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落魄-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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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这里,你们就不能得逞。”老王大声说。
“老家伙,别不识相。”女妖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和黑色的舌头。
“你们两个丑八怪真不想滚蛋么?看来必须得动用终极武器了。”老王咬牙切齿地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王摆开架势,准备开打,其实心里很虚,担心底细被对方看出来。
然而他的努力收到效果,两名女妖扔下几句狠话,诸如‘好女不跟男斗;今天老娘吃得太饱,撑得难受,不宜打架;改天一定上门取尔狗命’,然后钻入门缝里,到了外面,再也看不到。
老王长出一口气,坐到地上休息。
流氓们来了劲,纷纷追问,为什么不捉住两只女妖,把她们移交司法机关处理,或者直接杀掉。
有的说应当把女妖降服,逼迫她们变成先前的外形,做一番无害化处理之后,交给大家非礼。
躺在地上形如干尸的那几位无人理睬。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电筒光再次出现在小窗口,这一次来了很多人,并且带着枪。
半个钟头之后,老王被放走,于凌晨五时离开拘留所到了大街上,重获自由,此后度过了一年多无所事事的美好时光,直到几个月前被捉进来,送到精神病院里强制治疗。
秋水问老王为什么不再次动用掌心雷绝技,解决旁边那个吃人的家伙?
老王说懒得管闲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的正义感和使命感到哪里去了?”秋水问。
“如果你像我一样活了一百几十岁,见识了那么多的事,那么你多半也会像我一样,除了女人和美食之外,对什么都没了兴致。”老王说。
“如果怪东西要吃我,你会不会出面与之战斗?”秋水问。
“当然,你跟我比较熟嘛,怎么忍心看着你被吃掉呢。”
“很好,这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肩负看守职责,现在我想睡一会儿。”秋水说完这一句之后,靠在铁栏杆上,两眼一闭,决定什么都不管了。
“你这么年青力壮的,应该你担任看守,让我好好睡一觉。”老王嘀咕。
这时嘴里有獠牙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用微微发红的眼睛盯着这边看。
秋水依旧两眼紧闭,不闻不问。
老王伸手拍打了秋水的脑袋几下,发现他毫无反应之后摇头叹息。
嘴里有獠牙的男子低声说:“老头,待会别吱声,否则要你好看。”
前路漫漫
老王愁眉苦脸地点头,表示收到。
十几分钟之后,有囚徒发觉自己的身体被鲜血浸透,于是惊恐万状地大叫。
所有睡着的人都醒来,铁笼里乱成一团。
獠牙男已经收起了尖牙,擦干净面部,此时跟着其它人一样大喊大叫,装出很惧怕的样子。
地板上被吸光了脑子的受害者两眼翻白,一动不动,头顶上那个洞非常醒目。
为什么这家伙没能够复活?
看守跑过来,大声要求笼子里的人保持镇静。
老王用手指轻轻捅秋水,提醒他表现不能太与众不同,此时应该做的事就是哇乱叫,装出怕怕的样子。
秋水点了点头示意明白,用双手抱住脑袋,开始叫喊。
笼门打开,里面的人一个个双手抱头走出来,到指定位置站成一排。
一切果然如老王所料,十几分钟过后,秋水和老王被赶到大街上。
此时是凌晨四时,路上空旷无人,看不到可以乘坐的车辆。
他们一刻都都没有耽搁,立即打电话给程灵素,问她在哪里。
程灵素说在家中,可以找到交通工具,因为楼下有趴活的黑车。
秋水又打电话给阿牛和朗淡平,发觉他们的手机仍然无法接通。
手机上显示有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此号码打过十几次,全都未接。
秋水拨打这个号码,出乎预料,居然是小梦接电话。
三十多分钟之后,程灵素搭乘一辆面包车出现。
来得比想象中要快很多,秋水颇为欣慰。
上车之后,驶往官财小区。
司机是一名中年人,愁眉不展,无精打采,一副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
老王看到这位师傅显得很失望,一路上,不停地与之交谈,胡说八道没完没了。
秋水对此大为困惑,问老王怎么了,为何一下变成了话篓子?
老王把嘴凑近其耳朵小声说:“如果我不跟司机交谈,这家伙就会睡着,然后开着车从路上飞下去。
秋水点头表示明白,不再干预老王的行动。
前路漫漫,尽管车子一路飞驰,却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抵达。
希望
小梦放下电话,告诉阿牛和朗淡平还有沈浪,秋水和程灵素即将到来,与之同行的还有一位很厉害的法师。
“希望那家伙能够打开通道,搬出装钱的箱子。”阿牛说。
“最好能够把扁院长彻底灭掉,永绝后患。”朗淡平说。
担心出现意外,朗淡平和阿牛专程去看了看躺在浴盆里的扁院长,发觉这位血肉模糊的恶棍仍然乖乖躺着,偶尔挣扎一下。
捆住四名傻仆手足的绳子没有任何松动,除了地上增加了一些屎尿之外,一切正常。
秋水说会在一个钟头之内赶到。
气氛很好,大家心情轻松了一些,感觉像是有突然有了解决一切问题的希望。
柜子里价格贵得吓人的红酒被拿出来几瓶,阿牛打开了一瓶波尔多葡萄酒,倒在杯子里,大伙举杯共饮。
“祝一切顺利,大家都成为千万富翁。”沈浪虽然没了一条手臂,却仍然情绪很高。
“我们会成功的,两个钟头之后,本市将出现一群新贵。”阿牛乐呵呵地说。
“我要移民,去哪里还没想好。”朗淡平说。
“你应该考虑哪里肯收容你。”小梦说。
“发财之后,我每天都要喝最好的智利葡萄酒,吃最好的牛肉和龙虾,还要养一大群宠妾。”沈浪说。
“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等钱到手再说吧。”小梦很平静。
一伙人当中最镇定的就是她。
这种焦虑的感觉很折磨人,明明知道地下室另外那个空间内有些什么,却不得其门而入,找不到任何办法。
感觉如同守着粮仓饿死的人一样悲惨。
阿牛问:“跟秋水一起来的那位法师是谁?你们以前见过吗?”
朗淡平摇头,小梦和沈浪也在摇头。
“那家伙可信吗?经过扁院长这么一折腾,我对于具备某些特殊能力的人总觉得不太放心。”阿牛说。
小梦很坚决地说:“秋水认为那位法师非常可靠,可以信赖。”
“他们还有多久到达?”沈浪问。
朗淡平看了看表,说大概再过四十多分钟。
一切正常
等待中感觉时间流逝得特别慢。
朗淡平反复看表,发现距离秋水打来电话至今过去了没多久。
一瓶红酒喝光之后,又打开了第二瓶,他们像是喝啤酒一样豪饮。
沈浪已经有些微醉,摇头晃脑地说:“我要娶二十一个老婆,是韦小宝的三倍,嘿嘿,生一大群孩子。”
阿牛说:“如果你真么多老婆的话,不是累死就是被烦死,等着戴绿帽子吧。”
程灵素打来一次电话,说已经驶上四环,估计十五分钟之后能够到达,叫他们耐心等候,别着急。
气氛挺好,大家都有些亢奋,全都乐观地觉得,那位在路上的法师先生肯定能够打开藏宝室。
改变命运的机会在眼前闪耀,感觉未来光明灿烂无比。
小梦还保持着一点冷静,她低声问阿牛,院长是否乖乖躺在浴盆里?那四位傻仆有没无摆脱束缚的迹象?
“先前我和淡平看过一次,就在半个钟头之前,一切正常。”阿牛说。
“要不再去看看吧,我老感觉空气中有不正常的能量波动,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活动。”小梦说。
她的话让人紧张。
朗淡平站起来,说这就去看看。
沈浪端着酒杯,摇摇晃晃,说大家一起去,如果院长敢乱来的话,就把他斩首,碎尸百段,扔去喂猪。
四个人手扫菜刀和酒瓶走向卫生间。
打开门之后,血淋淋的院长仍旧躺在浴盆当中,看上去身体明显缩小了一号。
众人均以为,这是流血太多的缘故,水分不足了,所以变小。
担心院长在瘦身之后可能会摆脱束缚,阿牛把捆住其胳膊和腿的绳子调整了一下,收紧然后打成死结。
再去看四名在押的傻仆,发觉这几位躺在地板上自己排泄出粪便中睡得挺香,看样子可能在做美梦。
确定一切正常之后,四人回到客厅,从柜子里挑选出好酒,准备迎接秋水等人的到来。
来势汹汹
秋水等人乘坐的面包车行驶到官财小区门口被横杆挡住,保安走出来,严厉地质问他们找谁。
如果开的是一辆豪华车,估计横杆会立即升起,一般情况下,很多人都认定开好车的人不会是坏蛋。
秋水把脑袋伸出去,对保安说有事入内,请立即放行。
“请你们通过可视对讲系统与住户联系,确定要找的人,然后我才可以放行。”保安说。
“事情紧急,快让我们进去。”秋水说。
程灵素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准备递给保安,想通过行贿的方式解决问题。
这时一辆大块头越野车如同参加拉力赛一般猛冲而出,速度奇快,转瞬之间已经到达门口的横杆前。
这辆车来势汹汹,没有任何一点减速的意图,仿佛坦克,直接撞坏了控制横杆升降的机械,在保安和吼叫声中一闪而过,擦掉了面包车的照后镜。
秋水及时缩回脑袋,否则就一命呜呼了。
保安掏对讲机,向人汇报此事,请求支援。
老王看到有机可趁,急忙命令面包车司机往前开。
保安看到了这情况,但也不曾表示阻拦,因为这事貌似并不重要。
程灵素问秋水,那辆是什么车。
“凯迪拉克——凯雷德。”秋水说。
“是不是从旺财医院里开出去的那一辆?”程灵素问。
“嗯,很可能是。”秋水点头。
“有没看清楚车里坐的人?”
“车灯太亮,隔着玻璃什么都看不到。”
老王说:“那辆车有些杀气,感觉不对劲,没准你们的朋友遇上麻烦了。”
这时面包车已经开到十三号和十四号楼门前停下,阳台上站着阿牛和小梦,他们在挥手示意。
秋水急匆匆下车,大步跑向门口。
他惊讶地看到,车库门开着,里面空荡荡的。
他抬头大声说:“刚才有一辆凯雷德撞坏杠杆冲出去了,很可能是从这里开走的?”
障眼法
听到秋水的话,阿牛和小梦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们转头往回跑,冲进关押扁院长的卫生间。
血淋淋的院长仍在,一动不动,呼吸平稳,两人长出一口气,到楼下迎接来人。
他俩都在想,不知是谁开走了那辆车?希望是窃贼。
这两幢别墅都是真正的豪宅,可遥控的自动车库门据说用了大量进口货,噪音几乎没有。
阿牛等人在十四号楼,而凯雷德在十三号楼的车库里,驾驶者没有让发动机弄出太响亮的声音,导致他们不曾察觉。
几十秒之后,众人聚集到客厅内,简单交流几句之后,阿牛和朗淡平带着老王去看浴盆里的扁院长。
老王首先走进去,看到面目血肉模糊的扁院长,老王仰天长叹:“唉,来晚了一步,居然让这恶魔逃掉了。”
朗淡平问:“不是还在么?怎么说他逃了呢?”
老王上前,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浴盆里血淋淋的脑袋。
仍在动弹的头颅歪向一侧,斜靠在肩膀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碰过这样一下之后,呼吸立即没了。
朗淡平大惊失色:“十多分钟之前我们还进来查看过,当时一切正常,只是觉得院长身体变小了一些。”
老王伸手揪住院长的头发,毫不费劲就拎起来,像是提着一只充气玩偶般轻松。
阿牛双手抱头,沮丧地大喊:“啊——!怎么这样?”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