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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狼唳狐媚-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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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三爷今天可能要倒血霉了。
  病痨鬼也不说话,直挺挺地向台前缓缓移来,就像踏在波浪之上,也没有看到他脚步如何移动,甚至连手臂也没有动一下,整个身体就如同一具僵尸一般,这根本不是在行走,就像有什么神力在搬动一具尸体一般。
  满勾栏的人都被病痨鬼这诡异无比的身法惊得目瞪口呆,众人心里大奇,暗道此人是人还是鬼?怎么这般走路,莫不是大白天见鬼了!
  病痨鬼来到台下,也没见他如何纵跳,身体就直昂昂到了台上,他是如何上台的,却没有一个人看见,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病痨鬼就在台上了。
  泼皮自然也吓坏了,根本就顾不得再去踩辛无病,两只手指着病痨鬼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病痨鬼冷冷一笑,右臂顺势一挥,一股大力就像泼皮涌来,泼皮惨叫了一声,“砰”地一声就被病痨鬼摔下台来,泼皮这一下摔得不轻,在地上连续滚了几滚,两眼一翻,口中白沫直吐,竟然背过气去了。
  有人便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病痨鬼杀人了!”人群一阵躁动,有胆小的开始往外面溜,但大多数人想看个究竟,还是围住没动。
  那一旁的刀三爷见状立时锐气大减,看着病痨鬼不由自主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病痨鬼往前踏了一步,沉声道:“怎么,你还没听清我家的主人的话莫?还不快滚!“
  这是众人第一次听到病痨鬼的声音,觉得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是说不出的好听,众人心中暗暗惊异,此人如此丑陋,那声音却如此洪亮,真是不可思议。
  刀三爷年轻时也学过几天功夫,也算得上识货之人,心里清楚自己万万不是病痨鬼的对手,一张脸顿时由青变白,由白变紫,一时之间尴尬极了,心中的确不想和这病痨鬼斗,可要就此退去,自己乃一方霸主,这面子如何放得下!再说了这个地面说今后谁还卖他的帐?
  刀三爷干咳了两声,心里暗暗盘算道自己这方人多势众,大家一涌而上给他来个乱打一气,病痨鬼双拳难敌四手,自己这方说不定还能占些便宜!
  刀三爷心中存了一丝侥幸,当下对台下的众泼皮使了一个眼色,自己一脚把那椅子踢了起来,直向病痨鬼砸去,嘴里恶狠狠地叫道:“你奶奶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管你家三爷的闲事!”
  病痨鬼勃然大怒,顺手抓过一个跳上台来的泼皮,那泼皮居然半分也挣扎不得,病痨鬼顺势把那泼皮一扔,泼皮惊恐地尖叫着,在空中和那椅子一撞。说来也怪,椅子和泼皮并没有落地,却呼呼地掉头向刀三爷头上飞来。
  刀三爷骤不及防,身体肥大又转动不灵,哗啦一声被砸个正着。那一下实在砸的狠了,刀三爷和泼皮滚做一堆,两人在地上翻来覆去,惨叫连连,居然翻爬不起来了,这一下大出人的意料之外,那台下还没来得及上台的泼皮都吓得住了脚,没人敢乱动了。
  刀三爷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条手臂软软地耷拉在胸前,那手臂显然断了。泼皮更惨,两条腿都断了,不停地哀叫疼得在地上直打滚。那病痨鬼轻描淡写地一击之下,威力如此之大,的确让人咋舌不已。
  那些围观之人虽不懂武功,见这两个泼皮吃了苦头,心里也极是解气。可是辛无病却是识货之人,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看这管家的武功比大哥他们还高,即使和花姑姑柔儿的爹爹相较,也是未遑多让,为何却甘愿做这妇人的奴才,实在让人不解。
  再说那群泼皮全是一些狗仗人势之徒,哪些见过这等真本事之人,一个个早吓破了胆,灰溜溜地瞪着刀三爷,刀三爷自己也吓得瑟瑟发抖,垂头丧气哪里还敢再和这病痨鬼叫板。
  刀三爷偷眼见病痨鬼脸色漠然,赶紧递眼色给几个泼皮,就想偷偷开溜,谁知那病痨鬼突地冷冰冰地道:“怎么,就想这么就走了莫?”
  病痨鬼声音不大,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伙泼皮顿时住了脚,一个个脸都变了,还道这病痨鬼要赶尽杀绝,吓得腿都抽了筋,哪里还迈得动丝毫。
  刀三爷赶忙低眉顺眼地哀求道:“这位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惹了你老人家,求您老人家宽恕。”病痨鬼双目向天,也不吱声只是在那里踱来踱去。
  那些泼皮也不知他们将受到何种惩罚,只觉得那病痨鬼的脚步咚咚地直睬在他们心头之上,病痨鬼每移动一下脚步,心里就不免要颤动一下,那一刻比一生还要漫长。
  半天,病痨鬼才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拿出来莫?”
  刀三爷一愣,赶紧道:“不知您老有何吩咐,但请明示,小的们无有不遵。”
  “银子!”病痨鬼只是吐出这两个字。刀三爷恍然大悟连连应承着,赶紧去怀中掏银子,妇人突然开口道:“周师哥,还是算了罢,让他们去买几副膏药去。”
  病痨鬼却对这妇人言听计从,躬身道了声:“是!”抬起眼对那伙泼皮道了声:“滚吧!”
  妇人坐在椅子里,脸上冷漠,一直都没有动弹,似乎对这些事早就胸有成竹。这份镇定和悠闲,实在让人佩服。
  那伙泼皮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一溜烟似的走了。此时那听众方敢围了上来,张乐人赶忙携着辛无病兄妹亲自到到妇人面前致谢。妇人一见到安芷馨就露出十分喜欢神色,拉着她的手不住口问这问那,安芷馨知晓妇人的来头很大,低眉顺眼的倒不敢得罪于她。
  妇人对安芷馨极是慈爱,又拿出一些钱要赏给安芷馨做衣服。辛无病见这妇人如此,心里不由十分迷茫起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会如此好心。
  临走之时,管家望着辛无病似乎是自言自语地道:“这剑法似乎使得有点味道,这练剑不练内力,未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辛无病知道病痨鬼说的是自己,管家一眼就看出辛无病的软肋,辛无病不由感到心悦诚服,一张脸顿时就红了。###第22章 瓦子4
  4
  就这样过了两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了一乘轿子,直到张乐人住所相请,说是奉他家主人之命邀张乐人商议包场唱堂会之事,张乐人见有生意上门,自是十分欢喜。
  张乐人问及管家和主人姓名时,那管家只是说自己姓李,对自己主人姓名却不说,只是说去了便知,张乐人心里虽然含糊,也不好深问得,就吩咐了辛无病兄妹几句,跟那管家走了。
  却说那乘轿子走街串巷,直抬进一座高门府第来,张乐人在轿子之中,见那府第高悬了一块江南书院的门匾,心里就不免咯噔了一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江南书院是京城第一大风月场所,张乐人如何不知,联想起前两天那个妇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本想拂袖而去,见对方的这种阵势,又不敢造次,只得任凭那轿子抬进府来。
  进了门,张乐人见那府第内部极是奢华,心中更是忐忑,轿子没有在前厅停留,直抬进后面的一座花园里来。
  张乐人下得轿来,见那花园之中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那天出手阔绰的妇人打扮得十分整齐,早已笑吟吟侯在那里。
  张乐人心中早就猜到是这个妇人,又见那天那武功高强的病痨鬼站在那妇人身后,还是面无表情,却暗藏一股威仪。张乐人心里忐忑,赶忙对那妇人长辑到地道:“草民张乐人见过妈妈,妈妈如此隆重,张乐人受宠若惊。”
  妇人莺歌燕语般地笑道:“张班主不必多礼,张班主是贵客,奴家怎敢怠慢!”
  张乐人颤兢兢地在客位坐下,欠身问那妇人道:“不知妈妈找在下有何吩咐,妈妈不说,在下坐卧不安,恳请妈妈明言。”
  妇人笑吟吟地道:“张班主尽管吃酒,饭后再议何如?”
  张乐人道:“妈妈还是明言的好,不然,在下如坐针毡,如何…如何咽得下去!”
  妇人笑道:“既如此,李管家去将我为张官人备的薄礼取来。”
  领张乐人来的管家心领神会,躬身退了去,一会儿功夫,管家捧了一锭五十两的大银出来,放在案桌之上,妇人方才开口道:“张官人,先受了此礼,再议如何?”
  张乐人惊得一屁股站了起来,连连摇手道:“妈妈,在下无功不受禄,断不敢受。”
  管家见张乐人推让,在旁边插言道:“张班主,实话相告了吧,我家妈妈看上了那个唱曲的小姑娘,想收来培养,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乐人尴尬地笑了一声摇头道:“恕在下斗胆,妈妈开的可是青楼?安芷馨可是良家女子,这是要在下逼良为娼,这样丧天良的事,在下断不敢为!”
  管家冷笑了一声道:“张班主,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既然进了这家书院,想必应该看清门上的那块匾了,这可是当今赵家官人御赐的。”
  张艺人点头哈腰地道:“看过,看过,妈妈便是大名鼎鼎的潘妈妈潘凤姐,京城之中谁个不知,哪个不晓?潘妈妈乃当今御前贵人,草民如何高攀得上,恳请妈妈放草民回去,草民就感激不尽了。”
  那管家哼了一声冷笑道:“张班主,看来你是想不吃敬酒吃罚酒了,我家妈妈是什么人你心里最清楚不过,连朝廷官员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你一个搭草台班的,你如此不知进退,真是让人失望!”
  张艺人额头之上冷汗直冒,连声道:“是!是!”
  那管家放软声音道:“张班主,我家妈妈拿钱给你,自然是看得上你,你拿了这笔钱,完全可以回家买房置地,后半生安安乐乐地过日子,不是很好嘛!我家妈妈向来眼高于顶,既然是她老人家看上的人……”
  管家又哼了一声道:“张班主,我家妈妈做事文明,不想强来,如今只是知会你一声,如果你不应承,你的草台班还能不能开下去?你自己思量一下,不要到时鸡飞蛋打一场空,须怪不得妈妈对你不顾情面了。”
  张乐人当然清楚潘凤姐的为人,这妇人的江南书院天下驰名,不但达官贵人频频光顾,连当今皇上也偷偷到院中游乐。朝廷一度曾三令五申明令禁娼,她却从来没有一点事,可见这妇人在官府中有人。
  那管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妇人对安姑娘是志在必得,她要干的事情自然是无人能够阻拦,他张乐人要想阻拦此事,无异于螳螂挡车,那是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的,想到这里张乐人不由冷汗直冒,看了看桌上那锭大银,心思有些活泛了。
  潘凤姐不失时机地道:“张班主,我知晓你舍不得这个丫头,不过你放心,事成之后,定当重谢,让你不失望便是。”
  却说第二天早上起来,辛无病刚收拾好演出的行头,张乐人进来对他吩咐道:“无病,不要忙着收拾了,我等今天暂且不去勾栏唱曲了,你出去叫一乘轿子进来,我和芷馨姑娘要去唱堂会。”
  自从安芷馨名气大了之后,唱堂会是家常便饭的事,辛无病也没有在意,当下应了一声,出去找了一乘轿子进来。安芷馨已经收拾整齐了,见到辛无病羞涩地嫣然一笑,娇声道:“无病哥哥,你看我这样还行吗?”
  安芷馨本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虽只是淡淡地描了一下妆,也衬得肤如白雪,眉目如画,尽管年纪还小,却颇有几分楚楚的味儿,辛无病看得有几分呆了,就点了点头,此时张乐人走了过来道:“无病,你今天就在家里看家,就不要跟着去了。”
  安芷馨脸色一沉,不高兴地道:“无病哥哥干吗不去,谁来给奴家吹箫伴奏?”安芷馨知道这唱堂会主家必要招待一番,如此的好事轮不到无病哥哥,心里就不怎么舒服起来。
  张乐人赶忙赔笑道:“芷馨姑娘,就让无病留在家里看家,这个伴奏由老夫来好了,我们去去就回,何必要劳师动众的,让人家笑话。”
  安芷馨嘟着小嘴道:“我看老伯就是在找借口,家里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让邻居照看一下就行了,况且天天都没人照看,今天为何就精贵起来了?”
  安馨柔振振有词,问得张乐人冷汗直冒,嗫嚅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辛无病性格随和,去不去堂会倒无关紧要,只因这种事从未有过,不免有些突兀。心中对张乐人为什么不要自己去倒是有几分疑惑,见张乐人十分为难,也没有深究,就劝安芷馨道:“芷馨妹妹,你就和张伯伯去吧,我留在家里看家也行。”
  安芷馨把脚一跺,嚷道“那不行,无病哥哥不去奴家也就不去了。”安芷馨脾气上来了,就要卸妆,张乐人见安芷馨不乐,如何敢得罪,赶紧拦住她道:“好啦,我的小祖宗,我依你还不行吗?你上轿吧。”
  辛无病他们进了江南书院,潘凤姐早在那里迎着,见到潘凤姐辛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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