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力量-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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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见美女不理他,毫不气馁,得寸进尺,探出脑袋,几乎凑到邻座金发美女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话,我没听明白。
金发美女顿时脸色泛红,面显怒容,二话不说,直接抡掌赏他一耳光。以长谷川的身手居然没躲开,差点被抽得从椅子上摔到地上,白皙的俊脸上顿时泛起五指掌印,幸亏我及时拽他一把,没让他摔倒出丑。
其实我不想管他,谁让他招惹调戏人家?被抽活该,但怕他控制不住,出手揍那美女,把事态扩大,这才赶紧拽住他。
外国大汉看到这一幕,但没反应,既没有发火,也没有拦女伴。
周围顾客闻声张望,没管闲事,也没离开,毕竟事态不大,只是窃笑不止看热闹。郝师傅父女没有上前劝解,也许看长谷川的下流行为不顺眼,想让他受点教训。
第七章 惹是生非
长谷川虽然下流,但很有风度,并未怒发冲冠,大打出手,虽被揍得很疼,但只是捂脸坐好,眼神中一副悻悻的表情,低声道:“这婊子泼辣够劲,还是日本美女温柔。以后我带你去日本玩美女,随你挑,哪个都比她强。”
我低声问道:“你刚才对她说什么?”
长谷川揉著俊脸,满不在乎道:“我用英语问她今天穿的内裤颜色、型号和三围,本想送她几件漂亮内裤,谁知她脾气这么大,竟敢揍我。我在日本这样勾引美女,她们都很开心。”
我无言,如果是我,我也揍他。这不是欠揍嘛!
长谷川被美女打耳光,居然还不罢休,伸出中指,向美女比划,不亦乐乎。
这种国际通用手势人家怎会不懂,金发美女终于愤怒发飙,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摔,扯扯身边慢条斯理喝咖啡的大汉,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了一串什么话,但必和长谷川的调戏有关。
白人大汉抬头,没看长谷川,却看我一眼,对女伴同样叽里咕噜说一段话,似乎不打算惹事。金发美女点点头,不说话,不理长谷川。
长谷川低声道:“他说德语,是德国鬼子,他说你身上血腥气很重,不好惹,让女伴忍忍。我说你能罩著我吧!要不他早发飙了。”
我暗自惊异,一是惊异德国人竟能察觉出我身上血腥气很重。
我刚杀人,完全吸食,血腥气当然重,但很难闻出来,这需要多么灵敏的嗅觉。郝师傅刚才闻出来,可能因为距离近,但德国人不挨著我,我刚才洗过,根本不能闻出来。他的感觉太灵敏。今天真怪,谁都能闻出血腥气。
二是惊异长谷川竟能听懂他的话。他不简单,精通狙击,品味高绝,至少懂日语、英语和德语三种外语,他是什么来头?
我来不及思考,对面德国男人道:“我是德国人,不是德国鬼子。中国小子,说话小心!我可以到你们的官府告你。”
我更吃惊,他能听懂汉语,还听清楚我们低声谈话,听力太敏锐,说得流利正宗,出乎意料,但某些语言很奇怪,竟说官府?现在有这种称呼?他语气阴森,让人很不舒服。
长谷川笑道:“他真是老古董,还官府呢!我有日本护照,你说的官府对我没办法。你去告我妨碍风化,还是告我调戏良家妇女?你以为你抽H。UPMANN了不起?但你的妞真漂亮,不象良家妇女,倒象养的性奴。”
他说话真损,嘴巴够毒,声音挺大,周围众人侧目,都不自觉的挪位置,想离他远点,估计要打起来。我很不好意思。他真能惹是生非。
金发美女顿时站起,怒容满面,抓起一杯咖啡向长谷川泼去,但没得手,长谷川有准备,以他和我比枪时的反应能力,怎会被泼到,跃起闪开,但那杯咖啡奔我来了,真是池鱼之殃。
以我敏捷无比的应变能力,当然不会被泼到,立即起身,轻松避开。一杯咖啡都泼到我们的座位上,不能坐了,需要换座位。
长谷川叫好道:“够泼辣!我喜欢!”
我鼻子气歪了,真想亲自揍他。
金发美女怒极,似乎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色情坯子一样的下贱男互殴,脸色气得发青,但没有冲上去动手,叽叽咕咕的不知低声说什么,大概在咒骂长谷川。
德国大汉终于掐灭雪茄,满脸怒容站起来,似要教训长谷川。
他真惹祸不小,我早该料到他会惹麻烦,但不能眼看他们打架,何况这件事是长谷川不对,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帮他打架,这不是吃饱了撑的?
服务小姐向这边走来,似乎要劝架。
我赶紧飞身挡在中间,拦住两人,道歉道:“不好意思,他就是这性格,说话不经大脑,有口无心,喜欢开玩笑。你们别在意。”
我说汉语,但他们能听懂。
长谷川被我拦著,不闹了,似乎只想调戏美女,开玩笑,不想打架。
服务小姐过来,面显忧色,大概怕我们打起来,她知道我的破坏力。
德国大汉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上下打量一番,沉默一下,点头道:“好!给你面子,我不和他计较。”手指长谷川道:“原来你是中日杂种。”
长谷川脸色顿变,不复刚才的玩笑神色,德国大汉的话刺激到他心底的伤疤,眼神中瞬间暴露出一股杀机,探手入怀,似要拔枪冲上去,情绪有些躁动,快要暴走。若不制止,他可能真会一枪爆掉德国人。
我不想让他开枪杀人,赶紧抱住他,喝道:“冷静,别在这里闹事。”
周围顾客早被吓得远远躲开。
长谷川被我大力熊抱,顿时动弹不得,大力挣扎两下,终于冷静下来,眼中杀机不减。
德国人冷笑道:“只有我们日尔曼民族才是最高贵优雅的种族。你小心点。我们走。”他从钱包里取出两张大额钞票,随意扔到桌上,揽著金发美女的纤细腰肢,转身出去。
长谷川在我怀里对著德国人的背影愤愤道:“我好怕啊!哼!狂什么?”
他情绪有所舒缓,浑身肌肉放松,我放开他,拉著他换一张桌子,把他按到座位上,劝道:“算了,我们喝咖啡,何必生闲气?”
长谷川冷然道:“以后迟早让他好看。”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德国人走了。
长谷川道:“德国佬真有钱,那辆布加迪威龙是他的,估计不是一般人。这里这些人就他象有钱人。有钱有啥了不起?”
我看出德国人不简单,苦笑道:“那你还故意惹他。”
长谷川道:“谁我不敢惹?我连怪物都敢开枪打,还会惧他?”
我无奈的苦笑,不和他一般见识。
服务小姐收起德国人留下的钞票,用抹布把咖啡弄脏的桌椅擦洗干净,拿著长谷川留在那张桌子上的雪茄盒向我们这桌走来,把雪茄盒轻轻放在桌上道:“先生的雪茄盒。”
我不好意思道:“刚才的事真抱歉。”
服务小姐笑道:“没关系,好在没出大事。若象上次,呵呵。”
她看一眼长谷川,没继续说,长谷川见到美女就直眼,估计以为人家对他微笑留情,招手道:“有件事向打听一下。”
服务小姐莫名其妙,一时愣住,大概对长谷川的下流手段有些顾虑,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见他一直招手示意,无奈的弯腰。
长谷川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比今天穿什么型号的内裤?”
他说话声音虽低,但用汉语,我耳力灵敏,听清楚了,哭笑不得:他是色情狂,还是神经病?刚才被美女揍,转眼又故态萌生,真不长记性。
我和他坐在一起,感到很丢人,尤其服务小姐还是熟人,额上有些冒汗。
服务小姐愕然一愣,脸色羞红,大概不知怎么应付这无赖。
长谷川突然伸手掀开服务小姐下身大红旗袍后摆,探头道:“让我看看。”
他真大胆,竟敢如此冒犯美女。服务小姐猝不及防,被他偷袭成功,不过他没有把旗袍后摆完全掀开,并未春光外泄,只能他一人看到。
服务小姐弯腰时,屁股非常挺翘,曲线动人,完全可以和甜橙媲美。
她顿时大惊,赶紧向一旁跳开,扯开长谷川的手,脸色更红,有些气愤,但她不能象刚才金发美女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顾客耳光,只能用眼神表达强烈愤慨。
我不想让他们发生矛盾,赶紧替长谷川道歉道:“不好意思,他……”
长谷川还是一副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神色。
我不知怎么替他解释,他死性不改,故意调戏人家。我真倒霉,刚认小弟,就麻烦连连,难道他调戏女人,我总给他擦屁股?这就是靠山的含义?
郝师傅在后面解围的喊道:“咖啡好了。”
服务小姐不为己甚,并未发火,但没说没关系之类的不关痛痒的话,气愤难消道:“我去给你们端咖啡。”她扭著屁股回去了。
我这才发现,她真有些内媚。
长谷川附在我耳边嘻笑道:“这靓妞里面居然穿黑色T型蕾丝内裤,真是闷骚型,屁股很翘,面泛桃花,这种女人很容易上,简直是天生荡妇。”
我苦笑道:“大概在你的眼里,任何女人都是荡妇,都很容易上。你以前在日本,难道见到美女就掀人家裙子,脱人家裤子?”
服务小姐端著托盘过来,盘子上有一个精致咖啡壶、两只咖啡杯和两只汤匙。她把东西轻放在桌上,摆好咖啡壶和咖啡杯,把汤匙放在杯里,慢慢帮我们倒咖啡,动作熟练。
长谷川毫不顾忌美女在旁,得意的笑道:“我会那么没品味?那些美女都自动向我脱裤子,掀裙子,亮屁股。我懒得理她们。高中援交女生更热情。我还有个绰号叫‘高中女生杀手’呢!”
服务小姐直皱眉,倒完咖啡,冷哼一声,把咖啡壶重重放在桌上,端著盘子退到一边。
长谷川毫不在意,阴阳怪气的笑道:“谢谢姐姐。”
服务小姐气得扭头不理他。他真是“女生杀手”,不过是气死女生的杀手。
我忍俊不禁,觉得他挺好玩可爱,拿起咖啡杯,轻啜一口,面带笑意的问道:“你真搞过?搞过几个?”
长谷川笑著掰著手指头算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些女人很好搞,有钱就行。我还弄过几个雏儿,滋味爽死了。”
服务小姐险些气歪鼻子,又挪动几步,站得离长谷川远些,对他的言行很气愤。她大概从未见过在咖啡馆这种高雅地方居然有人谈论这种事,还谈笑自若,毫不羞愧。
我分不清他所言真假,笑著摇头。
他毫不正经,我觉得他夸大其词,就算搞过,决不可能搞过那么多,就算天天搞,上千女生岂不是要搞几年,他的能力不至于那么强。我有点羡慕,现在只搞过甜橙,她不是处女,看来要奋起直追。
男人谈到女性话题,总有共同语言。长谷川喝一口咖啡,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上的,不能只欣赏,被看只是成熟前的青涩,被脱是成熟的萌芽,被摸是成熟的前奏,被操是成熟的标志。”
我哈哈笑道:“你说这些东西倒是出口成章,真是大男人主义。”
长谷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道:“大概我沾染了日本人的习气。”
服务小姐转身走了,送回盘子,大概看不惯长谷川的德行,眼不见为净。
长谷川低声道:“刚才那德国人说你身上有很强烈的血腥气,他身上同样有很强烈的血腥气,但和你不同。他很危险,不知是否会对我们不利,我们以后小心些。”
我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件事,不禁一愣,奇道:“你怎知他身上有强烈血腥气?还和我不同?你的鼻子那么好使?”
长谷川道:“这是我的感觉。他很危险。”
我苦笑道:“又是你的感觉,我觉得你的感觉不准。”
长谷川笑道:“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我感觉你不会杀我,你就真没杀我。”
我无言。这种事他都敢冒险,我能说什么?但我细想,德国人确实怪异,可能真有危险,小心为上,估计他不会因为小事找麻烦。这麻烦都是长谷川惹的。可以预见我和他在一起,以后日子绝对不好过,但现在甩不掉他,他比小女孩还黏人。
我无奈的点头:“我们小心些,我不怕他。”
长谷川笑道:“当然,大哥怎会怕他?”放下咖啡杯,打开雪茄盒,里面有一排雪茄。他拿出两支,关上雪茄盒,递给我一支,让我试试。
我早晨尝试过,感觉不好,摆手道:“你自己吸,我不用。”
长谷川笑道:“雪茄代表男人的奢侈和神秘,浪漫主义诗人拜伦勋爵曾说,给我一支雪茄,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这么好的东西,大哥怎能不试试?”
我很想尝试新鲜事物,但要明白才行,活遭罪就算了,无奈道:“我从来不吸烟,不会吸。今早那支浪费了,我吸一口就呛得受不了。”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