了,什么时候停的都不太清楚了,眼前一阵阵白光,只有绵绵疼痛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保持半清醒。
  硕王走近他,让人拿掉那块布,大声说:“逆子!你知错了没?”
  皓祥昏昏沉沉,根本就没听清硕王的话,可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硕王见此,再说:“你给我回去抄《孝经》三百遍!没抄完不许出来!你给我好好反省自己,别再让我见到你不成样子!回去!”
  一直守在院门口不敢进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皓祥受刑的红叶终于找到了机会,连忙走进来,抱起皓祥,却不慎碰到他受伤之处。皓祥猛地弹起身子,大喊一声“啊”,疼痛不需言表。红叶不敢再继续抱他,却又不能放下他,急得快要团团转了。她既不想再停留在硕王的书房,怕王爷再生气,又不能不顾皓祥的感受,让他一路疼下去。
  此时,皓祯走进了院子,跟硕王请安。硕王余怒未消,也不想多话,只挥手让皓祯先行告退。可皓祯却说:“阿玛,皓祥已经受了教训,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也许是他刚病好,人还不清醒,才犯下大错。您就让人先送他回去,他反省好了,就又是好模样了。”
  硕王对长子向来宠爱,况且现在已经教训了皓祥,就随皓祯的话,让几个仆人带轿子来送皓祥回英虹院。
  皓祯连忙又说:“用我的轿子吧,方便些。”
  硕王却不愿意,道:“不用,我让人抬轿子来。皓祥才刚好了,不要让他过了病气给你。”须臾,又转而称赞起皓祯:“还是皓祯你懂事,懂得照顾兄弟,深明孝悌,这才是我硕王府之福。”
  轿子很快就来了,红叶见皓祯为皓祥求情,又说服王爷叫来轿子,心中很是感激,但眼下又不便道谢,便把皓祥小心地放在轿子上,转身向皓祯福了福身,便跟随着轿子走了。
  皓祥在轿帘落下的那一瞬,朦胧间看到了皓祯望着他的眼神。那含着些许怜悯又自得的眼神,让他既觉得刺眼又有点熟悉。还没来得及想起什么,他便什么都看不见。在狭窄的空间,随着轿子一摇一晃地向英虹院前进。
  翩翩此时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心中非常焦急。她知道皓祥本来就不算得宠,现在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王爷大发脾气,竟用家法对待皓祥。想起家法,既心疼皓祥受罪,又有些怨怼他得罪王爷。等看到皓祥回来,看到他凄惨的样子就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扑到皓祥身上大哭起来,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药和纱布,要亲自为皓祥上药。
  皓祥被抱到自己床上,臀部朝上,皮开肉裂,裤子已经被打烂了,粘着皮肉,看起来更加吓人。翩翩更加心痛,只得小心翼翼地剪开裤子,拿走布片。因为疼痛,皓祥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几下,伤口更显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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