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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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是少了一大半,想也是,老鼠洞都给堵上了,老鼠可往哪里钻啊。这个老鼠变少一直延续到乾隆朝终结,因为皇帝得了个和洞有联系的心病,三不五时的就会差人堵洞,结果紫禁城就很少见到老鼠了。
第二个好处,宫里头夜游的人找不到了,见天都有太监宫女满宫里头找洞,谁还敢夜游?
第三个好处,治安好了,因为夜游的人少了,所以治安好了,当然最后一条未经证实,只是推断而已。
宫里除了这些忙碌的人,还有一个地方也很忙碌,这个地方甚至比乾隆的御书房还要忙碌,那就是五阿哥永琪的景阳宫。
要说景阳宫怎么忙碌,单看每天消耗的茶叶您就都知道了,每天足有一斤被喝掉,是不是很忙碌啊,都赶上国宾馆了。
来访的客人除了来看望五阿哥永琪的,还有就是来找宫女柳红的。
看望五阿哥的人有宫外的,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宫内的。要说先前,很少有后宫嫔妃派人来探望五阿哥,自从那则有关五阿哥不行了的谣言被广为散播后,除了慈宁宫太后、坤宁宫皇后、养心殿皇帝这后宫三大重地照旧的每日派人来探视外,延禧宫令妃、毓庆宫纯贵妃、咸福宫舒妃也都纷纷派人来探视,到最后连一些有点权势的贵人也开始派宫女来探视,一时间景阳宫竟比养心殿还得嫔妃们的关心,就不知道她们关心的是五阿哥的哪个部位。
宫外来看五阿哥的人数不多,总那么几个人,但也是这几个人是天天来报道,头一个勤快人就是伴读福尔泰,不知道他怎么和多隆好上的,每次来都带着多隆一起,时不时还会多一个加布王子,四人聚在一起并不谈论国事,说得最多的还是外头的野史趣闻,别看多隆似乎不通文墨,其实肚子里故事最多的人还就是多隆,每次他一开说,景阳宫那些宫女太监活也不干了,都竖着耳朵躲一边偷听,到最后他的故事甚至引来的兰馨和晴儿这两位格格。
兰馨和晴儿是奉命探视五阿哥时碰上多隆的,话篓子那会正说到有趣的地方,连宫门口守着的小太监都被吸引过来,擅离职守的结果是两位公主格格走到侧殿都没人发现,还是柳红给多隆续水的工夫发现多了两个面前没有茶盅的客人。
这以后二人也隔天把就往景阳宫跑,渐渐的柳红发现,兰馨每次来听故事,虽然人坐在她身边,耳朵里听的是多隆说话,眼睛里看的却是尔泰,那里边时不时会流露出一丝异样的专注,柳红知道那是小姑娘对自己喜欢人的恋慕,那是一种喜欢但不能说出口,也不知道对方心意的忐忑心情,有一丝甜有一丝苦,一丝迷茫夹着一丝憧憬,这种酸酸甜甜的感觉是少女时代最纯真的感情,幼稚不确定但却很美好。
于是柳红开始留意起尔泰,这一留意不要紧,给她发现了两人之间的秘密,每次兰馨看向尔泰,尔泰不是低头就是看向远处,等兰馨不看他,尔泰就开始看兰馨了。尔泰的目光不同于兰馨那单纯的爱慕,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不确定,或者说对未来没有把握,不敢也不能接受兰馨眼神的注视,是一种想要退却偏又不舍的无奈。
尔泰的心里想些什么,柳红也能猜出来,他自家是站在令妃那一方的,兰馨却代表了皇后的利益,两个不同阵营的人如何能走到一起?何况这两个阵营在可预见的将来是定要分出个胜负来的,到时候他和她又该如何取舍?
柳红为这二人担心了没多久,就发现事情有了转机,尔泰开始回应兰馨的眼神,时不时的眼神缠绕,看得没人喜欢的柳红窝火不已,你们爱也好恨也罢,能不能离姑奶奶远点,不知道姑***另一半还没着落吗?跑这里来刺激人了。虽然心里窝火,但柳红并没有去管这二人的闲事,在她想来,兰馨的另一半轮不上自己做主,现在爱啊恨的都不能作数,看皇后未必会把兰馨配给尔泰,估计连考虑都不曾有过,那她又是操的哪门子闲心,自己只管看着就成。
除了兰馨尔泰这一对开始了爱情的萌芽,晴儿和谁都没有发生化学反应,只是有一次柳红送晴儿和兰馨出景阳宫,等二人走远了,柳红才发现手里拿着晴儿拉在桌上的丝巾忘记拿给她,忙几步追了出去,远远就看见晴儿和兰馨身后二十多米处跟着一个身穿侍卫服装的青年男子,柳红忙站定下来,再一细看,竟然是皇后侄儿、慈宁宫守卫锦宏,这个发现让柳红吃惊不小,她猜想锦宏估计是皇后安排下的美男计,专门钓晴儿的,就不知道晴儿有没有注意身后这个保护她的人。
虽然万分想知道结果,可柳红还是没敢跟过去,看人走远了就预备回景阳宫,就在柳红转身的同时,她看到晴儿突然也转身看向身后,对着锦宏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柳红捂着胸口回到景阳宫,她还有些担心刚刚是不是被晴儿瞧见了,再联想到最近自己接二连三发现的小秘密,柳红不禁仰天长叹,为什么还没到春天,大伙都开始发情了呢?还是说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所以要提前准备发情?
柳红又联想到最近常来看她的那些宫女,她自己也很奇怪,各宫都会有宫女来拜访她,拐弯抹角问她些怎么讨好主子、照顾主子的方法秘诀,搞得她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这么有能耐了?连秘诀都有了?她能说她什么都不会吗、其实都是谣言吗?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 第四十四章 两场婚礼一个葬礼(一)
尔康屋里人夏荷最终没被送去化人厂烧了,而是由福府的管家出面,在北京城外山脚下边寻了块地草草给掩埋了。
薄木棺材里躺着这个短命的美丽少女,一身簇新的绸缎衣衫,半新的绣花鞋,一些零碎的钗环首饰,几个坛坛罐罐,就是少女往世的所有陪葬品。
墓穴挖的不深,其实就是在离地面两米的地方挖了一个大洞,完了把棺材朝里头一搁,夏荷她爹走上前洒了几把细土在棺材盖上面,就有几个下人把挖坑的土回填进去,直到最后隆起一个小土包,这墓就算完工了,整个用了不到半天的功夫。
瞅着女儿的坟愣了半天神,老爹才从怀里拿出几叠纸钱用火折子点燃,烧给去了阴曹地府的女儿花销,看着火舌添干净一张张黄纸,老爹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为无辜冤死的女儿掉泪,为自己不能替女儿伸冤掉泪。
直等众人离开许久,从背阴的地方走出一位青年男子,他专注的看着眼前的无主孤坟,站得笔直的身子朝这座新坟弯腰鞠了三躬,最后一次鞠躬半天身子也不抬起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名男子走上前,扶起他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我悄悄让人跟着,再带你来可不是让你来鞠躬的。”说到这里突然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到眼前直起身子的男子早已是泪流满面。
“得,爷不说了还不成,您想鞠多久都成,爷就坐在边上等您哭个够,这总成了吧。”
“多隆,你还有完没有,我这不是替我哥来给人赔罪了吗?你一边坐着去,我在呆会就走。”说话的男子正是福家二少爷尔泰,带他找着地方的人正是贫嘴贱舌的贝子多隆。
最初尔泰一点都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几天他早早就被多隆拉着进宫找永琪聊天,晚上天擦黑才回家,可有一天他发现家里下人换了很多陌生面孔的,他家院子里头有贤良寺的和尚在念经文,念的还是往生经,尔泰心下不安,总觉得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问问自己院子伺候的下人,可问谁都说不清楚,尔泰越发肯定了家中发生过大事,只是都瞒着自己而已。
于是第二天,心绪低落的尔泰就没有和平时一样进宫去看望五阿哥,而是一个人骑马出了四九城,随便找了一家陌生酒肆喝闷酒。
其实尔泰一直心里很苦闷,从小的时候起,阿玛额娘对他就远不如对哥哥好,尔康不论说什么做什么在长辈眼里都是好的出色的合情合理的。只有尔泰心里最清楚自己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虚伪、狡诈、爱耍小聪明、惯会暗地使绊子下黑手,对他这个弟弟也一个样。只要尔泰稍有什么地方表现得比他强,就等着倒霉,小的时候他不清楚为什么每一次教书的先生在课上表扬了他,哥哥就会送吃的东西给他,然后他就会拉肚子几天起不来床。在等他回去继续上课,先生就开始批评他,学习贵在坚持,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像他这样时常装病逃课,不能持之以恒、诚心相学、踏踏实实的,将来只怕是会一事无成,他就应该像他哥哥尔康多多学习,尔康上学从来都是风雨无阻、坚持不懈,这才是好学生的典范。
三两次的总发生这样的情况,于是尔泰渐渐明白了,只要他表现得很普通,课上尽量不回答先生的提问,学骑射的时候决不超过尔康,宁可射到靶子外头也不往红心里面射,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肚子疼、不会挨先生训斥,才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从那以后尔泰学会了沉默,不管在家里还是外头别人不问他决不说话,就是真的当面问也很少开口说话,更不会抢着出风头,渐渐的阿玛额娘眼里只容得下他优秀的哥哥,对他也不是不好,只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再后来姑姑在宫里当上了令妃娘娘,她千方百计的把尔康弄进宫做了侍卫,没过多久也把他弄进宫做了五阿哥的伴读。虽然两兄弟都在宫里头当值,偶尔碰上也很少打招呼,尔康还是那个优秀的哥哥,他也依旧是沉默的弟弟,并没有因为同在一个陌生环境里而彼此照应。
最早听闻尔康可能会做晴格格的额附,尔泰很是替晴儿担了一回心,生怕父母早逝的晴儿嫁给尔康没好日子过。好在后来出现了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这两个他眼里的笑话,尔康不负众望,攀上皇帝的沧海遗珠,不过他们两人骨子里都是一路货,单看紫薇如何对待金锁这个于她而言恩重如山的丫环就很明白了,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般配,怎么看都是一对虚伪至极的人,他们做夫妻最合适不过,特别是尔康现在还半瞎加斜眼,自己其实私心里也是幸灾乐祸的吧,要不怎么不愿意在家呆着。
可如今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瞒着他,尔泰相信自己猜的绝不会错,家里肯定有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他额娘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他也是知道的,绝不会好心到给不相识的人念什么往生经,‘往生经’?难道说家里竟然出了人命?
才喝了没几杯酒,尔泰被自己的猜测惊呆了,不管如何他都急需要证明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算好酒钱尔泰打马就往城里赶,半道碰上了遍寻他不着于是无聊闲逛街的多隆。
尔泰看看拦住自己的多隆,想起此人是四九城出了名的小霸王,三流九教的朋友出奇多,街面上那些小道消息没他不知道的,当下拉着多隆随便进了家茶寮,坐下来边喝茶边说事。
等尔泰说了自己的心事,多隆瞅瞅他接口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清早出门就为了这个?你阿玛额娘不告诉你大概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虽然说人是自己死的,可肚子里不是有了孩子吗?又都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野种,你阿玛额娘能和你说吗?”
尔泰一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要真是这么简单,家里下人怎么都闭口不言?忙急急的问道:“多隆,什么自己死的?又是什么孩子?你说细点,从头里说。”
多隆见尔泰问的认真,不像是耍他玩,当下就把泼皮闹事,福家承认福晋身边的丫环自杀,但说是因为怀了身子却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又或者有心替那个孩子的父亲隐瞒,怕人问起,总之人是自杀死的,福家同情这丫环有个无人照顾的父亲,就把老人接进府里,特意安排了屋子住下养老,他额娘还给丫环请和尚超度等等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临了还夸到:“真不愧是大学士府啊,看你阿玛这一手做的多漂亮,现在满城人都在传你们家是行善积德之家,日后必有好报。”
尔泰听了狐疑不已,他额娘身边有丫鬟自杀?他记得额娘身边伺候的几个丫鬟年纪都不小了,也有嫁人之后还留在身边服侍的,他怎么没见过额娘身边有年轻丫环?还什么把丫环的父亲接到府里养老?他额娘身边的丫头都是家生子,老子怎么会在外头?这么一想又问多隆道:“知道那死了的丫环叫什么名字吗?”
多隆听他这么问,忍不住笑了:“我说福家二少爷,您是瞧着爷像一臭流氓还是泼皮无赖混街面的?爷哪儿来的功夫打听这么些闲话?还名字呢?您是不是还想着问爷她长啥模样,她那个野男人爷是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