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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鹦鹉晒月-穿越之男女皇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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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欧阳无悔(三)]


 这两年因为老子推圣安郡主下水事,几乎没人再把自己的女儿往我家送,肯送的,母妃又看不上人家的家世,我的事就这么耽搁着。

老子天天陪着苍蝇东征北战、上打下蹿,玩的风声水起,快乐自在。

我父亲回来的那天,我激动的三天没睡好觉。

他是我的父亲呀,是我最敬重的人,从小就是我奋斗的榜样。

他不顾先帝的阻拦,让我拜廖真老人为师。

不听东清的建议,坚决在我未满十六岁时,拒绝让我上战场。

我知道他想让我有个单纯的童年,有个和其他孩子一起成长的机会。

如此的父亲怎能不是我的骄傲。

他就要会来了,带着沧桑的战火。带着我期翼的硝烟。

那天皇上和文武百官亲自出迎,迎接我的父亲,因他的胜利,因他不可动摇的身份,因他对这片土地火热的忠诚。

他回来了,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旁边是他的老搭档。

他依然霸气,依然刚毅,烈日的余晖映射上他历经百战的铠甲,人群因他的笑意欢呼。

皇上站在城门,给了一个武将无上的荣耀。给了一批将士不多求的关心。

他站在我面前,风中带着我憧憬的战火,我也会像他一样,男儿为国为家,不为利。

苍蝇挤在人堆里看热闹。

他们没有见面,两个我最在意的人曾在一片土地让我追逐,让我不弃。我顿敢自己责任重大。

母妃很恼怒父亲带回来的生物,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两个直立行走的动物吗,至于让一国公主失态吗!

当然还有那个据说是我弟弟的家伙,可父亲没说他是我弟弟,那就说明在父亲心目中他不属于这个家,无非就是个人,至于吗!

但母妃发话,我也不好当那个庞然大物不存在。

他长的很高,老子是指他长的比苍蝇高,错!他不配和苍蝇比。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和苍蝇一样的年纪,竟是苍蝇的两倍。苍蝇每次撇着嘴撒娇,让子墨抱他时,总是强调他将来会长成大猩猩,趁现在还小赶紧让子墨抱抱。子墨听到他这么说时,总会愁眉不展,对他的要求答应的十分痛快。苍蝇也笑的奸诈的好像坏事得逞一样。

老子恐惧的想,如果苍蝇以后长成这个样子,老子会不会忍不住掐死他。

除了苍蝇我不感觉有什么事是应该在意的,但母妃恼怒父亲的作为,身为人子我即便再不乐意,还是要帮忙出手。

对我来说解决问题最好的途径就是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母妃面前。

那天父亲拦下了我欲下手的刀,他竟然为一个无所谓的女人,和我交手。

我也不客气,他的剑法精湛无缝,剑历如水,柔韧刚毅,他的剑峰激撞我的刀韧。

交手的过程中,我骤然发现父亲老了,以往如风般自由犀利的剑法,现在竟然无法在我手下走出五百招,我收手,在一片狼藉中看着他。

看着那个让我敬仰,让我崇拜,如今华发渐生的父亲。

我惊醒般的闪躲他此次回来的目的,恐怕不是得胜归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如果是以前,那是我的梦想,虽然现在也是,但不一样的……

真的不一样的……

这里还有我惦念的人,他还不具备和我一起离开的能力。

他还是个孩子。

我跑出去,领着苍蝇在街头乱逛,他直直的看着我,我不愿理他,那个不会回应我感情的兄弟。

安慰又能如何!

我不停的灌酒,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他悠哉的的看着老子耍宝,就像看一台免费猴戏,一点也为我担心。

老子用酒麻痹自己醒悟的责任。

他一身红衣,妖娆万分的斜坐在椅上,精致的肌肤比女人的还要柔嫩,漂亮的凤眼精神熠熠的扫视屋内。

但他就是不看我,老子没办法,只好给他演悲情大戏。

老子学他往日的赖皮样,坐在地上痛快的哭:为可能的猜测,为我的不舍。

老子这么做时就后悔了,太降低老子的格调。

自从老子和苍蝇在一起后,越来越像他们这种动物了。

就在老子快要演不下去时,苍蝇终于良心发现的靠近我,像哄孩子似的把老子扶软榻上,老子享受的哭的更卖力。

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子当然知道,他不会真的有耐性哄我,顶多应付老子了事。

所以在他快发脾气时,我吻了他,吻了我想象很久的诱惑,他的唇很诱人,说话时从中吐出的字,次次能把苏故气死。

他的唇很甜,甜的就像他撒娇时那么柔情温和。

我小心翼翼的吻他,他奇迹般的没有闪躲,我沉迷在他难得的乖巧中,几乎失去理智,我知道我在欺负不懂事的他,只是手不愿停下动作。

老子保证:一定会对苍蝇好的。

他们走到门外时,老子就发现了他们,我没有收手,苍蝇是我的,现在是我的,将来更是我的,我要用我为数不多的时间,向子墨宣誓我的主权。

令老子意外的是,第一个闪到我们身边的竟然是司空。

他此刻散发的气息让我突然意识到危险,司空手起手落,我竟然觉的他的手法那么熟悉,像那个令师傅谈之色变的长者……

老子昏迷前看清了另三个企图杀人的脸,和一脸讨好微笑的动人面孔,此刻他因我而更美……

老子醒来即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了老子,哈哈!MD一群吃不到葡萄嫉妒人的混淡。

我握紧双拳,烦躁这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对手。

那个可恶的司空,平时诋毁苍蝇最多的就是你,你现在凑什么热闹。

我砸了所有触手可得的东西,招来父亲为我准备的暗人发泄自己憋闷的情绪。

就在老子要进行第二轮破坏时,那个令我脑子发傻的鬼祟身影,绕到老子面前。

我看着他,突然不敢开口,我怕他会生气,也怕自己解释不了昨天的行为。

如洋娃娃般精致的他,没有问罪的怒气,他勾勾手指让我过去,如果在平日我早打他了,敢拿叫下人的姿态叫老子,他活腻歪了。

但今天不一样,我如释重负的走进他,就把昨天当酒后失态吧。

老子坦然的对他吼:“昨天谁打老子了!”

苍蝇缩缩脖子,晶亮的凤眼闪躲我的追问,最后鼓足勇气道:“你自己撞的。

”撞的,这答案也就你敢想。

我压下心底想笑的冲动,看这小家伙脸不红气不喘的骗人。

“老子没那么傻。”比他高的身躯威压到他身前,他左摆右榥的想蒙混过关,可爱的小嘴赌起百来中口型,凤眼眨了半天也没眨出搜注意。

我家古灵精怪的苍蝇呀!永远这么快乐就好。

   
[番外:第五十章]


“小草,浴水放我屋来。”洗个桑拿睡觉。

我刚进屋,子墨后脚跟到。

我使劲把门甩上。抗议对子墨的不满。

子墨看着我自发找位置坐下。“你怎么了?”

“困了。”我整理出衣服准备沐浴,就寝。

子墨不悦的看着我:“你在生我的气。”

“不敢。”我还指望你吃饭呢,怎能生灶王爷的气。

“是为陆素素 吗?”子墨目光坦然。

还真是大义凛然呀!“陆素素的事,不值得我为你生气吗?”我瞪他一眼,解开发带,整理头发。

子墨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她的事你不要管!”

“我没管,我管我侄子。”再怎么说也是你孩子,为何那么绝情,这不是我印象中的你,在我心中你是仁德的,是可爱的,是温暖的,是可以依靠的,不要让自己心思复杂,更不要对身边的人下毒手,那会让你有报应,就如我前生的离世。

我握紧梳子,流在血液里的不服让我想把那害我的女人千刀万剐。

“小十一?”子墨试探的叫我。

我收起已经没必要的情绪,解衣准备泡澡。

子墨不自然的撇开头:“十一,她的事我自有考量。”

“你的考量是牺牲她。”我并不反对你动手,但为什么是她,她会让我想起一个始终在我身后的身影,唯一一次站我面前,还是为我挡风的人,温柔多情,不言不语的爱,你为什么不懂珍惜。

我解下外衣,试试小草抬来的水,温度刚刚好。

就在我打算进去时,子墨却理直气壮道:“必要的牺牲有何不可!”

我猛然回身看他:“你再说一遍。”原来你们都一样,还真是伪善,无悔也无非只是张狂了点,你们才是埋在骨头里的狐狸。

子墨理所当然的看着我:“一个孩子而已。”

“而已?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七七草的功效绝不只一个孩子!”

子墨瞬间变脸:“谁告诉你的?”

我好笑的望望他,“你果然是知道的。”沈子墨!你好样的!

子墨严厉的开口:“你以为如果不是某人刻意放行,七七草能出来。”

你还想找个替罪羔羊!“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还有理了!混淡!摸摸渐凉的水,我懒的和你浪费时间,我背对着他解下最后的衣裳,把自己溶进水里让大脑清醒点。

子墨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张开嘴你了半天也么你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老子不在乎,有本事你对全世界宣称我是女的,我等着上断头台。

我看看傻站着的子墨,冷言道:“还不滚。”

子墨好像没听见般,更傻的站着。

我见他如此,突然很有心情调侃他:“你是要帮我擦背还是要帮我剪脚趾甲。”

子墨闻言,终于闭上张了两分钟的嘴,红着脸,什么也不说的跑了出去,出门还不稳的载到门框上。

我家小草不咸不淡的问:“四少爷怎么了?”

“没事。”

“哐--!哗啦啦!”

我缩缩肩,可怜的家伙又碰哪了。哈哈!哈哈!这两天郁闷的心情终于好了。看来让自己舒服的方法,还真是他人的不愉快。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噢噢哦。我爱洗澡好多泡泡。哦噢噢噢。呀!歌词是不是错了,管他呢,我爱洗澡,我爱洗澡……左洗洗,又洗洗,上洗洗下洗洗,哦噢噢噢。我爱洗澡……”

第二天,子墨照例接我上朝,我躺在他铺好的软毯上假寐。

子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让你看好了,又不会少肉。

“十一。”

“干嘛。”

“十一……”

“恩,”我闭好眼,盖上薄被驱寒。

“十一……”

“恩。”

“十一……”

我不耐烦的蹬他一脚:“你有完没完,有事快说。”

子墨见状,眉头微微拢起:“注意你的举止,身为一个女孩怎么……”

我瞬间上前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你别念,我耳朵长茧。”

子墨神情怪异的放下我的手,移理我一尺远道:“陆素素的事,我会重新考虑,你别和我怄气了。”

“知道。”这才是好子墨,可爱的子墨,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我像往常一样窝进他身边:“四哥,是你太过分我才生气的,不能怪我。”

子墨展颜一笑,突然又像想起什么把我推离他身边:“十一, 不可以……”

我看他准备机会教育,立马窝他怀里扶着额头道:“昨晚没睡好,头疼。”

子墨放下欲出口的夫子语,担忧道:“头痛,我们去看大夫。”

我忙制止他掀帘的手:“不用了,我躺会就好。”

子墨闻言,主动把我揽怀里,细心的为我盖好夹被:“是不是晚上睡觉着凉了。”

我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昨晚睡觉我让小草给我暖被子了。

子墨忧心的叹口气,抚着我的头发不言不语。

站在朝堂,我留心观察丑谦和千清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给自己壮壮胆,挺挺胸,首次在大殿里站这么直。

放目望去,大家就像要秋收的稻田,一个个“饱满的”低下高贵的头,等着“收割机”装袋。

我看着无精打采的群臣,奈闷他们怎么不嚷嚷了,这两天安静的过火了吧!就算为无悔默哀也不至于这么多天呀!况且我家无悔还没死呢。

抬头看看千清,他摆弄着手下的龙头,无聊的在扣龙眼睛。原来都这么闲呀!

那个西风出访的事,怎么不吵了。

我今天心情好,帮你们问问吧!

举起自己孱弱的小手,履行当官的指责--不懂就问,低头哈腰的出列道:“臣有事启奏。”

千清沉睡的双眼瞬间贼亮,就像饥渴多年的人终于看到了大海(可惜太咸)

子墨皱着眉看我,他愿意看就看,反正名人当久了,被看习惯了。

“噢,沈侍郎有何事?”

群臣低着头用负四十五度的余光看着我,子墨偷偷给我打眼色,我当没看到。

姓孙的看了我一眼,又无聊的转了回去,武永康和扁片也百无聊赖的看着我。

我就像多余的广告般,闲的人就看看,无聊的人也瞧瞧。

我“恭恭敬敬”的跪在大殿的中央,喜欢广告的老板硬把频道转给我,等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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