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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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她轻轻叫了一声,却迟迟等不到回应。
她终于急了,按亮门口的灯走了进去,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可大叔竟然真的不在家。
夏惟夕不知所措地看着宗世勋,眼眶一红,她忽然无助到想要大哭一场。大叔不在,她心里的思念化作莫大失落,她多想再看一眼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爱人,可为什么,他们还是最终错过?
“或许是在公司,他一向是个工作狂。”见她难受,宗世勋转身便拉着她往外走,“我带你去那里找找看。”
“不用了。”夏惟夕却颤声拒绝,她摸索半天,从口袋里拿出大叔送给她的手机,那上面还有一只呆头呆脑的小兔子手机链。
“我把这个东西留下,这样大叔就会知道我来过了,我们走吧,不用再找了。”
宗世勋还想再说什么,可见夏惟夕竟然一脸坚决,他只好默默点头同意,陪着她离开这里。
那支手机就静静躺在桌子上,直到人走多时,才蓦地亮起来电显示灯,铃声在空旷的房间中一遍遍回旋。
夏子晴下楼时才看到冷逸杰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灯光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未接来电的提示。她忙走上前去调出记录,看到的却是夕夕二十几分钟前打来的电话。
想到冷逸杰还躺在医院里,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有必要让夕夕知道,她忙回拨过去,然而等待良久却无人接听。
她并不知道那只手机此刻已经孑然一身置于房间里,这通至关重要的电话,夏惟夕再也接不到了。
157、笼中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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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之久,夏惟夕也逐渐适应着所谓的婚后生活,这一个月来她和宗世勋的关系亲近不少,不过那似乎总是掺杂着亲情的感觉,他们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爱唛鎷灞癹
对于宗世勋来讲,失去丽莲的痛苦已经被夏惟夕的存在所取代,他开始有零星的幸福之感,他甚至希望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千万不要再出岔子的好。
私心愈发膨胀,他又做了几笔大单子,同时他暗中计划着想要洗白自己,离开组织,他从组织里其他实力相当的人那里了解到,这并非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心离开,他们会分配一个最难做的任务给你,作为你对组织的回馈,成败在此一举。
夏惟夕并不知道这些,在她看来,宗世勋只是一个月来偶尔会有那么两三次不回家,好像是去办什么事,她隐隐担忧他的安危,每次他回来之前她都会早早在家里等着。
一个月来,她几乎没做什么事,虽然每天都在训练体能,可顾及他的担忧,想要照顾他的生活,她还是选择尽量多陪在他身边,除去他外出的那些日子悒。
宗世勋夸她是个乖太太,她笑笑,不回答。只是当她一个人在家里时,总是会不自觉倚在窗前看着天上的云朵。
她犹如笼中之鸟,自由近在咫尺,却没有离开的勇气。时间一长,这怯懦已经成为习惯,她开始默认,越来越多克制自己不再想念大叔。
她始终不知道在她新婚夜的当晚,她的大叔因为生病住进医院,她不知道他忍受近一个月的病痛折磨,当她被困在囚笼中的时候,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整个人一下就变得憔悴不堪颧。
莲少卿期间有将手机送来给冷逸杰,他看到了夕夕的电话,然而再打过去的时候却是从无人接听到关机。他以为她不想再理自己了,许是因为他没接她的电话在生气,他除了苦笑之外,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联系到她。
同样的,他也始终不知道夕夕的手机被留在他家,就孤孤单单躺在桌上,耗尽电量,直至不再开启。
医生说他要静养,他的身子并非他想象中那样经得起折腾,于是他被迫被莲少卿禁足,每天只靠着想念她的音容笑貌过活。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悄然从指缝中溜走。
夏惟夕再见到莲少卿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后的一个午后,她独自到商业街去帮宗世勋选一套出席晚宴的套装,宗世勋又没回来,这件事是他在电话中要她做的。
为宗世勋选衣服总是有些压力的,谁不知道那么多双眼睛和镁光灯都盯着他,他的举手投足都会被载入娱乐新闻,夏惟夕在商业街兜兜转转挑花了眼,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给自己这么艰巨的任务,明明他有专门的设计师为他打点一切。
累了一下午,她终于在忐忑不安中为他选购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将东西扔在车子里,她晃晃悠悠来到商业区外一条马路旁的小摊前买珍珠奶茶喝。
这里她常来,那时候还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丽莲和柠柠,她记得丽莲无论何时何处都喝咖啡,而柠柠则钟爱布丁奶茶,就如同她自己钟爱珍珠奶茶一样。
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冷饮铺的小店员认出她是当年的老主顾之一,漫长的时光却没带走她们三个在她脑海中留下的深刻印象,她笑着打招呼问:“咦,怎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你们不是三个人一起的吗?”
夏惟夕接过奶茶,吸一颗珍珠,轻声回:“她们都有事。”
“那是,上大学了,功课很忙吧?”
看夏惟夕的样子不过20出头,不过她可比当年天真烂漫的样子忧郁不少,小店员理所当然认为她是上学了,殊不知她连大学的校门都没迈进去过。
“还好,我走了,祝你生意兴隆。”
夏惟夕摆摆手道别,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往前走,而就在这时,莲少卿正坐在商务车里从她身旁的那条路上驶过。
只是不经意一瞥,他看到在路边缓慢前行的夏惟夕,她的短发已经渐渐变长,扎了个马尾在脑后轻晃,她捧着奶茶,一边吸一边略有茫然地望着远方。
冷逸杰刚刚出院,当时正住在莲氏,见那小子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和自己几步之遥,莲少卿竟有一种反应不过来的迟钝,待他想要拦住她时,却已经是同她擦肩而过,他急忙大叫:“停车。”
车子在路上一个急刹,引得好多人张望。
夏惟夕还是低着头往前走,丝毫不理会后面的动静,似乎刚刚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莲少卿摔上车门,从后面疾步赶上,一把拉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喊着:“夏惟夕,等下。”
当那一双手触及到自己的时候,夏惟夕第一念头竟然幻想那是大叔的手,然而当她听到声音时,整个人不由有些不可思议,她回过头来,看到的竟然是神色匆匆的莲少卿。
“莲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在Z市?”夏惟夕眨巴眨巴眼睛,呆呆望着他,“你是来找大叔的吗?”
“我来这里办点事,你怎么自己在外面转悠,宗世勋呢?”
他是将她当成了被抛弃的小怨妇,独自在街边徘徊着不回家,宗世勋本来就是个花花肠子,见她这么寞落,他还以为那花心大少又哪里快活去了。
“他有点事现在不在Z城,今天让我帮他买件衣服,真是巧,能在这里碰到莲叔叔,你和子晴阿姨还好吧?小公主还好吧?”
莲少卿摸摸她的头,笑笑说:“都挺好的,既然你闲来无事,请我喝杯奶茶如何?”
“好哇。”夏惟夕立刻乐颠颠跑去又买了一杯奶茶,递到莲少卿手里,他们在街边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怀揣心事,望天发呆。
她想问大叔还好不好。
他却想问她现在过的如何。
良久沉默却换来极有默契地同时开口,一个“你”和“我”字在空气中相撞,夏惟夕不由不好意思地笑笑,莲少卿也扬起嘴角。
“你想说什么?”
“您想说什么?”
又是一句异口同声。
这次两个人终于都同时笑了起来,莲少卿晃晃杯子,享受似的说:“你先来,我喝奶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其实也没什么。”夏惟夕吞吞吐吐,然而她已经好久没有大叔的消息了,大叔从来都没主动联系过她,纵使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念,可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那份关切,她垂下眼帘问,“我只是想问……大叔,他还好吗?”
莲少卿就知道她要问这句话,他略一沉吟,思付起该如何回答。
他记得冷逸杰在病床上嘱咐他们所有人,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夕夕他生病了。
眼下那家伙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真怕他会憋出什么毛病来,然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除了能见夏惟夕一面,这都是因为他太思念她。
不说实话,怎么鼓励他们相见?
说了实话,冷逸杰那臭小子岂不是要气得七窍生烟?
莲少卿叹了口气,真是件左右为难的事情。然而夏惟夕却从他叹气的反应中捕捉到微妙的愁苦,她立刻脸色一变,紧张地问:“我大叔不太好是不是?他怎么了?”
“没有,他挺好的。”莲少卿摆摆手,“我叹气只是因为觉得你们两个太虐了,既然你情他爱,为什么还要落得这种下场,让我们这些幸福的人一见你们,愉悦指数都大打折扣,只剩下替你们愁。”
莲少卿是个直性子,说起话来有时毒舌有时怨,夏惟夕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和大叔的事情担忧,对于他的好心她很感激,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样?
况且,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能吞噬掉她当初所有的冲动。
她笑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真的不是嘴很利索的那种小丫头,尤其是遇到伤心事时,会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莲少卿又叹了口气,心想这小豆丁跟冷逸杰真是绝配啊,这两个人要闹起别扭来是不是得沉默得把对方给憋死?
“我大叔没事就好,我……有打过他的电话,可是好像一直没人接听。”
这又是闹哪出?莲少卿茫然了,他可从未听说过夕夕给冷逸杰打电话的事,然而冷逸杰没接,这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他手机不都带在身边的吗?是故意在逃避?
“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你别担心,他那个家伙,忙起来就是不要命。”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夏惟夕苦涩地笑笑,“他要照顾好自己,他身体不好,我感觉到他好像生病了,但是……”
她拢一下发丝,落寞地道:“算了。”
莲少卿心头泛上一阵遗憾,没说出实话,让他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他想了想,突然问:“你最近如何?宗世勋那臭小子没欺负你吧?”
宗世勋的年龄远远小于他和冷逸杰,所以他对他的称呼从来都是“那小子”,毫无半点客气的意思。
“他对我很好,我已经开始慢慢融入这种生活了,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
“那——如果他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别人我不管,我是一定会为你撑腰的,你千万不用客气。”
夏惟夕心里忽然一暖,她抬起头,怔怔看着微笑的莲少卿,一个极不相称的词语刹那间划过她的脑海:好爸爸。
她怎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她忙在脑海中用力将这怪异的念头挥开,点了点头说:“我会的。”
莲少卿抬腕看表,出席会议的时间到了,眼见着自家车子就在身后远远跟着,他遗憾地站起身来说:“时间不早了,那我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恩。”夏惟夕轻轻点点头,站起身来,像是要送他回去。
然而只是这么一个“恩”,这可和莲少卿心中的预想大相径庭,她就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让我帮忙捎给冷逸杰?”他终于沉不住气,抢先启发似的问道。
夏惟夕一滞,立刻飞快地张开嘴巴,她的眼神明明似有千言万语要说,然而她却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想说她想他。
她想说她每天都在担心他。
她想说麻痹自己的感觉很痛苦,她想说能不能他们不要这么疏离。
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卡在那里,她只是古怪地张着嘴巴,如一条溺水的鱼,无可奈何地看着莲少卿,眼底终于泛起泪花。
“知道了,你想他。”莲少卿手插在口袋里,笑着道,“那我走了,你的话我会转达到的。”
夏惟夕立刻脸一红,忙“哎”了一声,急着想争辩什么。然而最终还是悻悻点点头,她不想大叔吗?这本来就是事实,她究竟在逃避什么?
莲少卿转过身去,将喝光了的奶茶盒子丢进果皮箱里,刚走出去两步,他却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差点忘了,后天我有个酒会,你要不要出席?”
“酒会?那是什么?”夏惟夕一怔,“世勋后天也有个晚宴要出席,你们说的是一件事情吗?”
“应该是吧,小型酒会,你要是有空的话不妨去看一看,反正我想——全职家庭主妇的生活应该比较无聊吧?”
夏惟夕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轻声说:“恩,我一定去。”
“等你。”莲少卿潇洒地一挥手,快步进入车子里。可她听不到的是,莲少卿刚一进车门就骂了一句,“该死,怎么连‘世勋’都叫上了。”
他朝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