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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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说一句话。
沉寂良久之后,对方却忽然声音极其沙哑、痛苦地叫了一声:“夏惟夕。”
她心里猛然一紧,她太熟悉这种声音,她知道这或许是发生了什么。
“你在哪?你有危险?!”
“我想你,我想你……”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断断续续,朦朦胧胧,直到电话被切断,听筒里出现忙音。
她的心已然被揪成一团,宗世勋……他的情况很不好。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办法再完完整整等一个月了,她必须去救他,然而她连他在哪,他被困在何处都不知道!
偌大一个世界,难道让她一寸寸翻过来?
她在屋里焦急不安踱着步,整个心都乱成一团,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从何处作为突破口。
她第一个想到大叔,想寻求他的帮助,凭他的地位和身份,想要介入势力调查清楚或许并不难。
然而她要怎么说?她怎么好厚着脸皮麻烦大叔?他受到的痛苦和折磨还不够多吗?
想到这,她还是摇摇头,自己寻找着新的出路。
她想到电话录音,想起那奇怪的鸟叫声和虫鸣声,倘若有人能从录音里听出什么来那或许就可以知道宗世勋的大概地点了,她只能祈祷他没有从那里离开,从电话中的情况来看,他也不大会有能力离开。
夏惟夕将这份录音以邮件形式发送给所有他所认识的人,除了大叔,就连莲叔叔她都拜托了。
然而效果并不乐观,休和里昂他们都表示这线索实在是太不明确,他们根本听不出这声音是什么动物来,如果对方不再打来电话的话,一份录音,他们根本没办法做定位。
夏惟夕近乎绝望,然而三天后,顾清的邮件回复却为她打开一扇新的门,他说他知道这种鸟的名字,包括这种虫子,这是越南丛林里的一种鸟,而这奇怪的虫子,前段时间曾有报道过这种虫子的存在,它被作为新物种载入,只因它那奇怪的叫声,让人过耳不忘。
越南?丛林?
夏惟夕不知道宗世勋怎么跑到那种地方,他虽然做着不光彩的勾当,他的钱确实在正常人眼中不算“干净”,然而他和丽莲不同,他并非佣兵,那种被雇佣去执行任务的可能性太低,一定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想到这,夏惟夕立刻重新联系到休和里昂,请求他们帮忙,她需要一支救援小队潜入越南丛林,将宗世勋救回来。
营救计划于五天以后正式实施,夏惟夕好久没再做这行当了,摸到枪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想起丽莲的死,心中蓦地涌上一丝痛苦情绪。
他们约定在一处废弃的飞机场见面,夏惟夕整装出发,依旧是飒爽英姿,她的头发被高高盘起,干练朗利。
歇了这么久,不要把她的身手给歇没了才是,她一面想着,一面驱车来到那片废弃的机场跑道,看到那架孤零零立在那里的小型飞机,和飞机外站着的几个盟友。
休第一个发现夏惟夕,大个子招招手,为能再看到她而激动,然而当她靠近时,他还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阵子,才惊叹一声:
“天啊,你脸上那些疤痕呢,你那野性的伤痕怎么都不见了!”
他的声音之大,其余几个人都回过头来,夏惟夕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才想起来自己变样了,那些伪装早就已经被除去了。
上次困入丛林之时,虽然后来她是顶着自己这张真实的面孔去营救他们的,可那时情况一团糟,他们可能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容貌已然发生改变。
虽然惊讶万分,可不可否认现在的夏惟夕才漂亮至极,东方女性的柔美和佣兵的狂野尽数在她身上融合,他情不自禁张开双臂:“嘿,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以为你从此金盆洗手不干了哩。”
“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复杂的成语?”
休特意用中国话说了“金盆洗手”这个词,中英文结合的方式令他的话听上去格外古怪,夏惟夕莞尔,同他拥抱过后,转而对着里昂打了招呼:“真是不好意思,还要拜托你们帮我,希望没能影响到你们自己的事情。”
“我们自己?哦不,你一定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告诉你,我们一开始是因为想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而聚集在一起来着,可现在——这已经成了我们的任务。”休胡言乱语解释着,夏惟夕不由听得一头雾水。
倒是里昂接过话来,继续解释说:“救出你说的那个男人——我们是被雇佣征集至此的,这是我们一宗新的任务。”
“很意外对不对?”大个子休拍着她的肩膀问。
夏惟夕的确意外,这件事情她没跟组织说,只是一点点私人的求助而已,她不明白这怎么会上升到“任务”的地步。
“嘿,我想她一定还不知道我们的组织已经被人收购了,E,我们现在易主啦,瞧我们的新装备,可比原来的好上十倍呢!看看我这些枪药,看看,我们现在可是阔绰了,无人能及的佣兵团!”
休忙着展示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枪药,里昂却已是向她招手,对她说:“你不妨来打个招呼,我们的新雇主就在机舱里,他也亲自参加了这次行动,我想你一定会很惊讶再见到他——瞧,他就在那里!”
159、新雇主
休忙着展示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枪药,里昂却已是向她招手,对她说:“你不妨来打个招呼,我们的新雇主就在机舱里,他也亲自参加了这次行动,我想你一定会很惊讶再见到他——瞧,他就在那里!”
夏惟夕跟在里昂身后进了机舱,第一眼看到的却金丝眼镜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笑容,她吓了一跳——不会吧?金丝眼镜居然是他们的新雇主?他收雇佣兵做什么?
然而紧接着,她的疑惑就有了解答,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从直升机驾驶舱内显现出来,转了个身,那一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大叔!
心中的惊愕和思念令她简直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大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身黑色西装夹身,淡定冷冽的目光在触及她的那张脸时霎时就变得温暖起来。爱唛鎷灞癹
“夏惟夕,好久不见。”他们两人还未曾说什么,金丝眼镜却已经是大喇喇地打了个招呼,里昂立刻跟着诧异地重复了一句:“夏惟夕?你是说,E的名字,叫夏惟夕?悒”
夏惟夕已经无暇顾及回答了,她急急走上前去问:“大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里昂中国话会得不太多,然而这句“大叔”他还是听得懂的,他看看雇主,再看看E,回想起他们上次的行动,忽然一脸的茫然——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然而夏惟夕却顾不上掩饰这些,不应该的,按照里昂和休的说法,大叔也要参与营救宗世勋的行动吗?可宗世勋的失踪跟他并无关系,他不应该加入这么危险的活动之中颧!
“你呢?”仿佛是瞧穿了她眼中的质疑,冷逸杰坐下身来,“你为什么而来,我就为什么而来。”
“可我是因为宗世勋失踪,大叔你——”夏惟夕皱皱眉头,继而转向里昂,有些懊恼地问,“是你们走漏了消息对不对?你们怎么能让他也跟来!”
“拜托,他可是我们的头儿呢,你难道不知道佣兵接受求助的时候必须要告诉雇主吗,我们可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休随后跟来,找好自己的位置,抱着他的重型机枪说。
夏惟夕眨眨眼睛,一副哑口无言的表情,再看向大叔时,他依旧是那副淡定如常的表情。他招招手说:“过来,坐这里。”
夏惟夕走过去,心中却已是焦急万分,她一点都不希望大叔出现在这种场合,她不相信大叔不是因为她而亲自出马,这太危险了,她有义务去救她的丈夫,可大叔没有义务帮助她!
“大叔,你快点回去啊,这件事情我拜托里昂他们就可以了,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
“他欠我一亿美金,你觉得我不亲自出面把他弄回来,这一亿美金我还有得看到吗?”
冷逸杰一字一句地说,闻言金丝眼镜忍不住偷笑,他看了一眼夏惟夕,她因为焦急而通红的小脸正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苍白,血色顿失。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顿时窘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还以为大叔是为了要帮她才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看来,原来是为了……追债。
心中蓦地涌上一丝无法言喻的苦涩,她尴尬地笑笑,坐在旁边。
冷逸杰怎会看不出她的情绪变化?只不过他要是不随便编一条理由搪塞,她恐怕又要争执半天,她那么执拗,非得把他赶下飞机不可,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要是不去保护她,那他还提供这些东西做什么!
正如夏惟夕所猜测的那样,他也是在她向里昂寻求帮助时才听说了宗世勋消失的事情,凭借着他的经验,他很清楚宗世勋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对于宗世勋所在的组织,他也有所耳闻,给他们自由?他不要要求太高。那组织的宗旨一向是要榨干他们所有的血,只有死人才会拥有自由。
可惜宗世勋太急于求成了,又固执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助,倘若自己出面同那组织交涉的话或许还不至于情况这么糟糕,以他冷逸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谁不得卖他几分面子?
想到这,他摇摇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结局怎样他无法预料,他甚至不知道夕夕能不能承受宗世勋现在的情况。
那组织手段的凶残和狠辣他很是清楚,所以他当即便毫不犹豫决定要一同前往,也正因此,他早早就编好了借口,告诉夏惟夕他并非为帮她而来,这样她才会接受他的出面。
他回过神来,余光扫一眼低头把玩着衣角的夏惟夕,从两年前那个懵懂又顽皮的小丫头到后来干练敏捷的小佣兵,再到现在忐忑不安心事重重的小人妻,她究竟有几面?
伴随着成长,她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当年怯懦害羞的性情已经被历练所消磨殆尽,她眉宇间多了几丝忧郁,他虽不愿看到,但透过她的眼睛,他发现她的心一如往昔,从来都没有改变。
她因为宗世勋生死不明的下落而担忧,那双小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他真想将它们握在手心里好好暖一暖,不过他最终还是压下了这念头,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不想让她觉得很难堪,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有所背叛。
飞机很快便开始起飞,大个子休已经开始打起盹来,带上夏惟夕、冷逸杰和金丝眼镜,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的10人佣兵小队。
冷逸杰兀自靠在机舱壁注视着夏惟夕,她明明感受到大叔深沉的目光,却不敢抬头去看,就那么脸红一阵白一阵垂着头玩手指,直到金丝眼镜凑了上来,在她耳边笑着问:“嘿,人妻的感觉怎么样?”
里昂闻声,立刻抬起头看了夏惟夕一眼,笑着说:“我说怎么你不再和我们浴血奋战了,原来你已经脱离单身汉的行列了。乔尔要是地下有知这消息,恐怕会郁闷得再死一次。”
“为什么这么说?”夏惟夕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后面的半句话却让她不由好奇起来,就连冷逸杰也倏然转过头,盯着里昂。
“你不知道吗?哈,乔尔这家伙——他喜欢你呢,他是不是到最后都没有跟你表白?那可真是遗憾!”
夏惟夕一听,脸都红到耳朵根去了,这支佣兵里的几个人她大部分都不陌生,他们曾经一起做过任务,现在听到这番话,一些人已经开始笑了起来。
休张张嘴,打了个鼾,被里昂一脚踹过去,又继续闭嘴睡觉。
这话被硬生生甩在半空中,真是让当事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夏惟夕尴尬地瞟一眼大叔的脸,继而她发现这么久过去了,自己的小毛病竟然一点都没改掉。
她总是习惯于在难堪时偷偷望向大叔寻求安慰,刚认识他时就是如此,一直到现在。
冷逸杰皱皱眉头,目光在空气中同夏惟夕交汇,她忙把头低下来,反倒是金丝眼镜在一旁保持着自己不阴不阳的笑容,开她的玩笑:“夏惟夕真是在哪里都很受欢迎,还好我不好你这口。”
“你不知道吗?她可是佣兵团里呼声最响的辣妹,大家都想知道把上她是什么感觉,那滋味一定棒极了。”
不知是谁冒出这么一句来,夏惟夕简直想打个地洞了。金丝眼镜看看冷逸杰,他正用力攥了下拳头,目光冷冽盯着他,似乎在怪他挑起不该挑起的话题。
金丝眼镜耸耸肩,朝他暧昧一笑,那模样仿佛在说“她什么味道反正只有你尝过”。
接下来的行程就只能以无趣来形容。
飞机上的人都闭上眼睛小寐着养精蓄锐,金丝眼镜的话也少了很多,靠在那里望着机舱发呆。夏惟夕脑子里一团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耳畔说:“困么?困就趴在我这里睡会。”
夏惟夕看一眼大叔,他正盯着她看,眼中带着心疼的神色。
夏惟夕摇摇头,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大叔这样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