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明宫之皇后奋斗记-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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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货穿那件衣裳的样子只能我看见,其余的人就是兕子也不行!她们两个这是要做什么?对了好像听见兕子和佳芝说平康坊什么的,莫非是——李治的脑子里瞬间冒出来无数的想法,可是不论那种想法,都叫李治血气翻涌,气的要爆炸!李治心里握拳,明天绝对不能叫这些事情发生,兕子跟分府出去学坏了也就算了,还要带上小吃货!不行绝对不行!后宫容不下分桃之事。
佳芝带着两个侍婢午睡之后就去外面转转,她这个时候天气正好,佳芝看着满眼繁花,想想还是决定过去悄悄地看一眼,兕子和驸马之间的关系如何了。而且这一会兕子没时间看着腓腓,她也该过去看看。想着佳芝带着两个侍婢顺着星辰汤往东一转,向着海棠汤走去,结果刚走了几步,前边忽然转出来一个人。“娘子这是要干什么去?”李治一脸的阴森森的,佳芝见着李治的样子忍不住浑身一冷,汗毛竖起来了。
“郎君如何在这里?”第六感告诉佳芝快逃。
“我倒想问问娘子如何来这里了?兕子这会没时间和你说话,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几天你冷落我的原因呢?”李治小心眼的准备和小吃货算账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是那个什么——炖汤!
☆、122公主的美好时光
虞昶浑身不自在的跟着个小内侍小心翼翼的在华清宫里面穿行在开满繁花的小径上;不知道为什么虞昶总是对着眼前精美的景色没有一点兴趣,既没觉得这里恍如仙境,也没觉得这里事事处处透着皇家的神秘和威严。虞昶看来那些精致的山石和被绿树掩映的殿阁,都叫他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
“驸马这边请!”领路的小内侍躬身指着个殿阁;在大殿的外面长满了海棠树;山上的天气总是比长安城里面凉一些;这个时候长安城里面的海棠花都已经是凋零了;可是这里的海棠花还是开的正热闹呢。一阵清风吹来;花瓣纷纷落下;传来一阵花香。驸马这个名头是如何落在自己的头上,虞昶到现在还是糊涂呢。想着那天自己懵懵懂懂的接到皇帝的旨意,他没多想只是穿上朝服,检查一下自己带着的腰牌,就跟着传旨的人进宫去了。
本想着是皇帝召见自己问话,谁知一路上准备好的公事根本没用处,虞昶被领进了东宫的后园里面,等着他踏进了后园的一瞬间,虞昶的心里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和这些长安世家的子弟们好像是一群绵羊,正被拖到市场上进行拍卖。真是个可笑的念头,虞昶对着那些骄横的世家子弟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对于他们那些谁打猎,猎到了多少兔子大雁,谁一掷千金,终于把那一家花魁给包下来云云的,虞昶根本一句话都插不进嘴去。
等着太子出现的时候,他更感觉出来的今天的聚会不过是皇帝和太子的一次心血来潮,想要看看长安的世家子弟们是什么样子罢了。自己一向是不合群,不起眼的那个,虞昶知道自己没有那个野心,他更喜欢安静的一个人做点事情。对于和上位者应对和同僚们互相奉承,对着手下颐指气使,他一点兴趣都能没有。
可是虞昶没想到那天之后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成了驸马,娶到了皇帝最疼爱的晋阳公主。在全长安城艳羡的目光中,虞昶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一直到了自己看见穿着嫁衣,美的好像是天女下凡的晋阳公主,端庄的坐在自己身边,自己的手被喜娘们用五彩丝线和晋阳公主的手系在一起。那个时候虞昶还如同在梦里一样,接下来的日子很不真实,他以前担心的事情都没发生,晋阳公主虽然出身高贵,可是并无高阳公主那样的娇蛮任性的。虞昶仿佛是个饿了很久的人,忽然面对着一桌丰盛的宴席,桌子上摆着的饭菜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虞昶对着崭新的驸马生涯完全无措了。
虞昶的心思飞的很远,等着他感觉到一阵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的时候,虞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了海棠汤里面了。隔着一座精巧的屏风,能隐约的听见传来的潺潺水声,外面的房间随便放着些卧榻和坐榻之类的家具,一件精巧的裙子正随便的挂在衣服架子上。虞昶很熟悉那上面的讷花纹,这是公主最喜欢的花色,精巧的卷草文。细细的丝线绣出来,看着不起眼,其实要花费多少绣娘一刻不停的劳作上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制作出来一件叫公主满意的裙子。
整个大殿里面安静的很,虞昶忽然有点不自在了,他想转身离开这里。因为他不能对着自己的妻子说抱怨的话,更不能对着公主表示自己的不满,他在生活里所能选择的只有要么忍受,要么离开。想着皇帝在公主下嫁之前给晋阳公主的那道她能随时休掉丈夫的圣旨,虞昶只能选择无声的忍受着,等待着,等着什么时候公主大发慈悲放了自己。
想着前几天太子把自己宣召到东宫,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虞昶的心里更加有种不祥的预感了,难道公主真的厌倦自己了。其实晋阳公主根本没喜欢过自己一天吧,想着成婚之后的种种生活,虞昶觉得自己还不如做个单身汉呢。公主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主人,他在公主府里面就是个客人,是个臣子,没有公主的宣召,他几天加不到自己的妻子,晚上大多数时间都是虞昶一个人面对着清冷的夜色读书写字打发时间。
“驸马来了,你先等一下!”正在虞昶走神的时候,晋阳公主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过来,伴随着水声显得更加柔美了。不知为什么,关于自己妻子和王全信的传言这个时候冒出来,想着前几天自己被长孙诠,也就是新城公主的驸马约到平康坊时候遇见的那个人。虞昶默默地握紧拳头,还是放开吧,只当着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晋阳公主不是自己能高攀的上的。与其这样两个人都不痛快的过一生,还不如放彼此自由的好。
正在虞昶认为自己下定决心的时候,兕子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虞昶下意识的抬头看一眼妻子,脸上顿时红了!他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脸色通红的低着头,对着兕子恭恭敬敬的躬身请安。“公主安好,不知道公主宣臣来是什么事情。”兕子看着自己丈夫拘谨的神态和疏远的语气,心里狠狠地翻一个白眼,暗想着阿嫂说的没错,驸马根本是个太老实的人,把自己一直摆在臣子的位子上。
“驸马这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么?那可是走错了地方,你若是有公事,就该去星辰汤那里,耶耶正在那里呢,或者事情不大,你去太子那里也是一样的。我可是不管那些事情,你就是跟我说了也是对牛弹琴。”兕子有点生气的想着,虞昶难道是不喜欢自己,他根本是拿着自己当成摆设和上级了。自己和驸马的日子那里是夫妻之间的生活啊,还公事呢,哥哥还是太子呢,也没见他和阿嫂两个人整天板着脸奏对了。想着兕子的公主脾气上来了,她径直在榻上坐下来,也不叫虞昶起身,也不出声,就是抱着胳膊看着虞昶不出声。兕子心里想着你不是喜欢对着我弯腰行李么?叫你弯个够!
整个殿内的气氛忽然冻住了,温泉水带来的温暖潮湿也不能去驱散兕子和虞昶之间的僵冷气氛。虞昶听着兕子的话,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和公主之间距离太远,她是皇帝和文德皇后最得宠的女儿,从小被皇帝养在身边,她和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是一起长大的,兄妹感情最深。想着太子对自己的态度,在公主下嫁前,太子特别把自己找去谈话,还有这次太子把自己叫去谈话,意思翻来覆去的就是一个意思——虞昶能够成为驸马都是公主自己选定的,其实皇帝和太子都不看好他,因此虞昶要永远对公主言听计从,要叫她高兴。作为驸马,虞昶的存在价值就是叫晋阳公主开心。剩下的什么建功立业的都是浮云,只要公主高兴,皇帝和太子不会亏待他!虞昶心里苦笑一下,我不是做软饭男的料子,公主没准已经开始后悔选自己了。想到这里虞昶狠狠心,对着公主深深一拜冒出来一句惊人之语:
“臣生性驽钝,不能胜任驸马的职位,还请公主叫臣辞了这个恩典。”炸弹扔出去了,不仅是兕子就连虞昶自己也都被吓着了难。
兕子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第一次发现这个老实的近乎是木讷的人也会有脾气的。看着自己身上精心准备的浴衣,兕子忽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原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作为皇帝最疼爱的公主,兕子最然平常看着平易近人,可是在内心伸出,她的公主脾气可是不能小觑的。
“哦,驸马今天总是把话都说出来了。既然这样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配不上我的。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兕子怒极而笑,她随手拉过来一个软垫,靠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样的虞昶。难怪从成亲的时候他就对着自己冷淡,原来他是早就嫌弃自己了。
虞昶被兕子的话给弄冷了,他以为自己把话说出去之后晋阳公主一定会生气的大发雷霆,然后会跑到皇帝和太子面前哭诉,之后把自己狠狠的一脚踹出去。但是他没想到晋阳公主没哭没闹,反而是冷静的坐在那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殿内又一次的安静下来,带着温润水汽的空气夹杂着点点的香气,在大殿里面缭绕着,虞昶在心里狠狠地咬咬牙,反正既然已经和公主说破了,那就破釜沉舟干脆都摊开来吧。
“公主既然心有所属,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巴拉巴拉,虞昶第一次在晋阳公主面前展示自己的好口才,把自己的憋屈全给倒出来了。
从自己被强迫中奖做驸马开始,他是如何被李二凤挑鼻子挑眼的嫌弃的,是如何被李治给凶恶煞的威胁的,是如何被人羡慕嫉妒恨的说酸话的。还有就是,虞昶终于见着了长袖衫善舞,油嘴滑舌的阿狸,发现自己和那位据说是自己妻子倾慕的对象比起来,还真的是拿不出手。第一阿狸长得比自己好看,人家是人见人爱,自己也就是个勉强称为端正;第二,在人际关系上,王全信是有名的好结交,朋友遍天下,自己言语木讷,到哪里都是孤身一人。沉闷低调无趣是所有人的对他的评语。第三……
没有第三了,虞昶的话没完,一个软垫对着他就飞过来,接着是有一个软垫,兕子被气的哭笑不得,虞昶不是一向三脚踹不出个屁么,怎么今天变得雄辩滔滔的了?虞昶被这些飞来的嫩软垫和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给打蒙了,他傻傻的看着晋阳公主盛怒的脸色,完全忘记了要躲闪或者干脆逃出去。
兕子手边能扔出去的东西都扔出去了,她干脆是拎着最后一个软垫,直接扑上来,找着虞昶的头打下去,兕子被气坏了,她觉得自己光打还不解气,又上脚开始踹他,一边打着,兕子一年气呼呼的骂着:“你这个笨蛋,我不喜欢你干什么在耶耶面前坚持要你做我的驸马?!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天天叫奴婢们给你准备好最好的笔墨,叫你能有合心的抄经毛笔?!叫侍婢们好好地服侍你饮食起居,生怕你生病了?!我要是不喜欢你,干什么疼的要死要活的给你生儿子!你这个混蛋,我要休了你——”
兕子的话没完,她猛的被虞昶紧紧地抱住,兕子刚要喊叫,她的嘴被两篇柔软干燥的东西给堵上了。
这个混蛋把我当成什么了,兕子越发的愤怒,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好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她伸出手狠狠地抓上了虞昶的脸和身上,一双脚踢打着虞昶。
虞昶任由着兕子在自己身上发泄不满,两个人纠缠着倒在宽大的卧榻上,很快的两个人之间火药味十足的争斗成了暧昧的纠缠。等着兕子生气的把贴在自己身上的虞昶给推开,她挣扎着要从榻上跳下去。虞昶赶紧伸出胳膊把兕子紧紧地搂住,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兕子。兕子生气的推推两条紧紧箍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接着说起话:“既然驸马觉得被委屈了,我就放了你。”
“公主别生气,都是我想的太多了。我发誓再也不会胡乱猜疑了。”虞昶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憋得通红的,他紧紧地抱着兕子,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兕子不满的哼一声,干脆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身后这个人的身上,“驸马这是哪里的话?你刚才说的话我仔细想想们,确实有些道理。你一向沉溺在抄写经文,还猜忌我和别人如何,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死赖着不肯放手?方才你口若悬河,滔滔雄辩,若是我不放手,岂不是叫人看着是以权势欺压你了。放心我去和耶耶和九哥说清楚,绝对不会叫他们为难你。”说着兕子依旧是要装着离开的样子。
虞昶抱紧了兕子,沉默半天才挤牙膏似地挤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