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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抵抗隐婚老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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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她,起身离开,他匆忙的换了一身衣服。

深夜,出了门。

管止深夜里离开家,就一直在外面没有回来,彻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他回来,家中已经吃完了早餐。

王妈在打扫客厅,见到拿着车钥匙进了门的管止深,惊讶。

方云此时也看到,这显然是出了门刚回来,可是几点出的门,方云还真是完全不知道,儿子的车在车库停着,不像往日停在家门口,她也就没注意车在不在。

“这是昨晚出去的?”方云问。

不管熬夜到几点,方云早上醒的都早,王妈醒的更早,谁也没见管止深出去过。

“早上才出去的。”管止深淡淡一句。

他看了一眼楼上:“阿年起来过了吗?”

方云摇头:“我们吃早饭也没叫你和阿年,以为你们昨晚睡得晚,这会儿估计还没睡醒,就没敢打扰。早餐等会儿吃什么跟王妈说。”

“不用了,我先上去看看她。”管止深上了楼。

转身的一瞬,一张满面疲惫的男人容颜。

方云没多想别的,以为儿子早上趁着大家在忙,哪个空子出去的,恰好就没人注意到吧。

推开卧室的门,进去,拉开窗帘,坐在床边,扳过阿年的脸,微凉的大手摸了摸阿年的额头,有点潮湿,凉,烧估计是退了。

阿年翻身,双手搭在他的腿上。

一些些小小不经意的动作,牵动人心,这本不是阿年本意的动作,可这微不足道的一伸手,绝对可以成为是一把牢固枷锁,绑住,他的视线。

管止深叫醒阿年,他怕阿年感到尴尬,随口找了个理由,说:“妈昨晚怕你烧坏身体,给你冷敷了,换了衣服。”

“……不是我的。”阿年嘀咕。

是他妈,不是她妈,他说错了。

管止深云里雾里:“你指的是什么?”

“妈。”指的是这个。

管止深点头:“嗯,妈怎么了?”

阿年:“……”

算了,去洗漱。

“妈如果让你去打针,你就听话,为了你好……”

阿年在洗漱间听他在外面说,顿了顿,换了昨天洗了干了的衣服。

小声:“对不起。”

“为什么。”管止深在门口问,隔着门。

“没事。”阿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手段卑鄙的逼她嫁了,可是,那四合院不值2800万,也绝对高出2000万,上网仔细查过,说到底,时家占了管止深的便宜。

至于阿年自己,和时家没什么感情,似乎,也不关管止深什么事,他一挥手,扔出这么多钱砸在这件事上,是有心了。只是他出于什么目的,如果真的是单纯的大三留意过她,花了这个心思,阿年就无话了可说了,谁也不欠谁,所以,话至此,对不起三个字,说给的不是他,是为了昨晚生病,一直紧张照顾自己的方云,这个婆婆。

对不起了,一个好婆婆。

她出来时,一直在动左胳膊。

“胳膊怎么了?”管止深饶有兴致,问她。

深邃的目光直视阿年的眼睛,阿年抬头,他那眼睛里尽是什么,她,实在不愿意归纳成,可怕的温柔……轻轻甩了甩左胳膊,很酸疼,比身体其他处发烧后关节疼的症状要重。

昨晚烧的厉害。

可是,阿年记得好像做梦了,梦里有他,而且是那种暧昧过了头的梦,手,胳膊,也是梦里给他服务累的。一些模糊片段,感觉,清晰的还记得,阿年觉得那种***的梦境,该是进入他这种过尽千帆的男人梦里啊,她怎么就做了这个梦。

一定是昨天距离他太近了,神仙分配梦的时候,像种瓜种豆一样随手撒种子,不小心手一抖,就把那个恶俗的坏种子撒她脑子里了。

其实本该是他的!

那是他的菜!

阿年望了他一眼,仔细看他,不好意思,霸占了他点的那道梦。阿年摇头:“没事,没睡好做了个梦……”

低头,出了卧室。

阿年下楼,她在前往下跑,管止深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走下了楼,唇边泛起浅笑,梦,什么梦,做了什么梦后那样瞧着他?

一场发生在卧室床上的实事,阿年当成了一个不明白为什么会做的梦。

管止深下楼后,视线从阿年脸上轻拂而过,昨晚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方云去医院上班。

走之前,问儿子的意见,晚上要不要叫你爸回来吃个团圆饭?

管止深听了母亲的话,看向阿年,阿年紧张,看向管止深,管止深和她视线相接,了然地对母亲摇头:“不用了,下次再说,如果下次我爸回来团圆饭时,听见差不多有孙子了的消息,会更高兴。”

“好!”方云连连点头:“知道什么是正事儿!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方云欣喜极了。

管止深和阿年一起送母亲,家门口上了司机的车,方云强调:“不能开玩笑忽悠你妈,妈心里可记着盼着了。”

管止深认真地保证:“我和阿年,一直都在努力。”阿年:“……”

低了头,唉唉唉。

家中剩下王妈和放放,王妈要出去买菜,拉着放放一起去,放放先是不走,死活不走,后来喊着:我叫电灯泡,我叫电灯泡……飞奔去了。

管止深在给阿年做早餐。

管止深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别人会做的简单早餐他也会,阿年想说自己来,可又真的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洗漱完就坐在早餐桌前,趴着一张铺开的报纸,发呆,枕着手背。

心思走远了,想,其实手机不开也好,不用看了方默川的短消息后不知如何是好,冷静一下,面对。

早晨8点整了,老式挂钟在大房子里响,阿年无聊的转头,枕着手背的另一面,瞧见,穿着白衬衫的管止深在一楼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衬衫下隐约可见的背部线条,很坚硬,不知做的什么做这么久,阿年起来去了厨房。

见到是三明治,不好意思。“不用这么麻烦,我不太饿。”

“不嫌弃吧?”他认为个人厨艺真的很一般。

阿年觉得,很好啊。

“拿个盘子阿年。”他随口叫她,阿年进过他家厨房,知道盘子在哪,弯腰去拿,脸不小心碰过了他的胳膊,管止深转头,衬衫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紧绷的手臂肌肤碰触到了她的白皙脸蛋儿,他笑,阿年蹙眉,深吸气,找……对,是找盘子。

三明治,牛奶,做的过程比预想的慢了。

阿年没进厨房之前,管止深以为几分钟就差不多,也没那么注意餐点形象,她进来了在一旁看着不走,他就稍微紧张,想做的完美,不仅味道好,色相也要上乘。中间阿年不是白看的,也帮了忙,给他拿个这个,再拿个那个。

被他指示的乱转。

端着东西出去的时候,阿年随口嘀咕了一句:“这也不算是你独立完成的……”

不待两个人早间平凡和谐的相处完满,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江律。

“有事?”管止深对将律登门不意外。

方云的干儿子。

“没事不能来?”江律是听张望说的,阿年被管止深拐骗到家里来了,他就好奇,所以来了,观摩一下有女人管止深是个什么生活模式。

“你好。”

阿年跟江律打招呼。

见过面,以前。

最后,三个人坐在餐桌前,阿年尴尬,管止深跟江律谈事情,一些阿年听不懂的生意上术语,他让她低头专心吃东西,别东张西望。

阿年:“……”

低头,吃东西。

两个大男人谈事情,谈着谈着本能的手就去摸了烟盒和打火机,忍不住不抽,管止深又不想出去抽,就想在阿年身边不走开,只好问她:“可以么?”

管止深承认,自己是个非常自私的人!眼波流转,透出一种男人的魅感。

江律盯着对视的那两人,用打火机戳了下早餐桌面:“诶诶诶!干什么呢?管总,您问人家可不可以抽支烟,能不能不要一副我想爱你,可以吗?——这么无耻下流,调戏女孩子专业毕业的样子。”

“有么?”管止深把烟搁在唇边,严肃的似真似假。

阿年突然觉得这个江律说话有病!

抱着盘子,端着牛奶,去了别处。

渴望暧昧,欲语还休。【6000字】

抵抗隐婚老公;渴望暧昧,欲语还休。【6000字】

阿年一个人在沙发那边,安静的吃着早餐。舒悫鹉琻

他做的三明治,不仅好看,也很好吃,牛奶是他给她温的,不烫,阿年慢吞吞的速度吃东西,只是因为害怕,吃完了之后,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方云今白天不准阿年走,让阿年今晚在这边留宿。如果再一个清晨醒来,没有反复发烧,才准儿媳妇离开。

儿媳妇,婆婆,这样的一个关系中,阿年知道,方云一直都很不理解,为什么儿媳妇不跟着儿子一起回家来住?做婆婆的,许多如果心里有了疑问,就会问出来,或者问儿子,可方云从来不多打听,不多问。

这样的婆婆,阿年怎么好总是婉拒好意,怕这一年自己不是让方云过的开心,而是过的伤心,不断,妥协辂。

留下再住一晚。

阿年手里拿着三明治,就走神儿了,方云对她这样好,明年的五一,她和管止深彻底分道扬镳了,方云一下子能受得了吗,担心。这样想着,吃不下东西了,嘴唇轻轻碰着牛奶杯子的边缘,舔了一下牛奶,喝的东西,变成一点点吃着玩的东西,不专心了。

又忽而想起,他说过,离婚的理由是他婚内出轨骈。

阿年回头,看了管止深一眼,只看到了他的眼角,江律把管止深挡住了,阿年见不到他全脸。阿年希望,他不要只是说说搪塞给他家人一个出轨对象,单单只作为离婚理由,最好,他是找了一个真的被他爱上了的女人。

那时候他再婚,他妻子,给方云这个好婆婆,生个可爱的孙子,估计方云见了孙子,就不伤心难过了。

想来想去,阿年又觉得自己是在替古人担忧了。

那边。

吃早餐的姑娘刚一离开,江律瞬间就收起了刚刚脸上很不正经开玩笑的那个样子,换上了跟管止深差不多程度严肃的表情。江律回头,蹙眉看了一眼沙发那边只留下一个小背影的阿年。

以前,江律总听说这个姑娘的性格很好,乖,听话,跟人生气了的最大表情幅度,一般她也表达不出来,顶多,她就是躲开你,一眼不瞧你,这代表她有些讨厌你。

抱着盘子躲开,估计,是讨厌了他的轻浮调侃,江律无谓,叹气。

可是,江律若不是这样,怕是这个姑娘不会离开餐桌到那边去,这个姑娘不主动离开,管止深是不打算主动离开的。恰恰江律有些话,阿年在场,他不好说出口。江律的确是听张望说阿年今天在这边,才来闲逛,想看看管止深是怎么对待这姑娘的。

不过,看到两个人相处时的眼神交流,江律就一瞬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深爱着管止深的女人。

问题往往是一瞬在脑海中蹦了出来,江律一两句话就把阿年说走了,他准备问问管止深怎么打算的。刚才,管止深看阿年的那个眼神,就如同,那个女人看管止深时的那个眼神,如出一辙的。

朋友找女人,对女人的选择,江律没权利干涉也从来不敢干涉管止深的任何决定。可是,李秋实这个女人,江律认识了将近三年,管止深和李秋实认识了多久?应该足有四五年了。李秋实的性格很好,长得也不错,既甜美又成熟懂事的女人,对管止深死心塌地,人格亦是很美,自从管止深把李秋实带到这个朋友圈子里那日起,在管止深和李秋实这一对身边曾经过的朋友们,哪一个,好说管止深和李秋实不配呢?

去年,很突然的,所有已经把李秋实当成朋友、准嫂子的这些人们,都措手不及的,看着李秋实被管止深调走了,派去到了上海那边分部去工作。李秋实已经28岁了,以为等来的会是自己和管止深的关系有个明确突破,可是,却被调走,离开了他身边。

除了接受,李秋实没有其他的选择。

对于管止深转移目标到阿年这个姑娘身上,一开始江律是很不解的,不明白他这样认真的人,为何轻易的移情别恋。难道看上了这姑娘年轻,小他12岁,他也只是喜欢挑最嫩的?

后来,亲耳听张望说起了一些事,江律方才懂了他的不甘,放不下。

一直以来,在管止深接近阿年的这个过程中,江律不得不拉上自己亲妹子一起上阵,昧着坑李秋实这个朋友的心。江律心里滋味儿不好受,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被动

眼下李秋实要回来Z市了,生了病,做了小手术就好了,健康这倒不必担心。可是最后,李秋实要怎么办?一块管止深抹不掉的,记忆。陪伴忍受烧伤病痛的管止深,那么长久的日子里,坚持不放弃他的女人。

江律问管止深,声音不大,说:“李秋实可要回来了,没两天了,这……你怎么办。”江律眼神从阿年身上收回,问他。

这局势,在江律看来,有够乱的。

“顺其自然。”管止深无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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