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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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是想报复,现在冉家的一切都落在你手里了,我只想要这个房子,你开个价。”
“沈司晨不会给你出钱。”黎逸川靠在门框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
他只穿着一条睡裤,上半身光着,结实的肌肉,紧实的小腹,有力的胳膊,哪里像个斯文人,只差在胸前刺上青龙白虎了!
冉蜜只用了几秒就想明白,顿时愤怒地骂道:“你真卑鄙,是你让人去给沈家告状的。”
他慢慢吞吞走过来,双手掐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晃了晃,沉声说:
“我得提醒你,冉蜜,你现在是我太太,得冠上我的姓,去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去医院。”
当甜蜜庄园变成了一个铁笼子,冉蜜像关进里面不得自由呼吸的鸟,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又怕,又恨,又惧,又憎。
拧开水,她站在喷头下,任冰凉的水冲在身上,让自己冷静……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水声寂寞而且疯狂地响着,她找不到任何出去面对他的理由。
门突然响了,冉蜜吓了一跳,飞快转头,他拿着一瓶药油走了进来。
“你出去啊,我在洗澡。”冉蜜抱住了胸,有些气急败坏。
“怕我看你?”他嗤笑一声,一伸手,把她挡在胸前的手抓开,“没关系,你也看过我。”
“黎逸川……你到底想怎么样……”冉蜜气得一身血液又往头顶涌去了。
黎逸川没理她,关了水,把药油往盥洗台上一放,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抱,让她坐上去,抓住她的脚踝就往上倒药油。
“嗯……”
痛感从脚踝处猛地窜开,冉蜜掐着他胳膊的手就用了力,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划出几道红印。
他偏头看了一眼,又抬眼看她。
冉蜜抿抿唇,快速缩回了手,抱在胸前,双腿拼命合紧。
“腿伸出来,你藏个什么劲,我要是想弄你,你躲得掉吗?”他不客气地抓着她的小脚一拉,强硬地把她的腿曲起来,放到盥洗台。
“你怎么这样……”她立刻放下了右手,挡在了腿|间,血液疯狂窜动,血管快要炸掉。
他没理她,继续往她的脚踝处涂抹按揉。整个脚踝都肿了!
“冉蜜,不许你再踏进那家公司!”
他突然手上用了点力,痛得冉蜜又尖叫起来。
“我偏要去,黎逸川你再弄痛我试试……啊……”
冉蜜气急败坏,夺了药油就往他的身上泼去!那暗褐色的药从他的胸膛一直往下蜿蜒,再下去就可以浸泡他的“兄弟”,直接做成人鞭药油了!
他迅速抓了毛巾在小腹上用力擦了几把,可他在做这动作的时候,另一只并没有放开她的脚,待丢下毛巾之后,他突然就摁住了她的头,狠狠地吻了过去。
他像训练有素的海豹突击队员,抱着她退了几步,看也不看,准准地抓住了她的沐浴泡泡,直接往她的胸前挤了一大堆,手揉上去,大量的泡沫冒起来。他的手掌从她的肩一直往下,揉过她的丰|挺的胸、柔软的腰,一直往腿上揉……
【77】热血沸腾了
她被他抵在冰凉的瓷砖上,一尾尼莫鱼正从蓝色似海的瓷砖上游过,那圆圆的小嘴正从她的耳畔扬起,她偏着脸,像在和那尾小鱼亲吻。
他滚烫湿润的嘴唇从她的眼角滑过,舌尖轻轻触过她的脸颊,到了她的耳边,含|住那珍贝一样的耳垂。大掌滑过她的肩,到了她的胸前,手指掐住她的柔软,一用力,就让她含糊地尖叫,大声叫他的名字……
“黎逸川……”
“嗯。”
他吐出这个字的时候,扳起了她的腿,沐浴泡泡不停地往下滑,到了二人紧贴的小腹之上,湿湿滑滑,凉的是水,烫的是他的肌肤。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轻轻来回,揉捏抚|摸,还摁住了蕊中的粉嫩珍珠,一下一下地拔动挑|逗棼。
冉蜜转过脸来,长睫紧闭着,轻喘着说:“黎逸川,我脚痛站不了……”
激烈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长呼了口气,慢慢地把她的腿放下去,双手撑在墙上,额头低下来,紧抵着她的额。
他纯绵的家居长裤已湿了,紧绷的小腹缓缓地起伏,那滚烫叫嚣的昂扬抵在她的身上,让她不敢乱动,怕他会像兽一样,狠狠抵进来,刺穿她的灵魂,把她撕扯得肢离破碎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把身体隔远了一点。
“让我洗干净。”
冉蜜还不敢睁眼,右手摸索着打开了花洒,冰凉的水冲来,正打在他的背上,飞溅起来的水丝跳跃着,扑到冉蜜的手臂上。
黎逸川抓下了花洒,调了一下水温,低声说:“坐下。”
“坐哪儿啊?”冉蜜已经快爆炸了,怒视着他,恨恨地问。
“马桶,浴缸,这台子上,你没长眼睛?哪里能坐坐哪里!”
黎逸川手指乱掸,掸完了,紧盯冉蜜。
“不坐!”
冉蜜抵了一句,夺过了花洒,往身上一顿乱冲,然后也不关水,往他身上一丢。不锈钢的花洒弹起来,又打她自己的身上,水花乱飞,喷了二人一头一脸,地上全是水渍。
“你怎么不再往头上砸一下?”
黎逸川一声低嗤,麻利地关了水,抓了浴巾往她身上包,连头一起包,只露出她气得通红的小脸。
粉色的浴巾,里面是雪|白的身躯,几缕湿发从浴巾里钻出来,她一抬眸,长睫湿漉漉,反耀着碎光,惊艳了黎逸川的心。
他用力抹了一把脸,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冉蜜已经不想吐槽他这种扛麻袋式的抱人方式了,她也懒得挣扎。直到被他丢到大床上,拱了几下,像一只蚕。
扭头时,他正扯开裤带,把湿透的裤子褪下来,左脚蹬右脚,再抖一抖,居然连腰都不弯,懒到家!
冉蜜赶紧转过头来,他也全光着了!他那个作恶的家伙此刻软趴趴卧在黑乎乎的地方,让人脸上发烧。
“真讨厌,暴|露|狂!”
她轻声骂着,掀掀眼皮子,继续裹着浴巾往床的那头拱,要拱到那边去拿睡衣,可他的身体又绕过了床,小麦色的结实的臀跑到了她眼前面,冉蜜恨恨地把脸往被子里一埋。
“讨厌。”她捂了会儿,翻了个身,听着他打开衣柜,拿衣服,又悉悉索索穿衣服。
突然,腿被他摁住了,他包浴巾和扯浴巾的动作一样的顺溜。
冉蜜赶紧伸手去扯薄被,手抓了半天,却抓到了他的手指。
他拉着她的手指,坐了下来,骑在她的腿上,一手轻掐住她的小脸,低声问:
“头上怎么受的伤?”
“我闲得慌,自己拿棒打的。1”
冉蜜随口应付,用力挣了一下,可没能爬出去。她可没什么心思和他忆往昔岁月,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在暗自高兴冉家的人都如此悲催。死的死了,活的又过得狼狈。
“头上怎么受的伤?”
他又重复了一句,丝毫没理会她的冷漠态度。
冉蜜扭过头来,迎着他的视线,冷笑着说:
“怎么,你想关心我啊?你鼓两下掌不就过去了?还是想再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碰几下……”
“是啊,我要抓着你的头再用力碰几下了,赶紧给我好好忍着。”他的手指立刻就打了过来,在她嘴上不轻不重连拍四下,把她的怨言给拍了回去
微辣清脆地声音响过后,他的手指到了她的后脑上,轻轻地撩开湿湿的长发,摸到头皮上。
冉蜜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微微刺痛的感觉从心脏处一直往四肢五骸疯窜。
房间里突然就静了,床头的花球造型的台灯上坐着一只小小熊,粉色的公主裙散开,蕾丝边上吊着几颗水晶,把台灯柔和的光反射得像彩虹一样,透向四方。
“问你呢,你怎么受的伤?”
他又重复了一遍,音量还是那样大,大有不问出来咱们两个都别睡觉的架势。
“摔的,好了吧?”冉蜜不耐烦地说。
“怎么摔的?”
他又问,不依不饶,让冉蜜心烦心乱,忿忿地挣扎起来,手脚乱抓,长发把她身下的被子都濡湿了。
黎逸川按住她的手,索性往前一趴,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背上。
冉蜜几乎没背过气去,唔唔叫了半天,放弃了反抗。
“从楼梯上摔下去的,行了吧?你下去,快压死我了!”
他这头狼终于把冉羔羊折腾得丧失斗志了,才满意地俯到她耳边,低低地说:
“明天做复查,能保守治疗就保守治疗,要不就手术,不能拖。”
“哈。”
冉蜜哼了一声,这人只怕巴不得她死在手术台上。
“你哈什么?”
他立刻拧住了她的耳朵,轻轻地揪动,下|体在她的臀上轻轻地碰了几下。
“黎逸川,你是不是男人?”
冉蜜这辈子都没敢想像过,会和这样一个男人压在一起!他恶劣得能让人浑身血液狂|乱疯窜,能让人想咬舌自尽。
可这话是沈司晨白天骂过黎逸川的,黎逸川长眉拧了一下,旋即坐起来,直接打开她的双腿。
“试试。”
“黎逸川……求求你……我不舒服……我头痛……”
冉蜜飞快地转过头来,手捂在臀上,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瞟向他,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又是这样的表情!黎逸川的呼吸紧了紧,扮可怜是冉蜜的拿手好戏,能柔到你心尖尖上去,他突然浑身都不舒服起来,是不是她在沈司晨乃至那什么张总监面前,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时候冉蜜的手机响了,铃声刺耳,她看了一眼屏幕,用力掀开了黎逸川,抓着浴巾往身上一围,去门外接电话。
沈司晨刚刚才从家人的纷扰里抽出空来,听着他在那头歉意的解释,冉蜜原本有些想抓救命稻草的心思,一丝一丝地被眼前灯光给淹没了。
“明天我接你?”沈司晨的声音很温柔,怎么听怎么舒服、怎么亲近。
冉蜜轻轻地吸了口气,轻声说:
“不用了。”
“冉冉,你生气了啊,要不然现在我就来接你?你在家里等着。”
沈司晨有些急了,声音都大了许多。
冉蜜还没说话,黎逸川的声音陡然响起来,低醇平静,饱含关怀。
“冉冉把衣服穿上,头发吹干。”
电话那边突然就安静了,冉蜜抿抿唇,连晚安也说不出口,沉默地挂了电话,扭头看向黎逸川。
“怎么不聊了,没想到,你还爱luo聊啊?”
他靠着门,一脸似笑非笑。
黎逸川这招最惹人狠,他故作亲昵的语气,就像对她有多好。
走廊上的灯光微弱地落地两个人的眼中,僵持一会儿,冉蜜勾着头,紧抱着浴巾,一跛一跛,然后索性单脚跳起来,快步跳向了客房。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晚上要选择回来,可能在沈司晨眼中她就是个没用的家伙,非要靠在黎逸川的身上才能活下去……
一直到她走进房间,黎逸川也没再招惹她。
偌大的房子,两个男女,一对夫妻,两颗心,两个世界,像琴上的两根弦,各拔各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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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地透过树地阴凉,几丛粉色蔷薇正开得明媚。
冉蜜坐在白色的长椅上,脸上地沁着密密的汗水,平静地看着黎逸川和徐医生交谈。今天她向公司请了假,她去不去,估计公司没人会在意,人人把她当草包当花瓶看,她努力累积的一点善意,被乐东川和黎逸川这两座大山压得粉碎。
去他的!
她骂了一句,反手去折蔷薇花。那朵花才到手,就有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来。
“小姐,你怎么能乱摘花草……”
她猛的抬头,医院穿着水蓝色制服的清洁员大妈正虎着脸瞪她。她赶紧把花又往花枝上放,连声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这花是给病人们看的……”
“我知道,罚款罚款。”
冉蜜又连声说着,从包里去掏钱。实在是心里愧疚,并无显摆之意,可那大妈却有些不乐意了。
“哦,你有钱,有钱就可以乱摘乱踩啊。”
四周的人都看过来,还有小朋友瞪着大眼睛朝她看,冉蜜脸皮薄,囧得不知如何是好。
“嚷什么?怎么了?”黎逸川大步走过来,高大的身材,强大的气势,锐利的视线,就像他是这里的老板似的。
“徐教授,没事,这位小姐摘了朵花,我说几句。”大妈认识徐医生,爽快地几说句,走开了。
徐医生看了看她的脚,微叹一声,小声说:
“冉蜜啊,你怎么这么犟?从你上午的检查结果看来,血块还是没有散去,先给你换一点进口药,看能不能行。我和你先生谈过了……”
“他不是我先生。”冉蜜匆匆插|了句话。
徐医生楞了一下,看了一眼黎逸川,他在外人面前向来一脸平静,波澜不惊。见他也不反对,徐医生拧拧眉,继续说:
“总之,若一个月里还是散不掉,你真的得做手术了,你这都拖了两年多了,尤其最近还病发了两次,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