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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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内很宽敞,干净,管止深看阿年头靠着另一边,出租车开起来时阿年的头会轻轻磕碰车门,管止深伸手扳过阿年,手贴着阿年的脸,问她:“困了?”
“嗯……”阿年点头,闭着眼睛。
“靠我身上睡一会儿,到了叫你。”管止深把她按在自己肩上。
阿年没有靠在他身上,老实的靠在车后座上,往另一边的车外看。
疏离。
管止深皱眉,生得一张精致五官的脸,心头上的情绪却淡了眼眸里的深邃,阿年对他的不得不躲,犹如巨大的海浪朝他脸上袭来,闭上眼睛,不看。却挡不住这冷意冰着五官,一寸一寸,真冷。
阿年果真睡着了,堵车的缘故。出租车到了阿年的员工宿舍外时,阿年转醒,管止深给了钱,打开车门,下车,阿年低头看着身上他的外套,彻底醒了,抱着他的外套下车。
一个走在前,一个在后。
“走那么慢。”管止深回头,他已经走得很慢很慢,等她。
“……”阿年故意走得很慢,他走的也慢,喝了啤酒的缘故,情绪再一次复杂到头疼的要撞墙了,只好化作蜗牛。
就算是蜗牛╮(╯﹏╰)╭也还是慢慢磨蹭到了他面前。
管止深攥住她的手,表情淡淡,牵着她的小手往前走:“大一,你色*诱过陆行瑞?”
“没有,想法被陆老师扼杀了。”阿年说。
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往出拽,怎么拽不出来。流氓不可怕,可怕流氓力气大呀==!
“杀得好……”管止深点头。
阿年往出拽手,他回了头,面无表情,用力拽了一下阿年的手把她箍在怀里,手指按着她的背,覆上怀中娇小那软软的唇,呼吸粗重,小腹情不自禁的收缩紧绷住,温软的阿年在他眼中,好比绽放的烟花一般,迷住了他全部视线。低喃:“几天不见我想你……”
阿年猛地推开他,全身,酥了一下。
为毛不是管止深对她流鼻血……【5000字】
抵抗隐婚老公;为毛不是管止深对她流鼻血……【5000字】
两个人站的距离,一米之多。舒悫鹉琻身高差距,看着多好,般配。
久久无语,管止深的手机响了,他接了,那边问了他什么,他听了两分钟多,点头:“这么晚了还在赶工,辛苦,随意刊登。”
……
“客气,好。”
说完,管止深拿着手机的手,垂下攴。
阿年还是低着头,一点都不敢抬头看他。如果现在是单身,会给他一个机会,也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可是,没有如果。
相识,就注定了痛苦。
心里可以承认,对他是有许多好感的,可这种好感难道不是可耻的么,阿年觉得自己很可耻,朝三暮四,用情不专。但这只是冲动的一点小感觉,可以压制住,一直在努力压住,疏远,不过,好像也不是很容易彘。
抬头望他,他跟其他大学里的男生比,是另一种味道的男人了,他的身份,让她觉得,跟他恋爱太不真实,梦幻。阿年找着和这种感觉恰当的比喻。就好比此刻准备要出去旅行一样,想去巴黎玩耍一趟,发现经济上只允许她去北京,买张故宫门票,走一圈儿回来,还是火车去火车回。
干瘪的不够去旅行的钱包,要分给现实生活一部分,因为过了今天还有明天,明天总不能不吃不喝去死。这拮据的日子,可以比成她无法对他投入的拮据好感一样,好感要分给方默川一大部分,一样因为过了今天还有明天,不能今天放肆了,明天让方默川去死。
越是见他,这种感觉越是强烈。那天买礼物在雨中门口,他问……他,能不能融了她。阿年望着他,那眼神,是可以吸住人的深邃,情不自禁的想靠近他,挨得近一点,再近他身边一点。站在他的臂弯下被他拥抱,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只是,情能自禁,全因为还要过明天。
他走到阿年身边,伫立,五官清冷,千言万语只道了一声:“晚安。”
“……”
阿年低头。
管止深走了,西装外套留了下来给他,然后,一切随便。
是珍惜,是不珍惜,都随便她。
一抹仓皇的挺拔背影,阿年,回头了这一次,然后感觉世界好宁静,呼吸也好宁静,眼眶难受。如果管止深回头,看到这一眼,这姑娘眼里心中的纠结,会欣慰吧。那么多个南方的日子里,视线紧锁阿年背影的这个男人,值了。
次日。
乔辛和向悦约阿年出来,逛街的时候找个地方喝东西。
“没睡好?”乔辛问她。
阿年点头:“做梦,一会儿是高中时候,一会儿是刚来Z市的时候,乱七八糟。”
“心事重。”乔辛盯着阿年的眼睛。
阿年抬头,再低头,没说什么。
昨晚乔辛回到宿舍,跟向悦说了自己的师生恋,向悦惊讶。此刻跟阿年,向悦就止不住的说:“我没猜想到小辛和陆老师在一起了,我一直以为这两个人眉来眼去一定心里有那种意思!等小辛毕业离校了早晚得跟那男人出点事儿!”
“什么叫出事儿?男欢女爱又不犯法!爱谁谁,毕业前同居我也不怕!就是他不同意……”乔辛越说声音越小了去。
向悦喝了一口乔辛的奶茶:“一点都不矜持,如饥似渴的吓到陆老师了?你看阿年啊,她怎么回事儿,恋爱五年,受戒一样不近男色。”
“……”
阿年抬头,再低头,猛喝珍珠奶茶,╮(╯0╰)╭干嘛说到我身上来了。
向悦嘻嘻笑:“阿年,问你话哪。”
阿年——╮(╯0╰)╭
“……”
纵使你怎么摇晃阿年的胳膊问,好奇到百爪挠心,阿年就是保持着一贯的逃避态度,沉默是金,这话题实在不好接。
然后,就不接。
“阿年,服了你了。还好方默川是个不会跟你吵架,即使吵架了也立马哄你的主儿,但凡你认识的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都会虐待你。吵架了你闷着,他一定会跟你发脾气的!不过谁给你委屈了,一定告诉我俩,一定花盆照脑袋上伺候他——”乔辛说。
会有那么一个人吗。
虐待,那就不要他了,可以如此简单解决的一道题。
三个人一起,没有叫影子,不是特别排斥影子这个人但也不是特别能交心的。乔辛对影子有百分之五的抵触,就是这小小的百分之五,让四个人一起真心聊天的机会变得渺小。比如,乔辛和陆老师在一起,不到修成正果结婚,乔辛都不打算让影子知道。
向悦和乔辛开始讨论起一个话题,就是为什么跟那么多男生不来电,一个陆老师,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四年?
乔辛别有深意地看了阿年一眼,其实,阿年昨晚和管止深在一起,乔辛就觉得不对劲,阿年这种性格,不是特别亲密的人难以接触她的,尤其晚上。她和陆行瑞离开之后,问陆行瑞,了解管止深和阿年的关系吗。陆行瑞表示,很久没见过管止深了,不过乔辛若是好奇,也有办法。
陆行瑞带乔辛返回,见到阿年和管止深走出来,一起上了出租车,一直跟踪到阿年的员工宿舍远处,目睹一切。
昨晚,乔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对于向悦的问题,乔辛诚实回答自己的感受:“单就对我来说,青春期的时候还没有男生是能让我一下子动心。即使有过,到了今天也比不了陆行瑞给我的感觉。我可能会移情别恋,选择适合我的,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不会因为任何顾忌捆绑我自己的心,那也对另一个不公平。爱情里的确该一对一,但没谁生来就要绑死在谁身上一辈子。”
阿年抬头。
乔辛把目光从阿年的脸上收回来,说给阿年听的。
“你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堆,意思就是,当时那青春期的蠢动,比不过某男对你释放的荷尔蒙是吧!”向悦总结。
乔辛点头:“可能是这个理儿。比如方默川和阿年,阿年守得住自己,还不是因为方默川给阿年的感觉就是精神爱恋,也许深刻,但很难到激情爆棚的程度。你让阿年遇上一个熟男试试,假以时日,一点就着!”
乔辛好像很了解她一样的在分析着,有一点还是对的,和方默川在一起,即使一辈子精神相爱,阿年觉得也能接受,不是渴望非要“那个啥”的。不过,乔辛口中的那个阿年,阿年自己都不太认识,如果有个成熟男人往她身上泼汽油,还要点火,阿年纠结,这是爱到要焚烧的节奏么==。爱死了,死了。
“嘁,你看阿年一副不相信男性荷尔蒙威力的样子。”向悦哈哈大笑。
阿年吓一跳:“向悦,大笑之前你告诉我一声。”
“阿年,我要笑了。”向悦轻拍了一下桌子。
阿年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阿年拽着乔辛往外跑,向悦疯了!
三个女生,一起沿着马路边走,各自,表情丰富,临近毕业,在一起的开心时光,不多了。
今天阿年没有去医院,刘霖趁午饭时给阿年打过来,说管阿姨今天一整天都在医院,一直在方默川的病房里。她们以为,阿年是只防着管三数一个就行了,可是,阿年要防着两个,还有方云。
碰见,就糟糕了。
下午,阿年回了宿舍上网,这无聊的日子,接了舅妈一个电×话,说那边要拆迁了,阿年手机贴在耳边说:“总说拆的,都好几年了还没拆,我都没什么太大感觉了,舅妈你开心吗?”
跟舅妈聊了一会儿,阿年心情好了不少,舅妈和舅舅还没有定以后真拆迁了,是搬走,还是继续留在小镇上其他地方。外婆说住哪里都可以,总说自己活不了几年了,有个窝,你们都好好过日子,就知足了。
蜷在沙发床上,抱着笔记本上网,跟舅妈聊天时,鼠标乱点乱移动的。阿年看到娱乐新闻了。
仔细看完,才知道,这几天没有看到管止深,原因是他本人不在Z市,去了一趟北京,接着又去香港参加了一个私人大型派对。管止深先抵达北京参加了“财经峰会”,两天后,一个夜晚香港的私人派对上被人拍到。
大幅图片中,管止深和一个女人,女人一条红色皮短裙,长腿高跟鞋格外性感火辣,上身一个小外套,黑色皮的,白皙长臂露着,头发是盘起的,五官也是极美,大胆的是,上身小外套里面是一件透视装,黑色薄薄的,肉色隐约,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胸前了,完全没有穿什么,胸垫都没有,乳头在高耸的地方清晰可见。
穿着如此大胆却显得不艳俗,娱乐新闻上说,这是个法籍模特,被人牵线搭上了管止深。毕竟,管止深是个有权家世不简单的金主。管止深和那个女人举动倒不是多亲密,一同入场,为表绅士风范,男人被女人挽一下手臂,倒也常见。
只是,招来多少嫉妒声音。
娱乐新闻底下有人评论说:哦,原来管止深好外国妞儿这口啊……
还有人说:秀乳透视装,尼玛完全把持不住啊!有钱就是好,姓管的肯定上了这妞儿,一夜还不止上了一次!
多不堪入目的评论都有。
阿年拧眉,想评论,可是提示,要先注册用户。不太会弄,阿年注册了一个马甲花费了二十几分钟,然后想说的话都在心里沉淀下去了,最后,只回复了四个字:你们瞎说。
╮(╯0╰)╭回复完试着删掉,可是删不掉。
懊恼,又不了解他多深,在香港干什么了你上哪去知道,为他说话,多余。
一天,无聊中过去。
第二天,向悦上午来了阿年这里,把一些好同学送的礼物值得纪念的装起来了,先送来阿年宿舍搁着,等到6月下旬再做打算。
每天刘霖都会打给阿年,或者发消息。
今天也一样,见不到方默川了。
刘霖说,方默川要气疯了。
阿年趁管三数不在病房的空子,接了方默川的来电,方默川说想她了,说不如不住了,不如不治疗了,就这样吧,死不了不是吗。
“怎么能不住,忍到伤好的差不多了,再出来我不拦你,可以吗。”阿年劝。
方默川说,好。
他说,阿年,我一点儿都不敢不听你的话,我一点儿都不敢触怒你,我可怜不可怜,不可怜,我在苦笑,即使我妈不同意我也坚持,我想我一辈子也放不下我们走过的那些时光,这是我坚持爱你的理由。
阿年听了很久,说:“我,知道。”
方默川了无情绪,却是真的笑了:“阿年,我,太爱了……”
“我知道。”阿年,重复着,我知道。
下午。
放放给阿年打过来,说要请教阿年一些学习上的,放放现在学习跟不上,方云要给放放请家教,可管止深说他在物色,方云就没插手这事,家教是要物色一个好的,要女的,男的不行,教的还要对路、用心。
“你没上学?才下午三点多。”阿年说。
“小嫂子,星期六啦……”
阿年窘迫,原来已经到了星期六了,脑袋里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日子过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