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明宫之皇后奋斗记-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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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附身狠狠地吻上佳芝咬紧的嘴唇,深处舌尖耐心的舔着,吸吮着:“我们去后殿,嗯?”
佳芝半闭着眼,拿出最后的理智抗拒着皇帝的诱惑:“不要,若是有谁——”
“陛下,褚遂良求见。”一声通报彻底打碎了李治算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边的肥肉长了翅膀拍着翅膀飞走了。
“娘子不用回避,褚遂良也不是外臣,你躲什么!”李治嘴上占佳芝的便宜,看着小吃货慌忙的整理着衣裳往后面的帘子躲,他很欠揍的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
佳芝躲在皇帝身后的帘子后面,狠狠地伸脚踹了李治一脚,你调戏人家还要嘴上占便宜,找踹!
李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逞凶的光脚丫怎么也不放,听着殿外传开脚步声,佳芝真的急了,她使劲的往回缩,李治却是不肯放手。听着殿门打开的吱呀声,接着是褚遂良久违的声音,佳芝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一动不动的躲在帘子后面,大气不敢出了。这副样子叫人看见了,不用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有位亲留言说这是在给阿狸扫清障碍,好把兕子和阿狸凑一对,其实我想说为什么不能使阿狸和李恪凑一对呢?捂脸,这是胡话,你们不要当真。
☆、151谁吃掉谁?
李治这个混账;他准备叫老娘出丑吗?佳芝的一只脚被李治抓住,她只能坐在李治的身后,把身体藏在帘子后面。李治握着佳芝的一只光脚丫,他身后跟着单薄的帘子;传来佳芝一阵轻轻地喘息声,其实那是佳芝压抑的笑声。李治看着给自己跪拜请安的褚遂良,一年来的外放生涯褚遂良似乎没什么大变样子,只是皮肤被阳光晒的黑黝黝的。李治郁闷的想着自己刚刚发了叫褚遂良任吏部尚书的敕旨,好么他倒是消息得的快,腿也长啊,不到一个月就能从同州赶回来。原来他在奏疏里面什么的安心在同州话也都是哄人的。
对于褚遂良的事情;佳芝你怎么看?李治的袍子袖子宽大,正好遮掩住了他的手上动作呢;而且皇帝坐在阴影里,褚遂良在亮处,他根本看不清皇帝的小动作。因此李治很郁闷的伸出食指轻轻地挠一下佳芝的脚心。
佳芝最怕的就是别人挠自己的脚心,她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叫出来。虽然在帘子后面,透过帘子的缝隙佳芝也能感觉出来皇帝的心情和底下褚遂良的心情有点不一样。李治现在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菜鸟太子了,需要褚遂良和长孙无忌整天在耳边唠叨着你该干什么,你不该干什么。他坐在皇帝的位子上,这几年下来,李治这个皇帝做的相对顺手。对于一个时时刻刻在耳边啰嗦的顾命大臣只能是越来越头疼。只是碍着长孙无忌的面子,皇帝才把褚遂良给弄回来。
褚遂良呢,总算是回来了,而且官职还进了一步,自然是高兴地。佳芝使劲的把自己的脚从李治的手里抽出来,从帘子缝隙里面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李治的后背,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同样是先帝留下来的顾命大臣,现在局势如此,而且高阳的谋反案总要闹的人心惶惶。褚遂良回到长安是必须的和明智的,郎君你还是先忍忍吧!褚遂良比起来长孙舅舅倒是更好些,至少不会拿出来长辈的身份教训人。
李治感觉到佳芝拍着自己的背,心里舒服不少,还是娘子明白我的心思,想着李治换个坐姿,完全把身后的帘子给挡住。抓着佳芝的手,李治的心情平静下来,面色温和的对着初褚遂良说着爱卿辛苦,朕时时刻刻记着当初耶耶把朕托付给你们,朕在长安时时刻刻的想念爱卿你啊。
褚遂良听着皇帝的话,心里一整感动,跟着皇帝表忠心,表示以后要吸取上次的教训,绝对要严格的管束家仆,不叫他们叫横跋扈,自己也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云云。反正是肉麻的话不要钱,李治和褚遂互诉相思,听的帘子后面的佳芝肉麻的门头黑线,若不知道李治起身对着褚遂良回长安并不是特别的高兴,知道皇帝和顾命大臣们微妙的感情,佳芝都要认为自己的丈夫和褚遂良有点什么基情了。起身李治这样讲话也是跟着李二凤学的,脑补一下李二凤夸奖褚遂良小鸟依人,说魏征大叔武媚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佳芝隔着帘子整个身体靠在李治,被他抓着的手,伸出食指悄悄的在李治的手心里面画圈圈。身后是软软的身体,面前是无奈要面对的人。李治很快的结束了召见褚遂良,对着一脸风尘仆仆的大臣说:“爱卿一路上辛苦了,且在温泉休息几天再去上任。”皇帝发话了,褚遂良也只能把一肚子的话暂时咽回去,对着李治深深地一躬身:“陛下对臣的信任,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一二。”
☆、152阿狸的良心
飞跃大明宫156
长孙氏听见阿狸要去;顿时急了。她一下站在阿狸的面前,拉着自己的丈夫:“现在的情势郎君还是避嫌为好。吴王谋反是否圣人自由裁断,郎君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若是吴王存了什么心思,郎君去岂不是以身涉险?”长孙氏看一眼丈夫;脸上全是担心的神色:“郎君就不为了自己前程想想,也该为了皇后娘娘和几个孩子想想。爷娘年岁大了,如何叫他们为了郎君操心?”
阿狸听着长孙氏的话一顿,他低着头想想忽然抬起头尖锐的看一眼长孙氏:“怕是我还要想的更多吧。放心我定然不会牵连你就是了。”说着阿狸一甩手出去了。
长孙氏看着丈夫的背影,忍不住一肚子的委屈坐下来哭起来。阿狸去了吴王在杭州的府邸,其实吴王已经在安州做了都督,就不应该住在这里了;但是杭州的风光确实好,加上李恪想着生母杨妃总是要来和自己住的;安州那个地方潮湿憋闷,景色也没这里好。因此花费了不少心血修建了一座精美的吴王府,现在吴王太妃和李恪就住在这座府邸里面。
阿狸以前是来过这里的,但是今天旧地重游还是被眼前的萧条景象给吓一跳,往常在黑色的大门前,当地不少的读书人都聚集在这里,那些白身出身的读书人,穿着自己最好的衣裳,拿着自己的得意的诗文和文章,站在门口希望能进去见上吴王一面,获得这位素有爱才名声亲王的推荐,从此之后在仕途上能够一帆风顺。更有一些官员和乡绅坐着车子,骑着马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吴王的罪名还没定下来,只是长安城隐隐约约的传来些风声,刑部叫当地的官员查清吴王是否和谋反案有关系。一切还没盖棺定论呢,李恪的门前已经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了。白花花的阳光直直的照在地上和大门的屋脊上,阿狸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前,虽然在盛夏的中午,阿狸反而觉得一阵的寒冷从心里冒出来。
来请阿狸的仆人上前敲门,空洞的声音回荡着,仿佛李恪的吴王府邸一夜之间从繁华的城市中心,被神灯里面的神仙给搬到了空无一人的野地里。好一会才有个无精打采的仆人把门打开,门轴咯吱的声音听的阿狸身上的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狸看着那个头发苍白的老仆人,看起来年纪很大了,整个人站在那里浑身哆哆嗦嗦的,吴王府的大门对他来似乎太沉重了,凭着他佝偻的身子不能胜任这项工作。阿狸无奈的说:“我也不是个胖子,也不用洞开大门了。”说着阿狸从门缝里面挤进去。
江南的天气湿润,草木都长大格外的茂盛。阿狸看着脚下的石阶上都长起来青草了,对着来请自己的那个仆人说:“你们这些奴婢,整天偷懒,难道这就是你们每日里打扫的结果了?再这样下去整个房子都要被野草淹没了!”阿狸对于脏乱的环境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忍不住对着吴王身边的仆人教训起来。
“就是打扫了又如何?不过是等着下一任主人来的时候少花些精力打扫罢了。这间府邸和我再也没什么关系了。”吴王李恪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袍子,背着手似笑非笑的站在堂前看着阿狸。
“你下去吧,不要叫人靠近。进来吧,我这里还有些上好的春茶们,可以尝尝。”说着李恪转身进了屋子。唐朝的房子正屋是完全开放式的,如果在南边的墙上镶嵌上玻璃的话,就是现在都市里面的玻璃幕写字间差不多。可惜唐朝没有玻璃,正堂南边屋檐下是一扇扇的落地窗子。阿狸看着一扇扇洞开的窗子,放心的走进去。阿狸在来的路上还想着,若是李恪叫自己在密室之内谈话,他是不会进去的。虽然阿狸认为李恪没有谋反的嫌疑,但是皇帝对着吴王的心结他很清楚,自己犯不着为了李恪惹得皇帝不高兴。
等着来了,见着吴王府冷清寥落,阿狸忽然有点同情起来李恪了。又见着李恪在正堂和自己见面,阿狸也就放心了。反正在正堂几乎和露天是一样的,他大喇喇的跟着吴王走进来,等着李恪坐在上面,阿狸装模作样的要作揖。
“别装了,你不是早就看着我不顺眼了。等着我回去,你也能跟着论功行赏,长孙无忌一向是喜欢专断的,你还是小心些,别吃相太难看,被那个老贼给猜忌了。”李恪挥挥手,指着一边的位子:“你坐下,我有些话和你说。”
阿狸没想到李恪回来这样一番开场白,他坐下来讪讪的笑笑,若是在长安,没来这里,没跟着李恪共事这段时间,阿狸绝对不会对着眼前的人有一星半点的同情心。阿狸不是傻子,小小年纪跟着李二凤陛下的身边,看着皇帝如何 捭阖,看着底下的大臣们互相勾心斗角。
阿狸当然清楚长孙无忌借着高阳公主谋反案把李恪给牵连进去,绝对不是长孙无忌一个人的意思,当今的皇帝,自己的妹夫对着这位吴王可是忌惮已久了。阿狸听着李恪的话,知道李恪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他有什么要对自己说的?“多谢大王的关心,在下倒是不知道有什么能升官的。在下不才,作一个地方上的刺史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再大的官职也不能胜任。哪里来的什么吃相难看,或者圣人嫌弃我愚笨,贬低我的官职也是有的。”阿狸对着李恪一笑。一副打太极拳的无赖神色。
“你是个聪明人,别装了,跟着你共事几个月我倒是大概知道你的为人。你很聪明,知道收敛锋芒。若是换了别人处在你的位子上,是当今皇后的亲兄长,又跟着圣人有朋友情谊,被先帝亲自教导提拔,这三样有一样的,都要穿红着紫,富贵熏天了。你知道长孙无忌锋芒更胜,更明白外戚擅权是大忌,因此老老实实的离开长安,远着那个富贵场,是非窝。你无非是想凭着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的上去,而不是叫人指着后背说这个小子是拉着妹妹的裙带上来的。而且你也对着长孙无忌那个老小子的气焰不满了是不是?”李恪一边冲茶一边不疾不徐的点中阿狸的穴位。
被李恪说中了心思,阿狸呵呵一笑,一脸的迷糊像:“大王真是犀利的很啊!不过我哪里有什么大王说的那样,在下自认是个知道自己能吃多少饭的人,什么宰相就不要想了。不过是使君俸禄为君分忧罢了。大王今天又什么要紧的事情?”阿里装着糊涂,问李恪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何必我来说?我已经接到了刑部的文书叫我去长安问话。这一去只怕是回不来了,这个地方过不了多久要换主人,那个时候求你看在当初咱们两个也曾经详谈甚欢的情分上,照拂一下我的家人。”李恪苦笑一下,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田契:“这是给他们的容身之地,我这些东西都是先帝所赐,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收回去,那个时候不能叫他们流落街衣食无着了。”说着李恪把那张田契推倒了阿狸面前。
阿狸看看面前的这张单薄的绢帛,又看看李恪,低着头不说话了。随着接触的增多,阿狸越发的认为李恪真倒霉。皇帝对他有心结,长孙无忌更是横竖看着李恪不顺眼,虽然李恪一直保持着低调,但是他从一出生几乎就带着原罪呢。
李恪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公主,就这个身份足够叫一般的开国功臣们忌惮的,长孙无忌厌恶李恪更是国仇家恨,当初李二凤陛下攻入长安城,就把杨氏弄到手了。那个时候长孙皇后还在老家带孩子呢。杨氏也是很得李二凤陛下的宠爱的,杨氏在连着生了吴王和蜀王的时候,长孙一脉看在眼里能舒服么?况且李恪一个人身上带着独孤氏杨氏和李氏的血脉,真的较真算起来,李恪的身份除了不是嫡出,哪一样也不比长孙皇后所出的皇子们差,这才有了当初李二凤陛下的动摇,给李治的眼里栽下来一根刺。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强求。我已经准备把母亲先送回长安了,反正不管如何,李治也该给自己的庶母一个活路。”李恪伸手要收回来那张田契,自己几十年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