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抵抗隐婚老公 >

第178章

抵抗隐婚老公-第178章

小说: 抵抗隐婚老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年点头,方云跟她这个儿媳也总提起关于夫妻之事,怕阿年不懂乱来。方云说她从不掖着藏着关于‘性’的这个问题,放放现在什么都懂,放放说她正因为太了解性和贞操的重要,才会在外格外的警惕,放放从不会好奇‘性’这种事情,也不会去偷偷的背着父母琢磨性。管止深的奶奶思想前卫,在管止深未成年时带他去做了包/皮手术,告诉了他,为什么他需要这样做。

在管家,每一个人谈起这个话题都轻松自如,毫不避讳,心态自然且正常严肃。方云是自己三个孩子关于性知识的启蒙老师。方云特别担心孩子们长大后恋爱不告诉她,有什么问题不及时跟她沟通,羞耻于跟她沟通。

阿年对管止深说:“我和苏宇阳一起采访过几例,我们把性看待的很平常,可是当事人觉得这件事非常难以启齿,甚至说起时会瑟瑟发抖,要么只低着头一直的说,要么就不停的抬起头看我们,观察我们有没有取笑她。在她长久的观察发现,我们把性当成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她的心态也随之自然了起来。所以说,特别是男女的青春期,家长闻性色变是很害人的。”

“你这方面不是也很害羞?”他笑。

阿年辩解:“害羞和心理有问题不一样的,我舅妈不能生育,我小的时候就听外婆和舅舅舅妈在说这方面的事情,长辈在找不能生育的原因,然后吃药治疗。医生说的一些问题,我青春期时自然分析的懂。当然,现在我能对性这个话题如此放得开,开放的你自然是功不可没的人。”

晚上睡觉,管止深对阿年说,这本杂志家里人都看过了。

阿年被他这一句话吓得,做了几乎一夜的梦。第二天早上起床,小心的避开伤口洗漱完毕,跟他下楼吃饭,阿年捂着鼻子说:“梦见黑乌鸦叼走了我的鼻子。”

“……”

解梦,他实在无能为力。

一家人吃早餐,方云询问阿年的额头伤口。阿年摇头:“没事,不太疼的,医生说一个星期之后就可以拆线了。”

方云点头,心里直埋怨管三数。

爷爷开腔:“元旦假期,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外面天冷,对伤口愈合没好处。”

“好的爷爷。”阿年紧张。

这么久了,爷爷很少跟阿年说话,这一次阿年从南方去了上海再回到Z市,昨天晚上才看到了爷爷,没能说话。

现在听着,爷爷的态度好像改变了一点。

阿年的手机响了。

“我去接一下。”阿年放下碗筷,就要起来。

管止深按住她的手:“在这里接。”

爷爷点头:“接吧。”

阿年低头按了接听键,搁在耳边听,是郑田打来的电/话,郑田说,苏宇阳她们两个的申请都通过了,如果她想要一起去,也可以的。

“我想一想再告诉你。”阿年说。

郑田说,好的。

由于吃饭中,阿年就先挂断了。

“什么事?”管止深给阿年盛了半碗清粥,问她。

阿年直说:“Z市的一位厅长要到下面县里调研指导工作,我跟你说过的,需要我们社里出人随行协助了解更多情况。是个很难得的机会,非常难遇,我同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们三个人也有照应,去的日子不多。”

“你能行吗?”管止深的语气中,是不同意。

阿年不喜欢时刻被拴在身边当成孩子,扭头看他:“紧张感估计一开始是会有的,但我会努力克服!”

“厅长……”爷爷蹙眉想了想,开腔说道:“去就去吧,年轻人多锻炼锻炼是好事,接触不同的人,学到的东西也自然不同。”

爷爷是一直支持阿年的,这会儿指着阿年,对孙子管止深说:“爷爷看好阿年,敢于吃苦,敢于在笔头子上说话。”

阿年被夸,当然是心花怒放啦。

阿年不知道,爷爷比管止深还期待那一期她参与的杂志。爷爷对于性教育的话题也不遮掩,奶奶在世时对儿女实施开放式教育,爷爷已经习惯。爷爷认为这个事情不应该隐蔽起来,青少年应该懂得,过早的发生性/行为引起的一系列事情,会对青少年的生理和心理造成严重危害。作为父母,该做到注意观察未成年孩子的生活细节,正确的方式引导教育孩子过完整个不成熟的青春期。

阿年是爷爷找熟人引荐去杂志社的,上面领导重视这一期杂志,省教育厅希望这期杂志可以有一点突破性话题,实际一点,但这个话题又不能实际到为了博眼球过分的敏感丑陋,杂志社领导很难做。苏宇阳和阿年几个人参与其中,保证了会把握尺度,以为许多案例和媒体建议会被直接打回来,没想到最后批准刊登了,后期反响也不错。

爷爷通过文字重新去认识阿年,认为阿年表面什么也不说,但心里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胆子也够大。听杂志社领导说,苏宇阳敢带头,阿年就敢随后跟着那么干,爷爷听完只是笑,心里更加满意着阿年。

想了想,爷爷开了窍,阿年和外孙性格不适合分了,实属年轻人的正常选择?

这会儿家里,就爷爷一个人支持阿年跟随厅长下去考察。

“咱们,举手表决一下。”爷爷见孙子对自己一张臭脸,开口。

阿年看爷爷举起了手,立刻也把手举了起来。

放放看了一眼爷爷和哥哥,摇头:“我弃权行不行?”

“行——”爷爷说。

方云不举手,自然是不同意的,和儿子是一个想法。

“二比二,爷爷,回头我跟阿年单独上楼商量商量。”管止深看向了阿年,威胁地说。

阿年咳了一下,不带吓唬我的。

爷爷安慰阿年:“别怕,爷爷给你做主,回头爷爷找找人联系一下这位厅长,顺便介绍一下你们三个小伙伴。”

“爸,二比二啊——”方云开口提醒,不是说了举手表决吗,虽然幼稚,但是也得尊重表决结果啊,怎么和阿年就无视别人安排上了。

爷爷看方云:“你女儿,放放弃权。你儿子过分专制的性格,造成了他习惯性的捆绑阿年的思想自由,严格来说他没有举手表决的权利,看待阿年的事情他始终是不够理智,这是不可置疑的二比一。”

管止深放下碗筷,不吃了。

站起身离开了餐厅。

阿年无语。

元旦这天家里人都很闲,方云出去打牌了,爷爷在一楼看着管止深,一上午都没人提起方家的人。管止深看向阿年:“跟我上楼一趟。”

“啊?”阿年看他。

管止深瞬间严厉:“啊什么啊?”

阿年一口气憋着,什么态度!

“跟他上去,爷爷已经给厅长打了电/话,他知道分寸——”爷爷对阿年说。

“哦。”阿年嘟嘴。

不情愿的起身离开沙发这边,不敢抬头的往楼上走,管止深站在楼梯半截等她,见她走到了身边,攥起她的一只手往上走,是用拽的!

阿年忐忑不安,问道:“你不会揍我一顿吧?”

“想的真美,就算你今天跪下来央求我,我都不屑动手打你一下。”他一脸严肃,说着带点幽默的话。

阿年点头,心情变得轻松,大概掌握了他的心理活动。

楼上卧室,阿年和他单独相处中,他脱了西装外套斜着躺在了大床上,阿年枕着他的小腹位置感觉很舒服,躺着跟他聊天说话。

“又不是一个人出门,没事,你不要担心。”阿年说。

管止深的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说不担心,心里怎么能真的不牵挂?那边雪下得更大,你受得了吗。”

“我又不是不穿衣服过去。”阿年说。

“怕你吃苦。”他说。

阿年叹息:“不做点什么心里更苦,我还忘不了外婆,对舅舅和舅妈的离婚不能释怀,心太小吧?趁着有合适的机会,我想多学学,在我感兴趣的行业里历练历练。这样的生活才更充实有趣吧。”

阿年她们和厅长下去考察,定在了1月下旬,考察回来刚好是即将过年。

元旦过后,阿年额头拆线了。

额头上还包着一层纱布,但是已经不影响太多。1月10号,阿年和管止深一起回了趟小镇,舅舅给阿年打来了电/话,说那边有一些外婆的遗物,舅舅怕自己收着糟践了,让阿年过来拿走,好好收着。

管止深陪着阿年一起,住一天就回来Z市。

阿年到了才知道,舅舅叫她过来并非是真的有外婆的遗物,是要把两处房子给阿年一处,马上就办理手续。

阿年摇头不要。

不是缺了这套房子就活不了,但是舅舅说,不给你我给谁?没有儿没有女,手里的一切将来都是得给你。

话是这样说的,可阿年还是不想要,说不好自己心里究竟跟舅舅别着一股什么劲儿,舅舅还年轻,中年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房子,阿年暂时真的不要。

这趟回来,阿年要见一见舅妈。

在Z市,来之前管止深给阿年出了主意,如果舅妈非要打工赚钱,那就给舅妈在北方找一个一样的工作,起码在身边有个照应。

阿年点头,她的舅妈和别人的舅妈不一样,这个是妈,亲妈一样的妈。从小阿年知道自己等于没了亲生父母,对自己好的人就都等于了父母,正因为知道不是真正的父母,才格外加倍的珍惜,当亲人有的离开,有的去世,阿年才意识到这次真的成了孤儿。

一直是个孤儿,拥有着外婆舅妈舅舅所以倔强的不愿承认,如今第一次要流着眼泪承认,你成了真正的孤儿。如果不幸婚姻上有个波折,你将面临的是只能自己拥抱自己取暖,或者拥抱你仅有的几个朋友。阿年受了舅舅和舅妈婚姻的影响,那么坚固的婚姻居然都可以说散就散,没有安全感的越来越惧怕未来的生活中会出现不幸。

阿年说服舅妈没有废多大力气,对于舅妈来说,日子不闲着就行,在南方还是北方打工都不是问题。阿年说服舅妈的理由就一个,过完年如果她怀孕了,明年生了孩子,舅妈在北方,可以帮着照顾啊。

阿年说,自己身边想有一个娘家人。舅妈点头,可以归可以,但和你舅舅复婚绝无可能。

阿年点头。

晚上,阿年和管止深住在了小镇上。

住进管止深曾居住过一年的房子,阿年在管家住习惯了,管家晚上的地板和地砖都是发热的,这里不一样,所以洗完澡阿年就钻进了被窝里,要抱着他一起睡才行,用他的体温取暖。

管止躺在床上,一条手臂搂着阿年,阿年的脸颊贴在他的一侧胸膛上,他攥住她的一只手,一边给她讲那年小镇上她不知道的故事,一边用她的小手隔着内/裤揉搓他的直硬,直到它挺的雄伟,似要顶破了内/裤。

“非安全期?”他起身咬在她的耳边问。

阿年点头:“不是安全期。”这两个月的例假完全乱了,每次阿年都要掰着手指头重新算才行,他现在也会算了。

“需要我卖力的日子。”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管止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探进舌头,两个人唇舌吸在了一起,直到彼此的呼吸紊乱粗重,达到浑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阿年在他温暖的身下伸手,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掏出热烫的某物攥在手里,半睁着眼睛被他轻柔的吻着,心在微微颤动,身体敏感的地方被他手指探入,挑/逗的奇/痒无比。

他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反复舔弄,故意往她的耳蜗里呵着热气:“阿年,我想要点更刺激的。”

阿年处在意识混乱中,双手环紧了他的脖颈。

在他双手抚摸她白皙柔嫩的身体,男人身体缓缓往下,亲吻她的小腹往下开始,阿年全身绷紧了,当他近乎烫人的舌头碰到她的腿根部为时,阿年扭动,双/腿夹紧了不让他碰,脸红透了,白皙的身体肌肤上也瞬间染上一层潮红。

管止深重新吻住了她的小嘴儿,唇舌带着她嘴里的津液诱/惑:“我们关上灯做,你就不会害羞了,这样可以不可以?”

他在说着,手伸向了卧室灯的开关。

这里的设计不是和Z市一样,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一根电线状的顺下来,阿年非常怕他那个什么,清醒过来手胡乱的去抓他的手,管止深禁锢着她的小身子,可阿年也不服气的去抓他的手,最后拽着拽着,‘刺啦’一声,开关似乎被拽坏了,总之,室内一片漆黑了,只有一点点月光暧/昧的羞红了脸。

一片漆黑中,阿年“啊……”地轻喘了一声。

两条白皙双腿,被他大手撑开到了最大的程度,他终于可以为所欲为着。而她看着黑夜里眼前仿佛又粗大了一倍的男性/器/官,身体酥/痒的开始颤抖,闭着眼睛一阵阵的娇/喘连连……

……

第二天早上,阿年不起。

他已经买了早餐回来,挺拔的身躯蹲下在床边,俯身吻她脸颊,大手伸进了被子里轻声问她:“跟我说,哪不舒服?”

阿年咕哝:“腰疼……”

管止深对此感到无奈,因为做/爱而腰疼这似乎不算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